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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第九张牌-第30部分

小说: 第九张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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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多少?」

    「和我差不多?」

    法伊犹犹豫豫的回答无法让弗雷恩感到满意,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个谜底,一个确切的谜底:「别打哑谜了,详细点。」

    「啊,啊,应该是召唤魔法吧。然后算是斯坦普斯用自传的召唤魔法最后交出的王牌之一?如果你被别的国家影响,那可真只能说是一场灾难了。」

    「对谁?」

    「对整个世界……」她顿了顿,在灼人的沉默中,补充上后半句话半句:「也对这个国家。」

    这就是谜底,弗雷恩从床上弹起来,挺着背,向法伊确认道:「也就是说,我理应有能力决定国家的走向?」

    原本在自己的印象中,最多就是拉拢之后能够为他们的势力攫取到多少利益。

    「我没有这么说。」

    「那你在这么想的?」

    他紧接着抛出这个反问,法伊反抗的态度消失了一点,虽然很生气,但如此直接的切入也起到了应有的效果,得到了答案。

    「好吧,好吧,随你怎么说。」

    「也就是说,我可以认为,最有可能是,至少能够左右国家的势力捣鬼,才让我的今天过得这么高潮迭起?」

    法伊的回答的时候表情有些惨淡,而且一副明显继续谈这个话题的表情:「从棋子沦为棋盘,不过现在已经是半个棋盘了。」

    他觉得话题有些太过沉重,空气压的厉害,便换过话题:「那就从这里开始吧。」

    「这里?什么?鲁克棋?」

    「不,关于召唤魔法。」

    法伊叹了口气,开始了讲述,按照她的说法,召唤魔法是斯坦普斯王国的王室才会使用的一种特殊魔法,会从其他位面的人叫出一些符合指定条件的人。这种系列的魔法似乎已有先例,但语焉不详,所以很多细致的条件也无法判断。

    然后,她还补充着做了猜测——虽然怎么看都像是在陈述哪里听来的陈词滥调。这次的召唤魔法,本身是拿来作为魔法,和其他几个国家进行协调和商议用的。即使不能够成功,也能够把斯坦普斯王国尽了极大诚意——这一点原原本本的表示出来,所以阵仗很大。

    「听你这么说,好像他们不知道我会来一样。明明准备那么充分。」

    法伊瞥了他一眼,看弗雷恩只是一副自言自语,没要求回答,便继续往下讲:「所以,从结果上来说,应该算是成功了,不过我还是真的很好奇生理构造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请住手。」

    她又推推自己的眼镜,似笑非笑:「你不会以为我是认真的吧?」

    「不是吗?」

    「当然不是,不过公主想必会很失望才对。」法伊的语气却不怎么失望,反而一脸欣慰,「你也知道吧,不然为什么公主让我过来,而不是叫我的师傅?如果真的只是传授知识的话,她应该比我厉害才对。」

    「如果你能够注意讲给别人听,而不是讲给别人听的话,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他回想着法伊刚才的表现,下了评价,「至少你的知识量足够。」

    「啊,谢谢。」

    虽然从她的表情来看,这声道谢很有些勉强,应该是刺到了心底的某根刺。而从刚才的对话想来,大概和国家、民族这种东西最有可能扯上关系。

    不然先前那么热忱的她,又为什么会顾左右而言他你?

    毕竟是小孩子,很好懂。

    「你最好这样想,那就开始吧。」

    「那……呃,从哪里开始?」

    「这次鲁克棋吧?我对规则还有点兴趣。」

    于是夜间授课就从鲁克棋开始,只不过这场课程的长度,比两个人的想象都要长一些。

第36章 后场() 
一开始,法伊讲着历史,讲着文化。有些不得要领,也有些繁复冗杂,但还是一路磕磕绊绊地陈述下来,尤其是关于这个国家。

    弗雷恩仔细听着,他目前想要知道的就是政治的角力情况。

    依自己的印象来看,斯坦普斯王国是封建制度。而这种封建制也建立在贵族的义务之上,似乎必须要对神明祈祷和奉献魔力,才能够有自己领地的管辖权力。这种权力虽然由国王主导,但也可以直接跳过国王,上达天听。

    而这里的天,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诸神。

    「所以那些家伙想要架空国王,而王室又没有反制手段?」

    「我可没有想这么深。」法伊不假思索地推脱到,打了个哈欠,「我的兴趣都在魔法方面。」

    「也就是说你认为魔法方面,确实没有什么反制手段?」

    弗雷恩照例抓出法伊话中的潜台词,把它从思绪中牵扯开来,暴露在明面上。虽然都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面对他的这种对质手段,法伊的表情明显还非常不适,或者说,一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表情。

    「原来我想,唯一可能的反制手段就是你,召唤而来之人。不过你不会简简单单任由他们摆布,对吧?所以作为武器的效力减弱了。」

    弗雷恩觉得自己倒还是称得上锋利,只不过现在暂时是不知要挥向何处的双刃剑,一不小心砍到自己的手也有可能。

    他们的态度,也有一部分是在规避最坏的情况。

    「所以我能用什么魔法?」

    「问我吗?」

    法伊把手指指向自己,有些不太确定。

    「还能有谁?还是说你不懂?」

    「怎么可能?往大了说就是这么回事而已。」她不服气地反驳到,然后微微花了点时间整理思绪,「如果是天赋的话,除了这个免疫效果,我也不知道,而后天的,往魔道具和法阵里注入魔力的那类,和其他的也没区别。」

    弗雷恩表面波澜不惊,但忍不住架着胳膊,一种模模糊糊的,隐隐不安的预感一气涌入他的脑海,他一下子想到关于那柄匕首,以及关于那个匕首,有一些让人不安的回忆和印象,只不过捕捉不住问题所在。

    应该是在第一次把诺艾尔唤出的时候发生了些什么,需要更多信息才能够判断。

    「再详细的讲一点,关于魔法的体系。」

    法伊摘下眼镜,略微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哈欠。

    开始时不时跑题的陈述,语速稍稍变慢了些。按她的说法,魔法大概可以分为两个体系,一个体系是神术,另一个是法阵。神术与生俱来,和固有魔法同根同源,也和守护神密切相关。而法阵以及法阵所构成的魔道具体系,只要注入魔法就能够达到应有的效果。

    而画法阵的方法很多,材料也很多,其中最广为人知的,效果也最好的画阵材料是施法者的血,而且也是最好得到的原材料。其他的根据要实行的魔法不同,材料的配比也有差异。

    到了这个方面,据她所言,略略涉及了法伊的研究领域,她的态度更加热忱起来,时不时就拐到弗雷恩完全听不懂的话题上,让他不得不多次打断,提醒,强行往回掰,才能让她把话题强行收了回来。

    只不过,她打哈欠倒是愈发频繁。到她最后暂时告一段落的时候,即使弗雷恩再怎么想要装傻,也觉得绕不过去。

    「你是不是想要休息?」

    最后还是问出了口。

    「啊,有吗?」她还揉着自己的眼睛,虽然还泛着眼泪,眼神虽然散漫,却不迷离,「我觉得还好。」

    「这是你第三次了。」

    可能是第三次,也可能更多。

    她只是侧过头,手背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还想继续吗?」

    「你还能继续?」

    「当然。我肯定没问题。」

    法伊点了点头,却又忍不住,大大打了个哈欠:「要想的话,我可以暂时用魔法遏制住自己精神上的困倦。虽然这样的副作用就是一定要花时间补回休息,而且休息的时间会比平常还要长……」

    「但想要提振一晚的精神不难做到?」

    法伊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对,不难做到。」

    「那就来吧。」弗雷恩深吸了一口气,她觉得这件事很有意思,「就算我在他们那些人面前睡着,他们又会拿我怎么样吗?」

    「唔……」

    法伊瞪大着眼睛看了他好一会,想了好久——看得出来她的确是困了——最后才钦佩的点点头:「真厉害。」

    说完,她咬破手指,直接在桌子上画画起圆,图形涂抹的差不多——中间又擦干净,从头画了一次——最后,深吸一口气,念念有词,整个身子一正。眼神虽然没什么变化,但除了眼神之外的精气神都提了起来。

    而且也一改之前的寡言少语,话变得更多。

    看来她刚才是真的累了,弗雷恩把双手拱在自己面前,仔细倾听。倾听着她半是讲述,半是炫耀地在想弗雷恩倾斜着她对于的知识,她的认识,以及她的成果。

    滔滔不绝,从某个角度上来说,克蕾奥诺亚的这个人选,没有选错。而且某种角度真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关于魔法,关于历史,关于她印象中的王室,关于自己的师傅,关于自己的生活以及熟人的日常生活。

    就这么讲了一夜,即使只有一个耐心的,很少搭腔的听众,她演讲的热情也没有丝毫消退。

    时间过得很快。

    天色微微泛白,她身上先前的增益突然失效。她本来要描述一下罗斯的生活,却一下子躺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一下合上。

    弗雷恩吓了一跳,但也仅此而已:「你没问题吗?」

    「没事,我的集中力还不够。」她看向自己右手的手掌,又旋即握紧,「效果到了,我要休息。我现在要休息了,比我想的要早一点。」

    她头一沉,然后直接闭上了眼,没了反应。

    弗雷恩愣了愣,靠近了她,看着她睡得正酣,毫无防备,止不住想要叹气。

    他让她就这么平躺在沙发上。稍加思索,自己一个人又在床上滚了滚,让上面留下有人睡过睡过的痕迹。

    之后他站在窗前,看着日出,虽然视线不怎么好,还是能够看到春日的太阳从地平线上不情不愿的升起,不显明快,反倒阴冷。

    和他的心情相衬。

    敲门声将他的思绪打断,敲门的声音虽然很小,但他一直在等着有人敲门。

    弗雷恩从窗边走开,停到门前。如果自己还在床上,不会被吵醒。法伊香甜的表情,也是佐证。

    「啊,你来开门的吗?」

    克蕾奥诺亚站在门外,非常和善而有些亲近,她的表情微微让弗雷恩有些不安,有些什么小地方,不太一样,是表情吗,还是态度?

    一时捉摸不出来,有些不协调感,但可能是错觉。

    「嗯?」

    「我以为会是她来开门。」她指指在沙发上躺着的法伊,前倾着身子,头发打在自己的脖子上,「毕竟这也是,我叫她来的原因。昨天晚上怎么样?」

    「稍微聊了聊。我想我大概有了点了解。」

    听到弗雷恩说出聊了聊这几个字时,克蕾奥诺亚的表情意料之外的很平淡,没什么波动。

    「大概?」

    「光是看看也什么都看不出来。一定要亲自去看看,而且是系统性的看看。」

    而不是东奔西逃。

    克蕾奥诺亚听到他的小小的抱怨,表情有些为难:「但是,这样的话……」

    「我知道。」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可能你们暂时没法安排太多的空闲时间?」

    「我会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到最好的。」她的语气软化下来,「只不过,遇到的阻力不会太想。」

    弗雷恩不置可否:「那么,今天的安排怎么样?」

    「唔,你不会介意和别人一起吃早饭吧?」

    「当然不会。」

    这应该也是社交活动的一部分,是躲不过去的流程。

    「那就准备一下吧。」

    身上的这套睡袍肯定还是不行,他又换了件穿起来比较繁复的衣服,说它繁复在于,弗雷恩自己一个人怎么也穿不上,还是在三个侍女的簇拥之下,才勉强套的上自己的身体。

    她们在换衣服的时候,还不时瞥向趴着的法伊,他再三说没问题,才让她继续躺在那里。虽然都很注意,总算没有太大,但也小不到哪里去。尤其是其中的几个老人指导新人侍女,腰带上的结到底是怎么打的时候,非常啰嗦。

    尽管弗雷恩背对着那个方向,还是费力地注意着她的动静,她的胳膊枕在自己的头下,表情没什么变化,大概并没有醒。

    「换好了,有什么不自然的吗?」

    虽然其他侍女都认为很好看,但他还是要找克蕾奥诺亚确认。他走出了房间。克蕾奥诺亚的视线在他身上来回扫荡了几圈,最后点了点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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