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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不想哭女人-第11部分

小说: 不想哭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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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没什么浪漫可言。”
  “这太荒谬了,没有爱情做基础,那不跟找室友一样吗?只要是无不良嗜好的男人都行,那路上男人那么多,为什么你要嫁给他——”
  她看看他,他真的很激动,连人都快站起来了。
  “我看过一篇报导,爱情的产生其实是人体内的化学物质微妙的交互作用,痴恋的激情十八个月后就会消褪,三年后就会消失无踪。”
  “那更不应该结婚——”
  “你听我说完。”她阻止他再任性。“这个时候,会产生另一种能够长久维系情感的感觉,比如两人在一起时满足感以及对彼此依恋,还有由孩子带来的紧密牵绊,这就是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
  她像是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准备,准备接受另一阶段的人生,丝毫不受影响,娓娓道出她对婚姻的观念,并不纯然是受制于传统的规范,她渴望这样的牵绊,渴望被需要、被依赖,而也希望拥有相等的安全感。
  “……”莫礼无言,颓丧地坐回椅子。
  这些从来不曾想过,也不可能会懂的感觉,他无法反驳。
  向来,他追求的是激情,是瞬间擦出的美丽火花,他无法想象繁华褪尽的景况,或者说,他也不想过那样静如死水的生活。
  可是……他却可以感受韩映冰门中所说,那种在一起时的满足感与依恋,因为,这正是他对她的感觉啊!
  “那你结婚后……就会离开公司了吗?”
  “昨天才相亲,现在提这个会不会太快了点?先吃饭。”她笑着将筷子摆回他手中,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她或许准备好了相亲,准备好日后要为人妻、为人母,但是,要离开他的这件事,才是一切的起点,也是最难的开始。
  莫礼望着低头吃饭的韩映冰,一颗心如何也无法平静下来,像只困兽,被囚禁在铁笼里,来回折返,始终找不到逃生口。
  他觉得她变了,变得遥远、变得疏离、她太平静了,顷刻间他不再敢放肆撒野,不敢再像从前那样任性地握她的手,贴在她身上磨蹭……
  她已经不再属于他了吗?
  下午,莫礼赖在家中,不想踏进工作室,韩映冰在厨房时,他坐在客厅沙发,她一走出厨房,他就缩进房里,等她进视听室,他又溜出来客厅,呆望着视听室的门。
  他总待在紧邻着她的地方,却又别扭地不想与地面对面,因为,只要一看见她,他就忍不住想抗议她相亲的这件事,只是,他清楚,这叫无理取闹。
  下午六点,韩映冰敲敲他的房门,告诉他,她要下班了。
  他没打开房门,闷着不应声,直到听见大门锁上的声音,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他一人时,所有的落寞与孤单才同时涌上。
  他憎恨这样听得到自己呼吸声的安静,像被世间人遗忘:彷佛外面正热闹喧嚷着举行舞会,而他却待在房里,等着什么人记起他,来带他走出孤寂的世界。
  三,四岁的时候,每隔一、两个月,母亲会遣开所有佣人,要他乖乖待在房里,没叫他不准出来。
  他听得见母亲在楼下客厅与男人调笑的声音,那是平日在高雅冷淡的母亲脸上读不到的愉悦,他很乖,静静待在房里,往往当佣人回来,进房里唤他时,他已经一整日未进食,哭着睡着了。
  从明亮的白日等到星月高挂,睁开眼面对一室的黑暗,浑然不知今夕是何夕,时间无声无息地在等待之中消逝了,那感觉,渐渐累积出对寂静的恐惧。
  此时,仿佛再次回到那样无依、脆弱的幼年,他低咒一声,走到更衣问,扯下一件外套,出门找简淳扬。
  简淳扬是“E·P!”的另一位设计师,也是最初与莫礼、蓝宇光、梁镜璇共同创立公司的好哥儿们之一,设计疗伤系商品,他的作品色调温和,带着温柔的质感和一种难以言喻,带给人温暖的感受。
  莫礼觉得自己受伤了,需要疗伤。
  车子飞快行驶三十分钟,来到简淳扬居住的公寓,莫礼朝管理员点个头就迳自搭上电梯。
  “砰砰砰、砰砰!”他以拳头敲铁门,讨厌按门铃。
  很快地,简淳扬那张无害温煦的笑脸出现在铁门后。
  “进来吧。”简淳扬打开门,转身走到厨房拿两只高脚杯。
  “你这家伙,能不能不要老是那么好脾气,我通知都没通知就闯来,你至少也表示一下责怪还是惊讶。”莫礼抱怨着,将手上的两瓶红酒摆在茶几上,自己莽撞还怪人家太温和。
  “听到你的独特敲门方式,我在门后已经先惊讶过了,这样可以吗?”简淳扬将酒倒入酒壶里。
  无论莫礼何时冲来,无论他想赖到三更半夜还是天亮,无论他如何撒野,或是整晚闷不吭声,简淳扬绝对不会出现一丝不悦的表情,绝对奉陪到底。
  “陪我喝酒,喝到烂醉。”莫礼任性地说。
  “那你带这两瓶够吗?”
  “我知道你这里也有不少美酒。”莫礼贼贼地笑。
  “前天,镜璇才来我这里喝掉了三瓶。”
  “怎么,她又周期性的为情所困吗?”莫礼调侃地说。“就说我们帮她把蓝宇光迷昏架进教堂,她又不要。”
  “如果被迷昏的是你,隔天你逃不逃?”简淳扬笑问莫礼。
  “用不到隔天,半夜醒来就逃了。”莫礼咧嘴一笑。
  “呵……镜璇比我们都还了解宇光,她用最聪明的方式,等君人瓮,我们就别搅和了。”
  “妈的,怎么女人都那么爱结婚。”莫礼先喝干了第一杯酒,想起韩映冰。
  “这不是你老早就知道的事,干嘛突然生起气来?”简淳扬微笑看着莫礼。
  莫礼灌了第二杯酒,约略告诉简淳扬关于韩映冰的事,以及他心里的烦躁。
  简淳扬听完之后,还是微笑。
  “结论!结论!给我一个结论,我懒得想了,烦死了。”莫礼扒扒一头卷发。
  “结论就是——你爱她。”
  正要倾入口中的酒凝在唇边,莫礼瞪向简淳扬,仿佛要他把刚才说的那三个字吞回去,简淳扬只是挑挑眉,细细品尝杯里的酒香。
  莫礼然将杯子搁回茶几,衰颓地缩进柔软的沙发里。
  揉着眉心,不发一言。
  简淳扬只是说出一件他心里隐隐已经明白的事。
  但是……那又如何?
  爱上一个人,对他而言,绝对不是可喜可贺的事。
  将所有情感灌注在一个人身上就如走在钢索上一样惊险,失去了那个唯一,就是粉身碎骨。
  他从来都不打算爱上任何人,光是想,就令他感到恐惧,今他惶惶不安。
  第八章
  漫长酷热的夏季远离,进入日夜温差渐大的秋天,台北的天空灰灰暗暗的,总带着一股舒展不开的幽郁氯围。
  韩映冰持续地与相亲的对象交往中,每日依旧按往常的时间上、下班。
  一开始莫礼还会有意无意地问及她的约会感想,韩映冰也都据实以报,渐渐地两人之间的对话愈来愈少、愈来愈简短,即使处在同一个空间,视线却再也没有交集过。
  她与相亲的对象交往愈顺利,他的反应就愈冷漠,急欲冲出胸口的愤怒与拒绝承认爱她的两股压抑力道在他心底冲撞,逼到绝境,性情大变。
  他将她视为隐形人,仿佛十分不耐烦见到她,但是,只要超过上午十点没见到她,他又立刻打电话到公司大吼大吵。
  三、四个月过去,他没再踏进工作室,生活也愈来愈奢靡淫乱,不仅每晚疯到早上才回家,有时甚至回到家没多久又立刻call来一堆朋友,白天就开始饮酒作乐。
  韩映冰从不多说什么,默默为他清理凌乱的客厅,到处乱扔的酒瓶、残羹冷肴。
  他内心的焦躁全以青春期少年叛逆的模式表现出来,藉由无理取闹、藉由疯狂的行径窥探韩映冰的反应,希望确定她还爱他,却又不肯正视自己对她的爱。
  犹如困兽之斗,失去理智、失去判断力,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有多在乎她,害怕手中的筹码尽失,害怕被背叛、被遗弃。
  他自欺,只要她爱他,她就不会离开。
  “莫礼我不行了……快爆肝了,让我回去睡个三天三夜再来陪你……”莫礼的一个朋友攀着沙发椅背爬坐起来,推开醉倒在他身上的女人,向莫礼求饶。
  “我也是……再不去上班,我老爸真的会杀了我,莫礼,你好歹也休息几天,连接着几个月,每天这样喝,会死人的。”
  “滚、滚,滚,把你们的女人一并带走,回去吞几罐保肝丸,过几天再找你们。”他大手一挥,转个身便吻上搂在怀里的美人。
  韩映冰拾起地上的酒瓶,怕他起身时滑倒,等他几位朋友都纷纷离开后,轻移脚步走到他身后。
  “莫礼,我有话跟你说。”
  “你说,我在听……”他的唇贴在美人低胸礼眼露出的白皙胸脯前。
  韩映冰闭上眼,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唇,咬到几乎要渗出血水来,吸了好几口气才缓缓开口——
  “我要结婚了,下个月。”
  莫礼的身体顿了顿,眼神空洞地望向远方:“是吗……恭喜啊……”然后吻上身边的女人。
  “还有……我想做到这个月月底。”
  这两个月来,她每天忍受着莫礼的漠视,忍受他在她面前与别的女人调情,她需要将这一切的痛都收进心底,才能痛下决心离开他。
  原本,她打算结婚后仍继续这份工作,只是……如果不能将对他的迷恋切断斩净,她永远都无法转身离去,展开新生活。
  她愈来愈清楚,看着他,她做不到心如止水。
  即使他的一切行为都像拿刀划破她的胸口,深深地、残忍地,即使她早已鲜血淋漓,她仍无法自拔地爱他。
  她只能选择离开这个环境,再也不见他,再也不要听见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莫礼终于停下浪荡轻佻的举止,坐起身来。
  “你回去。”他低声说。
  他身旁的女人看向韩映冰,示意她出去。
  “我说,你回去。”莫礼转头告诉贴在他身上的女人。
  那女人不可思议地瞪向他,在接收到他几乎没有温度的表情后,气愤地披上衣物,仰起下巴,扭身走出大门。
  他跨开长腿,将脸埋在两膝之间,大手胡乱地抹抹脸,久久没有说话。
  这就是所谓的爱?!
  可以这么轻易的切断关系,随时投入他人怀抱?
  他似乎更肯定了爱情一点也靠不住。
  无论他多么珍惜、无论他多么努力,所有的人,最后都会选择离去。
  韩映冰凝视他许久,最后移了两步,蹲身下来,开始整理凌乱的桌面。
  他抬起脸,一把攫住她的手腕,将她抓进怀里,怒视。“为什么要离开我——”胸口因无法承受这样的结果,剧烈地一起一伏,
  “我要结婚了……”她略微畏缩,这是近几个月,她最贴近他的一次,而她的心跳依旧因为这亲密的接触而狂乱。
  “这该死的消息,不必再说一次——”他的手往她腰问一揽,转个身将她压在身下,由上而下俯视她的眼。
  “莫礼……”
  “你爱我不是吗?为什么能毫不在乎地去嫁给另一个男人?”
  “莫礼……”她瞪大眼,不相信他居然早就发现了。
  “你说啊,你敢说你最爱的不是我?”他邪恶且卑劣地要她承认。
  她抿着唇,发颤。
  他一低头,霸道地封住她的唇,以舌尖撬开她的唇,狠狠地吮吸她柔软的唇瓣,像要惩罚她的背叛与不坦白,大手迅雷不及掩耳地钻进她的衣料、解开她的内衣,揉捏苦她双峰,另一手更滑向她的大腿内侧,要她永远记得她在他身下的感觉,不想这身体让他以外的男人碰触。
  “莫礼——”韩映冰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撞开他,大叫:“你冷静点——”
  两人各据沙发一角,视线锁着对方的眼,急喘且惊觉自己已全然失控的行为。
  韩映冰用力揪着自己的衣角,红着眼眶,紧夹双腿,压抑那被他挑起,排山倒海而来的情欲。
  莫礼恍然回神,发觉自己像个发了狂的畜牲,居然想强行占有她。
  时间,在彼此视线的对望中凝结。
  “对……不起……”莫礼撇开脸,一脸懊悔。
  听见他的道歉,韩映冰松了一口气也顿时感到空虚失落。
  她拨顺头边披散的发,慌乱的整理衣物,内心争战着。最后,她终于鼓起勇气,低声承认——
  “是……我是爱你……”
  他猛然转向她:心中燃起了希望。
  “但是……我也会爱我未来的丈夫,他是个好人,温柔体贴,给我满满的安全感,我不是个贪心的女人,也不会做不切实际的美梦,我要的只是一个稳定、温暖的家庭,我会幸福的,我相信爱情是可以培养的。
  她不知是说给莫礼听,还是为自己再次建构一个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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