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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爱神的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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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她和齐瑞荷至少应该和公爵相处得好些,一切关键都在于他能了解齐瑞荷只有嫁给查理斯才能得到幸福。
  “但是,”孟黎莎自问,“他是哪一类型的男人,会相信爱情比世俗的利益更重要吗?”
  答案是否定的,她不禁害怕起来!
  孟黎莎收拾好行李来到齐瑞荷家时,发现艾德威克公爵的马车已经停在大门口了。
  一辆既时髦又雅致的马车首先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这车由四匹骏马拉着,车门上还刻有公爵的纹饰,只有六位随车骑从,戴着白色假发、黑天鹅绒帽子,华丽的蓝制服配上白马裤,使人印象深刻。
  这辆马车的后面还有一辆马车,虽不如前车华丽,也由四匹马拉着。
  孟黎莎不觉笑了,公爵居然以这样的排场来接他的侄女。
  齐瑞荷王正客厅里等她,身边有位中年男士,孟黎莎想他一定是公爵的贴身侍仆了。
  望见孟黎莎,齐瑞荷高兴地叫了一声,就跑过来说:“你看,公爵的马车已经到了,这位就是胡简森先生,这是孟黎莎·威尔登小姐。胡简森说一定会把我们安全送到公爵那里。”
  孟黎莎同胡简森握手致意。
  胡简森有着中年人的气度,头发灰白,有些忧郁,声音沉稳又有教养,孟黎莎很快就喜欢上了他。
  “我并不想催你,贝拉小姐,”他对齐瑞荷说:“车夫们还在休息,但我想我们该开始旅程的第一站了,我打算在今晚六点以前赶到歇宿的旅馆。”
  “当然了,”齐瑞荷回答:“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呢?孟黎莎?”
  胡简森转身望着孟黎莎,眼中带着惊异的神色。
  “你要和我们一块儿去吗?威尔登小姐?”他问。
  齐瑞荷把手指放在唇上,然后叫了起来:“哦,天哪!我忘了!”
  孟黎莎笑了起来。
  “我知道我们必须信赖胡简森先生会保守秘密的。”
  她转向胡简森说:“我的确要陪贝拉小姐一块儿去,只是公爵坚持说她只能带位女仆去,所以我们出发以后我就是女仆的身份了。”
  “女仆?”胡简森叫了出来:“太不可能了!”
  “我敢向你保证一定会把贝拉小姐照顾得好好的,不然公爵不会同意我陪伴她的。”
  “确实如此,公爵不希望他的计划有什么改变。”胡简森很肯定地说。
  “那么你就不要告诉他,”孟黎莎说:“我们得瞒住他,一切责任由我们担当,你只要记住以后我是齐瑞荷的女仆就好了。”
  迟疑了一会儿,她又说:“希望齐瑞荷和我都坐同一辆马车,别分开才好。”
  “不。当然不会,”胡简森回答,“我本来就打算齐瑞荷小姐和她的女仆坐前面那辆马车,我就坐后面那辆。”
  说着他还眨了眨眼:“我感觉得到你们不会不同意我的安排,何况我本来就喜欢坐后面自己那辆车上。”
  “你为我们作的安排实在太好了,胡简森先生。”孟黎莎笑着说。
  他们走出客厅,齐瑞荷交了一张纸条托巴特尔送给查理斯,直到最后一分钟她还在嘱咐着一定要尽快送去,孟黎莎知道此刻她根本没想到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孟黎莎不想给齐瑞荷更多困扰,因此没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只是当车子走了好几公里的时候,齐瑞荷说道:“我觉得自己就像希腊神话里的倍儿西凤,被劫持到冥土去做冥王之后,不再回来了。”
  “你引用的神话有一点错误,”孟黎莎说,“每逢春天倍儿西凤就可以回到阳世,因此虽然冬天那么阴郁沉闷,过起来也挺快的。”
  “和桑杰斯伯父在一起一定不会愉快,”齐瑞荷说,“不过我会数着日子过,一直到查理斯来了为止。”
  孟黎莎没有说什么。她又继续说:“我们一定得说服桑杰斯伯父让我和查理斯结婚。昨晚我一直在想,孟黎莎,我绝不能做出妨害查理斯事业的事情,他一直热爱军团生活,如果因为我而使他不得不离开的话,那我真不会原谅自己。”
  “他会那么做吗?”孟黎莎问。
  “如果事情糟到不可收拾的话,就得作最坏的打算。我们要逃到爱尔兰去。”齐瑞荷说。
  “别去想逃跑的事!”孟黎莎要求着,“你的看法很对,我也认为要查理斯离开军团是不智之举,而且英雄无用武之地,他一定不会快乐的。”
  “和我在一起他会快乐的。”齐瑞荷回答,但声调有些犹疑。
  坐在这么豪华的马车上的确舒适极了!中午时分他们停下来午餐,晚上到了歇宿的旅落时,孟黎莎和齐瑞荷都兴致勃勃。
  飞狐旅馆富丽堂皇,极尽奢华,地点靠近孟契斯特·雷斯霍斯一带,吸引了全英国的上流社会人士,生意鼎盛,外出旅客几乎都在此投宿。
  马车到了前院,胡简森在车前迎接她们。
  旅馆主人向她们鞠躬致意,头戴圆帽的年轻女待更为殷勤,引导她们进入一间宽敞的套房。
  “真高兴你在我身边,”齐瑞荷说,“我觉得有些不自在,胡简森好象总想把我俩分开似的。”
  “我倒不认为他会这么做,”孟黎莎回答:“不过我想还是一位上了年纪忠心耿耿的女仆陪在你身旁才好使唤。”
  “可以在一些缠绕不休的求婚者中保护我吗?”齐瑞荷问,“如果能在这种地方发现一位的话,运气倒也不错呢!”
  “这里比很多地方都要好得多,”孟黎莎说,“但我想待会我们会被安排在私人房间里用餐,就没机会跟别的客人在一起了。”
  其实她宁愿和其他客人在一起用餐,以往每次和父亲外出旅行,住在旅馆中时,他们就常借着在大庭广众的场合观察形形色色的人,好玩地猜着他们的身份、职业。那时父亲总是以他丰富的想象力,为那些陌生人编了许多动人的故事,象狂野的冒险啦、令人发指的恐怖罪行啦,绘影绘声,使母亲和孟黎莎忍俊不住大笑起来。
  现在她也想以这样的方式来使齐瑞荷高兴,至少可以打发一下时间,暂时不必面对摆在眼前的重重困难和险阻。
  换洗完毕,两个女孩下了楼,果然给她们准备了一间单独的房间好用餐。
  小小房间嵌着黑色橡木板,座位在巨大的壁炉前排开,以便冬天能取暖。
  他们沿着走廊进来,听到从大餐厅中传来笑语声浪,另一边的酒吧间也有许多人在那里喝啤酒。
  “看来今晚可真热闹得很呢!”齐瑞荷说。
  “可能有很多都是驿车上的旅客,”孟黎莎说,“也许他们和我们一样刚开始旅行呢!”
  “真希望能看到他们。”齐瑞荷说。
  齐瑞荷正说着时,只见墙上的一块嵌板被拉了起来,一双女人的手把一个盛着酒瓶、酒杯的盘子放到墙角的餐架上,喧哗的声浪更清晰可闻。
  碟子放好之后,那双手碰了一下,嵌板又回复到原来的位置。
  “妙极了!”齐瑞荷叫了起来。
  “墙壁上一定有个开口通到餐厅。”孟黎莎说。
  “我们来看一看吧!”齐瑞荷说着走了过来,果然在嵌板上发现一个圆形的柄,就很小心地轻轻拉开了一点。
  正如孟黎莎想象中的一样。她们可以一直看到餐厅里面的景象,中央有一张长桌,形形色色的旅客们正在用餐。
  有一些上了年纪的大胖子,看上去象是一群商人,还有一位牧师,另外有一些穿着工作裤的农夫和他们的家人等。
  有一位看上去颇为优雅的年轻小姐,由一位醉醺醺的男人照管着,那个人可能是她的父亲,不过绝大多数的客人似乎都很难加以归类。
  在餐厅的四周还摆了几张比较小的桌子,孟黎莎看到胡简森一个人坐在远远的那头。
  距离她们最近的地方坐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有张长脸,白发和黑后形成强烈对比。
  “他那模样倒颇象一出闹剧里的恶棍呢!”孟黎莎想。
  坐在他身边的则是一个身材短小的男人,头都秃光了,一对灰眼看上去十分狡诈。
  齐瑞荷只把嵌板打开了几吋,怕餐厅里的客人知道自己成了别人注目的焦点而觉得不安。
  然后他移开了些,让孟黎莎能看清楚一点。
  “他们看上去都挺乏味的,”齐瑞荷低语。“而且看来并没什么年轻男士值得我去结识!”
  孟黎莎又放眼望去,怕会忽略了什么有趣的事,这时她听到那位秃头灰眼的男人开口说道:“我们需要找个修理教堂塔尖的工人。”
  孟黎莎把嵌板放下,发出了微笑,原来在她看来象闹剧里的恶棍的人物,只不过在谈修补教堂的事而已,跟犯罪根本扯不上一点关系。
  她不禁想到即使是父亲要就此编出动人而有趣的故事,大概都不大容易吧?
  “我饿坏了!”齐瑞荷叫着,“希望他们赶快送吃的东西来。”
  她走回壁炉边,孟黎莎也跟在她身后。
  门应声而开,两个女仆走了进来,开始上第一道菜。
  晚餐真够丰盛,有蚝汤、炸比目鱼、烤鸽子、羊腿肉、羊肉汤和一块火腿肉、腌野猪肉、烤牛肉,最后还上了几道不同的布丁,一直到齐瑞荷嚷着她再也吃不下去为止。
  最后上的乳酪只好放弃了,两个人从餐桌旁站了起来,走向壁炉边,这时门开了,孟黎莎以为是女仆进来收拾杯盘,但出乎她意料之外,她看到一位衣着时髦的绅士站在门口。
  他的领结结得一丝不苟,裁剪合身的外套上毫无皱折,显得雍容华贵,一看就知道出于那种收价昂贵的裁缝师傅之手;脚上的长统靴亮得发光,裤子上悬着一条表链也夺人眼目。
  两个女孩不由得都惊奇地望着他,接着齐瑞荷叫了起来:“葛文斯·贝拉!你不是葛文斯表哥吗?”
  “是啊!齐瑞荷,”那位绅士说着关上了门,朝她们走了过来,“刚才在院子里看到你伯父的马车,又听说你也在这里,可真让我吃了一惊。”
  “我正要去伯父那里,”齐瑞荷解释,“桑杰斯伯父要我去他那里。”
  “我从报上得知今尊令堂的死讯,”他说:“家里没有人通知我。我很难过,齐瑞荷,真是太令人震惊了!”
  “真的令我心碎。”齐瑞荷说着,声音有点哽咽,接着她努力克制着自己,又说:“孟黎莎,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表哥——葛文斯·贝拉。我的朋友——孟黎莎·威尔登。”
  两个人彼此弯身致意。
  孟黎莎心想,这葛文斯长得还算体面,但又有一种很不可思议的直觉告诉自己,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很难解释到底是什么,但这种感觉却是千真万确的。
  父亲就常对她这种对陌生人的奇异直觉揶揄一番,不过孟黎莎发现她对人的第一印象,到头来几乎总是八九不离十。
  经常父亲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每逢有人介绍一位新朋友,他总会在事后问她:“怎么样?孟黎莎,你觉得那个人怎么样?”
  孟黎莎的判断几乎都是正确的,即使在真相还没大白之前也是如此。
  “你怎么会知道他是个坏蛋呢?”有一次他们仍然认识的一个家伙六个月后被逮捕了,父亲这么问过她。
  “我也解释不出来,”孟黎莎回答,“一个人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时候,在我心中就有一个判断。”
  “那么什么时候又对劲呢?”父亲问她。
  “那时候我通常不会感到什么。”孟黎莎说。
  “我看你大概在骗人吧!”父亲颇不以为然,但每一次都证明她的直觉没有错。
  “一定是因为你的苏格兰血统,”有一次父亲这么说,“我相信我的高祖母是麦克唐纳或坎伯尔地方人,哦,我几乎忘了这一点,你母亲的那些苏格兰祖先,我敢确定他们也有第六感,后来都被当成巫师给烧死了!”
  “你不能把孟黎莎的直觉归之于我的苏格兰血统,”母亲在一旁说,“事实上我祖母是苏俄人呢!”
  “是啦!看来原因就出在这里,”父亲叫了起来,“斯拉夫人最神秘不过了,常和什么神灵、鬼怪打交道,经常活在一个超自然的奇异世界中!”
  父亲仍然是那种揶揄的口气,孟黎莎当时也不禁笑了起来,但以后她也会想到这种直觉是否会使她和别人有所不同?
  在其他人尚须别人表明或是借着读、听才有所了解的时候,她往往只靠意识或感觉就知道。
  现在,很不可思议地,她感觉到齐瑞荷的表哥的确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虽然没人能否认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他和两个女孩一起坐了下来,要了一杯酒。
  齐瑞荷开始告诉他公爵如何要她去,她只好匆匆就道,连行李都没什么时间清理,因为马车已在等候她了。
  “这就是公爵一向的作风!”葛文斯说,“他就是那么自私专断,根本不会考虑到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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