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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皇后惊滟-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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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就在石梅住的寝室里,灯火被挑得通明。
  步惊艳与沐长风各坐一方,执子而战。
  “你这粒棋子下得太不高明,明明摆到这个地方可以消掉我的攻势,你却下到个无关紧要的地方,比初学者还差劲,很没意思。”
  沐长风手执黑子,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哼声,有点不屑似的,就她这种棋艺,也好意思说和别人下棋?
  本有些心不在焉步惊艳回过神来,看着一盘棋子,皱紧眉,平声道:“我只是疏忽大意了而已,你别在意,等下就知道我的厉害。”
  “好啊,我等着,可别让我失望。”
  沐长风等她下子,目光却忍不住停留在她皱紧的秀眉上,其实他已经来了几天,一直在外面徘徊着,该不该见她?见了又怎样?明知她的心思,却就是绑不住自己的腿。借这次带兵袭击凤远兮粮草之机,便迫不及待的来了。
  他知道她现在心中的愁苦,凤九的双生绝杀,绝对会让所有人色变,他到底该怎么办?
  两人一声不出,各自聚集精神,全力以赴,下定决心非要把对方击败不可。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石梅贝的为他们奉上热茶,搬了把椅子,坐在旁边看他们下,可是她不懂棋,不一会,就看得打起盹了,头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啄米般,很是可笑,嘴角似乎还挂着口水。
  第一百三十五章 突变3
  夜色越深,步惊艳觉得越下越力不从心,许是累了,她放下棋子,揉着眉心道:“不下了,去睡吧。”
  推开棋盘正要站起,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顿时往地上栽去。沐长风发觉她的异样,一步跨过去想扶住她,却不料也浑身发软,只来得及将女子抱在怀里,两个人同时倒在了地上。
  棋盘翻落,石梅居然也没醒。
  沐长风抱着怀里的女子大为惊异,他们被人暗算了。
  可是怎么会被人暗算,他是百毒不侵,有什么样的药能让他中毒而不自知。
  “是不是在想你是如何中的毒?”不知何时,屋子里突然多出一个从头到脚裹着黑布的人,他的声音暗哑,听不出是男是女。
  沐长风凭着意志力想坐起,却都是不能,他却没有表现出惊慌,反而似乎觉得很舒服一般躺在地上,懒洋洋道:“正是,看来这位老人家是非常清楚的,那么请指教。”
  被称为老人家,黑衣人毫不介意,“知不知道七日醉?七日醉可不是一种毒,就算你再能抗百毒,可能也不能让自己不醉酒,就算你千杯不醉,七日醉也可以睡上个大半夜,如何?我这招算不算高明?”
  如果可以拍掌的话,沐长风此时肯定要大拍其手,“高,高,确实对本太子了解得很周详,老人家为了针对本太子,看来花了不少功夫,承蒙看得起了。”
  他语调一转,“只是不知你把弄醉,又有何意图?想杀了我?”
  “我怎么会杀太子爷?”黑衣人桀桀而笑,然后很神秘的压低声音,“我会送你一个好礼物,等明日你一醒来,定然还要对我表示感激。”
  感不感激沐长风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带着无数个还未问出的问题已经昏睡了过去,一切事情只待能睁眼后再说。
  夏日的早晨忽然又变得沉闷,东边的火烧云散去后,天边涌来大团大团的乌云,有经验的人都知道,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宁静的山道上蓦然响起轰隆隆的马蹄声,打着雪域国旌旗的铁骑队伍转眼就出现在视野中,在山坡上值守的侍卫顿时往前面院里跑,不等通报,或许是因为太激动,居然直接推开房门,“二小姐快起床,王上果然带着大臣来接您回国了。。。二小姐。。。啊。。。”
  他的一声惊呼,顿时惊动值守在院子外的侍卫奔过来,边高呼,“发生了什么事?是否有刺客?”最令人心惊胆战的刺客二字让所有人神经紧张,听到呼声的人立刻拔剑朝院子里飞奔。
  为首的侍卫撞开呆在那里的第一个侍卫,“刺客在哪里?”
  话音未落,已瞪大眼望着眼前一幕,再也出声不得。
  清冷的天光透过窗棱洒落在幽暗的屋子里,在屋子里最显眼的一张床榻上,青纱低垂,被一只男人的胳膊半撩开,继而可以通过半开的纱帐看到,男子光着上身,此刻正呼吸均匀睡梦正酣。而他的旁边,女子一身薄衫,长发铺在男人的脖颈,单手单腿偎在男人怀里,亦睡得正香甜。
  侍卫们吞着口水,脸色一丝丝变白,睡在床上的男人居然是前天过来的离越太子?女子是他们王上捧在掌心的二小姐,这。。。将要叫他们如何交待?
  “都站在这里干什么?出了什么事?”
  侍卫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在喝斥声中推开,回头一看,居然是刚刚赶来的朱大人和季大人。朱大人素来以性格耿直刚直不阿着称,现任御史大人床榻上,好半晌,才颤着指尖直指二人,“他们。。。他们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为何观看二人如此不雅之态?”
  就在他们说话之际,床上的两人终于动了,他们眨眼惺忪的睁开眼,待到看见一满屋子人时,蓦然一惊,再到感觉到旁边的人,两人几乎同时惊异失措的坐起来,“你。。。你。。。”
  朱大人揪住一个侍卫的衣领,神色有些狰狞,“快说!那个床上的女人是不是步惊艳?”
  侍卫颤抖,哭丧着脸结结巴巴道:“是。。。是步二小姐。。。”
  朱大人一个耳光甩过去,“浑帐,你们还跟不跟王上顾脸面?”
  他放下侍卫,转身就朝院门外奔去,悲呼道:“王上。。。王上。。。难道这就是您要我们来接回去的新王后?如此丧伦败德的事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我们撞见,王上。。。”
  沐长风醒来,没料到会是这般景像,虽然步惊艳身着薄衫躺在他怀里是他所想,但此刻却绝非他所愿,昨晚的黑衣人说要送给他一个大礼,难道就是指这个?这个大礼果然是大。
  他苦笑着将纱帐放下,遮住外面无数又眼睛,回头对抱胸怔然坐在床角的女子说道:“对不起。”
  步惊艳脸色是透明的白,看了他一眼,冷静得异常诡异,“麻烦你先下去给我找件外衣穿上,不然阿九若见我这样子要更加暴怒。”
  沐长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怎么可以这般冷静?就算他事先知道被人暗算了猜测到会有这种后果,但是醒来也是吓了一跳,何况她事先并不知,也没看见来通气的黑衣人,她是凭什么让自己不惊不讶?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在朱大人的抢天呼地中,凤九的马车终于姗姗来迟,他一身明黄长袍,玉冠束发,阴暗的天气也掩不住他明朗而雄浑的霸王之气。
  他缓缓下车,喧闹的院子顿时静下来,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低下头,仿佛被那一身王者气势迫得不敢逼视。凤九负着双手,在众人粗重的呼吸声中一步一步起身他住了多日的寝房,目光直直刺向已穿戴整齐的女子。
  步惊艳微抿着唇,隔着空气与他凝望,目光依然明亮而坦然,仿佛还在向他打招呼,“你回来了。”
  凤九目光变幻,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沐长风见此阵仗,面不改色地找了张凳子坐下,今天这事,可能不太好收场。
  季大人面色非愤大声道:“步惊艳,枉我大王对你一片真心,连夜将我们从雪域国唤来,只为隆重地迎接你回去,生恐委屈了你一点点,结果,你却在这里与人苟且,如何对得起我们大王?”
  步惊艳手心握成拳,紧紧地揪着,“我们什么也没做。”
  “什么也没做?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什么也没做?说出去这话谁会相信?”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昨晚我们明明在下棋,然后我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朱大人激愤道:“你的意思你是被人陷害?”
  步惊艳很认真地点头,也毫无愧色,“自然。”
  季大人颤动着胡须,“好,那你说是被人陷害,可以告诉我们是谁要陷害你?”
  步惊艳再一次望向凤九,镇定道:“具体是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喝了一杯茶后就感觉头脑发晕,后来就人事不知。”
  “喝了一杯茶?哪里来的一杯茶?”
  “是我贴身丫环石梅端过来的,就在她的屋子里,大人可以去查,那杯茶水里绝对有问题。”
  “好,来人,到石梅的房间里把他们昨晚喝的茶杯端过来让陆大人检查,看看里面究竟是不是有迷药之类的东西。”
  有侍卫应声去了,过得一会,那侍卫立即又脸色古怪的跑过来,“禀季大人,石梅的屋子里没有茶杯。”
  “没有茶杯?”季大人回头盯着步惊艳,“二小姐也听到了,没有茶杯,也就是说根本就不存在陷害的事,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步惊艳眼底终于露出一抹悲惶之意,沐长风临窗而坐,望着女子故作坚强的侧脸,心里的沉重不亚于外面越来越低的风云,有人布了这个局,那么,所有的事情自然会做得滴水不漏,他敢肯定,如果步惊艳要找到石梅作证的话,石梅肯定已经消失无影踪。
  果然,步惊艳依然不死心的说道:“就算没有,也有可能是被人收人,你们若是不信,可以问石梅,我们昨晚在她那里下棋,她有没有给我们端过茶?”
  朱大人冷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刚才已经着人找过了,根本就没有石梅的踪影。你们做下这等事,为了怕败露,自然先就做好了准备,只要一出事,一切都让你那丫头顶着,现在她不在,你们怎么说都可以。可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就算你还想用狡辩蒙蔽大王的眼睛,我们也已经找到你们丧伦败德的证据。”
  步惊艳问,“什么证据?”
  朱大人上前一步,“大家有没有在这间屋子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不说不觉得,朱大人这一提,果然闻到屋里有似有似无的酒香。
  朱大人道:“我一进你房间的时候,就闻到一股酒味,于是立即让人查找,结果在这幢宅子的堂屋里找到几个下酒菜,一坛酒和两个杯子,分明就是你们二人昨夜在此饮酒之后再乱性,如果事情一败露你的丫头就先跑了,好让我们死无对证。可惜你的丫头太惊慌,忘了把酒杯撤去,不然我们都要听你那一番说词被你蒙蔽!”
  步惊艳微闭上眼,一切都安排得如此周详,她已经无话可说。
  朱大人喝道:“你犯了如此过错,难道还想要大王宽恕你?”
  步惊艳淡道:“那你想怎样?”
  季大人冷笑:“大王恩宠你,你却趁他不在就不顾礼仪廉耻与男人偷情,实在是可恨之极。既然已经犯了七出之罪,自当按罪问责,按我们雪域国的律法,浸猪笼!”
  “是吗?浸猪笼?”凤九终于发话了,他目光的盯着两个轮番上阵的大臣,“我的女人何用得着你们指这管那?再说她说她冤枉,那便是冤枉,没什么可以异议的!”
  “王上,您岂能如此不顾国颜说这种话?既然您说她用不着我们指这管那,那又为何要将我们唤来?您不就是想给她一个风光,一个好的名人?现在事实摆在眼前,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您又岂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说我们冤枉她?王上,您是明君,就应该要赏罚分明,现在证据确凿,您千万不可包庇了事。”
  声泪俱下的劝说让人感受到朱大人的一片忠诚丹心,在所有人心目中,都认为他说得极为有理,季大人也跪下来,“王上,不把她按律法处置浸猪笼,您日后的威严在哪里?请王上三思!”
  凤九脸色连变,沈拓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拉住他。
  沐长风叹了口气,终于起身了,“你们有什么资格要浸她猪笼?她与你们大王成婚了么?与你们大王定了名份没?还是她是你们的王后,辱了你们雪域国的脸面?”
  季大人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沐长风一把揽住女子瘦弱的肩,狠狠地按在胸口,冷笑,“一直以来她都是我的女人,只不过被你们大王先找到而已,我现在千里迢迢追过来,自然要把她带回去,你们有什么资格对我的女人辱骂不休?有什么资格浸她猪笼?”
  凤九怒视他,仍被沈拓拉住。
  步惊艳在他怀里挣扎,微恼道:“长风,别胡说!”
  沐长风手臂加力,在她耳边低声道:“傻女人,我这里在帮你,难道你真想被这些老家伙拖出去沉了?”
  “这件事不需要你帮,我自己有分寸。”步惊艳皱紧眉,仍想从他的禁锢中脱离,根本不领他的情。
  沐长风眼里迅速闪过难以察觉的伤痛,嘴角却噙着无所谓的笑,他忽然压低声音在女子耳边又说了一句话,谁也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什么。
  女子蓦然顿住,不敢置信地仰头望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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