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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绝命十三燕-第24部分

小说: 绝命十三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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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本见他仗剑破去自己的独门功艺,又厉啸一声,一刀砍去。
  这回刀力破空之声,劲烈震耳,威势远强於早先的三刀。
  王静自然而然地运输全力,贯注刀上,一招“千霞吐锋”,长剑一颤,洒出一片寒光,严密封闭敌人掌力,但觉全不费力。此时一件物体挟着万钧潜力,激射而至,到他发觉之际,已离她不及五尺。王静连念头也来不及转动,长刀化为“东山云隔”之式,电急劈落。“锵”然一响,那宗物体被她劈落尘埃,原来是山本脚下穿看的一只尖底高屐。
  这只尖底高屐,敢情是钢铁打制,仅仅在底下镶上一节坚木,故此踏在石上之时,发出木石相击之声。因而份量之沉,天下间没有一件暗器可与轮比。同时又是以脚力踢出,自然又比手掷,劲强得多。
  王静虽是一刀劈落了钢屐,可是自家已被屐上的劲道,反震得热血沸腾,真气波动。
  手腕也感到麻木,若是此时敌人挥刀进击,定是有死无生之局。
  她真料想不到这粗暴的山本,居然炼就这等奇诡凶毒的武功手法,令人有防不胜防之感。但她坚毅无比的意志,一如先前,并未因这种突变而受挫。在这危急万分的关头上,他已找出负隅再拚之法。但见他身形一动,唰地跃到那道窄门之前,毫不迟疑地倒退入去。这时长剑已换到左手,以免手腕麻木,影响运刀。
  王莹她们已和敌人杀成一团。
  王静她们已无退路。这时王静看到破庙的东墙有一扇木窗,从木窗向外望去,只见崖高千尺,崖下新安江水激流翻滚。此时王文娟也受伤倒地,只剩下她和王莹两个人还能迎敌,但她们也是强弩之末。
  王静用手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黑发,平静地对王莹她们说:“姐妹们,我们死也不做鬼子的俘虏。”说完抱起蒋丽丽的身体,向窗口走去,王莹也扶起了杜月清,王文娟挣扎着扔出了最后一颗手榴弹,嘴角露出一丝神奇的笑容,惨淡的月光下,王静抱着蒋丽丽跃除了木窗,王莹和杜月清也跃出了木窗,王文娟撕下了她那块破败的衣袖,大笑一声,跳下崖去。。。。。。
  

第七章半个月亮爬上来
更新时间2010…12…28 23:37:58  字数:5227

 今晚的月光很淡,上海的郊野在夜空下苍茫一片,陈枫把汽车溜下公路,然后停在公路以北的最后一个出口处,他这样做仅是为了慎重。如果午夜之前他能到杭州,继续沿着公路行驶,然后从104号公路向南就有意义了。自从王静她们从唐绍忠的救国军的包围中投江以来,云中十三燕几乎没有行动,这一仗只有王静和王莹没有受伤,蒋丽丽和王文娟牺牲了,杜月清也负了重伤,这次行动对军统局上海特别行动组的打击很大,为此,陈枫受到了戴笠的训斥。通过七十六号里的内线,陈枫知道在军统距离已有敌人的间谍,他们的行动得更加谨慎。这次接到重庆的的电文,说美军飞虎队有个飞行员约翰因飞机在杭嘉湖平原上空被日军击落,受伤跳伞,现正在嵊县强盗黑胡子手中。美军顾问要求蒋介石政府立即不惜一切代价救出约翰。陈枫此行就是为了去嵊县救出约翰。此次行动他只带了柳姐和十八罗汉中的蔡亮爵。今天是七夕节,但陈枫明白即使节假日也需要保持警惕,因为日军的梅机关和七十六号的特务已在追剿他们。奉上峰的命令,云中十三燕剩下的姐妹暂时去了苏州,上海只留下十八罗汉的兄弟坚持斗争。陈枫是个老经验的特工,在横穿田野的弯曲小路上驱车,他能很快发现是否有人跟踪。
  陈枫驱车驶入一条偏僻小路,打开汽车仪表盘上的小暗舱,看了看9毫米口径的半自动手枪和备份弹药夹完好无损,然后取出装在软皮套里的短小的暗藏改装警棍。他关上小暗舱,解开皮带,然后将皮套串在合适的位置,这根短棒恰好跨靠在臀部右侧。这是一件很实用的武器:一根黑胶捧,长度超不过15厘米,受过训练的人使用此物,可以致人于死地。柳姐坐在他的右侧,蔡亮爵坐在后座,此时也都检查了一下个子携带的武器,因为前面有一道日军的路卡。
  陈枫坐在驾驶座位上时,感到这根硬金属棍恰好舒适地顶在他的臀部上。他把车速降到每小时40公里,在拐角地方拐大弯时,他又一次减了车速,仔细观察着反光镜。他确信无疑,在这半小时内,没有人跟踪他。
  他牢记军统局的指示,表现出比平日更高的警觉。他这是对危险产生的第六感觉呢还是两三天以前戴笠对他讲过的一席话的所起的作用呢?
  陈枫查看了油箱里的汽油,认为驶上前面104号公路的漫长路程前最好先加满汽油。他确定无人跟踪后,便聚精会神地寻找修车站。此刻是晚上七点多钟,路上已经没有车辆行驶。他驱车穿过两个村子,见到一个指示牌,标明进入公路的方向。他在笔直、空无车辆的道路前方发现了一个耀眼的小修车站站牌。
  修车站里似乎杳无人影,尽管进入小办公室的门仍旧敞着。两个加油泵无人看管。一个告示牌上写着红字,告诉人们加油者不能自行使用加油泵,因此他把汽车停在特级油泵前,然后熄灭发动机。当他走出车子松弛一下肌肉时,他透过小玻璃窗看见砖房后面在骚动,听见了咆哮和愤怒的喊声,还听见像是有人重击汽车的咚咚声。陈枫锁好车子,然后和蔡亮爵快步潜至房屋的拐角处。
  办公室后面是汽车修理区。在敞开的门前停着一辆白色的跑车,两个男人揪着一个戴无边女帽的年轻女子,手里乱摸着她的有些丰满的Ru房,把她按在那里,想强暴。驾驶座一侧的门敞着,一个被撕破了的绣花手提包扔在地上,包里的物品撒了一地。
  “快说,”其中一个男人用难听的语言说,“在哪儿?你一定还有,交出来!”像他的伙伴一样,这个恶棍穿着褪色的黄军裤、衬衣和牛皮鞋。两个人都是矮个子,宽肩膀,黄褐色的胳膊——用任何一个标准都可以说他们是粗暴无礼的家伙。那个女的竭力想把他那航脏的手搬开,并用膝盖顶着那个男的下身,但另外一个暴徒也用手用力按住了她,使她无能为力。说话的那个家伙举起碗大的拳头,朝着她的白白嫩嫩的脸打去。
  “住手!”陈枫轻盈地快步向前,边冲上前边大声喊,他的声音像鞭子抽打的声音响彻空夜空。蔡亮爵也随着冲上前,柳姐则在车上微笑着看着,好像此刻她正要看到一出好戏。
  那两个男人吃惊地看看,其中的一人笑了。“好事儿,买一送一,”他轻声说道,一边抓住那个女人的肩膀,把她从车里拉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刀,顶在那个女人后心。
  面对陈枫的那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大板钳,显然以为长相单薄的陈枫是囊中之物了。他的头发凌乱,粘成一团,卷曲着,布满阴霾的年轻面孔上印有经常在街头打架斗殴留下的伤。他半弯着身子,手提着板钳向前一跳。陈枫见状去抽他右侧臀位上的短棒,心中想,他动作起来简直像一只大猴子。
  这根短棒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件伤人的器械——只有15厘米长的一根防滑的上胶金属棒。但是当陈枫从皮套里抽出这根金属棒时,右手腕用力向下一抖,另一根套叠在内的25厘米长的坚韧金属棒便从橡皮手柄里的锁定位置中弹了出来。
  这件武器的突然出现使那个恶棍猝不及防。他举起右臂,手中摆着板钳,但犹豫了片刻。陈枫迅速跳到他的左侧,挥起金属棒,当碰到那个恶棍的手臂时,便听见一阵劈裂声,紧接着就听见嚎叫。那个恶棍扔下板钳,弯了胳膊,左手扶着断臂,乱骂。
  陈枫又向前迈了一步。这一回用力比较轻,在他的脖颈背后打了一棍,那个行凶抢劫者跪在地上,头朝前栽倒在地。陈枫大吼一声,向第二个行凶者扑去,然而那个家伙无意与他较量,掉头就跑;但他跑得不够快,虽然左肩只挨了棒尖的一击,但骨头肯定已断。
  他比他的同伴嚎叫得还厉害,接着便举了双手请求宽恕。陈枫不想让这两个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施暴的恶棍逃走,他冲向前,用棒尖杵进那个歹徒的腹股沟里,这一下疼得他发出了尖叫,但脖颈左侧又挨了陈枫漂亮的一击,尖叫声没有了。陈枫断定他已被打昏,于是没再伤害他。
  陈枫把板钳踢到一边,蔡亮爵已在帮助那个女人,他知道头儿陈枫的功夫,这两个小毛贼根本禁不起陈枫一击。此时那个女人已经捡起散落在车子附近的物品。
  “你没事吧?”他走向她,看到的是一副美丽而很女性的外貌——一束长长的、纷乱的黑发,瘦长敏捷的身躯,椭圆的脸,一双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
  “没事儿,谢谢你,没事。”她没有口音。当他走近她时,他发现她穿的是白色运动鞋,两条细长的腿穿着蓝色灯芯绒紧腿工装裤,上身穿红色真丝衬衣。“真幸运你没什么事儿。你认为我们应当报警吗?”陈枫对她说。她轻轻摇了摇头,下唇一抿,用手把盖着眼睛的头发撩了上去。
  “我们来这里想加些汽油。”陈枫望着那辆白色小汽车,“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偷我的钱包时被我抓住了,对此他们态度不太友好。值班员昏在办公室里。”
  这两个歹徒假装值班人员,在她开车进来时,他们向她道歉,说前面的油泵坏了,问她可不可以把车开到后院的油泵处。“我上了他们的当,他们把我从车里拉了出来。”
  陈枫问她是怎么知道值班员昏过去的?
  “他们中的一个人问另一个人,问他是否可以了。他说那个人得昏过去一小时左右。”她说话时没有显出紧张的样子,整理头发时,双手也不发抖。“不用麻烦你们了,我就住在这附近,我自己可以给警察局打电话,你们的确没有必要留下来,谢谢你们。”
  “你也没有必要耽搁时间,”陈枫笑着说。“那两个家伙得睡上一阵子。”
  “我叫苏绣,”她伸给他一只手,掌心干燥,握手有力。
  他们聊了几句,陈枫努力想多了解她,因为这件事情开始使他好奇。不知为什么,他有一种感觉,她在力图拒绝他了解她。不论他如何巧妙地提问,苏绣都能设法所答非所问,什么也不告诉他。
  从观察中他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她泰然自若,很有自制力,从律师、记者到社会活动家,她可能是其中任何一种。从她的外表和佩戴的首饰看,她很富有。不管她有什么背景,陈枫认为她肯定是一个有诱惑力的年轻女人,说话的声音轻柔,行动敏捷,矜持的举止使她比别的女人更有气质。陈枫深深地看了这个女人一眼,而蔡亮爵在旁一言不发,柳姐在车里仍是微微笑着,她抬头看了看夜空里的月亮。陈枫和这个萍水相逢的女人告别,这女人给了他一张芬芳的名片。
  午夜过后,公路上几乎没有行车,所以超过前面那辆离他们尚有4公里的汽车之前,他很容易看清那车的尾灯。通过边界以后,他打开巡游躁纵装置,车速定在每小时110公里,很快超过了那辆大型的绿色越野车,那辆车的速度似乎每小时只有50公里。
  出于习惯,他用眼睛瞄了一下那车的牌子,他记下了车牌号同时注意到牌子上写着泸,可以确认它是上海车。
  几分钟后,陈枫提高了警觉。那辆越野车加速了。它驶入中央道,然后紧紧跟着他,距离始终保持在500米和不足100米之间。他踩了刹车,从巡游躁纵装置上退出,然后加速。130公里,140公里!但越野车仍旧紧紧跟着他。
  距离杭州九堡郊区约15公里时,他清清楚楚地看见行驶在快车道上的另一辆车的前灯,这辆车也紧紧尾随他,而且不断加速。
  他驶进中央车道,眼睛不停地看着前方的道路与反光镜。越野开始落后了,瞬时间,尾随追上来的汽车前灯更亮了,陈枫轻轻摇动了一下方向盘,那辆黑色小轿车像喷气飞机似的从它身边一闪而过,其车速肯定每小时160公里,凭借汽车前灯,陈枫能模糊地看见它的牌子,因为牌子上沾满了泥土。他想这是一辆德国汽车,因为他清楚地看见了尾牌右侧标记的劳斯莱斯,当然那时没有时间容他搞清车子的型号。
  越野车紧追了一会儿之后,速度慢下来,跟不上了。陈枫从他的汽车反光镜里看见了一道闪光:紧跟着他身后的中央道上升起了一团红色火光,他感觉汽车在震波中颤抖了一下,他望着反光镜,看见燃烧的金属碎片在公路上乱飞。原来是一颗手雷在汽车后面爆炸了。柳姐和蔡亮爵将枪口对准了后面这辆车。陈枫猛压加速器,夜间这个时刻行车,尤其是行驶在这么幽静的公路上,什么事情也不能使他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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