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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爱情斗恶女-第4部分

小说: 爱情斗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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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心爱实在是感到兴奋毙了,如果弄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那她明天就可以去学校嚣张了……
  黎知庆深吸了一口气,先稳住脾气,再大吼出来,告诉沉心爱,“你不要再随便乱动我的东西了。”
  “啥?!”沉心爱没料到黎知庆脱口而出的会是这种答案,瞬间有点消化不掉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是说,我的意思很简单,我只是要你不要再随便乱动我的东西了。”黎知庆大声的咆哮出他的意图。“从我十五岁那年、从你住进这个家开始,你就不断的在偷我的东西……”所以他才每天晚上都到她梦里碎碎念,为的是要警告她,别再偷他的东西了。
  “我偷你东西?”沉心爱倏地从床上跳起来,矢口否认道:“你乱讲,我才没有偷你的东西呢!”他不要乱诬赖她。
  “你有,我说有就有。”黎知庆斩钉截铁的指著沉心爱的鼻头说:“有就是有。”
  沉心爱挥掉他讨人厌的手指头,两手插腰,成为一只小茶壶,鼻孔还喷著气,十分生气的道:“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你说有就有?去你的!那——那我也要说,你是小偷,你也偷了我的东西。”
  “我偷了你的东西?哈!”黎知庆不屑地笑出声。
  “你哈什么哈!”她真的要生气!
  “哈你睁眼说瞎话,哈你信口雌黄、胡乱栽赃,你说我偷了你的东西,那你倒是说说看,我究竟偷过你什么东西?你说!”要来比大声,他可不会输给她。
  “你、你偷了我的——我的……”沉心爱一根手指头在黎知庆的面前指指点点、指指点点了老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哼!她是不会轻易认输的。“那你也说呀!你倒是说清楚、讲明白我偷了你什么东西?”沉心爱把头抬得高高的,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她是料定了黎知庆跟她一样,一定也说不出她偷了他什么东西,她心忖,他一定跟她一样,也是胡乱栽赃的。
  黎知庆冷笑著,一一的数给她听。“以今天早上而言,你就偷了我的食物跟报告。”
  “食物!”沉心爱拔尖了嗓音,颇不以为然的重复他的话。
  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偷他的东西吃。
  黎知庆就知道她健忘,于是还一一地道出菜名,告诉沉心爱,“你吃了我让人准备好的奶酒烤白菜、花菇扒蔬、蚝油鲜鲍……怎样?还要我再说下去吗?”
  “你、你、你是说……我早上在冰箱里拿出来吃的食物是你的?”沉心爱讲话都变得结巴了。
  “对,而且不只如此,早上你在床底下捡到的卷宗也是我的东西,而你吃下去的东西,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我的卷宗你得还我。”那可是他花费心力做出的报告。
  “还你?!”沉心爱听到黎知庆的指证历历后,她的眼珠子开始转个不停。
  “屎”了、“屎”了!这下子她真的惨了。他好象说的全是真的,她真的吃了他的菜、偷了他的卷宗、档案,这下子她该怎么办?
  黎知庆一看到沉心爱的眼珠子滴溜溜的直打转,就知道她铁定又做了什么坏事。
  “你又做了什么?”他的声音立刻寒了下来。
  “什么叫做我又做了什么?”沉心爱说话很大声,她是打算先声夺人,先把气势压过去之后再说。
  “你少骗我了,你一定是做了什么坏事,所以才会摆出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说!你是不是把我的卷宗怎么了?”最好不要,不然他会气死的。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沉心爱嘟著嘴,先把责任撇清再说。“我又不知道那个卷宗是你的。”
  “然后呢?”
  “……然后我们班刚好要交一份报告……”
  “然后呢?”
  “……然后我就看了一下你卷宗里的资料,那里面的东西似乎刚好可以派上用场。”她又不是故意的。
  “所以呢?”黎知庆愈听脸愈沉。
  “所以——所以我就把你收集的资料交给劳师了。”沉心爱则是愈说愈小声,说到最后,她几乎可以预料黎知庆又要吼她了,于是她先把脖子缩进肩膀,像只缩头乌龟似的不敢接受被人吼的事实。
  黎知庆气死了,脸上的表情顿时涨红成猪肝色。
  “你——该死的!你还真的是死性不改,从小你就是这样,拿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不问问自己的良心是否允许,硬是将东西占为己有……”黎知庆又指著沉心爱的鼻子开骂了。
  “你乱讲。”沉心爱不悦地挥掉他的手,她很讨厌他这种咄咄逼人的气势,还毫不留情面地让她难堪。
  “我才没有乱讲,怎么?事到如今你还要我举例吗?”好!既然她想知道,那他就举实例给她听。“你以为你十岁那年,为什么无缘无故会有一只新手表?”
  “那是我爸买给我的。”沉心爱挺起胸膛,骄傲地回嘴。
  黎知庆却不赏脸地给了她一个“你放屁”的答案。
  “我问你,你是做了什么事,你爸干嘛买新手表给你?”黎知庆凶巴巴的瞪著沉心爱,害她原本想再将想好的狡辩的慌言全都吞进肚子里。
  其实——当初她兴高彩烈的拿著新手表去跟阿爸道谢的时候,她阿爸的表情的确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那时候她根本不以为意,以为阿爸只是在闹她,开她玩笑,想给她一个惊喜,所以抵死不承认,没想到——那只手表竟是黎知庆的!
  沉心爱咬著嘴唇,心里多多少少觉得有一咪咪对不起黎知庆。
  黎知庆咬牙切齿的又说:“你知道那只手表是我求了好久,我爸才答应让我买的,而且为了得到那只手表,我还拚命的读书,拿到全学年的第一名才得到的。那是我想了好久的东西,而你、就是你、你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占去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没几天,你又喜新厌旧的把它丢了。”
  “我丢了它那又不是我的错。”不过这回她辩解得比较小声了。
  “不是你的错,那是谁的错?”
  “是、是——那是因为我那个时候比较喜欢电子表嘛!而你的手表又不是电子表。”所以她才会喜新厌旧,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电子表,那你还拿!”黎知庆气得直往沉心爱的脸上喷气。他真想当场把这个小妖孽的头给扭下来当球踢。
  而沉心爱被骂到最后,她也火了哟!
  “喂!你干嘛那么凶?那时候我又不知道那东西是你的,而且,谁教你的东西放在我的房间,我当然会以为是我的呀!”所以她应该没错。“你又强词夺理了。”
  “这样哪算是强词夺理了!”
  “好,你说你不知道东西不是你的,这算你有理;但我问你,你国二那年又偷了我的信,那又怎么说?”他又举出他心中的另一个痛。
  “你的信!什么信啊?”沉心爱完全想不起来。
  黎知庆却耳根子一阵烧热,不知道在脸红什么。
  哎哟——脸红耶!
  没想到这个凶得好象雷公似的人竟然也会脸红耶!奇迹、奇迹,真是天大的奇迹。沉心爱看黎知庆这副别扭模样就很想笑。
  看来那封信里一定写了什么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所以,才让凶巴巴的黎知庆摆出这副羞于开口的样子,嗯——既然那封信藏著黎知庆不可告人的往事,那她就要更努力的把那个什么碗糕的信给想起来不可。
  黎知庆说那封信是国二那年的事……在她国二那年——“吓!”她想起来了,“你不会就是那个黎知庆吧?”沉心爱指著黎知庆的手指头微微地发颤著。
  “什么叫做‘我不会就是那个黎知庆吧’?!”黎知庆横眼瞪她。
  “就是那个就读西门高中三年A班的那个黎知庆呀!”
  “你怎么会知道我读西门高中三年A班?”黎知庆一惊,狐疑的瞅著沉心爱。
  “我当然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呀!”白痴!“因为你信里面有写咩!”真是笨蛋,连这种浅显易懂的道理都不懂,实在是笨死了。
  “你看了我的信?!”黎知庆吓得——不!是气得失声尖叫。
  他要杀了她!黎知庆眼睛直喷火,张牙舞爪的想往沉心爱的方向扑过去。
  沉心爱急忙跳下床跑给黎知庆追。
  我的妈呀!他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啊?
  “你不要冲动啦!我那时候怎么会知道那封信是你写的,我还以为是有人暗恋我,所以,才偷偷把情书放在我抽屉里的呀!”沉心爱一边逃命一边解释。
  “你白痴啊?有哪个暗恋别人的人会那么神通广大,还能偷偷的潜进暗恋者的家里,把情书放在她的抽屉里的?”黎知庆边追边骂。
  “拜托!长到十五岁,收到自己生平的头一封情书,我开心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去考虑到事情的不合逻辑,而且——吓!你不提这事,我差点都忘了,我还要跟你算帐呢!”沉心爱倏地停下逃命的脚步,两脚站定在黎知庆面前,双手插腰,一反刚刚悲情可怜的求饶模样。
  “你要跟我算什么帐?”黎知庆站在沉心爱面前等著她说清楚、讲明白。
  “你知不知道你的那封信害得我芳心大乱,让我以为有人暗恋我,害我傻傻的待在你说的那个公园里苦等了三个小时还不见你人影,而且,隔天我还去西门高中找你,结果我把整座西门高中都找遍了,却找不到你这个人。”害她的脸都丢到西班牙去了。
  “废话,我跟你处于不同空间,你当然找不到我,而且……”黎知庆不屑地用鼻子睥睨沉心爱。
  “死男人!你干嘛又用鼻子瞪我?”
  “瞪你白痴啊!”怎样?讲话够恶毒了吧?哼!没见过这般白目的女孩。
  “我白痴!我怎么白痴了?”
  “你不白痴,怎么会异想天开的以为我会暗恋你!”黎知庆不只是嘴巴坏,他还心肠毒,随手拿起一面镜子,要沉心爱照照她自个儿的德行。
  哈!他会暗恋她?他又不是眼睛脱窗了,他会暗恋她!
  “死男人,你两年前伤了我幼小的心灵,今天你还敢污辱我的美。”沉心爱一个飞毛腿踹出去;黎知庆快手快脚的急忙闪开。
  “不是污辱你,只是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别老是做一些异想天开的白日梦。”除非他是让蛤仔肉给糊了眼睛,才有可能会暗恋沉心爱这种女孩。
  “你知不知道你脏死了?”黎知庆直指沉心爱的缺点,也是他最最最受不了的缺点。
  “我每天都有洗澡,哪里脏了?”沉心爱提起手臂,皱著鼻子嗅嗅自己的味道。嘿!她都觉得自己香香的,哪里脏了?!
  “你满屋子的地上都堆满小说、漫画,地板上没一处可以站的地方,这不叫脏叫什么?”
  “这叫乱。你没知识、没水准,不会遣词用字,你就不要乱说话。”沉心爱气极败坏的说,还抱著枕头追著黎知庆打。
  他竟敢污辱一个阳光美少女,说她脏,他等著受死吧!
  沉心爱操起枕头,一路乱挥,像个疯婆子似的。
  黎知庆连忙跑给她追,一边追还一边骂,“你这个疯婆子,我今天来可不是来跟你打架的。”
  “我管你是来做什么的?”沉心爱抱著枕头又是一阵乱打。
  黎知庆只能抱头鼠窜。
  要知道他不是打不过沉心爱,只是,一向大男人主义极重的他,要他反手去打女人,那简直比登天还要难,为此他只能敢怒不敢言,只好跑给沉心爱这个疯婆子追。
  “黎知庆,你……你不要跑。”沉心爱跑得喘死了。
  这死黎知庆的腿长脚长,真不知道他是吃什么长大的?
  “你给我站在这边。”
  “你真当我是白痴啊!站在那边让你打著玩。”他是傻了才会那么笨。
  黎知庆不跑才奇怪咧!
  拜托!她都像是疯了似的拿著枕头要追杀他了,他怎么可能傻傻的愣在原地,等著沉心爱来捶他。
  黎知庆的脸上很明显的是在骂沉心爱笨,说她是痴人说梦。
  沉心爱的火气又上来了,拔腿又追著黎知庆猛打。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知道自己追黎知庆追得好累、好累喔——天哪!谁来救救她呀!
  “心爱、心爱……”品萱见沉心爱满头大汗,而且又操著枕头猛往她脸上摔,吓得大力摇醒她。
  沉心爱倏地张开眼来,而且还大口大口的吸气,拚命的喘个不停。
  “你怎么了?怎么拿著枕头拚命打我?”品萱吓都吓死了。沉心爱转头一看,看到的是品萱那张可爱的脸。“怎么是你?”她打的人不是黎知庆吗?
  “当然是我。你忘了啊?我们今天要聚会,你怕自己会赖床,所以把你家的钥匙丢给我,教我一定要来你家叫你呀!”品萱把沉心爱昨天交给她的钥匙拿高,在她的面前摇晃,提醒她昨天的事。
  “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我来了,你却像疯了一样,拿著枕头拚命的往我脸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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