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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不良班对-第8部分

小说: 不良班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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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毕,他大爷利落旋身就走,罗浔歌总是为他那淡淡的体贴打动芳心,漾出甜甜的笑容。
  是的,至尊不喜欢这种不切实际的东西,他也不认为一早醒来吹冷风看白雾是什么明智的举动。但是因为她喜欢,所以他会极尽所能地让她拥抱所喜爱的东西。
  这样被捧着、宠爱着,那是种无以言喻的满足。
  “夫人。”后头传来佣人的声音,“您的父亲来了。”
  罗浔歌霎时僵直了身子,倒抽一口气,“父亲”两个字,是她现在最不愿意听见的。
  回首,陈大祥站在佣人身后,提着一锅鸡汤,满脸笑容地看着她。
  罗浔歌的笑容有些僵硬,带着他前往凉亭,屏退了佣人,她并不是嫁入豪门就忘记父亲,而是这个父亲现在却是她的压力来源。
  他的存在仿佛在提醒她,当初她是如何有目的、有计划地接近至尊,现在的一切全是计谋的一部分,这是她心里挥不掉的疙瘩。
  多少次想开口跟至尊说清楚,但是她总会畏惧,怕真说出事实,她会失去现在的一切。
  “我炖了鸡汤给你补身子。”陈大祥笑吟吟地把鸡汤搁在桌上。“我昨天熬夜炖的喔,想一早拿来给你吃。”
  “谢谢爸爸。”她看着那锅鸡汤,这是过去的她求之不得的父爱,但是现下……她知道父亲这样做一定有目的。
  “浔歌,最近过得还好吗?梁家人有没有欺负你?”陈大祥满脸胡碴,进出梁家的衣着依旧不修边幅,要是给梁夫人看见了,她一定会被念叨。
  “没有,大家都对我很好。”她的声音微颤,因为她在等父亲说到正题。
  “是啊,你真是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大家都对你不错……”陈大祥神色有异,终于露出诡异的神情,“浔歌啊,你能不能给爸爸一些钱?”
  “钱?爸,我回来后不是先给了您五十万吗?”加上聘金有一百万,才两个月,怎么会不够用?
  “哎呀,那一点钱哪能塞牙缝?”陈大祥皱起眉,有些心急,“你一定有零用钱或什么的吧?多少拿一点给爸吧!”
  “到底怎么回事?爸,钱呢?”罗浔歌拧起双眉,这情况根本有问题!“那一百五十万到哪去了?你花到哪里了?”
  “你问那么多干嘛?有没有钱说一声!”陈大祥恼羞成怒地骂起人来,“你现在是出嫁了,就不屑你老爸了吗?”
  “不是这样的!你不告诉我钱花到哪里去,这样我要怎么给你钱?我这里又不是印钞机!”
  一百五十万……她可以用多久啊!罗浔歌越想越忐忑不安,除了赌博外,她真的想不到其他让父亲花钱如水的原因。
  “你的婚戒呢?不是有两克拉的戒指?”陈大祥的眼搜巡到她光裸的双手上,发现她竟没戴着婚戒,“把戒指拿给爸!”
  “婚戒……那是我的婚戒耶!”她突然庆幸把婚戒放在房里。“您想拿去变卖吗?会不会太过份了?”
  “爸哪有那么笨?我只是换一下上面的石头而已。你不知道玻璃切割的也可以跟真钻一样,换一下就好了,反正那个傻小子又不会发现。”
  罗浔歌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从逼她转学开始,就是为了钱;敦促她结婚也是为了钱,让她嫁入豪门,她就变成现成的提款机了!
  至今,连她的婚戒都不放过!
  “不可能!”罗浔歌斩钉截铁地拒绝了父亲,“爸,那是象征我跟至尊婚约誓言的戒指,我不可能让你拿去换什么玻璃。”
  陈大祥怒目瞪视着女儿,他现在在外头欠了一屁股债,结果这个住在豪门的女儿竟然连一毛都不肯给?
  “什么狗屁婚约,你少在装清高了!你不要忘记,当初是我叫你去勾引梁至尊的!”陈大祥气得上前抓起她的手腕,“是你厉害,直接把他勾上了床,还顺理成章地嫁进梁家,现在跟我谈承诺,笑话!”
  “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当初是当初,现在已经不一样了!”罗浔歌挣扎地想把手给抽出来,却徒劳无功,“爸,我现在很幸福,我跟至尊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根本是想把我甩了!忘恩负义的贱女人,跟你妈一个样子!”碍于身在梁家,他不敢出手,要不然他会打到罗浔歌不敢顶嘴!“有张漂亮的脸蛋就以为可以如鱼得水?也不想想看这机会是老子帮你制造的。”
  一拉一松,罗浔歌瞬间因为反作用力而向后踉跄,直到撞上了柱子。
  她重心难稳,跌倒在地,但却立刻握紧双拳,打算在今天把这件事给说清楚。
  只是站起来时,她的眼尾余光发现了站在凉亭石阶上双手拿着托盘,双眼比今晨温度还冰冷的枕边人。
  “至尊……”罗浔歌好不容易站直身子,却发现自己难以动弹。
  陈大祥惊愕地回首,发现他们刚刚吵得太激动,以至于没有发现有人靠近。而梁至尊也是故意的,他从佣人那儿得知陈大祥前来,想亲自打声招呼,顺便好奇地想知道这对父女为什么常常在讲俏俏话。
  好奇心会杀死一只猫,他此时此刻深刻地体会到。
  “是这样吗?”他沉下声音,看着眼前这对父女。
  不是的!罗浔歌应该大喊辩驳,可是她现在却只能双眼看着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原来……转学、故意跟我作对,这些都是为了刻意吸引我的注意啊!真的很厉害,这招很高明,我那时真的只会注意到你。”
  唯一敢睥睨他的女生,加上那优等生的气质,洋娃娃般精致的面容,神秘的气息,这些都是让他移不开目光的原因。
  果然是全学年第一名的人,头脑真好,知道怎么样才可以引起他的注意,也对自己的外貌有极大的信心。
  “主动说要开房间的也是你……我怎么这么呆……啧啧啧!”记忆飞快地浮现在脑海,跟动画片一样迅速飞掠,“你还敢说欣赏我的琴音?很厉害,事前做了很多调查嘛!”
  琴音?陈大祥不解,什么跟什么?他怎么不知道这段?
  罗浔歌都没有响应,她发现自己被冻住了,她无法言语、无法移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梁至尊冷然的脸庞,耳里听着那句句无情的话语。
  “我竟然会傻到跟你结婚……”梁至尊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强迫压抑自己的痛苦,“我竟然……被你这种──啊啊啊啊!”
  下一秒,伴随着大吼,梁至尊把手上的托盘整个往凉亭里扔去!
  杯盘错落,铿锵声此起彼落,若不是陈大祥闪得快,只怕东西全砸在他身上。
  梁至尊全身散发着怒气,他恨恨地瞪着罗浔歌,简直不敢相信,几分钟前的甜蜜跟幸福,全是计划里的一部分!
  十七岁的婚姻,虚假得令他作呕!
  “聘金我不会收回,戒指你可以带走,我买给你的东西也全部带走。”梁至尊气得全身颤抖,“你值这些价码的,放心!”
  罗浔歌咬着唇,全身发冷,她现在在他眼中,已经沦为出卖身体的妓女了……
  “等等,至尊,有些事你误会了。”陈大祥见女儿一直不吭声,心急如焚,他怎能让女鸭子飞了?
  “你闭嘴!”梁至尊暴吼着,他不想听见任何解释,下一瞬间再转向罗浔歌。
  她为什么不说话?她为什么连动都不能动?为什么像尊雕像似的被钉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而不辩解?
  因为她知道什么都辩驳不了!她一开始真的就是为了勒索梁家才转学,才接近至尊的。
  眼泪终于淌下,而且如决堤般越滚越多,盈满了她那双美丽的眼睛。
  “你……”她勉强才挤出这点声音,“不打算听我说吗?”
  梁至尊以绝无仅有的冰冷眸子看着她,突地扬起一抹冷笑,摇了摇头。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了。”他后退几步,梁夫人已经闻声奔出主屋,“我给你两天时间办转学,在我回来前给我离开这里,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罗浔歌心痛得紧闭双眼,泪水被悲偒压挤而出,她凄楚的脸庞,让梁至尊依然动容。
  他现在恨死她了,但还是会为她的哭泣而难受。
  他真是天杀的白痴、蠢蛋,他怎么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
  “不准哭。”他最后撂下了这句话,“你已经没有资格在我面前哭泣了。”
  梁至尊决绝地回身,直挺挺地走向主屋,再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那背影是无情的、没有温度的,连一丝丝情感都没有留下,那是她最后见到梁至尊的模样。
  那是她应得的!罗浔歌这么想着,在这一刻,对着自己的父亲──
  扬起了一抹悲戚的冷笑,她失去最爱、最宠她的人……
  就当做我买了你两个月吧!戒指、珠宝、衣服你全部都带走,我唯一的要求是不要再让我看见你这个人!
  你该知道我的,不要逼我用方法让你消失在我眼前,大家好聚好散。
  我回来前就离开,离婚协议书放在桌上,这只是一场游戏,现在是游戏结束的时候了。
  我算是认裁了!我是彻底的输家,这辈子,我都不要再看见你那张恶心的脸!
  吓!女人眼皮倏地张开,全身冒着冷汗,映入眼帘的,是白浄的天花板。
  她眨了几下,几乎确定这才是现实,才松软身子地闭上双眼,缓缓地坐起身子。窗外的天已蒙蒙亮,夏天的五点就能够见到白昼的阳光。
  她一定是太累了,女人揉了揉太阳穴,怎么又梦到当年那个情景?
  她撩了撩长发,下床往浴室走去,她依然喜欢早起,呼吸最为清新的空气。
  冷水泼在白皙的脸上,让神智趋于清醒,她对着镜子用毛巾压干脸庞,然后优雅地往阳台走去,打开落地窗。
  今天有些心神不宁呢!真是奇怪,一定是做了刚刚那场梦的关系。
  她浅笑,都七年了,那情景在梦里,却是真实得仿佛历历在目呢。
  “小姐。”房门外传来叩门声,“您起来了吗?可以用早点了。”
  “好。”罗浔歌响应着,一甩长发,从容地进入房内,再度关上落地窗。
  七年了,从在梁家那一个早晨至今,已经过了七年的光阴。
  七年改变了什么呢?她走出客厅,跟了她好久的佣人张妈已经为她准备好简单的早餐,并且到后头洗衣服了。
  经过七年,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了!虽然才刚满二十五岁,但是她的早熟程度,远远超过许多同年纪的人。
  经历那个锥心刺骨的早晨之后,她在梁夫人的辱骂声中迅速收拾,离开了梁家,也办了转学。看着跟在身边呼天抢地的父亲,她内心有无尽的矛盾,她为了得到父亲的爱,做出了等同欺骗的行为。
  但她不后悔,因为若不是父亲,她根本无法认识至尊,也无法得到那种永难忘怀的爱,即使下场如此不堪,她从未后悔走过那一遭。
  离开梁家后,她也彻底离开了父亲,她转去私立学校,以助学贷款完成高中最后一个学期的学业,接着以优异的成绩顺利地考取了第一学府。
  而她与至尊的最后一面,就是那冰冷的背影,那天他就飞去了美国,再也没有回来过。
  与父亲断绝关系后,父亲很快就搬离了他们过去的家,听邻居说,他欠赌债千万,地下钱庄追讨得凶,现在也不知道哪里去了。那笔钱梁家出面帮父亲付掉,因为父亲当初对外拿着梁家的亲家这面旗子到处挥舞,高利贷自然找上有钱的地方。
  梁家很注意“名誉与声望”,所以甘愿付出大笔金额,消弭纠纷。
  正因为他们很注重名声,因此在她上大学后没多久,小杂志披露“梁至尊夫人”在外打工赚学费,名门夫人凄惨落魄的八卦,逼得梁夫人飞快派人要她搬去一栋公寓,并且外派佣人给她。
  她原本是拒绝的,但是碍于情势,她以必须给予租金的方式,接受了梁夫人的安排,自此之后,她跟梁家再也脱不了关系。
  “小姐。”张妈突然出现在她身边,有些忧心忡忡地报告,“昨天我又收到了这些信件。”
  张妈递上一迭以橡皮筋捆束的信件,上头全是以计算器打印或是报纸剪贴的字样。
  “又都是威胁信吗?”她懒懒地看着。
  “嗯,我拆了几封,里面都是威胁性的字眼。”张妈担心地看着她,“小姐,他们连地址都知道,这会不会……”
  “放心,光要进楼下,保安那儿就不是那么容易。”罗浔歌轻松自在地挑起一抹笑,“别忘了,这是我的大楼。”
  “说的也是。”张妈跟了罗浔歌几年,早已把她当女儿般疼爱。“喔,这些我都带着手套拆,是不是要交给律师?”
  “我会的,你放心。”她微笑以对,优雅地起身,“我换件衣服,等一会儿就要出门……克威来了吗?”
  “还没,应该快到了。”张妈必恭必敬地回应着,程克威是罗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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