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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第九张牌-第4部分

小说: 第九张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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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又会被怎么样,看不清前路。

    蓝发的少女顶着他人带有阻拦意味的视线,朝着这边靠近过来:「是他下手的吗?那你们怎么……」

    语气不像是责备,哀恸的同时,更多的是困惑。

    雷吉纳先一步回答:「没错,鲁提雅,他很无奈,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但这是慈悲一击,你还是不要看的好。」

    「既不慈悲,也不是一击吧。」布莱克仍然表情不爽地呛道,虽然在雷吉纳的牢骚下,他最后还是收起了武器,但敌意仍不加收敛。他没有回话,右手揉成拳,轻轻揉搓着自己的眼背。自己的手背是湿湿的,还没有干。

    总觉得眼泪应该流干了才对。

    「好了,布莱克,适可而止吧。没必要这样。虽然你说了算,但也不用这么紧张。」雷吉纳一边按着他的头,一边又以轻佻的声音劝告着。

    「啊哈,啊~哈。你也知道是由谁做主啊?」布莱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有些惊悚的声音让他吓了一跳。他忍不住稍稍靠近了一点雷吉纳,至少在这里,他对自己似乎好感最高。

    「虽然我知道不太可能啦,但你能稍微劝劝他吗?」雷吉纳瞥瞥他的动作,一脸啼笑皆非地对着鲁提雅提高音量。

    后者还是困惑地微微怔着,仿佛就是回答。她的视线还是盯着了地上的尸体,发着愣。

    「哼,没人管得了我。」布莱克轻蔑地说。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他张开口,声音很小。

    「我没听清……你不会真的是哪里的通缉犯吧?」雷吉纳微微侧着头,视线在他和布莱克之间来回跳动,「如果是真的话,那可就麻烦了,他那么恶趣味,肯定会让我亲手羁押你,对吧?」

    布莱克表情讥讽,没有应声,嘴角倒是翘了一下,一脸被说中的表情。

    「别怕。」雷吉纳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动作驾轻就熟,「来吧,大点声?」

    「弗雷恩。」

    「弗雷恩,弗雷恩是吧。」雷吉纳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剩下的人也一样。

    他确认这个名字不算奇怪,感觉释放松一点:「对,弗雷恩。」

    「好的,那么,我也不知道弗雷恩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是应……」他顿了顿,张开嘴,在他和地上的尸体之间停留半天,最后还是嫌麻烦似的没有向他问名字,「她的要求这么做的,我想,这对他的打击已经够大了。对着你们信仰的神明起誓,是不是这样?」

    「咕。」布莱克勉强地点了点头,「表面看上去当然是这么一回事。」

    「表面上?」

    「我还是不能信任他。」

    「虽然临时雇来的我说有点那个啦,真没必要搞得这么剑拔弩张,这种紧急情况不处理好的话,不也是会在女士的心中留下一道不大不小的伤疤吗?你自己给人的的印象分也会降低些。」

    雷吉纳打着哈哈地在摆着手,他一边向旁边挪动了一点,挡在鲁提雅和那具尸体之间,鲁提雅便也收回自己的视线,她之前看着尸体,导致脸颊发白,血色尽失。

    她的表现的确非常动摇。

    「你恐怕什么也不懂。」布莱克依旧是不耐烦地说,语调尖酸,「我完全不懂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和那家伙一样谎话连篇。还老张嘴就来。」

    雷吉纳还是居中斡旋着,但他的脸色也明显不耐烦起来:「虽然我也明白你被他的使魔袭击很不愉快,不过也没必要时时刻刻把这种不愉快的情绪写在脸上吧?那么弱小的动物又伤不到你,最多也就是把你吓一跳而已。」

    布莱克像是被击中了软肋一般,摆出一副苦瓜脸,没有呛声。

    「说不定他把我们也认作敌人,或者认为现在这个不好让别人打搅呢?这个怎么理解都行的。真没有必要这么苦大仇深。」他又向着弗雷恩套近乎,「你也是的,关于那个使魔认个错,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

    使魔?弗雷恩听到一个让人很在意的词语。

    「我没有关于这家伙的的使魔生气。」布莱克不爽地大声嚷嚷着,非常烦人,「即使你真心实意的认错了,我也不会,绝对不会接受。」

    「他都这么说了,你就乖乖认个错就好了。」

    不不不,他们在说什么?使魔?袭击?是我的吗?

    弗雷恩的迷茫像是写在了脸上。布莱克刻意地避开他的视线,让人觉得很难堪,而雷吉纳咬了咬弗雷恩的耳朵:「别犟着,道个歉,他的态度就会软下来。」

    「你们在说什么使魔?我不明白?」弗雷恩最后还是把自己的疑问直接说出口。

    「我就知道他不会……」布莱克对着空气哼哧哼哧,不过没有人对他的反应感兴趣。

    「就是那个,一只小巧的,白毛的红瞳兔子,缠着鲁提雅不放,最后狠狠地咬了布莱克的脚踝一口。」雷吉纳的双手在空中比划,「因为没有其他攻击性的举动,所以我本来也想没什么问题。如果它不是你的,又能够是……」

    「真不是我的。」弗雷恩局促地看向地面。

    「不会吧。」

    雷吉纳停顿两三秒,发出奇怪的声音,扑到已经咽气的那人身边,往下半身去,一把脱下鞋子。

    弗雷恩隔了一段距离。看不太清楚雷吉纳到底看到了什么。

    现在他知道了。

    「容我僭越,普拉斯,你把他拉到一边去,看好他,斯卡纳也一起,什么都不要说。鲁提雅,你学的还不错吧?和我一起把布莱克好好检查一下,我不希望我也落得必须有人亲自下手的境地。」他抬起头,「有鲁提雅在,我想应该还不会太糟。」

第5章 布阵() 
「听到了吗?你们?」雷吉纳重复了一遍。

    弗雷恩眼见他回过头,声音惊愕,愤怒和无奈,这股情绪穿透了弗雷恩的身体。他吞下一口口水,低着头朝斜后方一瞥。

    布莱克嫌麻烦地啧了一声,满不在乎,但他还是高高抬起了手臂,随便一挥,距离最远的两个人才面无表情的上前。

    他们一人一边,把弗雷恩夹在中间,他回过头,察觉到鲁提雅仍旧迷茫地眨着眼,蓝色的瞳孔也如同蓝宝石般向外散射着求助的光芒。

    「不要看。」壮汉说,推了他一把。

    弗雷恩把头摆正,被他们两个赶到石头的另一边,看他们没什么别的,威胁到自己安全的动作,便彻底放松下自己的身体,闭着眼,靠着石头凝神思考。在此过程中剩下两个人警惕地看着左右,也警惕地看住他。

    他本来以为剩下两个人会还跟他打听些什么,结果没有发生,到最后,也只能听到另三个人在石头的另一边不时争论,鸡飞狗跳的声音有时都能穿透他那边,内容却难以理解,但大部分时间,还是挺安静的,安静到让人想睡觉,不过也真睡不着。

    在一个人累到想睡觉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不多久,这个关系奇妙的三人组合从另一边绕了过来,不过之间倒显得和谐了不少——也许是因为三人都摆上了一副操劳的神色,没精力继续怄气。布莱克仍然是恶狠狠地瞪着他——他来看,是努力想要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却失败了。

    恶意消迩了大半,敌意却没有。

    「结果怎么样?」

    「你是瞎了眼才没看到吗?」布莱克没好气的反问,语气却不带刺,「我这样在你面前你还要问?差点连累死。」

    「布莱克……」鲁提雅怯懦地摇摇头。

    「我没事,我好得很。毕竟我不像……她一样,我可活下来了。」弗雷恩能够听到他的舌头从牙齿上磨过的声音,「我可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多待了,你不想死的话就给我跟上来。」

    他停下脚步,鞋底用力地在地面上踩了一下,底部在石头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这样重复了好几遍。

    弗雷恩左右看看,自己身边的两个人仍然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等布莱克的动作彻底停下来之后,他才幽幽开口:「我想我没有别的选择。」

    「不想和我们一起也真的没关系啦。」雷吉纳揪着自己的头发,又把手移到唇边,呼地吹出一口气,把眼中的倦意一口气吹飞,神采奕奕,「又不会生吞活剥了你。」

    「雷吉纳!」

    「拿钱办事,帮你们带路是我的工作范围。」他撅着嘴唇朝旁笑笑,「我想这明显超出计划了。」

    鲁提雅的眼皮一跳一跳,她的视线钉着地面没松开,非常不知所措。

    「不,我是真的没有别的选择。」弗雷恩耸耸肩,抬起胳膊,语气明快了一点,「我觉得我一个人……肯定走不出去。」

    「我想也是。」雷吉纳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你这装束也不像能一个人出去的样子啊,斗篷姑且不说,但心境上,撑得过去吗?」

    「大概,没问题。」

    「好了,我看着他,这样你们也方便一些吧?唔?雇主?」他抓住弗雷恩的胳膊,回过头朝布莱克的方向看去。

    「随你喜欢。」布莱克怏怏地闷哼一声,「反正今天也算是毁了。明天继续。」

    这应该算是同意了吧。他想。后续的安排很快就定了下来,他们四个走在一起,弗雷恩和雷吉纳两人则朝着落在稍后,因为也没什么别的好准备的,便很快出发了——要有什么值得一说的话,就是鲁提雅在布莱克难看的要死的脸色下靠近了他。

    他没什么感觉,只是鲁提雅犹犹豫豫地说出好了之后,才觉得伤口的确不那么痛,虽然朝那边看的时候还有伤口,但走上一段时间的路,应该问题不大——就是之后应该还要再处理一下。

    她是这么小声说的,笑着的表情很温柔,但也只是昙花一现。

    朝着那个方向相继步行,没什么其他一提的,一切平平无奇。

    唯一的问题是,雷吉纳比想象的还要饶舌,虽然弗雷恩的回答往往应付了事,换做别人可能就已经彻底断了谈兴,他还是不受影响的滔滔不绝:「你的鲁克棋是哪种规则?」

    「唔?」

    「鲁克棋……你不会没玩过吧?回头玩玩这个放松一下吧,另外就是,我可是很擅长这个的。」

    雷吉纳领先弗雷恩半步,速度没有提的太快,弗雷恩能够勉强跟上,没被落在太后面。

    「没有经验。」

    「难以想象……你是怎么长大的啊?」

    「隐士吧,他是这么叫自己的。所以常识的脱轨也很多。」弗雷恩谨慎地编织着措辞,避免露出致命的破绽和矛盾,「虽然在我看来更像是个疯疯癫癫的人自说自话而已,但这样称呼果然更好理解一点吧?」

    「隐士吗,也不是不可能。但如果是这样,你又为什么要出来呢?」

    总感觉她口中说出这个称呼的时候,表情微妙。

    「和她有关……」弗雷恩放慢了一点脚步,一下子落得太远,引得前面的雷吉纳不得不回头驻足,「我是说,我落在这里,和她关系不小。」

    「她?」

    「就是……」

    「啊。」雷吉纳露出被将了一军的表情,眼睛朝右下方移了过去,半晌后才同情地说:「我很遗憾……老提这个果然不好吧?」

    「没什么关系。我注定要向前看的。注定如此。」他想,和别的相比,这不算说谎,对吧,比起寻回丢失的记忆,让自己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尽管这两者很可能是硬币的两面,互为表里,但这种结论无法说出口,只能在心底记住。

    不过不能聊这个,而两个人又肩并肩向前走,就有些尴尬,总要聊些什么才好。

    虽然最好选一个没什么风险的话题,但天气果然还是算了。

    「说起来,那个鲁克棋,要怎么玩?」

    「这很简单,向拉格特罗姆祈祷,你就知道规则了。而且对于每个人来说,规则还不同。所以即使我在这边说也没什么用——虽然框架是一样的。」

    「框架一样?」

    「比如说,以我的规则作为基础规则的话——大家都这么做。那么变体可能是在棋盘上设立禁区,王的走法不同,改变获胜条件的细节等等。」他点着手指,「一般说来规则也被认为和守护神有关系,也挺有趣的。」

    鲁克棋吗,弗雷恩的确有点心动。但是他关于相当一部分的知识从记忆中被完全挖掉了,其中一部分就是魔法、神明和祈祷。所以在这个话题上深究他总觉得自己容易露出破绽,惹多余的麻烦。

    「我回头会尝试的……以后怎么联系你?你是被他们雇佣的吗?」

    「没错。」他撇撇头,「脾气可真臭,但钱不少,我也就忍了……虽然我得说,他实际上不是个坏人。就是嘴臭自傲。工作嘛,倒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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