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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嫁个妻主是"废物"-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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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贵妃越听越气愤,咬牙瞪目,双拳紧握,指甲掐入了手心里,努力阻止着自己心口里的怒气,胸膛上下剧烈的起伏,听到最后,多种情绪涌上心,失了理智般甩手“啪”的打了姜沐离一个耳光,红着眼睛,咬牙从嘴里迸出压抑沉痛的两个字:“闭嘴!”他一骂完,瘦弱的双手失控般握住女儿的肩大力的晃了晃,悲伤的低吼里带着不可抑止的恨意,刻意压低到极致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了出来细微低弱,却分外骇人,“你懂什么!无月这样那里好?她将恨也忘记了,怎会记得那老畜生不是个人!”
珍贵妃的声音里恨极怒极悲极,神情痛苦愤怒,双眼通红,面容因情绪激动而有些扭曲,这与姜沐离脑子里那个温婉清雅体弱多病的父亲完全不一样,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珍贵妃,一时间吓呆了。
珍贵妃望着女儿呆怔无神的脸,脑子里这才清醒了很多,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忙心疼的一把将姜沐离抱到怀里,右手颤巍巍的抚上女儿的左脸,却不敢摸下去,豆大的眼泪顺着脸庞滑落,不知所措的哽咽道:“离儿,离儿你别害怕,是父妃不好,是父妃不好,你快醒醒,快醒醒!”
姜沐离这才回了神,“哇”的一声就大哭了出来。珍贵妃着急,怕被人听见,更怕她不哭出来会憋着,不敢阻,只好拍着她的背任由她哭。
“父妃,呜呜呜~,你怎么了?你别吓离儿。你要是不高兴,就打离儿,呜~别吓离儿。”姜沐离眼泪吧嗒吧嗒的直掉,哭着伸手抹着珍贵妃脸上的泪,一抽一咽的道。从小到大,父妃从来就没有打过她,也从来没有这么凶这么可怕过。
所以姜沐离一被哄,就委屈的不得了。
珍贵妃本就在皇宫里活的极为小心,后来有了淮南王这个助力才好了些,可是为了救中了毒的姜斐和姜沐离,伤了夜无月。如今繁星回来,不肯与他见面听他解释,失了一个大助力本就让他忧心,又听繁星献了药给皇上,与他做起了对来,就更是着急,长年的压抑让他一气之下就失了态。
现在看女儿懂事又关心他,心里一阵阵的抽痛,很想抱着她大哭一番,发泄一通,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只好咬着牙强抑痛苦与悲伤,拿手帕擦着泪,逼着自己将恨意堵回了心里,用力憋着。
等姜沐离哭的差不多了,珍贵妃早已止了泪,看着女儿通红浮肿的脸,心里就一阵自责难过,又后悔又心疼的问:“离儿,疼不疼?父妃给你找药。”
他说着去找了药来,边细心的给姜沐离涂上,边软声问:“要是别人和皇上问起,你怎么说?”
“女儿就说离儿做错事情,惹父妃生气了,父亲教训女儿,天经地义的。”姜沐离抽着鼻子,觉得有些不舒服,拿食指搓着鼻根。
“做了什么错事能让一向性子清淡的父妃大怒,而动手打了皇女?”珍贵妃用食指轻压着姜沐离的脸摩搓,增进药效,循循善诱。这脸上的伤是一时遮不住的,离儿的哭声定是被人听了去的,那些太监宫男只是怕惹了气头上的主子自己遭殃,不敢进来罢了。
姜沐离舔了舔下唇,眨着一双凤眼想了想,什么事情会是很大的错事呢?还不能是欺负人这种能去对证让人寻到错处并且只是发生在她与父妃之间的事情……
姜沐离想起自己曾对珍贵妃说过她是最聪明的皇女,没有什么能难住她,不好意思的讪笑了下,讨好的拉下了珍贵妃的手,软软的撒娇的唤:“父——妃——!”
珍贵妃已经恢复过来,笑容清雅,伸指轻点了姜沐离的额头一下:“这皇宫里,谁最看我们父女不顺眼?谁最爱给我们使绊了?谁最招你讨厌?皇上最不喜看到什么与你有关的事?”
姜沐离笑着一拍头道:“自然是笑贵妃与三皇姐父女最看我们不顺眼、最爱给我们使绊子、最招我讨厌!我记得父妃说过,做皇帝的都不喜看到孩子们祸起西墙、姐妹相残。”
“那可知道了?”珍贵妃收回了头,盖好了装药膏的小瓶,递给姜沐离,“过一个时辰就涂一次。”
姜沐离接过来,心里又升了些委屈,却是笑着试探的问:“那我就说我诅咒三皇姐马上暴毙,父妃说我心思不仁善,教训了我?”
“好好的,你为何诅咒你三皇姐?”珍贵妃在皇宫里十多年,处事极为的小心。
“因为我知道了三皇姐曾经下毒害过父妃,所以一气之下口不择言,心生怨念。会提起下毒之事,只因为我今天带了小花来,父妃怕它咬了人,说中毒不好受,女儿问起父妃是不是中过毒,你磨不过我,就说了!”姜沐离其实早就知道珍贵妃曾被三皇女害过,不过别人并不知道她知道。
有珍贵妃这样谨慎细致、处事小心的父亲,长年下来,将一个九皇女也教的头脑聪颖、灵活细致。
珍贵妃心中说不出的滋味,既感动女儿的聪颖懂事,又心酸于她小小年纪就要跟着他学心机算计,只难过的轻轻抱住她,哽咽的唤了一声:“好孩子。”
再说繁星出了皇宫回府,一路上在车里心思不停。
看皇上的反应,明显是认得那两个玉瓶的,可是她也没从她面上看出来什么,不过可以肯定一点的事,这事有五六成以上对她不利。轻则让皇上不满,重则让她对她起了猜疑,更甚者让她对她起了杀心。
因为那两个玉瓶十有是有问题的,有人费心这样做,算计她的可能要大。看来蚁人门里果真也不是安稳平定的。
会是谁呢?
虽说她慢慢的有了夜无月的记忆,或者说这身子慢慢的恢复了她原本的记忆,可是也就是几十个镜头和一些不连贯的事情,并不能让她总结出什么问题来。
繁星第一次希望记起原主以前的事来,虽然担心记的太多有可能影响自己的心情,不过她想以自己的毅力,一定可以压制夜无月的思想和感情,最后只是多了一份特别的记忆,而不是恢复了全部记忆的夜无月压制她繁星的思想和感情,多了一份异世的记忆。
从袖子里摸出那枚金牌,繁星用手指轻抚着。
今天是忠侯府人家来京的日子,其实带成成出去,本是想看能不能看到忠侯府的人路边,没想到没有出现,想来是路上走的慢了。
连淮南王的话都没了份量,没有拿到赦免的圣旨,他怕是会失望的吧?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谭思成现在在干什么?他正在淮南王府里“审案”。
繁星刚一入宫,他就听管家来说忠侯府人的进京了,忙骑着马出了府,因为有侍卫持枪值道,他也近不了前,混在看热闹的人群里远远的看着。
囚车很大,一车里坐了很多人,有十来人,最前边是三位姨婆和九个堂姨,第二辆是二个堂姨和一些大的堂妹们,第三辆是二姨公三姨公四姨公五姨公和堂姨的正夫,第四辆第五辆第六辆是姨婆和堂姨的那些侍子和一些年纪很小的堂妹堂弟,再往后都是站在车里的,是管里的管家管事侍卫下人和后院里的管事汉子小厮那些了。
女人还好些,都沉默着不出声,男都嘤嘤的哭着,声音悲戚,更有些不辨事理的喊着冤枉,连成了一片,听在心里让人难过的想要落泪。无论女人男子,都明显的瘦了,面有菜色,神情颓废惨淡,低着头捂着脸,只有三五姨婆和几位堂姨们还算好些,坐的笔直,神情冷肃。
这才是忠侯府的人该有的样子!
谭思成心酸的想着,心里又悲又痛,刀割一般的疼,咬牙忍着才没落下泪来。
他毅然转身,退出人群,快速回了淮南王府里。
越看越伤心,与其在这里难过,还不如回去想办法。如果星星在皇上那里要不要赦免的圣旨,那么无论是弑君扶持新帝,还是让蚁人门的人罢市,都要有周详的计划,他管理忠侯府的所有产业,对此精通,要好好的回去计划,把有可能发生的情况一一列出来,再做出数个解决的方法。
只是回到府里,一入凤凰园,到了主屋前,就看到二十个左右的下人围在一起,里边传来了杂吵的轰闹声。
“都在这里干什么,让开!”冰冷严厉的声音从外传来,谭思成因为心情不好,语调里就多了不满与火气,常年发号施令处于高位者的威严气势让一众听到他话的下人都吓了一大跳,还没转身就霍地一下从他出声的地方让了开。
“这谁呀,好大脾气!”有些被吓着了汉子就小声的嘀咕。
“王妃,这小厮偷了王爷的银票,还嘴硬赖我,你来评评理!”念情一见谭思成,立马喊道。
凤凰园里只早上八个人知道谭思成的身份与在繁星心里的地位,消息只在园子里一些干轻便活的小厮里传开来,有一些守门的、做粗活的汉子并不知凤凰园里如今多了一个王妃,听到后都吸了一口气,把目光放在了妇装的谭思成的身上。
还有一些知道谭思成身份却没见过人,看到他的绝美的相貌和大家嫡子的气度,都觉自己矮了他一两头不止,目光更是羡慕嫉妒。
谭思成放眼望去,只见凤凰园里的四个大小厮和四个二等小厮都在,有一个小厮被几人围着,倒在了地上,正是昨日里他赏了银子的那个。
一见到念惜,他的心情突然好了一些,将负面的情绪都抛开,淡笑着走上前去。
念惜原本正在着急,有嘴说不清,见谭思成来了,忍着腿上的痛意从地上站起来,并不急着解释,只是信任的看着谭思成。
“与此事无关的,都散了,其它的在门口候着,你们九个,跟我进来。”谭思成并不问怎么回事,而是先进了屋。
下人们看了一眼,都还想看热闹,无关的有几个散了,有几个可不听这个新来的主子的命令,依然围在屋外。
谭思成进了屋,坐在椅子上,冷静的看着几人道:“一个一个的说,我叫谁说,其它人不可插嘴,念情,你先说,怎么回事?”
凤凰园主屋里有八个侍候的小厮,一等的四个,思情思深思意思浓,二等的也是四个,念情念深念意念浓。谭思成不知怎么回事,虽然满意念惜,还是先让近身侍候的来说。
“王妃,这小厮好不要脸,偷王爷的银子,应该拉出去打死!”念情拿出一沓银票做证据,一脸愤愤的指着念惜,看谭思成听了后神色无变,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是个极冷静的,不会冲动情事,只好再开口,“奴才与他认识,他今日里来,说王妃落了东西在外院厅里,过来还给王妃,奴才说让他给我,他不给,说非要亲手交给王妃,我就只好让他等在我屋子里,没想到他竟是进入王爷王妃的房间,偷也银票,被我发现后还抵赖,与我拉扯到了外边,几位哥哥听到动静后都过来了。”
“念惜,你说。”谭思成对着念惜抬了抬下巴。
“回王妃的话,昨日里王妃将银票落在了奴才那里,今日里奴才来还,王妃不在,念情哥哥说让我到他房里等着。一会儿他进屋后藏了东西就出去了,我看他神色有异,很是奇怪,就好奇的过去看了看,没想到竟是看到了一张染了……嗯,帕子,这时念情回来,看到我在看她的东西,慌忙过来抢,我看他像是偷了东西一般的心虚,而且那帕子本就让人起疑,就……”
“你胡说!”念惜还没有说完,念情就喊叫着扑过去要厮打他。
“住手!”谭思成大概猜到了什么,黑着脸,一掌拍在了桌面上,呵住念情,严厉的看着他。他都说了不可插嘴,把他的话当阵风,给吹了?
念情有些畏惧,念惜看了念情一眼,又开口继续道:“就问他怎么回事,他将东西抢过去就扔向了一旁的火炉里,我觉得事情有异,就抢去……”
“啊,你胡说八道!”念情听到这里,尖叫着又扑上去打念惜。
谭思成阴冷着一张脸,手一挥,桌上的茶杯飞到了念情的头上,砸出一个头子,血汩汩的向外流。
众人都吓了一跳,看向谭思成的目光都带了些畏惧,多了份尊重。
念情一摸额头,满手的血,吓得脸色苍白,不敢再闹。
谭思成冷冷的看着他流了满脸的血:“再闹,就不给你找大夫了!”
念惜这才又继续:“我觉得不妥,就抢过去将那帕子抓了回来,念情为此与我拉扯,我怀里的银票掉了出来,他就说我偷了王爷的银票。”
谭思成看了两人一眼,目光再一一扫过其它七人,问。
无人说话,一个个都很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呸,你好不要脸,我明明看见你偷了银票!”念情一口吐在念惜身上,却是不敢再上前厮打他,转向谭思成激愤的道,“王妃,这等不干净的奴才不能留,要马上拉出去打死,最少也得发卖了去,省得日子不安宁。”
谭思成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声音清寒,平静的语调里带着风雨欲来的气势:“什么时候,奴才连主子的主也可以做了?”
念情一愣,神色懦懦的,蠕动了几下嘴,想说什么,觉得怎么说,自己都是无礼,就闭嘴了。该怎么惩罚下人,是主子说了算的,就算王妃只是个新主子,那也是主子,由不得他来说怎么处置人。
他做了亏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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