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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十三皇旗-第103部分

小说: 十三皇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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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北陵轻咂嘴唇,浅浅笑起。

    驻车声再传,此次是三辆马车同时停下,慕北陵见来人眼前一亮,赫然是孙云浪,祝烽火,和尉迟镜。三人不同往日着朝服,而是皆批戎铠,孙云浪着蛟龙镶黄金丝铠,头戴七翎金冠,腰缠柒宝琉璃玉带。祝烽火着雕焰卷云精铠,头戴三叉金冠,脚踏登云携。尉迟镜束三叉金冠,着九环金鳞吞兽凯。孙云浪居中,祝烽火尉迟镜分立左右,三人同行,气势毫不掩饰磅礴而起,虽仅三人,却似千军万马奔腾而来。

    至门前,慕北陵躬身拜下,道:“属下参见云浪大将军,参见尉迟太尉,参见烽火大将军。”

    孙云浪点点头,似有似无的转过视线盯住两个阉奴,被他一等,两阉奴哪里还有丁点先前硬气,“噗通”趴在地上,“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不停颤抖。

    孙云浪鼻间冷哼,抬脚迈进拱门,祝烽火示意慕北陵跟着自己,四人同往殿前。

    此时,不少大臣已在殿下守候,见他们走过来的时候,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精彩纷呈,有惊诧,有沉凝,有恐惧孙云浪目不斜视,步至首位,脚下驻足,身上铠甲“哐啷啷”一阵脆响。

    尉迟镜立于孙云浪身后,苍目深凝,环视众人,被其目光扫过,众人皆纷纷低头。队列中高传亦在列,此刻见西夜三位大将军都护着慕北陵,脸色颇有些难看,将头埋的极低。

    拱门处那阉奴扯着公鸭嗓子喊道:“帝师大医官到!”

    华盖在侧,都仲景迈步进来,头顶霞冠,身着杏黄蛟袍,一直走到与孙云浪并肩时才停下,侧脸看向孙祝三人,眼含笑意,点头致意,再看慕北陵,故作诧异道:“慕郎将几时归来的?老夫怎么没听人说起?”

    慕北陵心中早已将都仲景祖宗八代都骂了个便,不过表面上却恭谨异常,躬身拜下,道:“慕北陵参见帝师大医官。”

    都仲景道:“老夫没记错的话,大王应该没召慕郎将回朝吧,你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慕北陵不言。祝烽火冷笑道:“心知肚明的事情,大医官何须再问。”

    都仲景道:“哟哟,老将军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什么叫心知肚明的事?我朝朝法明文规定,外臣来朝须得大王召见,慕郎将此举看来是没把朝法看在眼里啊,也是对大王大不敬啊。”三两句话直接提到朝法纲伦,不留丝毫余地。

    其他朝臣纷纷点头,私语声蔓延,皆道“对啊,他分明是至大王于不顾啊。”“这等不忠不义之人,老夫一会定要禀明大王,将其正法以示天下。”

    孙云浪横眉冷声道:“都大人此言差矣,襄砚之战他有建世之功,我朝自元祖王开始便赏罚分明,有功便赏,有过便罚。”顿了顿,忽又问道:“对了,我听说邬里正在都大人府上,为何今日没来?”

    都仲景皱眉不言,邬里弃城逃跑一事时下人尽皆知,但碍于都仲景的权势,都是敢怒不敢言。

    玉阶上蓝袍阉人携拂尘走来,扯开嗓子喊道:“上朝。”众臣这才纷纷闭嘴,依次步入西鸾殿。孙云浪让慕北陵先在殿外等候。

    殿内,众臣持玉笺分列而立,孙云浪都仲景立大殿左右,阉奴撩动拂尘,喊道:“大王到,跪。”

    众臣伏地跪下,武天秀施然走来,坐于龙椅上。众臣拜道:“臣等拜见大王,大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武天秀笑着挥手,道:“众卿免礼。”龙颜大悦,似是心情极佳。他扫视殿下,见尉迟镜赫然在列,抬手说道:“尉迟老将军终于回来了,孤念了你好久,怎么样?襄砚一战没有伤到老将军吧。”

    尉迟镜走出队列,躬身道:“劳大王挂念,老臣并无大碍。”

    武天秀道:“此次能成功收复襄砚,老将军功不可没,上朝前母后就亲自与孤说过,一定要好好赏赐老将军。”

    尉迟镜道:“臣有罪,差点丢掉襄砚,何敢再求大王赏赐。”

    武天秀摆手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老将军能驱除夏凉兵,重夺襄砚,就是我朝的功臣。”笑望群臣,见无人有异议,又道:“老将军,孤便封你为镇东大将军,赐五翎,统领襄砚徽城二城,你看如此可好?”五翎之位已是位极人臣,西夜满朝将领中,就算祝烽火也只是三翎之位,除了孙云浪身为七翎大元帅外,五翎只此一人。

    尉迟镜跪下拜道:“老臣不敢,谢大王隆恩。”

    武天秀心情极好,眼睛都笑成一条缝,随即又道:“云浪大将军此次战事中军指挥有功,只不过孤都不知道该怎么善你了。”

    孙云浪抱拳道:“臣不敢贪功,襄砚一战臣不过只不过是旁观人而已,真正立大功之人,却另有他人。”

    武天秀道:“哦?当真?此人是谁?”

    孙云浪刚想说出“慕北陵”三个字,却不晓被都仲景抢先说道“禀大王,老臣有谏。”

    武天秀笑曰:“老师请讲。”

    都仲景道:“骠骑左郎将慕北陵,不顾大王恩威,无视我朝纲伦,私自从逃回朝城,国发有曰,外臣入朝须得大王允准,慕郎将此举实乃欺君大罪,老臣恳请大王降罪。”

    武天秀皱眉道:“哦?竟有此事?那个慕北陵私自来朝城了?”

    都仲景道:“老臣不敢欺瞒大王。”

    孙云浪凝眼厉视都仲景,不等武天秀再开口,他便插口道:“大王,方才老臣说襄砚居大功之人,便是慕北陵慕郎将,此事尉迟老将军喝烽火老将军皆可作证,此刻他就在殿外候诏,还请大王明察。”

    武天秀来回看二人,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尉迟镜持玉笺躬身拜道:“回大王,慕北陵确实没有得到回朝诏书,是老臣执意要将他带回朝城,论职位,老臣是他的上司,他不敢不从,若要说有违礼法,也是老臣之过,请大王降罪。”伏地跪下。

    武天秀沉默片刻,朝阉人失去眼神,道:“传慕北陵。”

    阉人撩起拂尘,仰面高喊:“传,骠骑左郎将,慕北陵觐见。”

    慕北陵快步进殿,于堂下七丈驻足跪拜,伏地喊道:“臣,慕北陵,叩见大王,大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武天秀道:“起来回话。”又道:“尉迟老将军请起。”再道:“慕北陵,孤问你,你可曾接到诏书招你回朝?”

    慕北陵道:“没有。”

    武天秀眯起眼皮,转面看向都仲景。都仲景面不改色的说道:“回大王,慕郎将此去徽城本为督兵,眼下徽城战后重建,老臣以为郎将此刻更应坚守本职,故拟诏时并未招他回来,而且大王可曾记得慕郎将还有一事尚未完成。”

    又道:“昔日大王下诏十日之约,命慕郎将捉拿齐国公归朝问审,否则便已欺君之罪论处,眼下十日早已过去,齐国公依然逍遥在外,老臣本想不惊动大王,给慕郎将多留些时间捉人,哪知道慕郎将会突然返朝,着实是让老臣心痛啊。”

    武天秀“啪”的重拍桌子,斥道:“慕北陵,你可知罪?”

    慕北陵单膝跪地,低头不语。

    尉迟镜横跨一步至其身前,道:“大王,慕郎将于襄砚一战中有盖世之功,大王切莫要听信奸佞谗言,令忠将蒙难啊。”

    都仲景冷哼道:“老将军之言,老夫倒想多问一句,这奸佞所指何人啊?”

    尉迟镜眼目轻跳,视线当仁不让与之对视。

    祝烽火持玉笺出列,也道:“大王,此战若无慕郎将,襄砚恐难收复,我西夜二十万将士皆可作证,还请大王明察。”

    

第一百四十五章 被迫下狱,都仲景只手遮天() 
朝堂纷争箭张弩,于无声处逞人强。

    三言两语间殿上剑拔弩张,都仲景想要强势镇压慕北陵,孙云浪,祝烽火,尉迟镜三大将军丝毫不让欲保之,朝堂震荡,众臣人人自危不敢多言。一方是权势滔天,深的武天秀宠爱的帝师大医官,另一方则是镇守西夜,为朝廷顶梁柱的三大老将。两方可谓势均立敌。

    武天秀再愚蠢也看出眼下形势,暗自在心中权衡利弊,也不敢轻言下结论。

    殿上的气氛凝滞好久,都仲景率先打破沉默,说道:“襄砚一战,有五城将士驰援,大王若想知其因果,一问便知。”

    武天秀觉得有理,遂点名道:“蓟城高传,尚城魏易,壁赤秦扬,临水田锦飞,扶苏岳威,何在?”

    五人自队列中站出,躬身道:“臣在。”

    武天秀道:“高将军你先说。”

    高传应声,迟疑半晌不敢开口。

    都仲景轻声道:“高将军有什么就说什么嘛,你身为蓟城的守将,老夫素闻将军体恤百姓,知黎明之疾苦,前些日子还禀报大王要嘉奖于你。”

    高传抬头,与都仲景对视片刻,赶忙又低下头,再斟酌半晌,咬牙说道:“回大王,此次襄砚之战,具是尉迟太尉之功劳,若是没有他策反城中百姓,与我等里应外合,断难收复襄砚,臣以为,尉迟太尉应得首功。”

    话音刚落,尉迟镜冷笑几声,道:“禀大王,这发动百姓暴乱,里应外合之策,却是慕郎将为老臣所出。”

    武天秀面无表情。

    岳威上前一步说道:“禀大王,尉迟太尉所言,臣可作证,当日尉迟太尉还未脱险时,慕郎将就向老臣提过此计。这一点,魏将军,秦将军,田将军都可作证。”他没再提及高传,当日帐中他们几人皆在,眼下高传俨然摆明态度,站在都仲景一边,再提他只会打自己的脸。

    武天秀视线转向三人。

    秦扬道:“回大王,臣当日心优战事,所以没怎么听清楚。”

    魏易疑道:“你怎么没听清楚?你的话不是最多吗?”言罢朝殿上拜道:“回大王,岳将军确实提过此计,臣亲耳所闻,不过是不是慕郎将的建议,臣就不知道了。”

    田锦飞也道:“臣也听过里应外合之计,臣与魏将军一样,也不知道是否为慕郎将所提。”

    祝烽火冷眼看几人,秦扬之意在于保全自己,两边都不得罪,魏易田锦飞虽能作证,但只提岳威不提慕北陵,看似对慕北陵没什么帮助,不过想想也不得不说确为实情,慕北陵没有资格参加中军议事,这是不假的事实。

    都仲景“吭哧”笑起,扫视高,秦,魏,田几人,回头道:“大王,慕郎将仕出火营,乃岳威将军直属,岳威将军为他辩解,老臣感同身受。”回眼看岳威,忽而叹道:“不过岳将军啊,你可不能因为爱护下属,就欺骗大王啊。”

    岳威“噗通”跪地,喊道:“臣不敢。”

    武天秀挥挥手,示意他起身。

    尉迟镜道:“老臣敢以一生荣耀担保,岳威将军句句属实。”

    武天秀依然沉默,视线不停扫视堂下。

    便在此时,蓟城枢密使芮昌持玉笺出队列,跪而拜道:“大王,臣有谏。”

    武天秀沉声道:“讲。”

    芮昌道:“纵然襄砚之战关键在慕郎将,臣以为,功劳也大不过我西夜二十万将士,不过慕郎将与大王的十日之约,和不奉召而私自反朝城确有欺君之嫌,我朝自元祖王便有赏罚分明的惯例,二者相较,臣以为慕郎将过大于功,于礼该罚。”

    都仲景嘴角微扬,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尉迟镜撩袍回身斥道:“放屁,收复襄砚之功还抵不过什么十日之约?那齐国公身在夏凉,让他十日内捉拿归案,换成你们谁能做到?啊?说啊,谁能做到。”他虎目怒瞪,声音极大,群臣纷纷低头不语。

    芮昌道:“尉迟太尉息怒,下官敬您是老将军,但朝堂之上岂能肆意喧哗。”

    武天秀也道:“老将军消消火。”尉迟镜这才于心不甘转回身。

    武天秀再说:“众爱卿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见无人应答,转望慕北陵道:“慕北陵,你可有话要说?”

    慕北陵低头沉思片刻,说道:“大王,臣心属西夜,所做之事只求无过,不敢贪功,还望大王明鉴。”

    都仲景哼一声,蔑道:“好个只求无过,不敢贪功。”又道:“大王,既然慕郎将都这么说了,老臣以为此事便交与兵部审理可好?是功是过,一审便知,也省的极为将军以为老臣从中作梗。”

    武天秀暗自咂摸。

    祝烽火喊道:“大王不可啊,慕郎将居功至伟,却被下狱审判,此事若传出去,岂非让天下人笑话,请大王三思。”

    尉迟镜也怒声说道:“大王,老臣本意是领慕郎将回朝受封加爵,若大王执意要将他下狱问罪,便连老臣也一同抓了吧。”

    芮昌掷言:“尉迟太尉何以敢倚老卖老左右大王。”

    尉迟镜闻言火气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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