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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福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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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道:“只是要劳烦县尉家眷多出来游玩几遭了,不然那些兄弟可是进不去了。”

    “没问题,”管大笑道:“我这就回去准备,傍晚内子便会过来。”

    管大说罢,起身告辞。

    待到天色擦黑,一辆马车姗姗而来,孟三娘撩了车帘下来。

    因着天晚,宵禁就要开始,众人匆匆见礼,也顾不得寒暄,便按事前说好的,由柳福儿和梁二与周小六先打前锋。

    车子在宵禁的前一刻来到城门外,守门兵丁急着关门,见到车上的标记,只草草看一眼,便放他们入内。

    耳听得城门吱呀吱呀的沉重声音,柳福儿和梁二对视一眼。

    如此真材实料的大门,想来闸口那边也不差多少。

    车子摇晃着进了管家后门。

    刚一挺稳,就听管大招呼人来拆车板。

    几声咔咔的响动之后,车板拆下。

    挤成一团的三人分三个方向散开。

    梁二和周小六各有武艺在身,只一个翻转,便扶着车板站定。

    柳福儿为怕自己身份暴露,一直紧紧缩成个团,这会儿松开,她脑子是反映着要扶着车子站好,可惜身体不争气,胳膊腿全酸麻得好似坐上电门。

    眼见她就要后脑壳着地的摔个结实,管大急忙上前去扶。

    梁二一个滑步技巧的挡开管大,健臂一捞,就把柳福儿如拎包袱样的揪起。

    “疼,疼,”柳福儿痛苦的皱着眉头,凄哀惨叫。

    梁二收了收手劲,也跟着皱眉。

    看到她站定,才松手道:“你就不能稳当些。”

    柳福儿四肢和肩膀都胀麻得厉害,胳膊还残留着他手指钳过的痛楚。

    过多的疼痛渐弱了她语言的对抗能力。

    这让她实在很不甘心,奈何此时不成,便只好拿眼一下一下的剜。

    管大呵笑着打圆场道:“车子狭小,委屈诸位了。”

    “哪里,”梁二道:“劳烦二位冒险带我等入城,我才要过意不去呢。”

    管大侧身请三人入厅堂。

    孟三娘笑吟吟道:“我这就去准备晚饭。”

    她轻拢披帛,往一旁行去。

    管大招呼她窖好的烧酒取一并出来,又道:“内子擅厨,更擅制酒,经她手制出来的酒那是清冽醇厚,极是好喝。”

    “当真,那待会儿可要多喝几杯了,”梁二舞勺之年便随父兄在军中厮混,战场撕斗的汉子没谁喜欢甜兮兮软绵绵的果酒花酒,唯有烧白才最得他们的心。

    梁二随管大入内,柳福儿眼见跟前眨眼就没了人,赶紧抓着周小六,一步一挪的跟着进去。

    少顷,孟三娘带着个扎着丫髻的女童上进来摆上酒具,并在每人案前都摆上一瓮酒。

    巴掌大的小炉炭火极旺,间或蹦起一点点的火星。

    柳福儿挑眼去看小炉边上的小小浅口小锅,暗揣这玩意儿是干嘛用的。

    梁二低咳一声,将铜锅摆在小炉上,并捏着长长的勺子,去瓮里舀了勺酒,搁在里面,而后抬眼看下首的柳福儿。

    柳福儿微张了张嘴,这就是传说中的红泥小炉醅小酒了呗。

    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干白老先生做过的事。

    可惜她墨水有限,做不来文绉绉的诗,只能多喝两杯了。

第四十八章 发酒疯的最新模式() 
柳福儿欢快的舀了一勺,放在铜锅里

    带着浅浅琥珀色的酒液在铜锅里荡了又荡,随温度高升,酒中的酸气尽散,随之而起的是诱人的酒香。

    柳福儿虽然不好酒,可这香味实在太香,勾得她嘴里唾液泛滥。

    柳福儿咽下口唾沫,抬眼看到梁二似笑非笑。

    管大将酒倒入碗里,双手举杯,平举与胸道:“梁帅仁义,以己挡外敌与外,参军勇毅,不远千里奔走筹措,某虽不才,可也有一颗爱民之心。某愿竭尽全力,助诸位不辱使命。”

    他得慨然无比,言罢便往前一推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好,”梁二听得心头澎湃,高喝一声,将铜锅里的酒倒出,跟着干了。

    柳福儿比较精,端起来先舔了下。

    才一探到温度,她就急忙去吐舌头。

    乖乖,这也太烫了。

    柳福儿转脸去看。

    管大到出酒后,还说了些话,这会儿工夫也就凉了,可梁二却是直接倒出来就饮,那温度想就知道有多高。

    看到梁二痛苦的想要吐舌,却又顾忌颜面而不得不忍耐的舀了勺凉酒喝下,柳福儿偷笑着挑着眉毛。轻吹酒盏,等稍适口了才一口饮下。

    不得不说,这里的酒真是不错,非但不杀口,还十分的润,咽下之后,温热的酒让整个十分温暖,就连口腔都散漫着粮食的香气。。。

    柳福儿赶忙又舀一勺放在锅里,并耐心的等着温热。

    酒过三巡,饭菜才摆上桌。

    因着明日还有事情要做,众人不敢贪杯,只饮了几杯便开始用饭。

    在座四人,除开柳福儿,都是在军旅里混过的,吃起饭来那叫一个风卷残云。

    柳福儿才刚吃半碗汤饼,三人已经搁筷。

    别人都不吃,就她一个人在那儿扒拉,也不像话。

    柳福儿犹豫的摸摸还没饱的肚子,能恋恋不舍的跟着放下。

    梁二斜了眼她碗底,道:“粮食珍贵,都吃了。”

    柳福儿闻言,正中下怀,她歉意的朝管大一笑,忙抱着碗开吃。

    管大回以一笑,与梁二道:“此番行动,最难的便是弄船。我明日先去船坞那边看看情况。”

    “那个不急,”柳福儿把脸从碗里抬起来,道:“还请县尉明日起多去城门处,若有东南方,尤其是江淮地区的人员入城,那时再去探察也不迟。”

    梁二侧目,道:“你是说徐家?”

    柳福儿点头,道:“黄二能这么快起势,肯定有两把刷子,淮南富庶,他不会那么容易退走。”

    “何况你又往淮南赶了那么多人过去,徐家粮食不多,不出来寻粮,是等着饥民暴乱吗?”

    梁二皱眉,“你怎么肯定他们会来这儿?要知道,这附近可是还有粮仓的。”

    柳福儿淡笑,“因为这儿最大。”

    她道:“徐大做事只想要直接利益,这里粮仓最大,又占了地利,可以以最短的时间运回。他不来这里,还能去哪儿?”

    孟三娘来到门边,道:“屋子已经收拾出来,可以安歇了。”

    管大看梁二,见他没有反对,甚至还隐约同意的模样,便起身送三人去客房。

    管家不是很大,出了厅堂,转出正房边上的圆月门,便是一片绿树花草。

    三人的屋舍就掩在这边花红之后。

    进入小院,柳福儿笑问在哪里烧水,便去了那边

    梁二的汤药还差几幅,正好趁着再次歇息,一并喝完。

    入夜时,柳福儿端着才刚熬好的药出耳房,周小六正好路过,柳福儿想着再烧些水,好生清理一番,便顺手把碗递给他,示意送进去。

    周小六连连摇头,道:“参军酒醉,我可不敢招惹。”

    柳福儿嗤笑,“他哪儿醉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嘛。”

    “你有所不知,”周小六道:“参军喝酒从来都是那般,等到过后没有人了,才会再次反劲。”

    柳福儿不信,撇嘴嘀咕,“不想去就直说,还再反劲,就没听说还有这样的。”

    她又把碗往前送了送。

    周小六连连后退,软声道:“你可饶了我吧。”

    柳福儿无奈,这院子里除开他,就没别人,她只得自己过去。

    正房的门扉虚虚的掩着,柳福儿推开,歪着脑袋,小声喊了声参军。

    耳畔传来自己略显发虚的声音。

    柳福儿翻了个白眼往屋外,发现周小六不知何时也挪蹭到门边,正在她上方探着头张望。

    柳福儿反手向上,把碍事的脑袋拍开,直起身,佯作镇定的往屋里行去。

    屋里十分安静,半开的槅扇吹来夜风,将垂地的帐幔吹出一层层波浪。

    柳福儿掂着脚,来到内室。

    宽阔的矮床上,梁二手脚打开,正面朝天的仰躺着。

    柳福儿转脸看向身后,周小六无声鼓励,表示他会在后面支援。

    柳福儿瞪他一眼,心说吓唬谁呢?

    她又不是没照顾过梁二,这位睡起觉来,比她养过的中华田园犬都乖。

    周小六好心反被嫌弃,顿时憋屈得很。

    想要走,又见到柳福儿搁了药碗,还大无畏的往前凑,甚至有叫醒梁二的打算。

    他赶忙溜去门边,提醒道:“赶紧走,参军醒了,自己会喝药。”

    “药凉了,药性会减,得趁热喝。”

    她说着话,就去推梁二。

    周小六想说能差多少,转眼就见梁二睫毛剧烈一颤,他一个箭步,跨到门口,又想起屋里还有一个,赶紧回身。

    床榻上,梁二茫然的睁开眼睛。

    他先是看了看屋顶,而后转眼看向柳福儿。

    柳福儿微笑,“药好了,趁热喝。”

    她侧身去端药碗,梁二一手擒住她肩胛,一手横栏她腰际,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他长腿一勾,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就已经把她锁住。

    接着他一个翻身,就把她俯趴着按倒在了床上。

    薄薄的软垫之下是坚硬的床板,柳福儿的前胸被剧烈挤压着,疼得她凄惨大叫。

    周小六急忙奔到跟前,拉着梁二道:“参军,那是柳大郎,快松手。”

    梁二看也不看周小六,以身体压住柳福儿,只以一手一脚就将周小六拦下。

    柳福儿则趁着这个机会捞到边上的瓷枕,反手扣到梁二头上。

    瓷枕发出一声脆响,碎裂成千百瓣散落四方。

第四十九章 人有失手,再所难免() 
梁二攻势一顿,他呆呆的看柳福儿,迷离茫然的眼睛有了瞬间聚焦。

    柳福儿小心肝颤颤,赶忙赔笑,道:“失手,失手,一时失手。”

    梁二张了张嘴,没发出一点声音,人就栽倒在她身上。

    强壮的身体重重撞上她肩胛,柳福儿张大嘴,感觉胸腔里仅剩的一点空气都被挤压出去,她就是三明治里的肉饼,被彻底压成个扁。

    她痛得手脚抽搐,连话都说出来。

    周小六顾不得被踢得生疼的腰际,赶忙把梁二扶去一旁,把柳福儿解救出来的同时,又顺带扫清床上的碎瓷片。

    梁二脑袋边气吹似的鼓起个大包,两人看到,面面相觑。

    周小六没柳福儿耐性好,先问““怎么办?”

    柳福儿转了下眼睛,把小桌几往跟前挪了挪,道:“快去拿个瓷枕过来。”

    周小六折身回自己屋。

    柳福儿听到西厢传来开门的声音,赶紧揉揉疼痛不已的前胸,自我安慰力的作用都是相互的,压完之后,还是会反弹的。

    待到疼痛舒缓,她寻来抹布等物,急三火四的把床榻地上,边边角角的碎瓷片收拾妥当。

    等周小六过来,又和他把梁二重又扶去枕上,把床榻重新收拾一遍。

    确认没有问题,才端着药碗和周小六一并退出。

    坐到耳房的凳子上,柳福儿抚胸喘气,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

    周小六苦着脸,揉着腰际,道:“让你别去,你偏不听,这回吃着苦头了吧。”

    柳福儿很不服气,道:“你满天下打听打听,有谁有这怪病?”

    “真是的,就算喝醉了不认人,也不能跟头疯牛似的,逮谁打谁呀。”

    周小六叹气,道:“这也不能怪参军,都是那些老兵油子太坏。欺负新兵,给他们灌酒,醉了之后就作弄戏耍。参军那时人小,没能受住,这不就落下病根了。”

    柳福儿挑眉,想起坐在电脑前等着客户上门时无聊看到的某些网页消息,便道:“后来呢?”

    周小六道:“后来事闹大了,梁帅都知道了,赔给那些老兵银钱,送回去养好伤了呗。”

    柳福儿呵了声,又好事的道:“那参军有没有,啊……”

    她拉长了调子,韵味悠长。

    周小六先是一呆,片刻就明白她想得什么,忙道:“没有那事,不过是腊月天让他穿着单衣去营外蛙跳,又故意给他泼冷水。”

    “哦,”柳福儿咂吧了下嘴。

    适当的八卦可以松懈紧绷神经,闲聊一会儿,柳福儿也困了,沐浴的心思也没了,两人便各自回屋歇了。

    第二天清早,柳福儿还没起身,就听到周小六一阵急敲门板,道:“大郎,赶紧的,参军起来了。”

    柳福儿叹了口气,掀开被子,确认胸前衣襟合好,才套上外衣,把门打开。。。

    周小六一步跨进屋里,又赶紧合上门板,压低了嗓子道:“参军正研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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