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天下(重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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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太傅果真可信?”
岳临柟鄙夷道:“朕的太傅,性子如何没人比朕更清楚。”
魏黎春点点头,说道:“既如此,程大学士便回去操办婚事罢。”
程子玉如释重负的离去,岳临柟瞅了眼他的背影,抬手勾起魏黎春的下巴,在上面狠狠的啃了一口,哼道:“爱妃果真大肚,对着悔婚另娶的未婚夫,亦能谈笑风生。”
“是前未婚夫。”魏黎春后仰,躲开了他,反击道:“如果臣妾没记错的话,当年皇上有意娶苏嫣然为太子妃来着,可惜人家苏大才女眼界高,连太子都瞧不上。”
“错,是太傅有意让朕娶苏嫣然为太子妃。”岳临柟掐住她的脖子,含住对着那水蜜桃一样的唇瓣,仔细的品尝了一番,意味深长的笑道:“苏嫣然那种冰山美人朕可伺候不起,相较之下,朕还是更喜欢爱妃这种端庄起来贵气逼人防荡起来消魂蚀骨的犹物。”
、儿童节大礼包(上)
与腊月一起到来的,还有一场鹅毛大雪,纷扬了几日,都不见停歇,将不少进京述职的官员拦在了半路上,魏黎春倒也因此得了些空闲,坐在临窗大炕上,边欣赏雪景,边捧着绷子绣一副鸳鸯戏水图。
朱瑾在旁分线,劝道:“公主大婚的贺礼,自有奴婢们来绣,难得休沐,您好生歇着便是,何必做这劳什子的绣活。”
“本宫不过一时来了兴致,绣上几针罢了。”魏黎春将绣绷递给朱瑾,活动了下僵硬的手臂,无奈道:“许多年不碰针线了,手生得很,便是你想叫本宫绣全,只怕本宫也没那个本事,少不得要你们帮衬着。”
朱瑾将绣绷递给紫菀,吩咐道:“我手上那张百子千孙背面尚未绣完,这个枕套就交给你了。”
“难得姑姑不嫌弃奴婢的绣活,奴婢一定竭尽全力。”紫菀接过绣绷,横竖眼下无事,便搬了个锦杌来到窗口,穿针引线,照着图面绣起来,无论姿势还是速度,都远胜魏黎春诸多,惹的她啧啧感叹道:“幸好本宫没生在穷苦人家,每日需靠变卖绣品度日,否则准被公婆嫌弃至死。”
紫菀刚想奉承几句,就见小桂子匆匆忙忙的奔进来,禀报道:“娘娘,皇上请您去香雪园。”
朱瑾着人去备辇架,紫菀去取鹤氅与昭君套,又有其他宫女准备木屐火盆手炉油纸伞等物什,一时间长春宫内人仰马翻,魏黎春只得站起身,由着她们将自己捂成个粽子,这才出门上了辇架。
*
香雪园是个位于御花园西南角的园子,原本里边遍植梨树,花开时节,雪白一片,犹如汪洋大海,先帝由此赐名香雪园,小金后入宫后,觉得梨花有分离之意,颇为不吉,便命人将梨树全砍了,改种梅花,冬日北风呼啸时,倒也有香雪如海的景况,只是若真要计较起来,这“霉花”也不比梨花吉利到哪里去。
辇架停下来,朱瑾率先下去,撑开油纸伞,魏黎春搭着紫菀的手走下来,往香雪园深处的凉亭行去,脚上防雪的高跟木屐,敲打在青石板路上,不断的发出“吧嗒吧嗒”的动静,人未至声先闻。
凉亭事先布置过,三面用厚重的幕帐遮挡着,只正面留空,但也悬挂了挡风的薄纱,岳临柟斜靠在亭中的雅座上,手上把玩着只青铜酒樽,身上的宫锦红十样锦蟒袍,与四周的红梅遥相辉映,不可谓不令人惊艳。
“臣妾请皇上安。”魏黎春停在石阶下,福身行礼,岳临柟将酒杯往石桌上一放,起身上前将她扶起来,端详了一番她身上的大红遍地锦五彩团花宫装,打趣道:“爱妃果真与朕心意相通!”
重生后的魏黎春便不再偏爱素净的服饰,尚衣局察言观色,送来的料子愈加华丽,身上这件宫装,是今冬新裁的,本是要留给新春召见百姓用的,她却觉得将其穿在自己婀娜有致的身体上,娇艳过头了些,甚至有些妖媚之气,着实有失庄重,索性便拿来当常服。只是岳临柟自打修仙炼丹开始,便只着道袍,偶尔穿几次蟒袍,也是牙白米色浅蓝这种,却怎地突然穿的如此亮丽?
魏黎春跟在他身后进了凉亭,在一张铺了厚实坐褥的石凳上坐下,见桌上除了菜肴杯盏之外,还放了张古琴,便笑道:“皇上好兴致。”
岳临柟抬手在古琴上拨弄几下,笑道:“白雪皑皑,红梅吐艳,朕抚琴,爱妃跳舞,琴瑟和鸣,才算得上人间胜景。”
她嘴角抽了抽,忙摆手告饶道:“皇上想看舞蹈,传教坊的舞姬过来便好,臣妾都这把年纪了,腿脚已然活动不开,哪里还能跳的起来?您就饶了臣妾吧。”
“若不是偶然瞧见爱妃跳舞,朕当年也不会从宁王手里将你抢过来。”岳临柟在她仍旧纤细的腰肢上扫了几眼,颇为回味的说道:“爱妃踩莲瓣上,那小腰扭的,比拨浪鼓还要灵活,将朕的魂都勾走了。”
彼时大金后召见方过初选的小主,令每人展示平生所长。魏黎春排在队末,轮到自己时,琴棋书画这种修身养性又属上乘的才艺已被重复无数次,倘若自己也随大流,很难出类拔萃,被程子玉坏了名声的自己,除了被留用别无他选,于是她便跳了支自编的采莲舞。倒是讨得了大金后的欢心,赏赐了一支并蒂莲花簪下来,却没想到岳临柟竟也在场。
魏黎春笑了笑,无奈道:“可惜臣妾的性子比较沉闷,并不像臣妾的舞那般灵动,皇上新鲜了没多久,便厌倦了。”
“朕那时更偏爱个性爽朗的女子,爱妃过于端庄贤淑……”岳临柟亲自斟了杯酒,送到魏黎春唇边,笑道:“是朕不懂得欣赏,让爱妃受委屈了,朕给你赔不是。”
“皇上言重了,臣妾哪里当得起。”魏黎春垂首,含住酒杯,将里边的酒悉数抿进嘴里,方要下咽,酒杯便迅速退去,接着是岳临柟微凉的唇凑上来,舌尖强势的撞开齿门,贪婪的吸取着里边的酒液。
良久方才退去,他意犹未尽的感叹道:“爱妃的好,要细品慢酌方能体会,朕食髓知味,已是浴霸不能。”
酒樽里乘的是异域进贡上来的青稞酒,酸甜可口,也无甚后劲,可不知为何,方饮了一杯,且半数进了岳临柟腹中,她的头却有些眩晕,脸色也有点不正常的朝红,不由得疑惑道:“这酒……”
岳临柟笑道:“朕加了些自己炼制的丹药,有养气补血的功效,于爱妃来说最适宜不过。”
他这种入门级别的修仙之人炼制的丹药岂是随便能与人试吃的?魏黎春只觉头晕的更厉害了,岳临柟不以为意的将她揽进怀里,笑眯眯道:“爱妃想看舞姬跳舞,可不能这么快便醉了。”说着,又倒了杯酒,灌进她嘴里。
“小桂子,本宫要看舞姬跳舞,还不快去教坊传几个得力的来?”以免自己被毒死,魏黎春撑着沉重的脑袋,厉声斥责了小桂子一句,又转头对岳临柟笑道:“皇上,不如把其他姐妹们也唤来,人多热闹些。”
岳临柟学她的样子,以手将脑袋撑在石桌上,抿唇道:“朕没所谓,就怕爱妃吃醋。”
“只是凑作一处吃吃酒看看舞蹈罢了,哪里就值得吃醋了?再说了,即便皇上对哪个看上了眼,召了去侍寝,臣妾也不会吃醋。”魏黎春想了想,又严肃的补充道:“不过,侍寝归侍寝,子嗣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有的。”
岳临柟点着她的额头,宠溺道:“又让牛耕地,又不给牛吃草,爱妃可真是霸道的紧。”
魏黎春撅嘴,反驳道:“臣妾可没让皇上不吃草,后宫佳丽三千,您想吃何种形状何种味道的草,都没有问题,臣妾只是不让皇上随地拉尿罢了。”
“随地拉尿……”岳临柟失笑,揽着她的手收紧几分,凑到她耳边,暧昧的笑道:“朕真是爱死了你这般粗俗的模样,现下就想在你身上拉尿了,这可如何是好?”
她羞愤欲死,脸上的红霞更浓了,岳临柟心情颇好的仰头大笑,对紫菀吩咐道:“去,照你们娘娘的意思,把其他嫔妃叫过来罢。”
*
舞姬过来的很快,皆穿着单薄的红纱,随着步伐晃动,里边镶金边的菓胸若隐若现,令人遐想无限,倘若是炎炎夏日倒不打紧,然而现下北风呼啸雪花飞飘,若是任由她们在亭外空地上起舞,估计要不得盏茶功夫便冻得晕厥过去,所幸亭内尚算宽敞,且燃了数个火盆,算不得冷,魏黎春便招手道:“到本宫近前来跳,也好看的仔细些。”
嫔妃里齐妃离的最近,也最先赶到,闻言笑着说道:“都说向佛之人心善,娘娘可不正是。”
齐妃一语双关,既说魏黎春体恤舞姬,又暗中感谢她将自己召过来作陪,这才有机会在皇上面前露脸,魏黎春调笑道:“姐姐的嘴巴可真甜,莫不是出门前抹了蜂蜜不成?”
“妹妹你好坏。”齐妃在魏黎春身上拧了一把,羞涩的偷瞧了岳临柟一眼,见他端着酒樽,神情认真的看着场中红裙翩飞,不由得有些恼怒,这教坊的姑姑也太不懂规矩了些,怎能让舞姬穿的如此爆露,回头得叫赵嬷嬷去敲打一番才行。”
“嫔妾请皇上安、皇贵妃安。”静嫔第二个到来,给岳临柟与魏黎春行了礼,又转头对齐妃福身道:“娘娘早来了。”
“本宫也是刚到。”齐妃笑着点了点头,见静嫔花样的年纪,穿着桃红碎金对襟袄儿,当真人比花娇,两厢对比之下,倒显得自己有些年老色衰,倘若皇上真的召人侍寝,只怕选静嫔的可能性最大,心下不由有些黯然。
不一会,又来了五六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宫妃,俱都是位份上数得上的,加上这些人带着的宫女太监,稀里哗啦站了一地,偌大凉亭倒显得有些拥挤了,不等魏黎春开口,岳临柟先不耐烦的挥挥手:“留个把伺候的,其他的都打发了。”
一人留了一个贴身宫女伺候,其他都退了出去,倒是空旷了不少,魏黎春叫人换了清淡的杏子酒来,与嫔妃们边闲聊边饮酒,又有舞姬在旁助兴,气氛倒也和乐,岳临柟也没扫大家的兴,间或插上几句,惹的她们心花怒放,乐此不彼的抛送着饱含情意的眼波。只是岳临柟却装聋作哑,对此视而不见,众人只得将转而讨好魏黎春,一杯接一杯的敬她酒。
魏黎春今日此举,明显是既要做表子又要立牌坊,倒是的确赚得了贤良的名声,可是自己不喝醉,别人哪来的机会?数杯酒下肚后,头晕目眩之时,方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本宫酒量浅,撑不住了,你们多玩会,本宫先回去歇着了。”魏黎春扶着石桌站起来,晃晃悠悠的往前走了几步,便朝地上摔去,朱瑾忙抢上前搀扶,余光瞅见皇上快速的站了起来,她便识趣的又退回了原地。
岳临柟将魏黎春打横抱起,瞥了下她醉意朦胧的双眼以及嫣红水嫩的唇瓣,几不可见的咽了下口水,转头道:“朕送皇贵妃回宫,你们乐意继续就继续,不乐意的话就散了罢。”
、儿童节大礼包(下)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好不尽兴呀,可是么办法,这样估计都危险,留言谁也不许提到肉相关的东东!!!
躺到长春宫的拔步床上时,魏黎春虽意识模糊,但脑中尚存几丝清明,她就着岳临柟的手,饮了些茶水,艰难的问道:“养气补血的丹药,臣妾吃过不少,可没有哪一种会反应如此强烈,皇上到底给臣妾吃了什么?”
岳临柟用丝帕轻拭了下她的唇角,抿唇笑道:“朕自己炼制的一点五石散罢了,爱妃不必担忧。”
五石散是一种迷‘幻‘药‘物,可使人精神炕奋、浑身噪热、皮肤触感增强,须温酒送服,服用后须袒露身体以及大量出汗方可,前朝时在那些自诩真名士自风流的高门望族间颇为流行。大齐朝建立后,太祖皇帝对此药物极为反感,颁布圣旨昭告天下,胆敢有贩售偷服者,斩立决,自此之后五石散销声匿迹。
“难怪云里雾里,浑身犹如踩在棉花上一般,竟是五石散在作怪。”魏黎春恍然大悟,吃吃地笑道:“皇上想问何事,只管问便是,臣妾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何必冒天下之大不韪,弄这劳什子的五石散来?还是皇上觉得已然无法掌控臣妾,便想用五石散来扰乱臣妾的心智,好让臣妾对您俯首帖耳?”
岳临柟麻利的解掉三颗宫装的衣扣,大手从领口伸进去,罩在她一侧的白兔上,手指并拢又张开,重复了几次,自信道:“一手便能掌控,完全不成问题。”
如此没个正形,让本就浆糊一般的脑袋更加混乱,她用手撑在身后想要坐起来,无奈努力半晌,憋出了一脑门的汗,也没能达成目的,最后脱力的跌回锦被上。
他放下茶盅,将丝帕放到床头小几上,亲手脱掉棉靴,上了床榻,将床幔放下来,然后躺在魏黎春身畔,把玩着她一缕发丝,暧昧的说道:“有些达官贵人私下重金购买五石散,用在自己宠爱的姬妾身上,能让自己在闺房乐事上更加得趣,而朕也想见识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