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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第九张牌-第13部分

小说: 第九张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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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再朝那个方向挤。

    「出什么事了?」

    他撇撇头:「小事,口角。」

    「你进去吗?」

    「我觉得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他说出这句话表情一黯,「个子太矮,不够吓人,一看就没什么经验,不过也的确没有。再加上人这么多,难保不会有人趁机挤在外面偷些什么东西,还不如让我在外面吓吓他们。」

    「不趁机学习一下?」弗雷恩问。

    「人太多,不是好时候。」

    「有用吗?」

    「会有用的。」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不太自信,不过略加思索后,还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敢保证,我不会愧对我自己这身衣服,所以,肯定会有用。」

    「哪怕只是在这里撑撑门面?」

    他没有露出牙齿地微笑着:「哪怕只是在这里撑撑门面。」

    弗雷恩点点头,又看看法伊,后者已经朝着那边的人群挤了过去。弗雷恩总觉得她大概是真的拿自己过来炫耀一番自己交到了朋友,所以他们两个一旦聊上话,她就不顾不管了往里钻。至于自己说的是真是假,又或者有多严重,她意识不到,也不在乎。

    想了想,似乎有些基本的问题还是可以问问,弗雷恩说:「那么,如果我问问一些基本的政治情况的话?会不会显得很可疑?」

    罗斯愣冷一下,之后吞吞吐吐地改编了一下他的说法:「如果你问的不是什么很可疑的问题的话。」

    还好,至少比法伊靠谱一些,至少他的态度是认真的。那么得到的回答也会很认真——即使有错误,或者有些不清不楚的。

    那么自己也要认真起来,弗雷恩想着,轻飘飘地提出了引子:「那么首先,你的所属是?」

    「斯坦普斯王都卫戍部队。」罗斯顿顿,「我们要学习的第一件事,你不知道吗?」

    「没有,我真的对此不是特别清楚。」弗雷恩绕着弯子,「那么受什么管辖?直接受王室吗?」

    「肯定不是王室,毕竟不是禁军。」他挠挠自己的胳膊,「而且也不是王室征集的贵族军,硬要说的话,公民兵吧,而且是公民兵中很少见的地方驻防……」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又瞥瞥人群的方向,这边还能看到人群的下半身:「虽然我不熟,但天天听别人抱怨,我也都听厌了,不如说你不知道才挺奇怪的。」

    「发生了什么吗?」弗雷恩楞了一下,他没有指望自己的问题能够得到如此详细的回答,他本来的预想是,能够知道自己应该听谁命令就挺不错了,现在知道这个简直像是中奖,而且,如果他也知道的话,的确很……奇怪。

    听到他的反问,罗斯沉默了一会,手指放到嘴前,吹了一口气:「怎么说呢,他们内斗吧,吵得厉害,差点抢破了头,最后国王很少见的,强硬地直接指派了一位王都驻防的长官,又在国王面前吵了半天……前些日子闹得满城风雨,然后现在我都能背下来啦,关于我们的定位——公民兵中很少见的地方驻防,怎样,听上去很有趣吧?」

    「他们是?你说的那些内斗的人是?」弗雷恩模模糊糊地声音,也是,只要用点心,这种卫兵对政治会很敏感。

    「你真不知道吗?」

    「我的成长经历……有些特别。」他不打算说的太细,会露怯。

    「也罢,这真的不是什么秘密。」罗斯说,「中央派和地方派,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这两者之间的斗争,唉,这几天恐怕都要丢人丢到别国去了。」

    弗雷恩想想,尽力装作不经意地问道:「那么,克蕾奥诺亚公主呢?她在哪一边?」

    回答的声音从他的背后传来,在他印象里说不上好:「她不像自己的两个哥哥,分为旗手,算是低调的中间派……你打听她做什么?」

第15章 错招() 
「打听这个有问题吗?」

    弗雷恩回过头的时候,尽可能的收起自己的眼神,免得不那么锐利,装作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他觉得这样做应该不难。因为他想起来那个声音是谁了——那个在门口拦下自己的,一脸凶相的中年卫兵。

    他对雷吉纳的态度很不友善,连带着自己也成为了他的眼中钉,弗雷恩毫不怀疑会这样。

    所以,他看到那只盯着疤的右眼恨不得把自己盯出洞来的那副凶相,也不意外。

    「你要是问有没有犯法的话,的确没有。」他架着胳膊,手指轻敲自己的腰,眼神灼灼,「但是,那你问这个又想要干什么?」

    「好奇而已,毕竟我在这个城市恐怕会待上很久吧,了解一点总不是什么坏事。」

    他眯着眼回答,伺机瞥了一眼罗斯,想要判断一下他的反应和态度。虽然罗斯明显地对副队长的插话吓了一跳,但态度总的来说称不上负面。

    没有恐惧,只有敬畏,先前微微弯着的腰挺直了,下巴也抬了起来。

    「我记得你应该是在城门盘查的吧?」

    「当然。」中年卫兵狐疑地点了点头,眼珠朝下晃了几下,「因为人比平时多几倍,所以工作要轮换,免得有人抱怨不公平——反正大家都做过,不会出岔子。」

    弗雷恩赞同地点点头:「当然,这段时间肯定会比较忙,我自己一路上就遇见了一打扒手和醉汉,说起来,刚才没怎么看见?」

    「扒手和醉汉,哈。」中年男性脸色得意地含混咕哝着,语带否定。

    「唔?」

    罗斯加紧语速,补了一句:「肯定是因为都知道到奈德副队长当班,就不敢闹事,无论是醉醺醺的本地人还是贼眉鼠眼的扒手……」

    「你很尊敬他嘛?还是说,不只是你。」

    听到弗雷恩的问题,罗斯双脚并拢,猛地一踏,右手握成拳,放在自己的胸前:「我一直以成为奈德大人那样铁面无私的人为榜样。」

    「是吗,我倒觉得我做的远远不够。」奈德的坚如磐石的表情松动了一点,谦虚了一下,「我还需要做的实在太多,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做好。」

    他说法比较弯弯绕,弗雷恩便有些在意地开了口:「是吗?比如说?」

    「我们的工作内容很多,不可能尽善尽美,比如处理摩擦,再比如维持秩序。」他叹了口气,换上严肃的眼神,「再比如盘查像你这样的可疑人员。」

    弗雷恩愣了愣:「我可疑吗?一点都不觉得。」

    奈德加重了语气,视线持续朝弗雷恩施加着压力:「对,没错,一点都不可疑,不可疑到我丝毫没有把你带走问问的想法……或者说你现在想喝杯酒吗?我请客?」

    「如果要走很远的话,算了吧。我的体力挺差的,已经走了这么一天了,太累了。而且是酒的话,在走下去恐怕什么都喝不出味道。」

    「就近呢?」

    「不算渎职吗?」

    「不算。」他毫不犹豫地把问题抛向罗斯,「对吧?」

    罗斯身子一振,倒背如流——弗雷恩觉得这应该是背出来的:「唔,巡逻的目的包括发现排查不安全因素,以及及时处置违法行为。而对可疑人员进行询问,也是排查不安全因素,不过为防止对这一行为的滥用,被盘问者可以投诉。」

    「那么你需要投诉吗?」

    「只是聊聊的话,随便吧。」弗雷恩毫无排斥地点了点头,然后转向罗斯:「你过会跟法伊先说一句,我已经走了。」

    罗斯摇摇头:「虽然是她把你拉过来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她恐怕完全没把你放在心上吧?」

    「我想也是。」

    又叮嘱了罗斯几句——不是说让法伊跟上来,不如说是拦着她别让她跟上来——奈德便带着弗雷恩进了家比较近的酒馆——还选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拿了两杯酒过来。他看弗雷恩对着面前的酒杯迟迟没有反应,便先干一口。

    「刚才发生了什么?」弗雷恩被视线盯得很不舒服,瞥了瞥酒杯里面,但还是没有喝。

    他有了个想法。

    「唉,语言问题……」他摸着自己的胡子,语气若有所指,「关于数字产生的误解,那几个数字的确读起来像,没什么办法,明明写下来就没问题的。说了多少次要留纸质契约,在这种时候不是添麻烦咯。」

    「虽然解决问题本来就是你们的工作。」弗雷恩摇摇头。

    「解决问题是我们的工作吗」奈德猛拍一下桌子,「你说的是什么话?」

    「我是说……」

    「不,」他眼神玩味而凶狠,「你用的是什么语言?」

    弗雷恩想了一会以避其锋芒:「这重要吗?」

    「不重要吗?一个操着不通的语言家伙来这里,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这不是你有必要知道的事情。」

    听到弗雷恩这个连搪塞也说不上的答复,奈德的表情虽然没发生什么明显的变化,但身上的气质也稍稍一锐,让人觉得更加锋利。

    刀已出鞘,准备攻击。

    「什么叫我不应该知道?」

    「你是真的不知道吗?还是揣着明白在装糊涂?」弗雷恩虚张声势,希望能够从弗雷恩的反应中找到什么弱点。如果他真的能够联想到什么应该藏着身份的人,那么就要把自己化作他联想到的东西,也就是说,要先诈出来。

    奈德被这句反问呛住,眼神犹疑了一下,随即又反应过来,沉着脸,冷冷笑着:「你这是在虚张声势吗?」

    「是否在虚张声势你自己心里清楚。」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奉还给你。」

    弗雷恩屏息等待着他继续往下说,但是他也收了声,噤口不言,粗重地呼吸。而不是直接把我押走。

    也就是说,他在等待进一步的证据,同时,自己也必须拿出足以反制的证据。而非泛泛而谈。

    「我知道你……有偏见,但不至于这么有敌意。」

    奈德的右手蹭在下巴上,眉头深深地钩到后面,发红的鹰钩鼻让脸显得更大,虽然只有一只眼看着他,但目光仍很锐利。奈德对弗雷恩这样盯着打量了半天,不置可否地摇摇头,「偏见?我没有偏见。但你……」

    「不,你有偏见。觉得不爽是自然的,我对此能够理解。」弗雷恩语气软化下来,「但是你这么剑拔弩张真的有必要吗?我现在真的犯了什么问题了吗?」

    「本来没有,但现在有了。」

    「有什么了?」

    「冒充公职人员。」他一副铁了心的表情,继续施压,「我觉得你刚才跟我的对话已经足够构成冒充公职人员的行为,这虽然是轻罪,但必须要羁押,对,必须要羁押。」

    「我刚才说了什么冒充公职人员的话吗?没有吧?」

    「那你如果不是在冒充公职人员的话,在威胁我?什么我继续问下去自己也有危险之类的?」

    「当然也没有。」

    奈德敲着桌子:「那么你说我没有必要知道是为什么?」

    「你不知道吗?」

    「你最好不要再卖关子了。」

    「戒酒协会。」弗雷恩一脸平静地说出了这四个字,非常不好意思地别过了视线。

    奈德一副没有理解的表情:「什么协会?」

    「戒酒协会,戒除酒瘾的组织协会……我想跟你没关系,所以我才说你没有必要知道。感觉你还挺喜欢喝酒的吧?所以跟我聊才煞风景。难道不是吗?」

    「……」奈德沉默地敲了一会桌子,「你再说一遍,最好解释清楚,什么协会?」

    「帮助更多的人从嗜酒中解脱出来。你也看到,我对酒很敏感,所以看到这边醉汉少了很多的时候,才忍不住想要叹气。」

    他努力不让自己的表情出现什么变化,也努力不要把自己费力思考的情绪显露在外:「酒精是个问题,但对不同的人来说,问题也不太一样,有的人可能是重度酒精成瘾,非常厌恶喝了酒的自己,做出各种不理智的行为,但因为上瘾了又无法摆脱,然后就因此有十二个步骤来帮助……怎么了?你在听吗?」

    奈德笑了一声,威压的态度虽已消失,但评估的眼神却并没有变:「我的理智告诉我你这番话还说得过去,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完全在胡扯。」

    弗雷恩耸耸肩。

    「那么,为了帮助一个人,比如我,戒酒,你会做些什么?」奈德坐正,微微后仰。

    「首先,承认自己的生活被搞得一塌糊涂,不可收拾。」

    奈德摇摇头:「我还没有这么严重。」

    「所以你不是我们的目标,然后相信神可以帮助我们,把被毁灭的生活托福给神,检讨,承认错误,做好改正的准备,祈求改正,认识犯下的错误,补偿,自我检讨,祈祷,最后把这种力量传播给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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