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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刁蛮千金闯情路-第6部分

小说: 刁蛮千金闯情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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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露出微笑。
  “那家伙可是彻底打响了你的名号。”
  “奸污妇女,甚至滥杀无辜,我已经忍无可忍了,绝对要宰了那家伙。”
  “他那条命是我的,这点我们已经说好了,你可别又反悔。”
  “知道了,至少我要亲眼见你宰了他。”
  “不会让你失望的。”老者说,双眼不时瞄向女扮男装那俩人。“她们今夜开始就要假扮林府千金和她的贴身丫鬟,我们得在那家伙入侵前先将他逮住,如果让她们和那家伙打了照面,事情肯定又会起变化。”
  叫化子长叹一声。
  “不能先打发她们走吗?有她们在这儿瞎搅和,事情能顺利搞定我看还真得求老天爷保佑了。”
  “是意外,我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你就多包涵,再忍耐几天吧!”老者略带歉意地说。
  “不然还能怎么样?”叫化子说着又打了个呵欠。
  终于能换回女装,鹊儿很高兴,但一听楚梦月说了再次换装的理由后又忍不住大声哀鸣。
  “你说什么?我们要假扮——”鹊儿急得直跳脚。“小姐!你怎么可以答应这么危险的事?林府千金是千面夜盗要染指的对象耶!你居然——万一——叫我怎么跟庄主交代啊?”
  “瞧你吓的,话都不会说了。”楚梦月玩弄着发辫往床上一坐。
  “你不怕吗?小姐,对方是十恶不赦的千面夜盗,我们拿什么对付他啊?”鹊儿摇摇头。“不行,我这就去找林老爷子,说我们改变主意,不做他女儿的替死鬼了。”
  楚梦月扔了把梳子,打中了鹊儿的头。
  “我好不容易才以体格相近为由,说服林老爷子让我假扮他女儿,这么一来,肯定可以把千面夜盗逮个正着,你这傻子,想坏了我的大事吗?”
  鹊儿手抚着被打疼的头哇哇地哭了起来。
  “小姐才是傻了,这可不是好玩的事啊!会死掉的,你和我都会,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呢?”
  见鹊儿哭了,楚梦月一楞,脆弱忽然布满她细致的脸上。
  “你回去吧!鹊儿,我本来就不应该带你一块儿来的。”
  鹊儿抹去泪水走回楚梦月身旁。
  “那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离开山庄几天了,庄主和夫人一定很担心你。”
  “我不回去,绝对不回去。”
  “那也别凑什么热闹,说什么都要抓千面夜盗上官府领赏,我们俩没那个本事,很危险的。”
  “危险就危险,我才不在乎。”
  鹊儿睁大双眼。
  “你怎么说这种话?小姐,什么不在乎?攸关生死的事耶!”
  楚梦月一听开始扁嘴,接着泪珠就一颗一颗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脸颊。
  “你不知道,鹊儿,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啊!”
  鹊儿连嘴都张开了。
  “小姐!你怎么了?说这种话?还掉眼泪——”鹊儿有些手足无措。“你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别这个样子嘛!”
  楚梦月吸了吸鼻子。
  “我就像个弃妇一样,有时候想想,还不如死了算了。”
  “弃妇?你在胡说什么啊?小姐。”
  “他说会回来的,都过了这么久了,连个影子都没看见,你说我不是弃妇是什么?他摆明了不要我,我还有什么脸活下去?”楚梦月说着又开始啜泣。
  “小姐!”鹊儿不太明白她所说的,只能轻拍她的背安抚她。
  “你回去吧,回银月山庄去!我虽灰心绝望,也不应该拉着你一块儿冒险,你尽管走,别管我。”
  “这怎么行?鹊儿绝不会扔下小姐,自己回庄里去的。”一向倔傲的小姐居然哭得如此伤心,这是鹊儿进庄里做丫鬟以来从未见过的,这时候的楚梦月看起来好脆弱,谁见了都会心疼的,究竟是谁伤她这么深呢?
  楚梦月躺在床上低泣着,鹊儿只得继续负起安慰之责,心里却依然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这么危险的擒贼计划,她们主仆俩又半点武功底子也没有,真碰上了那劫财劫色的匪类岂不只有死路一条?小姐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她真不想活了?
  幸亏她趁机把信送出去了,鹊儿接着想。如今她们能指望的也就只有那封信,希望庄主收到了信之后能及时赶到,否则——鹊儿打了个冷颤,不敢再想下去。她仿佛看见一群人围着俩座新坟,不时还传来叽叽喳喳的闲言闲语:“这不就是楚家那主仆俩吗?也不晓得是脑子坏了,还是怎么的?居然想擒住千面夜盗领赏金,真是——唉!可怜哪!”
  第四章
  叫化子走出房门,伸展筋骨并打了个呵欠,忽然看见他的朋友就坐在院子的凉亭里。他微微蹙眉,接着朝凉亭走去,并一屁股坐了下来。
  “你根本就没回房睡对不对?看你的床就知道。”叫化子扯扯嘴角。“为什么还不休息?你也知道千面夜盗是绝不在白天行动的,天一亮,守夜就可以结束了。”
  “我知道,我只是不想睡。”老者回答。
  从他的神情和语气嗅出了点什么,叫化子严肃了起来。
  “昨晚有什么动静吗?”他问。
  老者摇摇头。
  “放心,一点风吹草动也没有。”
  “那你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了?”
  叫化子耸耸肩。
  “说不上来,就是怪怪的。”
  老者叹气。
  “你也太敏感了吧?”他苦涩一笑接着道:“事实上是昨晚我听到了一些话。”
  叫化子楞了楞,随即了然地点头。
  “和楚大小姐有关?”
  “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叫化子哈哈笑了两声。
  “你想说出来的话,我也不介意听,不过请暂时恢复你原来的说话方式,用苍老粗哑的声音叙述感情问题,听起来有点恶心。”
  “坚持我得这么说话的人是你。”老者提醒他。
  “那是为了配合你的伪装,但此时此地就只有我们两人,稍稍松懈一下又下打紧。”叫化子说着又笑了两声。
  老者蹙眉挥挥手。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没什么好说的。”
  “随你。”叫化子向来不爱勉强他人。“那么言归正传吧!我们得在林府待多久才逮得着那家伙?万一他迟迟不出现呢?我们就这么傻傻地在这儿耗下去吗?”
  “才过了一夜你就喊闷了?耐心点。”
  “闷还没关系,最倒霉的就是成天得跟那些个贪婪的狐狸碰头。”叫化子一脸不耐。“这姓林的老头真是老糊涂了,人家说是高手他就信,反倒让府里平空多出了十多匹狼。
  老者闻言扯高了嘴角。
  “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高手?”
  “个个獐头鼠目的,哪一个像有点本事的样子。”
  “人不可貌相!别忘了阁下您看起来就是最不像高手的一个。”
  “是吗?我倒觉得自己还略胜你一筹呢!”叫化子不甘示弱地回答。
  老者则冷哼了声,表示不以为然。
  十多天以来风平浪静,不仅千面夜盗不曾再造访林府,那些冲着赏金而来却不堪空等的“武林高手”也已尽数离开,林府又恢复了往常的宁静与忙碌。
  楚梦月和鹊儿自然还留在林府,一来是因为没领着赏金心有不甘;二来在林府有吃有喝又用不着花钱,对盘缠有限的楚梦月主仆俩而言再好不过了,能耗多久就耗多久吧!
  这么一来,老者和叫化子也走不了了,虽然他们也认为千面夜盗不会冒险再次夜袭林府,却不能丢下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自个儿离开。对于这一点,叫化子已抱怨过不下十次,因此老者也做了决定,今晚是最后一夜了,如果明天那两个傻女人仍打算继续赖在林府,他将强行带她们离开。
  这一晚守夜的是叫化子,老者在相邻的房间歇息,却至夜已深沉仍未合眼,他不断地想起那天晚上所听见的话,一张带泪的倔强脸庞也不时浮现眼前。
  就在这时候,他听见了某些声响,非常细微,待他由床上坐起凝神倾听时又消失了。老者于是又躺回床铺上,有叫化子在外头守着,没什么放心不下的。
  他躺下不过一会儿,有颗小石子轻轻穿过纸窗弹进房内,这是他和叫化子说好的信号,表示目标物已经上门了。
  老者倏地弹起并冲出房外,恰好看见叫化子追着一道黑影越墙而出。他气一提跟着跃上砖墙,极目搜寻叫化子的行踪欲前去支持,耳际却听见些许模糊难辨的声响。
  调虎离山吗?老者这么思索着,而当他发觉那声响似乎就来自隔壁,布满皱纹的脸立刻一沉,仿佛被人狠狠地在肚子上打了几拳。
  老者身形一转又回到林府院子里,毫不犹豫便踢开楚梦月的房门,他预料将看到蒙面的黑衣盗匪和两个笨女人纠缠在一块儿,没想到一进门居然看见一只绣花鞋迎面飞来。
  “你瞧,果然就是他吧!你还等什么?鹊儿,快打他,快拿椅子用力打他啊!”
  楚梦月跳着脚,兴奋地在一旁指挥着。
  老者挥手拍掉了绣花鞋,另一只手则挡住鹊儿拿都拿不稳却仍朝他砸来的凳子。
  “你——”老者将声音压低并使其沙哑无力。“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居然攻击一个老人家。”他说着看了看四周,并无发现其它可疑之人。
  “什么老人家?你分明就是擅长易容的千面夜盗!”楚梦月指着他嚷。
  “我?”老者愕然。
  “就是你。”楚梦月毫不客气地说。“我早就觉得你不对劲,果然,这么俐落就闯进林小姐的闺房,要不是我有先见之明,林小姐岂不是要惨遭你的蹂躏了?”
  “我……我是听见房里有声响才过来瞧瞧的。”老者解释着。
  鹊儿“啊』了一声。
  “就是我的脚踢到桌脚,小——公子又摀住我的嘴,不许我喊疼那时候吗?”
  楚梦月瞪了她一眼,意思是“你多嘴”,然后转头继续抨击老者。
  “你现在找什么借口都没用啦!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
  “注意我做什么?我和大家一样,都是来抓拿千面夜盗的。”
  “是吗?那为什么大家都离开了你还不走?分明就是想等林府戒备松懈下来后再伺机行动,若非我有先见之明,今儿个林府千金岂不难逃你的魔掌?”
  老者叹气,他不离开林府可都是为了她啊!
  “总之这是误会,我绝非你所以为的夜盗。”他说着,再次看了看房间四周。
  “既然这里没事,两位姑娘歇息吧!老朽告退了。”
  鹊儿又“啊”了一声。
  “这可怎么办?小姐,他知道我们是女的。”
  楚梦月“狠狠”瞪她一眼,意思是“再多嘴,我就揍死你”,鹊儿于是乖乖地站在墙角,闭上嘴巴。
  “站住!”她对正要走出房间的老者喊道。“你以为说走就走的了吗?今天我绝对要抓你上官府领赏,为民除害。”
  老者在门边停住。
  “姑娘不懂半点功夫,真碰上了夜盗也是自身难保,还是快快回家去,别瞎凑热闹了。”他以低沉沙哑的声音对楚梦月说。
  让人说成了凑热闹的,楚梦月一股怒气正待发作,忽然由外头冲进来一个叫化子,不是这老头的党羽是谁?
  “出了什么事吗?”叫化子进房间后这么问,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老者只得摇头,接着问道:“人呢?”
  “让他给逃了。”事情有点复杂,但叫化子认为此刻不适于解释。
  果然,楚梦月看了看叫化子和老者,马上又指着他们大嚷起来:“你们果然是一伙的。”
  “一伙的?”叫化子莫名其妙地皱起眉。
  “我不是说过吗?人家想逮住你上官府领赏金。”老者在他耳朵旁低声说。
  就在这时候外头传来了一阵骚动,显然是林府众人终于听闻声响赶来一探究竟,一旦这些人到了,场面势必会变得更加混乱,届时他们俩百口莫辩,说不定就这么被当成千面夜盗押往官府定罪了。
  如此一想,老者和叫化子互看了一眼,两人身形一动,转眼间就到了楚梦月和鹊儿身边,伸手点了她们的昏穴,二话不说扛起人便飞身而出,几下子便跃过高墙离开了林府。
  楚梦月睡得很不舒服,床不仅不平坦,还摇晃得非常厉害,颠得她头都昏了,只得勉强睁开眼睛瞧。
  她眨了眨眼,发觉天还是黑的哪!不过她真的在晃动,还是有节奏地晃动,而且每一动,她的头就撞上一堵硬墙!楚梦月一阵惊慌,整个人终于完全清醒过来。
  醒来后楚梦月才知道自己人在马上,而随着马匹奔腾,她的头所撞上的则是壮硕的男性胸膛。这下子所有的事情都清楚地浮现在她脑中,既然她没有将那无恶不作的大坏蛋押往衙门,那么凶多吉少,她和鹊儿恐怕是落入他们手中了。
  楚梦月抱着一线希望抬了抬头。这么一瞧心都冷了,坐在她身后驾驭骏马的正是那怪老头,她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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