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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第九张牌-第27部分

小说: 第九张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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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呢?」

    「所以我不确定我的结论会不会对你造成误导。」

    这个托词听上去很委婉,也不无道理,但是再委婉,再有道理的托词,也终归是托词。

    「只有,第三个问题,我可以回答。」

    她小小地退让了一步,虽然这种程度的退让不能够让弗雷恩感到满足。

    「如果一切顺利的的话,我大概会把你带到同一个地方,然后随便帮你读点什么你感兴趣的,聊聊天,和你待上一下午,让你为晚上的事情做好准备,仅此而已。」

    他反复咀嚼着这段话,因为内容太少,一下子挑不出毛病:「听上去很普通。」

    「是很普通,因为你在下午没有必须要见的人,不如说为了让你和别人在晚上的表现自然一些,遇到的人越少越好……」

    诺艾尔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看到她的表情,弗雷恩也一下子警觉起来。

    「有点,不对劲……应该发生了什么。」

    「听到的吗?」

    弗雷恩的听力算是不错的,但他没有听出什么。之前外面有多安静,现在就有多安静。

    「也许。」她困惑地点点头。

    在他听来,没什么变化。

    「那你先……要怎么让你消失?」

    「你想着把我收回宝石里就行。」

    诺艾尔迅速摆正脸色,正是这种在明白自己非同小可状态的前提下,临危不变的态度,让弗雷恩很不满意。他还是觉得,自己正在被逐渐掌握主导权。

    「我明白了。」

    他让诺艾尔消失,现在让别人看到她肯定会起一场大风波。不仅是因为刚刚出现在这个世界的自己有了使魔,而且诺艾尔本身也曾是禁军的一员。

    也许会认出来。

    确认房间里没有别人的气息,他把匕首塞回自己的衣服,又把摊在沙发上带着血的毛巾也在沙发上折好。

    空空如也的,还没有动过的床铺,让他止不住地叹气,想要摆脱这一团乱。

    埋着脚步靠近门,门的那一侧依旧是静谧无声,透过门缝,依旧能够看到浅浅的光斑……

    不用想的那么复杂,光明正大的确认就好了,他敲敲门背,打算说自己肚子不太舒服,可能想要吃点东西,喝点东西,或者做些相反的事。

    没有反应,也可能是自己的动作太小,以为是噪音,没有注意。

    他敲门的声音重了点:「有人吗?」

    没有脚步,没有应答。

    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按捺一下子涌起,又一下子消散的情绪,站在门边,贴着墙壁,侧过头,盯着门缝,同时用左手将门稍稍往里拉了一点。

    只有敞亮的走廊,别的都看不清。

    小心的把门拉到半开,也只有走廊和对面的门,之前来这里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门框很厚,导致门是否开着看的很清楚,而对面那扇门,明显就虚掩着。

    回到自己这边,本应有士兵守在自己的门口。

    没有看见,至少没有看见右侧的,往下看,他也没有倒在地上。

    那么另一侧呢?

    他贴着门板站到另一侧,朝着走廊的另一边看,也没有人。

    理应发生了什么。

    弗雷恩觉得自己不能够束手待毙,便弓着身子,往外迈出了一步,他不太记得克蕾奥诺亚的房间在哪里,但应该是……

    头部传来阵痛。

    后脑勺。

    他一下子反应过来,如果对面的门框很厚,那么自己的这边也一样。

    厚到足以站人,或者站些别的什么。

    他怦然趴到了地上,足以骄傲的思考逐渐放缓,变慢,在大脑里挤占了其他思考。

    一样冰冷。

    视线开始充血,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只有一个。

    他把自己翻过来,朝着一个方向拖了过去。

    刚才听到他开门的声音了吗?还是没有,但还在拖着他,应该只用了一只手,也就是……

    弗雷恩觉得自己无法继续思考下去,眼前的一切都有了重量,沉沉的往下坠落,离他远去。

    他被拖进房间,走廊上的最后一点光线也消失不见。

第32章 机遇() 
这注定是个不眠夜。

    克蕾奥诺亚被从床上叫起来的时候,第一个冒出的,就是这个不快的想法。她已经很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看来今晚也一样。

    本来,她还因长期缺乏睡眠而想睡个回笼觉,不过当布兰达说,弗雷恩那里出了状况时,刺骨的凉意让她的倦意瞬间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繁杂的情感,害怕,担忧,焦躁,以及恐惧。

    她逼着自己镇定下来,一边在侍女的包围下换上简单的衣服,一边问布兰达。

    「怎么回事?」

    「呃……说不太清楚。」

    布兰达语焉不详,不自在地看向一边。

    当她到了门口,远远的看到一个高大人影的时候,很快明白过来为什么布兰达在摇醒她的时候,是一副困惑的,欲言又止的憋屈样子。

    因为现在的状况,的确说不上愉快。

    稍早前,来回巡逻的卫兵发现弗雷恩的房前,没人守着,而他的房门虚掩。一推就开,摸进去的时候,发现弗雷恩在床上平稳的呼吸,他身上没发现什么异常,房间里也没有别人。

    如果只有巡回的卫兵自己在,可能会通知长官,在不打扰布兰达的情况下,选用几套备选计划。但很不巧的是,他国的使者在半夜睡不着,他的属下找水的时候很不巧地——他们是这么说的——迷了路,刚好撞见卫兵推门检查的那一幕。

    那么,这就不能简简单单的一笔带过。事实上,特里奥帝国的格兰特将军在知道这回事之后,饶有兴趣地赶了过来,迫不及待的想要横插一脚。

    即使她换上不那么消极的说法,抑制住负面的情绪来形容,他的态度仍称得上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现在就是一样,所以克蕾奥诺亚不得不在弗雷恩的卧房门外,看着他们对弗雷恩的卧房继续搜查,与特里奥帝国国的格兰特将军打着口水仗。

    他的衣服都没有换。

    「不用了,我想,我们真的能够解决这个问题的。」

    克蕾奥诺亚强行撑出的笑容在此时不太起作用,不然,她也不用第三次重复这一说法——虽然措辞并不完全一样。

    「但克蕾奥诺亚公主,这并非是您的内政问题,我也无意干涉贵国的内政。这位,弗雷恩先生的问题,是我们几个国家所共同要解决问题,不是吗?」

    格兰特将军虽体型高大威猛,颇具压迫力。克蕾奥诺亚本以为自己早已经习惯,但他的第一句话,还是让克蕾奥诺亚公主的笑容差点裂开。

    不想干涉内政?那么为什么那些家伙最近又跋扈了起来?如果自己还小个十岁可能还会相信,但现在,不可能。

    「但个中的界限实在太微妙,只要您采取行动,必定会被认为是对我国的干涉吧?这恐怕会有损于贵国的名声。」

    所以,多次推诿不成后,她这下的陈述比较直接,不再继续兜圈子。

    对面是邻国的格兰特将军,在克蕾奥诺亚的印象中,他在战场上驰骋的时间,远多于在宫廷里参与政事。她本没有想明白,为什么特里奥帝国会选择他来这边参与召唤的相关事宜。

    但她很快就明白了。

    格兰特将军只是挑挑眉毛,表情非常的凝重,眉间仿佛能够挤出水来:「是吗,我想,我可以代表特里奥帝国向您保证,我们并不会在意这些许恶名——只要能够保证弗雷恩先生的安全。」

    克蕾奥诺亚一时有一股有晕厥给他看的冲动。

    她差点就这么做了。

    事实上,光是听到这句话,她的脚步就有些不稳。这句毫不掩饰的,野心勃勃的话不是别人说得出来的。

    俯瞰整个特里奥帝国帝国,能够毫不犹豫地把这种话直接说出口的,可能只有这一个人。克蕾奥诺亚咽下内心的动摇和焦躁:「我想,关于这方面的一切安排,事先已经协商完成。如果在此强硬的插入,留下不好印象的,恐怕不只有我们国家。」

    这句话的实际意思是以另一个国家作为威慑,他们迟早会得知这一切。同时,同时虽然斯坦普斯内部的两方在各个问题上相持不下,在他们也不想看到,留给他们瓜分的国家话语权一下子下滑。

    如果她的确把这个话题上纲上线的话,的确有这个能力。

    克蕾奥诺亚的内心满是不甘。但的确没有其他办法,就自己手上握有的实权和实际控制力远远不足以做出有效威慑,假如她能够在这个时候向父王求助的话……

    不,这没有用,她明明从很久之前就知道,父王靠不住。

    「我明白了。」格兰特将军很干脆地退让,「那么,我想,我能够像弗雷恩先生确认一下吗?关于这些布置?」

    所以,克蕾奥诺亚觉得他退让的太干脆的印象,就这样得到了印证。

    她深切怀疑这才是他真正的铺垫,以及目的。如果直接提出来的话,自己应该毫不犹豫的拒绝,即使是现在,她也有些想要否定掉。

    「关于更改安全布置的提议?」

    「不,关于暂时不用更改这些安全布置的提议,作为当事人的公主殿下,届时不妨回避。不然我的态度可能会被认为是公主的授意」

    格兰特将军趁机表态。很明显,从他的说法来看,他无意在之前那个稍显强硬的话题上继续往下推进。

    作为交换,需要的是一个短暂的,不被打扰的私下谈话的机会。

    「这会打扰他的休息吧?」

    克蕾奥诺亚继续回避问题,她想再推脱一下。

    「我想不会。」格兰特将军扶着门,朝着肚皮上下起伏的弗雷恩看了一眼,「我想,虽然表面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但你们不会什么检查都不做吧?一旦检查的话肯定要把他给叫醒,对吧。」

    「您对这一套流程很熟悉。」

    「我在战时习惯这么做了。」

    检查是必要的,无论是克蕾奥诺亚,还是格兰特将军都知道这一点。底线是,他们都不相信那些人把卫兵干掉——或者引开之后。不会对着半开着的门什么都不做就匆匆离开。

    能够解决掉守在门口的卫兵,就能够解决掉那些还在巡逻的人,不会简单的善罢甘休。可以做的事情很多,比如用强大的精神魔法暗示,下毒,封锁记忆。最坏的可能是掉包。

    「我明白了。」克蕾奥诺亚选择在此时让步,因为房间里的其他禁军向她打着手势,示意他们已经彻底检查了房间的其他部分,基本安全,而她现在可以进去近距离的了解情况。

    所以,她不想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而这个要求,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没有第一个那么过分。

    她稍做思考,继续往下说:「当我们检查之后,如果他有意,会与你稍微谈一谈。不过,因为明天的安排紧凑,恐怕没有办法浪费太多时间,所以还希望您……」

    「我明白,我不会在无用的话题上浪费时间。毕竟已经这么晚,我也有些疲累。」格兰特将军大大地打了个哈欠,不过在克蕾奥诺亚看来,他还很精神。

    「那就请您稍等一会。」

    克蕾奥诺亚把他晾在门外等待,让别人对弗雷恩的身体先做起检查。自己则听起其他人对房间的搜查结果,以及,其他卫兵的位置。

    「都在哪里?」

    布兰达直接向她报告:「除了预定安排在弗雷恩房间门外的两人,只有布莱克失踪,其他人当时都在自己的预定位置,大部分人可以休息,都有多人可互相印证……」

    「我没有要你们自我检讨,自我怀疑,我要问的是,他们两个现在在哪里?」她打断布兰达的报告,她很不喜欢失踪的这个情况。

    「应该不会太远,正在找。」

    「应该,是吗。你们最好就在最近的几个房间找一下。」

    克蕾奥诺亚小小地沉默了一下,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还需要一点时间,转过头看着还躺在那里的弗雷恩,咬紧嘴唇。

    「房间内呢?」

    「桌子上有笔记,但士兵们没有一个人看得懂,还有带血的毛巾,但……」布兰达的说法有些畏缩,又是一副想不明白的表情。

    「但什么?」

    「没有找到能造成伤口的武器,也没有在弗雷恩身上发现伤口……也许不是他受伤了?」

    如果是平时,克蕾奥诺亚也许还能够忍受布兰达着吞吞吐吐,若有所思的样子,但今天晚上她的心情实在称不上好。压力太大,又在各种地方不断地碰上软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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