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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巫咒独尊-第154部分

小说: 巫咒独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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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杏枝对着鹊影消失地楼房看了许久,最后将目光收回来,道:“回去吧。”

    蒙盈紫道:“杏枝阿姨,我想在这里走走。”

    庄杏枝不耐烦地道:“荒山野岭,有什么好走的?”

    蒙盈紫低了低头,有些伤感地道:“三十年前,竹枝阿姨就在是这里遇到台隐的。”

    “要不是遇到台隐,她这辈子也不至于毁成这个样子。”庄杏枝的声音中有股毫不掩饰的怨气,怒气冲冲地向着飞龙停靠的地方走去,“看到这个地方就烦。”

    蒙盈紫环目四顾,在视线的尽头,阴郁的天空与火红的大地衔接在一起,妖艳得像是异世界的风景,故人的回忆与这片景色融而为一,让天地也变得伤感了。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快步追上庄杏枝的脚步。

    劳缺刚走出洛次章的楼房,看到这片压抑的天空,好心情立即就消失无踪了。

    这次有收获是不假,但是一想到马上要面对那个该死的张丰尹,心里立即就充满了烦躁与压抑。他性情坚忍,知道不能跟对方闹翻,深呼吸几口,将这股负面情绪压下去。向着研究院大门走去,准备去对方家中等他。

    来到赤砾研究院后,劳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调查巫马夕,住址这种不算隐秘的信息自然瞒不过他。

    沿着林间小路快步向前,走了不到数百米,道旁林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劳兄,消息打听得如何了?”听声音,正是那张丰尹。

    劳缺骤然停步,向着左侧看去,就见在树枝掩映下,那个可恶的身影正斜斜地站着,仿若毒蛇一般令人不舒服。

    看到他,劳缺的心情顿时越发糟糕。

    自己出门才走了这么几步,就被对方堵个正着,看来他还有另外的监视手段。

    巫马夕特地在这里堵劳缺,就是为了给劳缺施压,令他不敢随意说谎或是漏掉重要信息。

    劳缺本来也没打听到什么重要信息,根本没有瞒报的必要,一五一十地将三人的谈话内容全部讲了出来。刚一讲完,就发现对方的脸色极不对劲,阴沉得厉害,像是暴雨来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

    “说完了?没漏掉什么?”巫马夕盯着劳缺,目光凶狠,目光像是要择人而噬一般。

    劳缺看他神情,心中有些发毛,道:“没有漏掉一个字。”

    “你可以走了。”巫马夕的声音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劳缺转身走了半步,随即又转回来,看着巫马夕道:“你别乱来。”

    “你可以走了。”巫马夕加重了语气。

    劳缺并没有离开,反而走近了半步,强调道:“你不能乱来。”

    巫马夕恶狠狠地盯着他,道:“放心,我要乱来,也肯定拉上你做帮凶。”

    劳缺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就冒上来了,低吼道:“我警告你,我不是你的奴才,你要玩火太过,大不了一起死。”

    两个人在树林中针锋相对地互相瞪视着,像是两头争夺狮王宝座的雄狮。

    许久,林中刮起了微风,气氛随着轻风渐渐松懈了下来。

    “有人来了,你从左边小路离开。”巫马夕语气缓和了一些,至少不是那么剑拔弩张了。

    劳缺也收回自己的目光,知道根本不是摊牌的时候,默默转身,向着左边小路快速行去。

    巫马夕待他走远,转身向着树林深处走去,走了数十米后,突然一拳打在大树上,眼中的凶光与泪光瞬间暴发出来,像是一头嗜血的疯兽。

    台老在西曲惨死,死后居然还被他们如此作践!

    “碑上抬名,窃称宗师!”

    巫马夕将牙齿咬得“格格”直响。

    他赶尸十几年,什么样的侮辱都受到过,都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听到台老被他们那样子评论,那样子侮辱,心中的悲愤与委屈,却瞬间像是火山一样爆发出来。

    在星睛的视野中,那两头飞龙只剩下两个灰色的小点。

    巫马夕知道不可能追上去跟对方拼命,但是心中悲愤难抑,将他的眼眶都烧红了。

    许久之后,他阴沉着脸走出树林,暗暗在心中发誓:必须要弄死洛次章,他必须为他那句话,付出血的代价。

第192章 帮凶() 
192

    下午,劳缺的情绪刚缓过来,巫马夕又找上门来了。

    隔着房门看着那张脸,劳缺真想抄刀把他给捅了,或者把自己给捅了,只是想想也知道不现实,只能无奈开门,将他请进客厅。

    两人隔着茶几相对而坐。

    劳缺平静地喝了几口茶,突然站起身来,将茶杯狠狠摔在地上,将脑袋凑至巫马夕前边,低声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杀洛次章。”巫马夕语气平静而坚决。

    “要杀你自己杀去,别他娘的扯上我。”劳缺有些歇斯底里。

    “你不觉得这对你是个机会吗?”巫马夕看着劳缺,语气异常地平静,“洛次章的死是件大事,只要运作得好,肯定能够让你回到大形殿并且得到重视。”

    “我有的是时间,有的是办法,何须这样冒险?”

    “有的是时间吗?”巫马夕微微冷笑,“据我所知,寒岩尊者可就快要回来了。”

    “车寒?”劳缺眼中的仇恨一闪而逝,目光烱烱地盯着巫马夕,“你从哪儿得到的消息?”

    “这你别管,我自有我的渠道。”巫马夕察觉到了劳缺眼中的那丝仇恨。车劳师徒之间的关系,怕是并不简单。不过这对于促进巫马夕的计划,应该是有帮助的。

    劳缺闭着眼沉默,许久之后才睁眼道:“你已经疯了,跟你合作就是引火烧身。”

    “你不也一样吗?纵火烧了自家房子,将自己烧成这个样子,还怕引火烧身吗?”巫马夕盯着劳缺的双眼,“都付出这么多了,真的甘心就这样放弃?甘心一辈子待在车寒身边?”

    劳缺压抑着怒气道:“你知道洛次章是谁吗?他是十几年的老牌境尊。咱们两个加在一起都不够他一只手打的。”

    “所以我需要你帮我寻找机会,杀人不一定非要靠武力。”巫马夕语气平静,目光深沉如古井,“你应该知道车寒的性子,若是等他回来,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劳缺将桌上了凉水一饮而尽,道:“理由?你如此行险,到底为的是什么?我绝不相信这会是你上面的意思,否则洛次章早就死在了西南。”

    “是一个你无法理解的理由。”巫马夕的声音中有种隐约的伤感。

    劳缺看他神色中有些伤感,没有追问下去,转而道:“你制定的计划必须经我过目,如果风险太大,我绝不会跟你一起玩火。”

    巫马夕道:“放心,我对于活着回到西南的渴望,是你无法想象的。”

    劳缺点点头,道:“我负责搜集洛次章的情报,有了结果会想办法通知你。”

    巫马夕道:“不用,咱们两个是故识,多走动一下,没什么不可见人的。”

    劳缺有意要淡化与巫马夕的关系,以免事后牵扯太深。而巫马夕则是有意要将这种关系放到明处,以免事情进行到一半时,劳缺见势不妙,烈士断腕以求脱身。

    劳缺冷冷地盯着巫马夕,道:“不行,你杀完人后拍屁股就走,肯定会被人怀疑,我要是跟你来往过密,事后我怎么脱身,这一条我绝不可能同意。”

    巫马夕也知道不宜逼他太紧,反正劳缺牵扯得也不算浅了,便点了点头,道:“原则上没问题,不过左原镇就这么大,一眼看去全是熟人,你说怎么接头才能隐秘?”

    劳缺想了想,突然抬起头来盯着巫马夕,道:“渠道由你来提供,我知道你们在西北活动了很多年,肯定有这个能力。若是不能保证隐秘,我绝不参与。”

    巫马夕没想到劳缺会赖上自己,想了许久,只能无奈答应,道:“可以,资料整理好后,放在屋顶,我会想办法来取。记住,取资料的时候,不允许旁观。”

    “可以,我尊重你们的秘密。”劳缺将目光垂下来,“慢走,不送。”

    “我等你的好消息。”巫马夕点点头,站起身离开。

    劳缺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狠狠喝了一口凉水,将杯子放在茶几上,目光森寒。

    车寒快回来了,就算没有巫马夕找上门来,他也必须行险加快步伐了。

    他想起当天晚上点火将自己家烧掉的情景,火已经烧起来了,就让它烧得更猛烈些吧!

    当天晚上,劳缺便揣着茶叶,再次叩开了洛次章的家门,道:“上午看到洛前辈对这霜毫颇为喜爱,晚辈就冒昧地又送过来了。”

    洛次章想起自己将壶中茶叶收回去的小气样,脸的尴尬一闪即逝,霜毫是好东西,好茶的洛次章怎么舍得拒绝,老着脸皮将劳缺请了进来。

    一老一少坐在茶几前,泡上霜毫,洛次章便开始向劳缺卖弄他的茶经。劳缺也顺着他的话,小心地引导着话题,他偶尔问些问题,也不贸然深入,只在平常事中打转。洛次章虽然对他没什么防备,但是想靠着两罐茶叶打头,问出什么太深入的信息来也不太现实。他所能做的,就是在一些细碎的信息中,筛选、推测自己需要的信息。

    两人一聊就是好几个小时,那壶茶一直从绿色喝到没色,洛次章也没舍得换新茶叶。

    喝着白开水,洛前辈的谈兴便有些不佳了。劳缺再提了几个话题,见洛次章脸上有些不耐烦,知道再勉强下去容易出问题,便告辞回家,将自己关在房中,整理那些得到的信息,连夜将之变成文字,用信封包好后放在屋顶。

    第二天一大早,巫马夕驱使岁余鹊将资料取回,坐在境室之中阅读。

    这些资料分两部分,一部分是原始谈话内容的记载,另一部分是劳缺自己所做的总结、分析、与推测,主要内容包括洛次章的籍贯与出生、生活习惯、人际交往、往事、以及背景之类,除此之外,还有劳缺提出的几套…动手方案。

    在这些资料中,巫马夕发现一个问题。

    诛杀洛次章的最好方法,肯定是借用西殿的力量,但是这个方案需要时间去运作。劳缺的几套方案都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这个方案,这似乎表明,劳缺也有些开始着急了。

    巫马夕二月十日便要回西南,也无意借用西殿力量,反复权衡劳缺的几个方案之后,决定采用第三个:阵引辅助诛杀。

    洛次章是境尊,想要诛杀他,阵引的层次肯定不能太低。巫马夕手上倒是有适合的阵引,但是耗材太大,首先便是要出钱去购买材料。

    巫马夕手上多是不动产,现金不多,便准备让劳缺垫一部分。以他想来,劳公子一把火将豪宅烧成了废墟,手笔巨大,想必应该是有存款的。谁知道没有,此人真是一点余地都没留,将自己烧成了彻头彻尾的穷光蛋。巫马夕无奈之下,只好准备再次出售十八地狱来筹款。

    随后,劳缺又提出一个问题:事后,该如何运作,才能确保自己晋身大形殿?

    这本该是他自己思考的问题,但是劳缺又玩起了耍赖那一套,不想出办法来就撂挑子。

    巫马夕没办法,只好代为思考,想来想去,觉得要想运作好这件事情,必须从大形殿的内部关系着手,只有了解了里边的勾连牵扯,才能够借势上位。

    于是,劳缺又跑去跟洛次章喝茶。

    依照劳缺预定的谈话次序,本应是先从西殿的蛮横切入话题,再顺势说到东殿的跳梁小丑与北殿的尸位素餐,这么一圈绕下来,基本上也就有个谱了。

    谁知洛次章对西殿怨气太深,一讲就是两个小时。

    等到西殿讲完,茶水又喝成白开水了,洛次章的谈兴也随着茶色一路变淡,劳缺试探着提起东殿和北殿,全被他一语带过,显然是没有深谈的兴趣了。

    劳缺无奈,只好告辞离去。

    在出门时,洛次章开口道:“小劳啊,你这两天老来喝茶,你一来呢,我也不好拿太差的茶叶糊弄你,可是你也知道,我这里的好茶,也就那两小罐霜毫了,再这么喝下去,怕是很快就要见底了。咱们俩是一伙的,你能来找我喝茶,我当然很高兴,但是你来的时候,能不能,带点茶叶过来?”

    劳缺一愣,随即笑道:“洛前辈,您就放心吧!霜毫我那边还有许多,喝完之后再向七娘要,保证让您没有后顾之忧,喝得痛快!”

    “那就好,那就好。”洛次章呵呵直笑。

    劳缺也随着他笑,心里边却是一阵阵地厌恶翻腾。

    早听说洛次章为人市侩无耻,将早年当小摊贩的那一套全给带进了境修界,一见便宜就削尖脑袋往上凑,一遇纠纷就死皮赖脸地讨价还价,全没有一点境修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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