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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绝命十三燕-第25部分

小说: 绝命十三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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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1时18分,汽车缓缓驶进杭州市湖滨路,在一家西欧情调的旅馆门前停下。这时一家法国人开得旅馆,夜间值班员表现得很有礼貌。陈枫要了两个房间,他和柳姐假装夫妻住一间,而蔡亮爵住在隔壁。
  房间里的灯光很柔和,陈枫打开小餐柜,为自己和柳姐调制了一杯马提尼酒。他非常满意餐柜里贮存的戈登系列酒和纯正的伏特加酒,尽管他得用单一颜色的利勒苦艾酒代替他喜欢的基那酒去调制。陈枫拿着酒杯走到床前,打开两个手提箱中的一个手提箱,里面装有他组装的微型电台。他和军统局重庆电讯处接上了头。
  陈枫详细汇报了这次事件,值班官员耐心地听着。很快听完了汇报。经过长时间开车,陈枫感到疲劳,简单地洗了淋浴,招呼旅馆服务员早晨8时唤醒他们,然后便盖了床单在沙发上睡觉了,柳姐半躺在床上,把灯关了。月光从窗外撒进他们的房间,照在窗前的地上。
  第二天陈枫很早醒来了,锻炼了一个早晨,满头大汗。他做了20次俯卧撑,抬腿运动一直抬到腹部,最后是20次快速碰足尖运动。蔡亮爵则在楼下花园里练拳,而柳姐仿佛还睡着。
  淋浴前,他向房间服务员订了早点:三份全麦面包,夹上等黄油,如可能,再来点红果酱或牛津桶装柑橘果酱。在上海,他们经常吃西餐,当然更多的时候,早餐是香喷喷的大饼油条、咸蛋白米粥。
  他准备收拾行李。窗子开着,阳光射进了屋里。他想参观一下这家旅馆,检查一下车辆,喝点咖啡,然后出发
  当他穿过门厅时,一个熟悉的面孔进入他的视野,陈枫犹豫片刻,然后转身心不在焉地望着旅馆的商店窗户,这样更容易使他观察坐在主接待台附近那个男人的表情:他漫不经心地浏览着昨天的报纸,没有作出已经看见陈枫的反应。他个子矮小,穿着整洁、华丽,具有矮个子男人非常自信的那种表情。陈枫一贯不信任身材矮小的人,因为他了解他们总是以残忍的行径对自己做过份的补偿,好像那样做是为了证明他们自己。
  他转身走开,因为他已经认出那个人。他非常熟悉那张面孔,五官细小,像白鼬似的,双目闪光,顾盼灵活,也像那种动物一样。他感到纳闷,王天木——上海黑社会社会叫他矮脚虎——在杭州美丽的西子湖滨做什么?陈枫记得多年以前,中统局曾利用他在上海干一些特别肮脏的勾当,专门在租界抓共产党。
  那个矮脚虎,王天木,是为上海黑社会的老大麻皮金荣黄金荣干事的;GMD警察机构和情报部门的档案里都有他的照片和记录。当时陈枫还在中统局工作,他的的一部分工作就是追踪这种人,尽管王天木是在犯罪团伙而不是情报圈里活动,但是陈枫认为他是一只会吃人,而且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在他看来,此人是一个恶毒的矮子。他在杭州出现也是偶然吗?陈枫纳闷。
  他到了停车场,仔细查看汽车。他告诉值班人员他们在半小时内用车,他不准旅馆的任何人移动他的汽车。的确,一到这里,因为拒绝把钥匙交到值班台上,他碰到了一系列态度不友好的事情。陈枫把车开出停车场时,他不能不特意看一下那辆低矮、黑颜色、令人讨厌的轿车。车尾牌上沾满了灰尘,但劳斯莱斯的字样仍清晰可见。超他们车的那个人也在旅馆。陈枫的感觉告诉他他们是离开杭州的时候了,恐怖的小块阴影由小变大了。
  陈枫返回旅馆,蔡亮爵已不在花园。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柳姐和蔡亮爵已在房间里等他。他和他们讲了他看到王天木的疑惑,柳姐说,会不会是日本人也对那个美国佬飞行员也采取行动了,听说矮脚虎王天木就是嵊县强盗。
  20分钟以后,陈枫发动了汽车,向着嵊县驶去。
  

第七章半个月亮爬上来
更新时间2010…12…29 19:51:28  字数:5326

 从杭州到嵊县还有四个多小时的车程。嵊县隶属于绍兴地区,是著名的越剧之乡,四周多山,民风剽悍。黑胡子的老巢在长乐镇的虎扑岭上,那里山连着山,山高林密,历来是绿林好汉啸聚之地。进黑胡子的山寨,只有一条羊肠小道,黑胡子在岭口修建了两个炮楼,这两个炮楼如老虎张开的血盆大口,扼守着整道虎扑岭。黑胡子这股土匪有五六百人马,在浙东一带很有名,连过去GMD的中央军对他们也无可奈何。
  去嵊县要路过绍兴,绍兴不光黄酒全国闻名,而且还是名士之乡,是古越国的首府,绍兴是个水乡,有很多座古老的石桥,如长虹卧波,很美,有“东方威尼斯”之称。军统局在绍兴有联络站,陈枫他们通过联络站找到了一个可以领他们去黑胡子的山寨,并且和黑胡子有交情的一个乡绅。这个乡绅的两个儿子都在GMD的军队里当官,有一个还是蒋介石侍卫室的侍卫。乡绅姓孟,他开的香糕厂不但绍兴有名,而且在上海滩上也很有名,说起孟大茂的香糕,大家都会竖起大拇指说好。乡绅邻里都尊称他为四爷。
  听四爷介绍,今天是黑胡子的五十大寿,黑胡子在山寨摆了一百桌酒席庆贺,叫了绍兴最有名的同心楼的大厨师,而且还在虎扑岭的岭脚摆了个擂台,邀请五湖四海的英雄好汉前来打擂助兴。
  陈枫他们到达虎扑岭时已是午后。阳光斜斜地照在擂台上,擂台周围有很多棵高大的树,树冠张开,像一把一把绿色的大伞,很是荫凉。围着擂台摆了很多张江南特有的杉树做的八仙桌,桌上放满了水果、凉茶,还有一壶一壶芬芳的黄酒,一碟一碟丰盛的冷菜。陈枫他们先去给黑胡子贺了寿,送上了大礼,孟四爷给他们一一作了介绍。这黑胡子人长得不很高大,但那满脸生着的黑胡子看起来使他很威猛,虽年近五十,但气势很轩昂,尤其是一双铜铃眼,很锐利,他的手掌很大,很有力,陈枫和他握着竟感到指骨隐隐有些疼。黑胡子拍拍陈枫的肩,连说:“山野粗人,让陈长官见笑了。”说着让手下招待陈枫他们入座,观起擂来。
  此时擂台上正在激烈拼搏。只见从擂台后身西面,走上一个魁伟汉子,大踏步直到东面台口,这汉子长得高额深目,浓眉大鼻,面上青虚虚的一脸杀气。没有胡子,大约四十左右年纪穿着一身不轮不类的华服,腰上束了一条青丝鸾带,下面灯笼裤,薄底快靴,左手托着两个光亮的大铁球,俗名英雄胆,在掌心里搓得当啷啷乱响,滴溜溜乱转,这汉子到了擂台口,把两枚英雄胆往怀里一揣,向四面一抱拳,大声说道:“各门各派诸位老少师傅,各位乡里乡亲,在下徐天龙承各位老师傅抬举,委办本次擂台,还有一位老师傅,也是和在下合办擂台的主持人,诸位当然有个耳闻,便是鼎鼎大名的铁脚王五。”他说到这儿,干咳了一声,一对鹰眼,恶狠狠的向对面棚内盯了几眼,又开口说道:“我们嵊县真是藏龙卧虎的地方,有的是高人。所以每年擂台上,都出几位鳌里夺尊的成名英雄。本来么,好练的,访求名师益友,不论三九三伏,下了二五更的功夫,为的是成名露脸,工夫不亏人,不论哪一门,哪一派的传授,都是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凡是到场的诸位,不论男女老幼,目问有几下子的,都可上台来,切磋切磋。常言道,人不亲艺亲,擂台上较艺,行家看门道,里巴瞧热闹,不怕不识货,只怕货比货,不用说自己出手,便是袖着手瞧,瞧各门各派的真功夫,也是万两黄金买不到的机会,今天是擂台第三天,也是最后一天,过去的两天,因为路远一点的各位师傅,还没有到齐,未免减色。今天可不同了,诸位只要瞧插旗子的棚内,四乡六镇的成名师傅差不多都到齐了。不插旗子的棚内,和台下乡亲们,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更不知有多少高人在内,诸位今天可真赶上了,也许有一位说:‘你徐天龙往常也有个小名头,你先露几手吧。’诸位不要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下可不敢这么狂妄,在下又是地主,总得敬客,现在闲话少说,在下赶快退下去,请各位师傅上场诸位慢慢上眼罢。”说罢,又向四面一抱拳,伸手把怀内两枚英雄胆掏出来,当啷啷一响,转身便走,不料远远地有人怪声怪气地嚷道:
  “台上放屁的臭贼,你等着,有你的乐子!”台上徐天龙一转身,瞪着眼向远处搜寻,嘴上喊道:“哪一位开玩笑、有本领上台见高低,骂街可不许。”徐天龙一讲话,半晌也没有人答理。谁也听不出发话的人在哪儿,徐天龙没法,满面杀气地退下台去了。
  擂主豹子胆徐天龙,交代了开擂的几句过场。下台以后,便见左面插红旗棚内,窜出一个一身青的大汉,年纪不过三十左右,腰阔膀圆,挺胸扎臂地从绳栏内走上擂台。在台口一抱拳,犷声犷气的说道:“在下姓杨行四,同道抬爱,都叫我一声铜头杨四,因为我练过几年油锤贯顶,庄稼笨把式,不算甚么,昨天在台上,也会了几位高人,居然受不住我铜头,被我得了彩,今天可不比昨天,我这笨把式,当然进不了在场老师傅的法眼,不过好戏在后头,我先来唱一出开场戏,我说哪位老师傅上台来,赐教几手高招儿,姓刁的接你几下。”
  铜头杨四话音方绝,台下便有一个嫩嗓子接口道:“喂,痒死鬼,(杨四谐音)小师傅上去和你玩几下。”嗓音未绝,哧的从人堆里飞起一条人影,像飞鸟般掠过众人头上,落在台上。大家定睛细瞧,原来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孩子,头上一蓬乱发,满脸污泥,只剩了一对滴溜溜的圆眼珠,一身七钉八补的短袖衣裤,腰上束着一根草绳,下面露着半段泥腿,赤着脚,报着一双烂草鞋,简直是个小叫化子。台下的人们,个个称奇道怪,心想这小叫化穷疯了,只要看他饿得麻楷似的两条小手臂,瘦得鹭鸶似的一对小泥腿,和金刚似的铜头杨四一比,一高一低,一壮一弱,不用交手,压也把小叫化压扁了。在台下看客们替小叫化担心之际,台上的铜头杨四也觉得上台的小叫化,太古怪了,瞧他飞上台来的身法奇快,这一手,自问便办不了,但是瞧他小小年纪,长得一身皮包骨的小骨架子,能有多大能为。照他这副骨架子,自己一个指头,也把他戳倒了,故意说道:
  “小孩子上来干什么,我会的是高人,谁和你小叫化一般见识,便是胜了你,也被人耻笑。你快下去,到外面去讨点残羹冷饭,治饱了肚子是正经。”小叫化一对小眼珠,骨碌碌一转,露出一副雪白细牙,哈哈笑道:“刚才徐擂主说过,不论男女老幼,有几下子都可上台,并没有说,小孩子小叫化不准上台的话,你是狗眼看人低,我还对你说,我本来无心上台,昨天在台下,瞧见有一位初学乍练的庄稼汉,被你冷不防用头锋冲下台去,连跌带伤,十九性命难保。像你这样恃强逞凶,欺侮庄稼老实人,俺便不服。闲话少说,来来来,小爷试试你这颗狗头,究竟是铜的,还是肉的。”铜头杨四被小叫化说得气贯胸膛,大喝一声:
  “你自己找死。”便在这一喝声中,窜到小叫化跟前,微一矮身,左掌一晃,右拳疾出,向小叫化左肩捣去。小叫化身法奇快,右肩一甩,身子随势向左一转,人已到了铜头杨四身后,右腿一起,便向铜头杨四屁股踹去,铜头杨四一拳捣空,用力太猛,身子向前一冲,如果被小叫化这一脚,实磴磴踹上,准得来个狗吃屎,幸而铜头杨四一拳落空,便知不好,慌不及右腿一上步,硬把身子转了过来,才算闪开一脚之厄,可是崭新的青布灯笼裤,屁股蛋上,已印上了小叫化烂草鞋的泥脚印,这一来,小叫化和铜头杨四,已经互换了个地位,铜头杨四转过身来,眼珠通红,恨不得把对面小叫化一口气吞下肚去,小叫化并不出手进攻,笑嘻嘻地立着,向铜头杨四招招手,笑道:“痒死鬼,不要忙,我等着你看家本领铜头哩。”铜头杨四被他逗得气冲牛斗,火杂杂又赶了过去,这回存了一力降十会的主意,拳头像雨点般擂了过去,无奈小叫化身子像旋风一般,不但不还手,连招架都不用,只一味闪转腾挪,滴溜溜围着铜头杨四乱转,铜头杨四像疯牛一般,把一对油钵似的拳头抡圆了,四面乱冲,一下也没有摸着小叫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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