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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贵妃天下(重生)-第11部分

小说: 贵妃天下(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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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黎春看着手里的方子,挑眉道:“这次不会再出错吧?”

陌尘轻笑,人畜无害的说道:“药方在娘娘手里,若是娘娘信不过臣,想召哪位太医来问询,左右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罢了。”

魏黎春将药方对折,收到了抽屉里,疑惑道:“据本宫所知,国师大人醉心古籍与炼丹,对朝政毫无兴趣,素日里甚少出摘星楼大门,甚至连走路都要侍女用轮椅推送,现下却突然热心起来,几次三番的相帮,本宫着实有些不解。”

陌尘站起身,负手来到窗前,仰头望着那颗有几百年历史的老桂树,叹气道:“张家人,生来就是孤独的,如同在漆黑的深夜里赶路,你能看得见所有人面前的路,却唯独看不清自己面前的那条……”

魏黎春毫不留情的打断他:“看的清如何,看不清又如何,左右都活不过二十岁。”

“娘娘说的极是,所以臣才在有限的年华里,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不愿浪费时间在不相干的人与事上。”陌尘点点头,随即双眸含水,面露喜色的说道:“然而那日在望月小筑门外撞见娘娘,惊鸿一瞥间,竟然在娘娘身上瞧见了一缕自己的命线。”

魏黎春也有些诧异,毕竟不管前世还是今生,自己与他都无甚来往,断无可能出现命线相连,她忙追问道:“可瞧清那命线,是好,还是不好?”

陌尘摇头道:“稍纵即逝,根本来不及查探。”

“你帮本宫,是为了追查那命线?”魏黎春了然,随即失笑道:“每个人的命格,都会写在天书上,生死由命,挣扎毫无用处,所谓的‘人定胜天’,不过是世人安慰的托词罢了,你也会信?”

陌尘一瞬不瞬的看着魏黎春,别有深意的说道:“人定胜天,也不完全是骗人的,倘若有人的命格发生了突变,且这种突变是天书上所没有记载的,那么与之有命线相连的人命格也会随之发生变化。”

莫非他能看出自己是重活一世?魏黎春心下突突直跳,强作淡定的问道:“你的意思是,本宫的命格发生了突变?”

“是与不是,还真不好说,没准明儿臣会在旁人身上又看到与自己相连的命线呢。再说了,即便娘娘的命格发生了突变,臣现在看到的也只是突变后的,娘娘大可放心。”陌尘起身,丢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便弯腰行礼,呵呵笑着快速的退了下去。

候陌尘出了长春宫的大门,朱槿方走进来,面露欣慰的说道:“国师大人这般行径,显是向娘娘投诚,这可倒好,往后有了他的鼎力支持,娘娘在朝中便不会举步维艰了。”

“是敌是友,犹未可知呢,你高兴的未免早了些。”陌尘人虽年轻,城府却是极深,命线之说又虚无缥缈,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魏黎春猜不透,只能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朱槿静默片刻,点头道:“倒也是,张家人向来是墙头草,哪边风大便往哪边倒,不拖后腿就已经阿弥陀佛了,根本不能指望的。”

听了朱槿这番话,魏黎春倒是想起一事来,便吩咐道:“叫人把殿后的小佛堂拆了罢,经书送去慈宁宫,其他一概物什都火焚之。”

“这如何使得?”朱槿惊讶的叫出声来。

“神佛庇佑不了本宫,能拯救本宫的,只有本宫自己。”魏黎春神情变得肃然,双手紧握成拳,决绝道:“所以,从今往后,本宫再也不吃斋念佛了。”

朱槿见状也不好多劝,应了一声,就准备下去安排,方行至门口,便被急匆匆冲进来的黄婵一下撞翻在地,袖子里揣着的东西横飞出去,正好落在黄婵脚下,黄婵蹲□将其捡起来,“咦”了一声,转而喷笑道:“哎呀,送子观音灵符,莫不是咱们的朱槿姑姑有了相好的,想珠胎暗结生米煮成熟饭再请娘娘做主?喂,姐妹一场,你口风这么严实,竟然连我都不告诉,委实有些过分。”

饶是朱槿这般成过亲又孀居的,也经不住黄婵这般打趣,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她抓着紫菀的手站起来,一下从黄婵手里将灵符夺过来,冷声道:“娘娘面前没大没小,满口胡吣,成何体统?”

黄婵被训的一缩脖子,又见旁边紫菀使劲的冲自己使眼色,这才后知后觉醒悟过来,忙一下扑到魏黎春面前,哭嚎道:“奴婢知罪,娘娘饶命呀!”

变脸速度之快,着实让人钦佩,魏黎春脸色渐缓,失笑道:“胡闹什么,赶紧起来罢。”

话音刚落,黄婵立刻站了起来,一脸得色的看着朱槿,魏黎春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头转向朱槿,淡淡的说道:“灵符从何而来?”

朱槿忙跪下,低垂着头底气不足的回道:“是奴婢自作主张,请大太太去慈安寺帮娘娘求的,只是娘娘说再也不信神佛,奴婢便没有拿出来给娘娘添堵。”

“不过大半天时间,便办好了,大嫂倒是腿脚勤快的很。”魏黎春洒然一笑,摆手道:“罢了,你也是一片好意,只是下不为例。”

“是。”朱槿忙应道。

魏黎春斜了黄婵一眼,问道:“你匆匆忙忙的跑来,可是有事?”

黄婵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是了是了,差点将正事给忘了。方才奴婢去太医院取药,路过慈宁宫时,瞧见宁王的车驾停在宫门口。”

朱槿揉着被撞疼的膝盖,哼了一句:“不过是宁王巡视封地回京了,至于如此大惊小怪吗?”

黄婵嗤道:“可当奴婢取完药返回时,正巧撞见宁王从慈宁宫出来,往御花园方向行去,身后跟着管家赵康,那赵康边亦步亦趋的跟着,边对抬着几口大箱子的侍卫吆五喝六的高喊:‘仔细点,给皇贵妃娘娘的东西,若是出了差错,你们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瞧这情形,像是要来长春宫,奴婢便连忙抄近路赶回来了。”

紫菀替朱槿帮腔道:“宁王殿下每回巡视封地,总会带些南边的土仪回来孝敬娘娘,的确算不上稀奇。”

黄婵单手叉腰,手指在紫菀脑门上戳了一指头,笑骂道:“好你个小蹄子,胆子倒是肥了,敢顶撞你姑姑黄婵我,仔细我罚你去倒一个月的恭桶。”

“黄婵姑姑恃强凌弱,姑姑可得替紫菀做主。”紫菀藏到朱槿身后,抓住朱槿的衣袖使劲摇晃,黄婵追上来,紫菀连忙躲避,三人玩起了老鹰捉小鸡的把戏。

魏黎春初听闻“宁王”的名字,心里猛然一沉,昔日噩梦种种,重又浮现心头,让她既恐惧,又愤怒,脸色发白,嘴唇不由自主的发抖,险些当场失态,好在黄婵朱槿紫菀三人唇枪舌战外加闹腾,缓解了些许紧张的气氛,她深呼吸了好几次,总算将情绪控制好。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太监的通报声:“宁王殿下驾到!”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元旦快乐~挨个嘴嘴~




、第15章 返京

得到魏黎春首肯后,朱槿亲自出去将宁王迎了进来。

一身绛紫蟒袍的宁王进了内殿后,将手中折扇一合,略微一拱手,道:“见过皇贵妃娘娘。”

“不必多礼,快请起。”魏黎春抬了抬手,吩咐紫菀给他看座,关切的问道:“宁王何时回京的?”

宁王入了座,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笑意吟吟的回道:“今个一早便入城了,只是风尘仆仆的,怕冲撞了宫里的贵人们,便没有立刻进宫来。”

胸无大志、为人和善、毫无架子,虽然过于沉迷酒色了些,但总归无伤大雅,这是长久以来外人对宁王的评价,而他也一直将其贯彻的很彻底,譬如现下便是如此,明明他才是高高在上的宁王爷,当今圣上的胞弟,太后最宠爱的小儿子,真真正正的贵人,他却将姿态摆的如此低,演技之高超可见一斑,倘若不是魏黎春曾见识过他的真面目,只怕也要被他迷惑了去。

魏黎春赞许道:“难怪太后时常在姐妹们面前赞不绝口,宁王思虑果真慎密。”

宁王哧笑出声:“赞不绝口?只怕是骂不绝口吧。”

魏黎春笑道:“宁王是太后最疼爱的皇子,别说骂了,就是语气重一些的时候也是没有的。”

宁王但笑不语,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随后拍了拍巴掌,命人将那几口大箱子抬了上来,魏黎春见状便客气道:“又让宁王破费了,本宫心下十分过意不去。”

“往年臣带回来的礼物,都是些奢华贵重的物品,娘娘高高兴兴收下,却从未用过,臣百思不得其解,经府上账房提点后,方才明白过来,娘娘出身高贵,又执掌凤印,天下间没有什么是娘娘得不到的,自然对此不屑一顾。”宁王随手掀开一只木箱的盖子,从里边拎了个巴掌大小的泥娃娃出来,在手上把玩着,抬眸看向魏黎春,柔声道:“这些是臣每经过一处,从当地集市上采买的一些小物什,值不了什么钱,但关键胜在稀罕,给娘娘解闷用,还望娘娘莫要嫌弃。”

重生后卧床养病的那些天,针对宁王对自己的暴行,究竟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魏黎春曾仔细的考虑过,最后得出结论是后者。她并非愚笨之人,蛛丝马迹有迹可循之处众多,之所以被忽略,只因前世自己终日青灯古佛相伴,满心满眼都是经文,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所以现下的殷勤,她非但不感动,反而有些恶心,自然是不会接受的,她无奈道:“宁王代寿王巡视封地,一路舟车劳顿,却还惦记着本宫,实在是有心了。只是本宫现下肩上扛着摄政监国的担子,每日三更天方能就寝,忙里偷闲的工夫都腾不出来,只怕会糟蹋了这些好东西,还是留给你府上几个年幼的侄子侄女们玩耍吧。” 

“既如此,就依娘娘所言。”宁王也不勉强,亲自合上箱盖,叫人原封不动的抬了出去,接过紫菀送来的茶水,抿了一口,叹气道:“只怪臣没用,对朝政之事一窍不通,否则但凡能为皇兄分担一点,也不必逼的娘娘一个弱女子站出来挑大梁。”

魏黎春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是跟着叹了口气,宽慰道:“人各有志,宁王不必自责。”

“自责倒谈不上,横竖臣就是这幅德性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宁王仰头哈哈大笑,站起来,告辞道:“方才去慈宁宫时母后正在小憩,没能见上面,现下想必已醒,臣得过去侍疾,就不打扰娘娘了。”

“宁王离京大半载,太后牵挂的紧,现下只怕已坐立难安,快些过去罢。”魏黎春颔首,转头对紫菀道:“紫菀,送宁王出去。”

“臣告退。”宁王拱手作了一揖,便跟在紫菀身后出了殿门。

魏黎春收起脸上的笑意,一脸严肃的对朱槿道:“传信给二哥,告诉他本宫要一份宁王离京之后与其有过接触的所有官员的名单,越快越好。”

朱槿应道:“是,奴婢现下就叫人去送信。”

“二哥现下未必在京里,倒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魏黎春摆手止住朱瑾,转头对紫菀吩咐道:“去给你家姑姑寻些吃食来,她忙活到现在,午膳怕是都没顾得上用。”

紫菀应声后退了下去,朱瑾在旁边一只锦杌上坐下,笑道:“好吧,那奴婢就偷个懒,等祭完了五脏庙,再去着人通知二爷。”

不多时,紫菀端着个托盘返回,上面一碗清粥,几碟小菜,并几块糕点,她将东西摆到朱瑾面前,道:“眼看到饭时,小厨房备着的东西不多了,姑姑您将就垫垫肚子罢。”

“好。”朱瑾点点头,并未动其他东西,只端了那碗粥在手上,用汤匙缓慢的往嘴里送着,魏黎春侧目斜了几眼,边挥笔在奏折上书写边淡淡道:“那些跑腿动力气的活计,只管叫下边的人去做便是,何必事事亲力亲为?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还这般要强,仔细自己身子受不住。”

朱瑾将碗搁回托盘里,示意紫菀撤下去,拿帕子擦拭了下嘴角,笑道:“娘娘把王福全找了回来,奴婢身上的担子卸下了大半,往后怕是要闲的只能围在娘娘身边打转了,娘娘可别嫌奴婢烦才好。”

“你以为自个是黄婵呢?”魏黎春嗤笑出声,朱瑾抿唇笑笑没作回应,自顾到一旁的书桌前,用魏家人专用的信笺,提笔快速的写了一封书信,揣到袖子里,出了内殿,唤来专司与魏家联络的侍卫,命其将信送到魏家二爷魏思齐手上。

那侍卫直到天色黑透,方才返回来,朱瑾见他脸色有异,便问道:“二爷不在京中?”

“那倒不是。”那侍卫摇头,见朱瑾满脸探究的盯着自己,知道回避不了,便硬着头皮禀告道:“小人到二爷府上时,二爷并不在府中,因姑姑叮嘱过事态紧急,小人便斗胆求见了二姑娘……”

朱瑾冷声道:“简直是胡闹!”

那侍卫吓的一缩脖子,后面的话几乎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二姑娘将信接过去,拆开看了,然后将信收到袖管里,便带着小人去了、去了天香院……将在花魁香罗床上的二爷给扯着耳朵拽出了被窝,还、还跟花魁香罗大吵了一架……”

朱瑾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抽过去,她连忙扶住旁边的立柱,这才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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