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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吃定状元夫-第9部分

小说: 吃定状元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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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书吗?
  看着拿书盖在脸上,睡得昏天暗地的人,赵紫阳只想叹气。
  “莹儿。”
  “……”
  “我渴了。”
  盖书睡觉的人伸展手臂,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拿下挡眼的小说,朝他看了过去。
  “你是水桶啊。”她小声不满的咕哝着,一边下榻帮他倒水。
  看她海棠初醒,美丽的眼中迷迷蒙蒙,一脸的娇憨可爱,他就忍不住心痒难耐,伸手接过茶杯的同时,另一手将毫无防备的她拉倒在床上。
  然后惨剧发生,尚未完全自睡梦中醒转的人一下子就压在他的伤处上,让他倒抽一口冷气,痛得渗出一头的冷汗。
  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鬼啊!
  “啊,血!你的伤口又裂开了。”完全清醒的文雪莹被手上的血吓到了。
  赵紫阳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她惊惶失措的翻找绷带和药。
  等到重新帮他包扎妥当,清洗过双手上的血污,文雪莹才吐出一口气,有些腿软地在床边坐下。
  当日她砸断他两根肋骨本是内伤,可惜他从马上摔落时被地上一截断木刺入腹内,变成内伤加外伤,一不小心伤口就破裂,牵引内伤发作而吐血,即使用上大内上等药材,伤势也没有太大的起色。
  “没事。”只这两个字就仿佛用尽他全身的力气,刚才她那一下实在撞得不轻。
  来不及多想,文雪莹伸手抵在他后背将一股柔和内力缓缓输入他的体内,帮他缓解因伤势带来的剧痛。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赵紫阳过于苍白的脸色终于和缓,纠紧的眉峰也展开。
  “好些了吗?”
  “你坐下歇会儿吧。”
  “你不要乱动,好好静养便是,总是这样牵动伤处,要到何时才能痊愈啊。”
  “我会小心,你不要太担心。”
  看他一脸的认真,她点了点头,“你最好还是躺着不动。”
  “你在床边陪我,我就不乱动。”
  文雪莹的嘴角抽了抽,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到软榻拿过昨天未看完的小说坐到床边靠在床栏继续看。
  赵紫阳则是伸手勾了她的一缕长发在手里把玩,时不时的瞄两眼小说。
  不管外面如何嘈杂,这一方天地是如此的宁静祥和。
  只可惜,这片安静祥和很快就被人破坏了。
  小翠领着喜娘和一群丫鬟捧着吉服等进房帮两人上妆穿衣。
  想当然了,当她们一进屋看到两人躺在一张床上时,表情变化之丰富非笔墨可以形容。
  在一群人七手八脚的共同努力下,两位新人穿戴整齐,被搀扶着到了喜堂。
  喜气洋洋、人声鼎沸的大厅,文御史笑容可掬地坐在主位上捋着胡须。
  拜过天地,拜过高堂,夫妻对拜之时,新郎宫吐了一口血,司仪来不及喊完“送入洞房”四个字,就被一声尖细的嗓音打断——
  “公主驾到。”
  她终于还是来了。赵文两人心头不约而同浮上这句话。
  “你们不许拜堂。”
  蒙着红盖头的文雪莹看不到宣华公主的表情,但是她可以听出她声音中的气急败坏,于是她微微弯了唇角,这次的砸绣球实在是让皇帝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知公主因何阻止?”赵紫阳面沉如水,恭敬又疏离地看着美丽高贵的宣华公主。
  “你不可以娶她。”
  “为什么?她的绣球砸中了臣,臣便该娶她。”
  宣华公主握紧了拳头,抿紧了唇,心里再一次诅咒父皇,可是她从小要什么有什么,哪怕落得仗势欺人的恶名,她也无法眼睁睁看着他娶别的女人而不阻止。
  “那也不能娶。”
  赵紫阳笑了,但笑意却未到达眼中。
  “臣若不娶她岂不是抗旨不遵?何况臣与文家小姐数日以来朝夕相处,于她闺名有损,若是不娶,岂不是有失德行?”
  宣华公主被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与犀利的言词给迫得后退数步,强自镇定,色厉内荏地道:“那又如何?她本来就声名狼借,父皇就是看她迟迟嫁不出去才下旨让她抛绣球择夫的。”
  “既然公主也明白抛绣球是皇上旨意,那么臣被砸中自然就要遵旨娶妻,公主为何还要阻止?”
  宣华公主被问得哑口无言。
  “公主如果是来观礼的,那么臣不胜欢迎,但若公主只是来无理取闹,那恕臣不接待。”态度不卑不亢,说话掷地有声。
  “你现在伤重未愈,这个时候怎么能成亲?”情急之下宣华公主找到这个借口。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臣此时娶妻对臣的伤势应大有帮助才是。”他轻轻松松就堵了回去。
  看他神情淡定从容,宣华公主不禁恼羞成怒,“本宫说了不许便不许。”
  这真是无理取闹了,所有观礼者暗自摇头叹气。
  “那就恕臣不奉陪了。”他冷了脸。
  “你敢?”
  “司仪。”赵紫阳径自转向神情愕然的司仪。
  司仪马上回神,扯着嗓子喊完最后四个字,“送入洞房。”
  “啪”的一声脆响,他的脸上被公主赏了清晰的五指印。
  “好大的胆子,来人,拖下去给本宫狠狠的打。”
  于是,可怜的司仪就无辜遭受池鱼之殃,被人用板子打得哭爹喊娘。
  听着廊下司仪的惊天惨叫,看看一脸盛怒的宣华公主,再看看脸若寒霜的新郎官,众人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看搀扶自己的丫鬟不敢动弹,赵紫阳索性推开她们,扯了扯手中红绸,“莹儿,过来扶我。”
  文雪莹摸着那条红绸走过去,刚刚站定,眼前豁然一亮,盖头已被人揭了去,还她一个艳阳天。
  “我们回房去。”他多情的眸子看着她,温柔的说。
  她朝他嫣然一笑,搀扶住他就要回新房。
  “你们站住。”公主怒了。他们竟敢这么无视她!
  “公主还有何吩咐?”
  “我不准你们入洞房。”
  赵紫阳微微挑了下眉,冷冷地看着抓狂的宣华公主,“公主似乎没有任何立场。”
  看着面前这对新人,尤其是因盛妆而益发美丽动人的新娘,宣华公主心头的怒火就无法控制,手一挥,她冷冷的说:“来人,把文雪莹给我拿下。”
  马上就有侍卫应声而出,伸手朝新娘抓去。
  不及思索,赵紫阳下意识将身边的人拉向身后护住,却不料牵动伤处,顿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滴落在青砖铺成的地面上分外触目惊心。
  “相公——”文雪莹神情一慌,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都说了你不要胡乱动气,你看又吐血了,你以为自己有多少血可以吐?”
  一张嘴,又一口血喷出,溅落地面,鲜红刺目。
  “公主,就算你贵为千金之躯,但这般蛮不讲理岂是皇室风范?”赵紫阳拼一口气,怒声谴责。
  宣华公主被他的怒气吓了一跳,又退了一步。
  眼看情况越演越烈。文御史急忙跳出来打圆场,“公主,请息怒,尚请您看在老臣薄面上让伤重未愈的状元爷先回房休息吧!”他对女儿砸来的这个女婿很满意,不畏强权,该坚持的一定坚持。
  宣华公主如何能答应?点头无异是同意两人洞房,不点头难道等着闹出人命?
  “来人,把姑爷抬回新房去。”趁宣华公主踌躇之际,文御史连忙转头对府中下人喊。
  很快就有两名家丁抬着一把垫了软垫的大椅进来将赵紫阳抬走。
  “爹,您招待公主殿下吧,我回去照看相公。”扔完这句话,文雪莹看也不看杵在一边的宣华公主,转身朝后宅走去。
  看着女儿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文御史暗自叹口气,认命的转身,准备向公主赔罪。
  不料,宣华公主赶在他开口之前说话,“来人,回宫。”
  两边不讨好,文御史不禁要感慨。为人父,为人臣,真是痛苦啊。
  眼看主子帮姑爷脱掉外衣扶着他在床上躺下,小翠忍不住开口了,“小姐,你们还没喝合卺酒。”
  文雪莹回头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他身上有伤,能喝酒吗?”
  也是,姑爷刚吐了血,这会儿正气虚体弱,内伤加上外伤,再喝酒是有点不妥。
  “我虽不能饮酒,但这合卺酒无论如何也不可省啊。”
  “你要喝?”
  “扶我起来。”
  文雪莹眉头微皱,“你还是不要喝了。”
  “我只抿一口,也算全了礼数。”
  看他一脸坚持,文雪莹叹了口气,转身拿过小翠递来的两杯酒,一杯递给他,一杯自己拿了。
  赵紫阳看着新婚妻子,笑了笑,笑中透出淡淡的邪气来,“莹儿,咱们喝口交杯酒吧。”
  小翠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偷偷朝主子瞧去,果然见她被姑爷给弄个大红脸。
  文雪莹咬了咬下唇,一口喝尽自己杯中之酒,“懒得理你。”
  “小翠,你出去吧。”
  小翠怔了下,而后心领神会,暧昧的看一眼他们才笑着退下了,顺便帮他们把门拉严实。
  门拉上的瞬间,小翠眉头微皱。不对呀,依现在姑爷的身体状况要洞房根本不可能啊,那姑爷赶她出来是要做什么?有心竖着耳朵听壁脚,但是一想到主子的功夫,她还是摸摸鼻子退下了。
  “你想做什么?”被他过于晶亮的目光一盯。真文雪莹莫名的心里开始打鼓。
  赵紫阳闻言笑了。“你看我现在能对你做什么吗?”
  说得也是,不过,他的目光实在不怎么安份就是了。
  “我的酒喝完了,你抿一下就好。”
  “娘子帮我个忙吧。”他一副商量的口吻。
  “只是抿一下,如果由我替你抿,这合卺酒有喝没喝有什么区别?”她撇嘴,忍不住赏了他一记白眼。
  他将酒杯递向她,笑得好不温柔,“你先抿一口。”
  狐疑的上下打量他一遍,将信将疑的接过他手中的杯子。“只是抿一口?”她最后再确定一下。
  “我骗你做什么。”
  “好吧。”她放到唇边抿了口,然后将杯子递还给他,“好了。”
  他却没有接过杯子,“我不喝,你放回去吧。”
  “你耍我不是?”文雪莹火了。
  “你过来。”他朝她招手。
  “你别太过份。”不能仗着自己是伤员就这么挑衅她的耐性,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过来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你也知道我现在行动不便,如果非要我自己过去恐怕又得吐上几口血才行了”
  她就知道他肯定拿这个当理由,有些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好了,我过来了,你有话就说吧。”
  “你刚抿过酒了。”
  “我相信你看到了。”
  “那低下头来。”
  迟疑了下,她依言低下头,却不料被他伸手揽住脖颈吻上红唇。
  结束了这个缠绵悱恻的热吻,他松开手,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一副意犹未尽的神情,“如此喝合卺之酒味道才刚刚好。”
  “啐,伤成这样还不老实。”
  “我伤成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你记仇啊。”她很不满的白了他一眼。
  “那倒不是,你当时若不把球砸过来我才会记你的仇。”他很认真的说。
  “娶个公主不好吗?”
  “你的语气不这么酸的话也没什么不好。”他半是调侃半是戏谑的睨她一眼。
  “那你刚刚在喜堂还非跟我拜堂做什么,直接跟公主走就好了。”她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大有“你敢这样就走着瞧”的架式。
  而这成功的取悦了赵紫阳。
  “还好总算是成亲了。”他煞有其事的吁了口气,一副心头大石落地的表情。
  文雪莹皱了皱眉头,不以为然地道:“别放心得太早,说不定明天一道圣旨下来,你就得多娶一个妻子。”
  “是吗?”他挑眉,“以我现在的身子骨,皇上想要我的命才是真的。”
  她被他自嘲的语气逗笑了,眉眼弯弯,又娇又嗔的白了他一眼,“是呀是呀,你再这么一激动就吐血,很快就可以去娶阎王的女儿了。”
  “陪我躺会儿吧。”他拍拍身边的空位。
  “我先把头上的东西拿下来。”说着坐到铜镜前,将头饰全部取下,又将长发披散下来,“头发绑得好紧,扯得我头皮都疼,幸好一辈子只嫁一次。”
  她将脱下的喜服挂到衣架上,随手拿过一件素服穿上,一边系衣带,一边走回床边。
  “还穿什么衣服。”他颇有微词。
  “一会儿小翠会拿你的药进来。”脱鞋上床在他身边半躺下,她拿过床头的一本诗集翻看起来。
  闻着她身上幽幽的体香,赵紫阳慢慢闭上双眼。她实在是很有趣,未成亲便与他有了夫妻之实,却也只有那么一次,拜堂之前她始终谨守礼法,死活不肯与他同榻而眠。
  想着想着,他的嘴角不禁扬了起来。究竟该说她守礼还是视礼教如粪土,还真是让人无从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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