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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巫咒独尊-第31部分

小说: 巫咒独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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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马夕懒得理会,径自进屋,在进门的一刹那,身后隐隐约约飘来两个字:

    “下流!”

    这下巫马夕是真想不懂了,自己怎么就下流了?好像没有对如意做过什么下流的事情啊?带着这些疑问,一直走进境室。

    台隐已经在境室之中了,看到巫马夕,招呼巫马夕在身前坐下,问道:“听薇薇说,昨天晚上你去了妓馆?”虽然还是询问的语气,但脸色不是很好。

    巫马夕恍然大悟,原来宁薇的那个“下流”是这么回事,虽然还没想好怎么跟台隐解释,但这件事情显然没有否认的余地,承认道:“是。”

    “你啊!你啊!连你都做出这种荒唐事来了。”台隐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抛开如意不谈,就单说你自己,这件事情对你又能是什么好事?我不是说年轻人应该禁欲,但是妓馆那种地方,根本就不是你应该去的。”

    巫马夕趁着台隐数落的空档,迅速思考了一遍,似乎居寒松的事情,还是可以有选择地告诉台隐,道:“台老,你误会了,我去那里并不是去做什么荒唐事,而是我朋友住在里面。”

    “你朋友?你还有妓女朋友?”台隐纳闷。

    “是男的。”巫马夕不理会台隐更加纳闷的目光,继续说道,“我那位朋友有个恋人,原是画眉仙阁的乐妓,后来被恶霸强占为妾。那个女子也是烈性女子,宁死不从。恶霸脑羞成怒,就将她卖入了烟柳阁,做了竹牌姑娘。我朋友知道这个消息,痛不欲生,每天一早都去烟柳阁翻牌,陪着恋人一整天,不许别人进房。”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台隐问道,声音中隐隐有丝怒气。

    巫马夕道:“已经有四五个月了。”

    台隐怒不可遏,拍着桌子站起来,道:“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巫马夕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这件事情会激起台隐这么大的怒火,心中隐隐有些感动,道:“那个恶霸是赤尊团团长的亲弟弟,势力极大,我怕会给台老带来麻烦。”

    “他赤尊团算个狗屁麻烦,前边带路,我倒要去看看,是什么人这么霸道?”台隐已经一整衣裳,准备出门了。

    巫马夕不发一言,默默地在前边为台隐带路,向着烟柳阁赶去。他没想到台隐会这样强势地为他撑腰,连得罪赤尊都毫不在乎,这既让他意外,也让他感动,有长辈为自己撑腰,在这他的生命中,似乎从来未曾有过。

    七岁的时候,他的糖葫芦被别的孩子抢走,当时巫马殊就在旁边不远。巫马夕跑去向父亲哭诉,得到的却是一顿教训。

    “你啊,不要去跟人家争什么,咱们是赶尸人,你明不明白?他要抢你就让给他,咱们是争不过人家的。”

    “那串糖葫芦是老爷爷给我的。”

    “那也不行,咱们不能跟他们争,要出事的。”

    “可是糖葫芦是我的。”

    “唉,夕儿啊,咱们是赶尸人,不能争。”

    “可是”

    “可是什么?你知不知道在这世界上赶尸有多艰难?一串糖葫芦,没了就没了,不能争,记住了没有?”

    事情的最后,巫马夕因为倔强,被父亲打了一顿屁股,第二天他便做了那本叫做不赦的小册子。他从小就狠,上边那两个歪歪扭扭的字,便是他咬破手指用血写的。

    小时候父亲没有为他讨回的公道,如今台隐却毫不犹豫地担了下来。

    巫马夕压抑了十几年的委屈突然泛上心头,让他鼻头酸涩,泪水似乎有些忍不住。

    居寒松和养露秋对坐房中,中间的地上摆满了酒菜,两旁是两支红烛。

    红烛就酒,美人如玉,似乎温柔曼妙,却自有一股悲伤在其中弥漫。

    养露秋道:“居郎,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居寒松温柔地笑道:“记得,那时你随着伴奏唱点绛唇,一首歌就唱错了三个调。”

    养露秋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居郎,那时你的朋友们都给草儿姐姐赏钱,为什么你会送给我手镯呢?”

    居寒松道:“因为你可爱啊。唱错那三个调的时候,你的目光都正好在我身上划过,那个时候,我的心就已经属于你了。”

    养露秋扑潄潄掉下泪来,连忙用手绢擦去,拿起酒壶为居寒松将酒杯斟满,道:“其实那天,我想为你斟杯酒的,可是最终也没好意思。”

    居寒松道:“一晃三四年了,再次回首,就只剩下咱们两个人走在这艰难的人世了。”说罢,端起酒杯,一时心绪万端。

    养露秋道:“居郎,先不要饮,陪我说会话好吗?”

    居寒松点点头,放下酒杯,道:“我很后悔,为什么不早些把那些义具卖掉接你出来。”

    “也许这都是命吧。”养露秋微垂下头,摸着肚子,“咱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呢?”

    居寒松再也抑制不住,仰起头来,两行眼泪顺着面颊冲刷而下,落在酒杯之中,激起朵朵涟漪。

第36章 卖房() 
36

    马二爷最近很忙,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画眉仙阁,等待那位蒙盈紫姑娘的召见。

    蒙姑娘貌若天仙,而且色艺双绝,让马二爷实在是无法自拔。

    除此之外,那个粗鲁农夫皇甫由居然也想要插手抢夺,这让马二爷更加没有撒手的理由了。“若是让那个农夫得手,那不是让粗鲁踩在文雅的脖子上拉屎吗?”

    但是任马二爷和皇甫由二人争得死去活来,蒙盈紫姑娘仍然是云淡风轻,坐看他们两个人此起彼伏。这情形,就好像吕舍的风尘三侠,丝毫看不到结局明朗化的趋势。

    说到吕舍,这老头的风尘三侠已经说了挺长时间了,一点要结尾的意思都没有,还在死皮赖脸地往下拖篇幅。

    前几天,马二爷找到吕舍,威胁他赶快结尾,让那位天才儒将抱得美人归。

    然后吕舍就张开他那张唱叙诗人的雌黄大嘴,说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暮去朝来颜色故,老大嫁作商人妇。又说什么燕昭王市马骨,唐伯虎点秋香,买椟还珠是遗笑大方;荆轲刺秦,渐离击筑和悲曲,风萧萧兮易水寒,是壮士一去不复还;嫦娥奔月,后羿举弓对青天,泪涟涟兮明月残,是老婆一去不复还。还有什么不积跬步,无以致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婚丧嫁娶,斯文人的事,岂能快哉?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句话,养露秋那档子事,您还想再来一次吗?

    废话,当然不想!

    那么,就只有一个字,等!

    马二爷被唱叙诗人那一肚子的故事和说词给唬住了,老老实实回了家,每天去画眉仙阁报道。

    说回到养露秋,马二爷也是一肚子的郁气无处发泄。

    前段时间,老大马行疆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非要逼他说出杀死郁程独的详细内情。

    多丢人的事,能说么?

    但无奈马行疆又拍桌子又喷口水,马二爷一个没顶住,就遮遮掩掩地全招了。

    招完之后出门,红霞满天,觉得就连夕阳都在嘲笑他的绿帽了。

    恼羞成怒之余,才想起来那个养露秋,已经被扔在妓馆里边好几个月了,便打定主意去看看。

    “若是她过得好,二爷就要让她过得不好,若是她过得不好,二爷就要让她过得更加不好。”马二爷看着眼前的几个随从,发表着自己的出征宣言。

    到了烟柳阁一看

    太过份了,居然跑到妓馆来玩过家家!

    看到居寒松和养露秋的甜蜜生活,马二爷先是目瞪口呆,继而便是怒不可遏,当场就要砸场子,好在是被烟柳阁的老鸨给拦住了,说这不是斯文人干的事。

    马二爷考虑到自己的斯文人身份,就采取了一个斯文人的手段,将养露秋的翻牌费涨了一百倍。

    根据老鸨报告,居寒松的钱,在今天全花完了。马二爷忙里偷闲,带着随从,又来烟柳阁观摩后续的情节发展。

    一路上马二爷都在猜测,现在该在上演何等的生离死别呢?没想到一到烟柳阁便听到了养露秋唱曲的声音:

    “彼时三月,春风得意,桃林艳透,几枝灿烂几枝羞。而今寒雁过矣,萧萧落尽随浊流。繁华过眼,悲苦看透,一杯鸩酒,且将此生付此秋。”

    春风得意?马二爷就听懂了这一句,气势汹汹地推门而入

    好嘛!有肉有酒,有曲有妞,看你穿着落魄,活着倒是潇洒。看看,高兴得都流泪了。

    马二爷将地上的酒菜几脚蹈乱,叉着腰道:“怎么?我听说你可是没钱了,今儿个是你在这里的最后一天,你就不说点什么,让二爷我高兴高兴?”

    居寒松看着地上的酒菜,洒了一地,自己二人用来自尽的毒酒,也泼洒在这一片残羹之中。抬起头来,与养露秋相对无言,没想到,想死都这么难。

    “你们他娘的倒是出个声啊!”马二爷看到没有回应,气得开骂。他是来看戏的,但是正所谓,没有声音,再好的戏也出不来。

    马二爷等了片刻,没有耐心了,道:“打,给我打,打出声音来。”

    “你要是有种,就把我们两个都杀了。”养露秋冷冷地道。

    马二爷愣了,随后就开始思索杀不杀这个问题,犹豫许久之后,终于拿定了主意,不能杀,二爷我还就不能如了她的意。马二爷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一看你就是没种。”

    这句话让马二爷满腹的得意胎死腹中,他暴跳如雷,骂道:“敢说二爷我没种,我还就证明给你看了,葛方,刘六,杀!”

    “哼!”

    随着冷哼声,就见马二爷一群人身上突然电光缭绕,全身都开始麻痹,意枝试了几次都探不出去,编织意境更是妄想,而马二爷更是狼狈,已经趴在地上昏死过去了。

    台隐大步迈入房中,看了看地上的一片凌乱,喝道:“滚!”

    那群随从身上的电光立即消散,众人七零八乱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拿不定主意。这老头修为之高,简单是骇人听闻,一瞬间便控制住了七八个境修。此时马二爷昏迷,几个随从也没有擅自出头的勇气,犹豫片刻之后,抬起马二爷便跑了。

    房间狭小,而且地板上到处都是酒菜,四人找了个干净空地站立。巫马夕为双方做了介绍。

    当得知台隐是来解救自己夫妻时,居寒松与养露秋抱在一起哭成一团,随后又要向台隐嗑头,被台隐拦住,道:“你们都是元章的朋友,元章于我,便如子侄,他的朋友,我自然也应当竭力相扶。你们两个就搬到我那里去住吧,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来找麻烦?”

    台隐的护犊称得上是霸道了,却让巫马夕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感动,十几年来在父亲那里不曾得到的这种被庇护的感觉,今天在台隐这儿,却这么塌实地感受到了。

    四人回到台隐住处,为居寒松和养露秋另外收拾了两间房。

    其实他们两人之间虽无婚礼,但是无论从哪方面来讲,与夫妻也没有任何区别了。只是台隐决意过两天为他们亲自主持婚礼,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安排。倒将两人感动得眼泪横流。

    巫马夕在台隐那儿吃完午饭之后,便迅速赶往郁程独的小楼,因为他必须在那个年轻人到达之前赶到,不能让人看到房主撬锁不是?

    赶到的时候还算早,那个年轻人还没到达。巫马夕交不出这间小楼的钥匙,便将门锁给砸了,反正他们搬进来之后也得换锁。

    交易很顺利,看得出来,那个青年是个大气的人,并不在门锁这种小枝节上纠缠,很爽快地给了巫马夕一张十万金币的无记名钱卡,发卡的是大通钱庄。这个钱庄生意遍布大陆,所以它的钱卡是大陆通兑的。

    十万啊!

    巫马夕从接过钱卡那一刻起,脑子便有些麻木,直到走远之后,才渐渐恢复过来,仔细看了看钱卡。没错,十万金币。大通钱庄的钱卡不是西曲城的房契,是伪造不了的。

    看着眼前的钱卡,巫马夕开始后悔前几天给丰元章家里寄的信了,那封信也不知道会带来什么样的变数。当时是没办法,硬着头皮才寄的,谁知道学费的问题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郁程独的小楼内,鹰钩鼻老者和粗犷青年楼上楼下巡视了一遍,两人在楼下大厅中站好,老者道:“楼不错,赤漠,这件事情办得靠谱。”

    青年颇为得意,道:“这都是尊者教导得好。对了尊者,咱们还要不要再去观察一下台隐?”

    老者摇摇头道:“太危险了。我也没想到台隐的实力这么强,当年在西北追捕台隐的时候我没参加,听同门说起台隐,也没放在心上,现在算是见识了。”

    青年不以为意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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