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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堕落的天使-第5部分

小说: 堕落的天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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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用不着想太多,你只要学习一件事,凡事以我为中心。”
  “你很大男人王义。”她知道这家伙狂妄傲慢,霸气了点,没想到他不是一点而已,是太过火了。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是一个贪心的男人,不要就是不要,要就要全部。”
  微微一颤,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突然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他很可能是个甩不掉的麻烦,这不是很可笑吗?像他这种骄傲的男人,应该不屑对女人纠缠下清。
  “你干么打电话回来?”
  “今天晚上我有应酬,会晚一点回去。”
  一股异样的悸动在胸口蔓延开来,她脸上不自觉扬起甜美的笑容,可是嘴巴上说什么也不能承认她喜欢他的体贴,“这种事你用不着向我报备。”
  “你应该关心我的行踪。”
  “我以为男人不喜欢女人管太多了。”
  “我是我,别拿我跟其它的男人作比较。”
  “我……是。”
  “我会晚点回去,可是别忘了我们昨晚的约定,你要等我。”
  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她好不容易把这个烦人的问题拋到脑后,他干么又扯出来提醒她?他非要搞得她心神不宁吗?
  “你有什么意见?”
  “没有。”她说得心不甘情不愿,她有意见也无济于事。
  “很好,我挂电话了。”
  “拜拜!”她很高兴可以结束这通令人疲惫的电话,可是虽然如此,她的心情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从现在开始,她别妄想能够忘记今晚将要面对的事情,怎  办?她已经开始紧张了,而现在连中乍都不到,她要如何度过下午漫长的时间?
  看着时钟,夏阎皓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不但没待在家里等他回来,而且三更半夜未归,她落跑了吗?不,她的衣物还在,她有意躲他吗?不,他下认为她会做出这种没意义的事,那她究竟在搞什么鬼?
  叹了声气,他挫败的爬过略显紊乱的头发,昨晚,他第一次对女人手软,那一刻,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脑海有个声音告诉他,他要慢慢来。就这样,他在最紧要的关头踩了煞车,害自己因此洗了一个冷水澡;现在,他竟然挂心她的安危,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出生豪门世家,他是衔着金汤匙长大的贵公子,在家中他又排行老么,上头有三个哥哥一个姐姐,从小到大每个人都宠他,所以,他总是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就像一匹脱缰野马,没有人可以管东他。大学毕业后,他借着出国游学,一个人跑到美国逍遥,取得硕士学位,在华尔街展现他天生对财务的敏锐,他根本是乐不思蜀,打定主意一辈子留在那里不回来。
  前年,在家人展开口水战的围攻下,他不得不进入“夏氏集团”位在旧金山的分公司,直到上个月初,因为生病的母亲心心念念着小儿子,他终于被逼回台湾,不过,他还是坚持不住家里。
  一直以来,他总是教人牵肠挂肚,爱他又会忍不住恨他,他狂妄傲慢,没有人可以掌握他,更没有人可以抓住他,家人也好,女人也罢,他的人生是以自己为中心,他只管自己,不曾在乎过别人,如今……
  抚着下巴,他按捺不住的走过来又走过去,她会去哪里?万一她又喝醉酒了,那可怎么办?
  “等等,她会不会去维也纳森林?”念头一转,他便冲过去拿起桌上的钥匙,仓皇的奔出家门。
  不过,当车子刚刚驶出位于地下室的停车场,他就瞧见韩纪优,她正跟某个人拉拉扯扯,再看仔细一点,他认出那人的身分——维也纳森林的酒保。
  一股无来由的怒火在胸口闷烧,他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她,他从来没有这么担心过一个女人,她却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这个女人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万一出事怎么办?
  这边,原本已经准备挥手道别的韩纪优突然发现什么秘密似的,她一脸震惊的抓住Hermit,眼睛眨了一次又一次,“你没有喉结?!”
  “我应该有喉结吗?”Hermit那张酷脸当场绿了一半,她常常被错认性别,可是这个女人会不会太夸张了?她们好歹有三次近距离的接触。
  “男人不是都有喉结吗?”
  “我不是男人。”
  好困惑,她伤脑筋的皱着眉,“那你是什么?”
  这是什么问题?哭笑不得,Hermit僵硬的抽动了一下唇角,“我是女人。”
  “什么?”眨了眨眼睛,韩纪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跟你一样是女人。”
  “是吗?”
  虽然跟一个喝醉酒的人计较并非明智之举,可是实在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她觉得自己好象在跟三岁小孩说话,“这种事可以骗人吗?”
  顿了顿,韩纪优同意的点点头,“对,衣服脱了就骗不了人。”
  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Hermit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这个女人喝醉酒会变傻,她会不会……
  “可是,你看起来好象男人,你脱衣服给我看看好不好?”
  不会吧!哪有这么准?竟然被她猜中了!顾不得是否会摔着醉人儿,Hermit忙不迭的甩开她,连续往后弹跳三步,防止她的魔掌偷袭。
  东倒西歪的摇晃了一圈,韩纪优砰一声坐在地上。
  “你还好吗?”虽然如此待她有些残忍,可是说什么也不能靠过去。
  “屁股好痛哦!”韩纪优试着站起身,可是四肢不听使唤。
  “你不适合喝酒。”来者是客,她不能拒绝人家进维也纳森林,有鉴于前两次的经验,今天她只供应两杯,结果,这个女人还是喝醉了。
  屁股痛跟喝酒有什么关系?韩纪优想不明白的紧蹙眉头。
  “很晚了,你还是赶快上去休息。”
  皱了皱鼻子,她好沮丧的说:“我站不起来。”
  “我来帮你。”Hermit战战兢兢的向她靠过去,可是刚刚碰到她的手,就被怒气冲冲的夏阎皓一把推开。
  “她是我的责任。”看也不看Hermit一眼,他弯身抱起韩纪优走向停在一旁的车子。
  嘴巴张了又阖上,她已经很有义气的把人送到目的地,其它的事就别管了。不过,直到夏阎皓的车子再度开进大楼的停车场,她才放心的离开。
  一如前两次,夏阎皓直接把酒醉的韩纪优拖到浴室,但,他不是为了帮她清理呕吐物,更不是为了帮她脱掉脏衣服,而是残酷的用莲蓬头在她身上浇冷水,这下子保证她可以清醒了吧!
  “冷……”韩纪优恢复精力,蹦蹦跳跳的转着圈子。
  “不错,你还知道冷。”目的达到了,他结束对她的惩罚,关掉水龙头。
  狼狈的瞪着他,她哪着嘴道:“我又不是没感觉。”
  “我看不出来你有感觉。”
  “我只暍了一点酒。”言下之意,她不至于醉到毫无知觉。
  “你在大庭广众下闹笑话,就只喝了一点酒吗?”
  “我……我有闹笑话吗?”她对喝醉酒以后的事并非毫无印象,只是很模糊,不太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先把自己弄干净,我在客厅等你。”他转身定出浴室。
  耳根子总算得到清静了,她虚软的靠着浴缸,瘫坐在地上。
  “我等你十分钟,如果你胆敢在里头睡觉,我就让你泡一整夜的冷水。”隔着门板,夏阎皓的声音再度响超。
  撇着嘴,她可怜兮兮的瞪着门,她差一点被他冷死了,还睡得着吗?
  “听见了吗?”
  “我知道了。”她很不甘愿的回道。
  脚步声响起,他终于留给她十分钟的安宁。
  叹了声气,她还是赶紧冲个热水澡温暖身子,否则哪来的精神体力面对他?她可以确定一件事,他不会轻易放过她,不过,有这么严重吗?她只是暍了点酒嘛!
  即使不认为自己犯了什么严重的错,她还是步步为营的来到他面前。
  “酒醒了是吗?”虽然他的口气很温和,眼神却很犀利。
  即使穿上保暖的衣物,韩纪优还是冷得直发抖,她紧紧抱着身子,一副可怜兮兮的瞅着他,“你有必要这么欺负人吗?”
  “你认为对一个喝醉酒的人用得着仁慈吗?”
  “我……”不管怎么回答都不妥,她还是少说两句。
  “我记得在电话中说过,你要等我。”
  “我……我想等你,可是好无聊。”原本,她是很尽责的待在家里等人,可是等待的感觉好可怕,她觉得自己紧张到快喘不过气来,她想,也许可以到维也纳森林暍一杯放松心情,谁知道一沾到酒,她就没有时间观念。
  无聊?脸色微微一变,他冷硬的道:“你好象忘了自己的身分。”
  “我没有。”她还真希望忘了,她就不会把自己搞得神经兮兮。
  “那你应该知道,你没有权利选择,我要求你的事,你就得做到。”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喝一杯酒,我以为可以赶在你之前回来,怎么知道会出了状况。”
  “这不是重点。”
  “那什么是重点?”
  “你应该将我摆在第一位。”真可笑,他竟然会向女人提出这种要求。过去,他总是劝那些跟他交往的女人,切莫把心思全部摆在他身上,说的再现实一点,他是一个被宠坏的男人,无论在家或是在外,大家都习惯笼他顺他。
  在他眼中,别人的关注是理所当然,从来没有人可以让他觉得受到在乎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现在他却主动要她……
  “这不在我们的交易当中。”她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
  不过,他就是有本事让她笑不出来。
  “这是我对情人的要求。”
  当然,他可以对情人提出要求,而且这个身分还是她主动交易来的,她应该尽心尽力配合,可是,她也可以采取不合作态度啊!
  若有所思的一笑,他的眼神深沉得仿佛要把她看穿似的,“我想,你不会想当个没有职业道德的情人吧!”
  唇角僵硬的抽动了一下,她言不由衷的道:“我当然不是那种人。”
  “这么说,你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我……我现在头痛得要命,我很需要好好睡上一觉。”争辩对她没有好处,说不定还会让他疲劳轰炸个没完没了,她倒不如学聪明一点,先装可怜把眼前的灾难结束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好吧,今晚到此为止,不过,有件事我必须先跟你说清楚,不准再去维也纳森林,否则,我会让你知道泡上一整晚的冷水是什么滋味。”
  不悦的撇撇嘴,但她选择对此事保持缄默,她真的很累了,只想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我进去了,晚安!”
  望着她转回卧房的身影,他陷入沉思,他越来越搞不懂自己,他是不是太在乎她了?对她,他可以在商言商,他们之间有的不过是一场交易,如何在这场交易取得应有的利益,才是他应该在意的事,可是……他已经不由自主的陷进去了。
  当晨曦莅临大地,逼洒阳台吻上娇颜,韩纪优就睁开眼睛了,可是她却懒洋洋的窝在被子里,她好象生病了,全身软绵绵的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她听见有人打开房门,她连忙闭上眼睛假寐。
  “我知道你醒了。”夏阎皓定到床尾坐了下来。
  是吗?她就是不要醒过来,他能怎么样。
  “我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如果你想考验我的忍耐度,你一定会尝到苦头,你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她应该把耳朵塞住,可是现在说这些太慢了。轻声一叹,她万般不愿的坐起身于,不怀好意的看着他,“这么晚了还没出门上班,你是不是被Fire了?”
  “如果可以被Fire的话,我倒是挺乐意换个新工作。”他也不愿意待在夏氏集团,可是那些姓夏的好不容易把他逼回来了,当然不会再放他走。
  原本是想在口头上灭一下他的威风,结果她好象说了笑话让他嘲弄似的,真是令人郁闷极了,“你有什么事?”
  “我想有必要跟你把话说清楚。”
  “你昨晚说得还不够多吗?”拜托,她的耳朵到现在都还在痛呢!
  他戏谑的挑了挑眉,“你的意见一向这么多吗?”
  “你没说我不能发表意见啊!”他不说,她还不知道自己变得这么多话,她总是安安静静当个名门闺秀,如果可以,她喜欢将自己变成隐形人,她就可以惬意的观赏别人;经由别人,她会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可悲,原来这世上每个人都在演戏,这样的认知让她得到了某种解脱。
  “这倒是。”
  “说吧,你又有什么指教?”
  “为了确保我应有的权利,从现在开始,你的时间都是我的,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能去。”
  瞳孔慢慢的放大,她不愿意相信刚刚听到的事,“你说什么?”
  “你可以出门,可是必须先向我报备。”
  “你在开玩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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