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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第九张牌-第35部分

小说: 第九张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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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的打扰的话,为什么不轻轻推门,而非要这么用力?直接莽进来?

    弗雷恩虽这样在心底吐槽,但也当然,没有说出口。他也没有无趣到追究为什么克蕾奥诺亚恰好选择在这个时候走进来,答案虽然一般不会让人感到愉快。

    但这个时候除外。

    「当然,继续吧,休息的也差不多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只不过,看看格兰特强硬的态度,也就知道,他不会让步,但弗雷恩也不会。

    还是说,他来帮克蕾奥诺亚挡枪,卖个人情?

    弗雷恩缄默地打量着克蕾奥诺亚的动作,后者的表情很无辜。她的头转向桌面上的匕首,露出一副顿悟的表情,但疑惑又旋即锁着眉梢,最后在长桌的另一端缓缓坐下,而不是弗雷恩的身边。

    而格兰特也沉默不语,右手的中指一响一响的敲击着木桌。他虽然整个身子都绷紧了,但却没有去碰匕首。用力不大,但声音不小。虽然他闭着眼,没有看着两人,但又像是看着

    这个话题看来没法绕开,他们三个似乎还要在这里纠缠一会。

    「什么问题?」

    弗雷恩在盘算格兰特会不会在克蕾奥诺亚面前重复这个疑问。

    「你到底是从哪里拿到这柄匕首的?」

    克蕾奥诺亚的表情仿佛是仍一无所知,有些恍惚地歪过头,露出可爱的表情。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值得你这么咄咄逼人吗?」

    格兰特将军却没有简简单单地被带歪话题:「抱歉,我只是很好奇,很在意。如果我的问法让你感到不舒服的话,那就多有冒犯。但是,这个问题非常重要。」

    他只承认了自己的问法不合适,但在自己问题的必要性上,寸步不让。

    「想必克蕾奥诺亚王女殿下也很好奇,弗雷恩阁下是怎么拿到我国的试制武器吧?」

    如果说前面的说法弗雷恩还不难猜测。但后者让他还是有些意外。

    他怀疑地看向克蕾奥诺亚,看看她对这个问题会做出什么反应,会把这件事一脚推给自己,还是用含混地态度间接承认这个匕首和她也有关系。

    答案却让人失望::「格兰特将军在说些什么……这个匕首吗?那我的确还是,有些在意。或者说,关于昨天的遭遇,您先前只是一语带过,我想在这里详细讲讲,毕竟对接下来的安排会很有帮助。」

    她的态度再明显不过,朝着格兰特忙不迭地伸出橄榄枝。死心塌地地让他觉得有些过分。无论是所谓「地方驻防」的部队,还是法伊师傅的报告,又或者是布莱克遇袭的背后,隐隐约约都能够看到她的影子。

    这应该是她的优势,现在却主动让出来一点,为什么?

    「不用继续排练吗?」

    「排练的话,我想不用太急。刚才已经确认了绝大多数的细节,剩下的无非是会不会忘。」

    克蕾奥诺亚铁了心地要把话题往这个方向带,对于他语言中的暗示充耳不闻。

    「现在去恐怕也不会丢脸吧。」

    克蕾奥诺亚还意犹未尽。

    「的确,弗雷恩阁下很聪明,也很好学。刚才模仿的很快,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安排……还有些空,不妨刚好放松一下。就不必继续会引起不愉快的话题。」格兰特睁开了眼,「说些有趣的话题也不错,毕竟只是闲聊。」

    有趣的话题啊,用有趣两个字形容太过委婉,不如说这是格兰特感兴趣的话题才最合适。

    「虽然我在昨天晚上简单地讲了讲,但现在您如果想要在问的话,那我就只能重复一遍,不过肯定会遗漏很多细节,还请见谅。」

    弗雷恩满怀歉意地微微欠着头,一边顺手下一点眼药。但格兰特却意料之外的平静,无法判断他到底是知道昨天晚上没有这番对话,还是单纯克制住了,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克蕾奥诺亚微微拉扯着勒住自己脖子的自己蓝色的丝巾,调整了一下位置:「真遗憾,我对此一点记忆都没有,还希望您这次能够说得清楚一些。」

    「当然。」

    他缓缓收回了摊开在桌面上的匕首。

    匕首柄上蜿蜒的花纹如同毒蛇,盘踞在起见,而格兰特将军的双眼就是毒牙。而澄澈的宝石也让他极其焦虑。

    而这股焦虑很快被更多的担忧带过。忍不住开始思考她说了什么,又没说什么;意思是什么,潜台词又是什么;哪些事实可以暴露,又有哪些不能;哪些就算撒谎也没关系,又有哪些绝对不能有任何破绽。

    而在此之前,还有些怎么都绕不开的话题,关于自己过去的经历,虽然他们没有明说,但如果自己没什么亏心事的话,绝对没有。

    而这,这些话能够泛泛而谈的简单扯上很久。

    「如果要讲我在落入这个世界之前的故事,既长又乏味。需要像你们在这里解释魔法一样,我必须花上一堆唇舌解释其他的东西。方便起见,你们可以把我之前的生活水平看做边境的贵族吧。」

    「边境的贵族?」

    「眼界不算太窄,处境虽然优渥,但也不至于不谙世事。适应能力很强,因为可能不会继承家业,什么都会一点。」

    弗雷恩缓缓复述法伊的描述,又对着自己的情况稍做更改。

    他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一想到自己过去的经历,就开始头疼,而不让表情显得同样苦楚的方法就是避而不想。而一旦把精力从自己的历史身上移开,反而能够让人安心。

    唯一的办法就是现编。但很显然,对于现在的弗雷恩来说不成问题,他也对此毫不在意。

    与此同时,关键不在于是否想的起来,而在于自己编造的经历是否合理,是否和自己的表现对的上,是否能够让他们相信。

    「唔……我大致明白了,请继续。」

    「好的,那么昨天我醒来的时候……是几点?」

    他转向格兰特,打个岔,为自己争取更多的一点思考时间。

    「那个时候……早上九点?」

    「差不多。」克蕾奥诺亚点点头,「表现非常的华丽,几乎成功了。但结果却什么都没有,将军当时的反应很有些夸张吧。」

    「我只是在整合别人的意见。当时认为有人捣鬼,也不是我一个人的看法。」

    格兰特态度平静地说。

    「还好晚上成功了。不然肯定会被认为我在其中搞了什么鬼吧?」

    克蕾奥叹了口气,声音非常腻烦。

    「也可能是已经成功了,想必有人会这么认为吧。请继续。」

    「你确定是九点吗?」弗雷恩微微前倾,「不可能是记错了或什么样子?」

    「不可能。」她断然否定,「我当时叫布兰达去确认,我记得很清楚,就在她回来的时候,魔法阵开始发光……而且这些时间本来就是定的很死的。」

    如果定的很死的话,为什么到了时间还要找布兰达确认呢?他没有特意指出,而是朝格兰特的方向看去。

    「没错吗?」

    「没错,我看到布兰达在她身边弯腰,她在我前面,我确实有这个印象……这很重要吗?」

    这个穷根究底的问题没有让格兰特感到不快,后者反而眯着眼,露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就仿佛期待着弗雷恩能够说出些什么将全局一口气逆转的,能够瞬间让克蕾奥诺亚好好难堪一发的证言。

    不过,他没有,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不,只不过,在我的故乡,诞生日,包括诞生的时间都很重要。有机会的话,我还是想要知道我的诞生时间。」

    「也就是说,你当时在没法确认时间的地方吗?室外?真不容易。」

    弗雷恩否定着说:「不,不是的。说来惭愧,我很是混乱了一回,最后安静下来,进行交流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后了。」

    弗雷恩接下来再没有给他们两个插嘴的时间,加上他觉得时间也不允许。于是略略地把昨天的白天的经历讲述了一番,只留下了相比安分的几个部分,做了些改变。

    比如在别人的建议下住进酒馆。但没有进去看看的情况下就满大街的乱转,随便买了些东西。又在其中穿插了些挨宰的细节。

    只不过,其中没什么个人的想法。

    下午则是去图书馆转转,差点撞上克蕾奥诺亚,晚上则依然在城里转,不过迷了路,正在准备问人的时候,这件事就发生了。

    虽然不尽真实,但也没多少假话。

    当他终于口干舌燥的说完的时候,两人都陷入深思。

    「满意了吗?」

    「当然,那么继续复习流程吧。」

    他看不出来两个人是否满意,完全看不出来,只不过现在自己无法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

    但接下来的时间不多,不能浪费在这里。

    当他最后做完一次动作,走出房间,倚着窗户向外看去的时候,太阳已接近头顶。

第43章 假象() 
弗雷恩没有再找到机会,向格兰特将军问那个匕首到底是怎么回事,格兰特之后避而不谈。弗雷恩便只能收好自己的疑问,专注于眼前,关于临时更改或变动的礼仪程序再三排练,以求能够在下午,一次达到最好的表现。

    时间很快就到了。

    即使是王城前,在露台下,也看得见深远的辽阔天空,以及下方广场上,密密麻麻的攒动的人头——以及五颜六色的头发。

    弗雷恩倒是不怎么紧张。这并不是因为他上午经过短期突击之后,自以为能够十全十美,一次性做到最好。他是反过来理解的,如果这处仪式需要很浓重的准备,一处也不能错,那么又如何只是短短的训练一会之后,就匆匆开始?

    也就是说,这是草台班子,不重要。至少没有那么重要,比起用最快的时间,取得他们想要的结果而言,繁文缛节都可以通通无视。

    重点是以最快的速度突击造成既成事实。而这其中遭受到多少攻击,也通通无所谓。

    身边的人不多,克蕾奥诺亚,利尔斯国王,邻国的格兰特将军,然后就是一大片的卫兵。和克蕾奥诺亚那边常备的人相比,数量翻了番。而且还有更多穿着其他色调的衣服的人,应该是也是将军身边的,他们谨慎地没有开口,以免吸引不必要的注意。

    将军和他的下属,所站位置稍稍偏后,从露台下看不清他们的存在,只能够看到格兰特一个人在离剩下几人稍远处。而他的那些卫兵,甚至连在台下两边两边坐着的其他贵族也很难发现。

    但在弗雷恩所在的位置看来,异常扎眼。他在犹豫,到底是格兰特警示着他不要忘记他的存在,还是要反过来理解。

    弗雷恩身着铠甲,沉默地站在左后方。头盔的视野虽然局促,但也没有把视线彻底封死。身上的铠甲看上去很重,穿上去比看上去还要压着身子,而他先前从外面看着的时候,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至少没有特别到像克蕾奥诺亚所说的一眼看出来,似乎唯有头盔的样式比较特别,然后就是单一色调的,灰色匀质披风。

    如果不是格兰特特别指出来,他也想不到这种纯粹的灰色能有什么特别的意味,但他当时的语气很有趣,让人捉摸不透。他看到仪式用的佩剑时,还拿过来耍了记下,仿佛这根本不是什么佩剑一样。

    而弗雷恩在这边已经等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无聊四处看着的他能够发现两组人之间弥漫着的巨大裂缝,实在是大到难以愈合,也让他此时无法露出彻底的放下心来,而是戒备地猜测到底会不会打起来,和克蕾奥诺亚还不太一样,后者虽然站着换上微笑的表情,但眼神里确是一点都笑不出来,反而是像在焦虑地等待着什么。

    等待着什么呢?有什么危险的吗?肯定不会。

    这里的人很多,至少他看不出来什么入侵的路线,无论是屋顶还是脚下都一样难以攻破。尽管脚下的地面并非完全水平。但也不难想到,这是为了方便露台上的人能够看到所有情况,才这样设计。后部稍高,前部稍低。所以在站着的他也正好能够看到广场中央的水池,水花四溅,周围站着很多人。

    那么又是在担心什么呢?

    如果是他自己的礼仪细节,肯定也不会忘。稍早前的高帽子都要带上天了,现在再表示对你的怀疑,觉得你可能做不到。那未免太滑稽。但如果是担心她的父王,利尔斯国王的话,倒也不无可能。

    他刚刚出现不久刚来不久,还在和礼仪官确认着最后的细节——也许会忍不住把这些细节一把抛开。刚才弗雷恩被这些琐碎的,一变再变的细节烦了三四次时,他的确有抑制不住,想要把这些细节全都丢掉的冲动。

    从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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