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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只此良人-第2部分

小说: 只此良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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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昱皱皱眉,“你是谁?”她是在场唯一女性,刚才咒骂张黧的话便是她所说吧。他对她已然生出反感。
  跪在地上的太医们议论纷纷,“皇上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伤及了头颅?”
  “皇上!”女人的泪似乎就快掉下来,“皇上不记得嫣然了吗!臣妾打小与皇上青梅竹马,皇上您还是太子时就常去左相苏府与臣妾玩耍呀!”
  左相?苏府?嫣然?陈昱在脑海中拼凑着。?“苏嫣然?”
  “太医,太医,你们快看看皇上这是怎么了!”苏嫣然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陈煜这是怎么了她不知道,她明明记得陈煜不是很近女色,后宫也只有她这个皇后和那个贱人张黧,陈煜对她还算是不错,怎么去狩猎,张黧出事陈煜竟是舍身相救!回来后竟都记不得她了。
  “张黧呢?刚才听到你说张黧,她怎样了?”陈昱并未理会苏嫣然的泪水,他依旧觉得这是好友与自己开的玩笑,不然怎么会听到他们刚在说张黧呢?大货车撞来时他确定自己已经护住了张黧,如果他自己无事的话,那张黧也不应该有事吧。
  苏嫣然前一秒梨花带雨的眼睛却转瞬变得阴狠,“定是那小贱人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皇上,皇上才会鬼迷心窍替她挡了马车!不然皇上怎会受如此重伤,明明什么都记不得了却还念着她!臣妾是皇后,是皇上的结发妻,却不曾有过这种待遇!”
  挡了马车?
  明明是挡了大货车啊…
  陈昱抬头看向四周,墙上挂了一块匾,匾上龙飞凤舞的写着:见素抱朴。落款是陈煜。陈煜。比他的名字多了个火字旁,却是一样的读音。
  怔然伸出手指,不可置信的指向匾上字体,却更惊讶的发现,这修长的手指,白皙的从未干过活的样子,又怎可能,是他的手指呢?!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穿白色亵衣,而肩上垂落的,竟是三千青丝…
  像是做了荒唐的一个梦,梦醒了,他的头发长了,皮肤白了,样子变了,所处的时空,好像也不一样了。
  难道…难道…像女生小说里写的那样,穿越了?
  在曾经的世界里,他是完全不信这些东西的,他一个大男人,只觉得那些小说太狗血。甚至还大言不惭的说,外国的穿越都是穿到未来,中国却只知道往古代穿,没一点进步精神。
  现在,是惩罚他当初说大话吗?
  双脚踩在金丝软木做的地板上,舒服的触感让他轻松下来不好。同时也开始肯定他此时不在原来的世界了…金丝楠木之所以叫金丝楠木,它的价格可远远超过了金丝,被称为软木之王。这种木密度和硬度不高,用指甲用力抠会出现印记,但是不用担心,过不了多久印记就会消失,就好比人类的皮肤一样渐渐恢复是一样的原理。同时,金丝楠木木材稳定,经久耐用,冬暖夏凉,经阳关照射有金丝浮现,体现了一种高贵和典雅,所以才深受古代皇家的喜爱。
  这样宝贵的材料,价格自然非比寻常,在现代,谁能弄来这么大的宫殿又用金丝楠木做地板呢?
  ??事实摆在眼前,陈昱才相信,自己是异世复生…他向来不是悲观的人,活着自然比死了好,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何况,是当个皇帝呢?
  只是,这是哪里呢?
  看男女发型,应该不是清朝,清朝多尔衮登基,颁布剃发令,号称“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为的就是击毁汉民族自尊心,维护满清统治。
  也并不是分股缠绕额前,所以明朝也排除。
  而元朝人的头发是辫发,他们的一大半头发都会被剃掉,仅留下前额上的一撮头发。所以,这更不会是元朝。
  而正史记载,古人从商周就开始束发扎头,除了战国,西汉,秦,是发髻偏左以外,其他朝代男子盘发差异并不大,所以,从发型上判别此时朝代,是不可能了。
  陈昱…不,此时应当说是陈煜了,“我…”又想到皇上不能自称“我”,便又改口,“朕…朕想一个人静静,所有人都退下去吧。”
  意外的是,他们竟是呆呆的不动,似乎是被陈煜的反常惊到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都出去。”陈煜眼睛一眯,扫过跪着的众太医,倒是真有点古代帝王的架势。
  待人都退下,陈煜嘴角一勾,不知是自嘲还是苦涩,他这个假的皇上倒还入戏挺快,说起话来还真像模像样,不知是不是从前受了张黧的影响。
  “你,过来。”陈煜指了指墙角站着的小太监,“朕有话问你。”
         

  ☆、(三)却嫌脂粉污颜色

  沂王府。
  顺着府间长廊,可一直走至花园中的小亭。这小厅小巧玲珑,这小,是别致的,是妙处横生的静。层现迭出的模样,没有雍容的华丽,只是深切着白。
  亭中二人,正是陈沂与他在宫中线人。
  “你说的,可是真的?”身穿玄色长袍的男子抬起头来,轻掖在耳朵两侧青丝顺着他抬头的动作滑落到脸颊上,他唇若施粉,平生万种风情悉堆眼角,“陈煜他果真什么都记不得了?”
  “是的,沂王爷,皇上醒来时竟是不认识皇后娘娘了。”黑衣男子说。
  “那可当真可笑。”陈沂一笑,像是把风韵尽燃眉梢,可眸中却是如同他玄色长袍一般看不清楚颜色,神秘混沌,有种日已落,月未出的神态。
  “你下去吧。”陈沂挥挥手,黑衣男子便退下了。
  宣室。
  陈煜放下手中卷宗,心中一片澄明。
  这几日苦读史书,也算是对现下情景有了基本的了解。心中对东汙的先皇,生出不少崇敬之意。带领人民起义,救人与水火之中,又迎娶两位公主,手握可谓三国,此人定不会是泛泛之辈。只是,他不解,当初先皇放任先皇后在后宫胡作非为,到底是因为爱,还是惧于大漠军力?
  “皇上,沂王爷来了。”王喜附在陈煜耳旁说。
  王喜便是那日他醒来过问的不起眼的小太监,本家姓王,名喜。
  陈沂来了?
  陈煜眉头微皱。
  “宣。”
  “臣弟参加皇上!”陈沂双手抱拳,缓缓弯下腰,“皇上万岁万万岁。”他的声音不大也不小,没有胆怯,也没有不服。
  “免礼。”
  陈沂缓缓站直身子,眼皮微合的看向陈煜。
  只见陈煜身穿素白色华服,外帐玄黑外袍,他的脸庞依旧光洁白皙,并没有因为重伤而显得病态,浓密的黑眉叛逆的微微上挑,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高挺的鼻梁,薄唇色淡如水,无一不透着高贵的气质。
  陈沂眼波微闪了下,他并未看出陈煜与之前有何变化,合了合眼,再睁开,已又是一如既往的玄色眼眸,混沌又神秘。“臣弟听说皇兄重伤,十分担心,今日前来探望,但眼下臣弟见皇兄已康健,心中也欣喜非常。”
  “多谢王爷好意,正如王爷所见,朕已痊愈。”
  “如此甚好”陈沂一笑,“皇兄可否记得马车遇事前答应臣弟的事情吗?”
  陈煜心中一紧。
  他哪里会记得什么事情?
  根据几千年以后宫斗戏泛滥所积累的经验来说,他应该从未答应过陈沂什么。
  如果他说记得,而事实并没有答应他什么事,便会被看出破绽,也便印证了他确实什么都记不得了,但又如果赌一次说他什么都没答应,若是真的从前的陈煜答应过他什么,又该如何作答?
  陈煜眨眼间前前后后都想了一遍,同时在心里叹息果然是几千年后的社会好,记得就记得不记得就不记得,也不会像这样为难。
  “朕不记得答应过你什么事了。”倒不如直截了当承认了。
  陈煜目光如炬,直直看尽陈沂心底,若没有答应过,这么说正好,若真答应过,就是不记得了,他陈沂又能怎样?
  陈沂眼睛眯了眯,陈煜确实并未答应过他什么,看来今日试探多此一举,“臣弟愚钝,竟记错了,还望皇兄莫要怪罪。”
  陈沂见陈煜点点头也敛了敛下巴微微致意,二人一时无语。
  “如此,臣弟便退下了,还望皇兄保重身子。”陈沂双手抱拳,又缓缓弯腰,举止尽优雅,却没人看见他微微上勾的嘴角。
  见陈沂离去,陈煜闭眸细想,此番陈沂来,不过几句话,便让他感觉到,他们平素的关系也定是针尖对麦芒。来探望他,恐怕没有几分关心之意。方才陈沂句句所说皆有试探意味,可他,又在试探些什么呢?
  回想宗卷所说陈沂身世,他的身后,可以说是整个飘渺国。
  思来想去,陈煜是越来越庆幸,穿越在皇帝身上,这样一个尊贵的身份,替他提供了多少层保护的屏障?纵使真的有人怀疑,又能奈他何?
  王喜弯弯身子,附在陈煜耳边说,“皇上今晚在何处用膳?是在麒麟殿,还是是皇后娘娘的西宫,黧娘娘的淡影楼?”
  王喜的话,提起了他从未想过的问题。后宫的女人…该怎么办?若非嗜女如命的色鬼,放在其他人身上都不是什么好事。还好从前的陈煜并不好色,再加上刚登基不久,后宫只有两个女人,否则再多他真的不知如何处理…美女养眼,可若是多了,应对起来也不好下手啊…
  见陈煜发呆不语,王喜又问道,“皇上?”
  “恩?就淡影楼吧。”陈煜说道。初醒时满口咒骂的苏嫣然,还是能不见就不见吧。
         

  ☆、(四)浅浅眉色望远山

  淡影楼。
  “娘娘,娘娘。”彩蝶急切的叫着张黧,脸上抑不住的欣喜。
  “怎么了?”张黧不解。
  “皇上要来了,刚才内务府的太监来说的,晚上皇上要在这里用膳!皇上几乎不进后宫,这次要来看您,皇上对您真好!”
  张黧摇摇头,伸手拉住在她面前激动的乱晃的彩蝶,无奈的叹气,真不知古人怎么想的,简直就像是商品,还只是被一个人挑来挑去,挑中自己了就高兴的不得了,精心梳妆打扮,什么都收拾好等着他来,喜怒哀乐全部把一个人抓着,实为可悲。
  张黧自从伤好以后,每日闭门不出,就连每日婢女们送来的服饰都没有动过,只着白色中衣,每日饭菜也不多进食,其他时候还好,一坐下来吃饭,便是忧心忡忡的样子。这让贴身婢女的彩蝶担忧至极,而现下皇上要来了,也许她家娘娘就此能好起来了,她怎能不高兴呢?
  张黧被彩蝶按坐在铜镜前,拿出各种发饰。“娘娘,您看今天用哪个?”
  “哪个也不用。”张黧的声音轻轻浅浅,却毋庸置疑。
  “娘娘?”彩蝶不解。
  “行了,我说不用就不用。你下去吧,我自己来。”
  “是,奴婢退下了。”
  张黧看着面前这些顶好的首饰在心里大呼浪费,软金细银的这样真真是浪费了去,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现代审美不同于古代,面前这一堆首饰前,她竟挑不出一个心仪的。
  张黧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床幔,拿起一把镶满了宝石的精致匕首,在白纱上划破一道小口,玉指稍稍使力,便扯下一条白纱来。她用扯下的白纱将自己的黑发束住,又随手拈来宫中花枝上的一朵白色兰花,卡在发束上。
  等弄好了头发,张黧坐在铜镜前开始看那些粉黛。
  是青黑色的黛,她樵了些,轻轻画于眉间,轻轻浅浅细细长长。又拿起檀色红纸,轻咬了一下。张黧看向铜镜,淡眉红唇,素净淡雅,古人这些粉黛她用起来竟也算习惯。果真行在此处说此处吗?
  “皇上驾到!”声音还未落下,彩蝶的声音接着传来,“娘娘!娘娘!皇上来了!”
  张黧与彩蝶一起从寝宫出来,看到陈煜带着王喜一同步入,于是迎着陈煜缓缓一福,“臣妾见过皇上。”
  陈煜闻此垂目,顺着她弯腰的弧度看去,她肩若削成,腰如约素,惹人怜惜。“免礼。”
  张黧支起身子,随着陈煜进了去。
  等坐定,陈煜开始仔细的看张黧:
  她不同于苏嫣然,并未穿那些雍容的衣裙,而是挑了一件水蓝色的轻纱,清秀而不失丝丝妩媚。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回眸间胜若星华。她的眉毛看起来又细又长,颜色也淡,三千青丝只一条白纱轻束,一朵兰花却又显得她格外空灵,美的不食人间烟火。心道古时皇帝真是艳福不浅。她的眉毛画的很好看,清浅细长,女人的韵味尽显,比之宫中其他女眷盛行的粗短峨眉,别有一番风味。
  “司马相如妻文君,眉色如望远山,时人效画远山眉。”??陈煜脱口而出。
  张黧闻言抬头看向陈煜,这是她第一次见天子,与她在现代宫廷剧中看过的不一样,他的脸精致到无可挑剔,即使他此刻平静如水她也看得到他眼中那抹狠色。听闻他如此说,心道他的审美还不错。
  于是一笑莞尔。只是连她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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