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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第九张牌-第68部分

小说: 第九张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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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对她有什么印象。这些说不定就能够帮上忙。」

    法伊想起了洛卡德,他对托蕾也有形容,但在法伊听来,美化的厉害。

    就像老父亲夸耀自己成人的儿子一样,胸膛挺起的都要把胸口的纽扣崩裂。

    「这件事我尽快去让人做。」

    「最好能在明天前出来。」

    「明天前……我尽量。」萨尔瓦面有难色,但还是答应了。

    「包括那间房间的产权,」弗雷恩不断切换字词,从陌生的说法变成了熟悉的说法,「或者所有者,以前是谁的,我希望能够知道是怎样的历史,然后我才能够知道托蕾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能知道她的目的。而且,她已经很危险了,你们还有什么别的意见吗。」

    需要更多的信息,才能把左半部分填满。

    「我觉得……」弗雷恩看没人应答,缓缓开口,「我有些想法。」

    「有些什么?」

    他看了眼克蕾奥诺亚,又看了眼萨瓦尔:「我们应该考虑的不应该只有托蕾,我们应该同时考虑追她的人,尽可能减小追击者对我们造成的影响。」

    弗雷恩在黑板上看的时间久过头,眼睛在那边打转,最后才不情不愿的收回来。

    法伊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他之前想到了什么,说漏嘴的之后,又有些后悔,在一口气往回收。这种表现她遇见过好几次,是自己的知识触动了他知识的时候,他会抛出一个闻所未闻的名词,之后又表示自己应该消化消化,比较一下,需要时间。

    弗雷恩这次也在往回收。

    不过他的话本身也没说错。

    他退开几步,坐在黑板的另一侧,语气坚定。

    「很好,那么另一栏,愚者,是这么说的吗?」

第83章 调查者(三)() 
「你确定是愚者?」

    利奥费力地在以刺破黑板的气势黑板上一划一划,弗雷恩突然开口。

    虽然用词是你们,但他问的人只有一个,因为愚者是法伊自己提出来的。

    「我确定。我从来没有见过别人用这个姿势。」一边说,法伊一边比划起来,「用手,不是平的而是垂直的握向别人的后颈,平撑着,就是愚者发动的能力,盗取别人的外貌。和我想象的几乎一样,但那副画上的太标准了,看到之前我没想到。」

    他们一进门,就看到一副门边等待风干的画,画的就是一个人的手直直伸向另一个人后颈的场景,出乎意料地写实,但也很简略,颜料没有干透。人体的比例稍稍有些夸张,些许失实,克蕾奥诺亚当时认为,她没有对着场景画下来,而是看到之后,凭借着自己的印象复原。

    谁要不知道托蕾为什么会把这个画下来,但背后的意思很明显,大麻烦。

    所以在法伊简单开口之后,弗雷恩立刻冲了出去。

    现在又确认了一遍。

    「我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相信。」弗雷恩以拉长的犹疑语调开口,「不可思议,也太强大了。」

    这句话很可笑,他没有自觉,对自己的异常性视而不见。

    「你的能力就很常见?」法伊摇摇头,不受魔法的影响,甚至不老不死的传言,虽然她觉得后者是空穴来风。但即便是前者这种能力不见得比随便变装差上多少,「我基本能够确定,就是愚者……我来解释吗?」

    一想到克蕾奥诺亚还在场,法伊的冷静了一点,她不太希望自己过分羁越,听见利奥的咳嗽声,她冷静下来了一点,看向克蕾奥诺亚。

    「没事,你来吧,有什么不足的我来补充。」

    她浅浅地笑,也可能是出于自信。

    「行,愚者,能把自己完全变成别人的样子,通过掌心竖直触碰别人的后颈进行模仿,无论死活,都没有影响,但没有非人形生物的记录。口音和外表,包括体态会完全改变成被模仿者的样子。而被模仿者在此过程中不会有特别的感觉。在解除之前,这种外貌将一直持续下去。解除的唯一方法是手掌放在愚者的后颈位置——无论是别人的手还是自己的手,会解除。而变化和解除都需要一段不长不短的渐变时间。另外,死亡后三天会恢复……这一条是估算的,没有确切的时间记录。」

    弗雷恩没有转向她,而是看向身边:「利奥,记住了吗?」

    「唔?」

    「那么就记下来,在另一边,抬头是愚者。然后把这些信息中你觉得重要的记下来,免得到时候忘记了。」

    他抬起手臂,一脸嫌麻烦的表情回头:「记下什么?」

    「你觉得重要的。」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讨厌自己识字。」利奥不满地与粉笔继续奋战,这次的用力太大,粉笔一下折断。

    而法伊觉得,恐怕这种事情不会只出现一次。

    「需要我重复一遍吗?」法伊关切地问。

    他头也不抬:「不用了,只有他不懂,我记得住。」

    弗雷恩看着利奥动起来之后,又问克蕾奥诺亚:「有什么补充吗?」

    「有,虽然可以模仿外貌和体态。但没法复制行动和记忆,这也一直是弱点,所以以前如果愚者是敌人的话,一直都是用口令,暗号这种方法防止敌人的渗透,当确认其出现后,一般也会用这个姿势进行直接解除。所以愚者现在会在战场中出现以免被……」

    「没有用。」

    魂不守舍的诺艾尔突然开口。

    「什么?」

    「我说,你刚才说的,这次用不上。」她转过头来,一副我明显在听的表情,「这次的敌人不能以常理度之。」

    「你的感觉好像……」

    「很让人不愉快。」

    利奥耸耸肩:「我倒是习惯了。」

    进入房间以来,一直板着个脸的诺艾尔表情闷闷不乐,「不愉快」这三个字,已经刻在了她的脸上。

    「到底是什么情况?说来听听?」

    她看了看抿着嘴的利奥,开始讲她的所见所闻。

    他们两个过去的时候,晚了一步,遇到的只是左胸口插着刀的洛卡德躺在地上,伤口很深,周围没有别人。洛卡德流了不少血,但总算没死,只是身受重伤,所以立刻……

    「听你的描述我还以为他已经死了。」

    法伊插话到,她全身心扑在魔力测限仪上,之前都没有认真听他们在讲。

    说到这里,诺艾尔的表情温和了一点:「他的心脏部分在右半身,很少见。」

    「唔?」

    听到他们这么说,法伊把手伸向自己左侧胸口感受着自己的心跳。

    「所以他……」

    「活下来了,但伤得很重,差点没有撑过来。」

    虽然说出的是一件令人雀跃的事实,但从诺艾尔的语气来看,她明显不怎么高兴。

    「那为什么还……」

    「现场有无名指。」利奥代替她作了回答,「被切断的,很残忍。」

    法伊还没有理解是怎么回事,萨尔瓦和克蕾奥诺亚都露出了露骨的嫌恶表情。她思索再三,终于明白过来,一阵酸楚。

    「该不会……」

    「就是这个该不会。」诺艾尔的脸色很不明快,「我不是特别想提起这件事……但不得不提吧。」

    法伊楞了一下,她最后是什么意思?当她顺着诺艾尔的目光看向弗雷恩,才看见后者依旧是一副礼貌而有些探究的表情。

    他这种漠然的态度让人很不舒服,尽管理性上明白有必要,但无法接受。

    「先不提这个,所以我才说没有用,看着都很痛苦,应该是拷问过的。如果被发现,愚者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折磨你们。比起受折磨,活下来更重要一点,要不然就干脆地死去。」

    法伊刚想要开口歌颂生命和气节的可贵,又一下子噤口不言。

    这样断然陈述着的是个死人,历经了痛苦才死去的人。

    「就不用说折磨的过程了,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弗雷恩岔开话题,他也有些心神不安。

    「我猜测,攻击位置就在背后,一击打中后脑勺,警棍也随之脱手,整个人压在身上,拷问,洛卡德找了个机会求救。然后愚者就直接补上了一刀,一般人的心脏位置。我们到的时候差点就太晚了,感谢利奥吧,他做了些急救比我丰富的多,很费力地把从死神的镰刀下救了回来。我们也把治安署的别人叫来了,把他送去治疗,但要恢复意识多久——不好说。另外,他身上什么也没少,所以应该是愚者。」

    「不会很快恢复?」

    「不会很快,不会比你想象得快。」利奥看着左边,比对着在右侧在右边也添了些记录,「伤口干净利落。如果他的心脏在右半边,我们去的时候,肯定已经死了。刀还插在上面,挑衅,虽然武器不算拙劣,但也不算太好,算是认真做过的自制武器,没有追查来源的方法——你一直在做的就是这个吧?」

    「对,你理解的很快。」

    弗雷恩坦然的称赞没有让利奥有眨眼的停顿。

    「当然,这只是我的判断,如果去找的话,应该还能在护理站找到匕首,至于现场……不可能像你勘察的那么仔细,来的人很多,而且又算半个公开场合……」

    「你不用辩解,我也没有责怪你。」弗雷恩伸出手,「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有危机感,但的确不可能做到一模一样。不过说到底,你和诺艾尔两个人去过那,所以也只有你们对那边有直观的感觉,所以我想要听听你们的判断,或者说,印象。」

    他无法理解的样子:「印象?」

    法伊很不喜欢这个词语,她在印象上栽了无数跟头。

    「对,或者说直觉。那些你们意识到了,却没有意识到自己意识到的事情。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也就只能平铺直叙,捕捉一下你当时有什么想法。」弗雷恩放慢语速,音调没有丝毫起伏,「你跟着诺艾尔,匆匆朝着那个方向跑过去,气喘吁吁,看到他趴在地上,血流如注,刀子还插在背后的伤口上,身体抽搐着。你确认周围没有其他危险因素,快速地做着确认,你在看,你在听,你在闻,以及感受扑到你身上的风……」

    他们回来时带着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所以也只是在那边匆匆看了一眼,但在弗雷恩的描述下,法伊觉得自己不难想象当时发生了什么,就和在自己眼前一样清晰地铺开。

    「慢慢来,注意那一瞬间,你要确认不会有人在你救他的时候冲上来,你没有那么信任诺艾尔,即使叫她确认,你自己肯定也是简单地看了一遍,抓住那时候的感觉,那时候你有什么印象,有什么感觉,有什么评价?」

    法伊听到魔力测度仪的嗡嗡声,回过神来,按照流程,她做完了测试,可以准备开始动工——如果她知道自己应该要做些什么的话。

    「我在想……」利奥艰难的从自己的记忆中拖出一些印象,「那人是不是离开的很晚。」

    为什么……

    法伊刚想问,就被弗雷恩拦住嘴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自己身边,没让自己继续说下去。

    「你为什么有这样的印象?」

    法伊感觉到,弗雷恩在谨慎地挑选着自己的措辞。

    「这只是一种感觉。」

    利奥避免给出确切的答案。

    「不,感觉是你发现了什么,然后这样想。是经验吗?是你觉得愚者应该要留在现场的经验吗?」

    「不是……」

    利奥不太确定的回答。

    「那么……」弗雷恩的语速依旧很慢,每提出一个问题,都抛出一段停顿,「你一定是感觉到什么,是看到了什么吗?听到了什么吗?还是摸到了什么?嗅到了什么?」

    「对了,气味。」

    当弗雷恩切换到这个选项的时候,利奥才犹豫地点点头,「我应该的确闻到了某种气味。」

    弗雷恩朝诺艾尔使了个眼色,后者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不为所动。

    「焦味,什么被燃烧的焦味……我觉得燃烧这个的人应该……没有走远。」利奥挠挠自己的鼻子,「非常轻微,但的确有,很淡。」

    弗雷恩在原地愣了半晌,最后才点点头,看着利奥刚才的记录,眼睛却没有聚焦:「我想,很重要。只是纯粹的焦味?不是因为在掩盖其他味道或者在燃烧药草什么的?」

    「纯粹的焦味。」

    利奥的语气渐渐变得肯定起来,眼神也变得玩味起来,有点考究的意味。

    「所以呢?」

    弗雷恩欢欢说:「愚者袭击了洛卡德,然后击倒了他,没有从他身上拿走什么。那么,烧的,自然也是愚者身上的东西,而且,问题在于,为什么非要烧,不能够带走,也不能够直接留在那里?所以我猜测是无法带走的,也无法遗留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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