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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近身战兵-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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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夫长黑金卡,初始额度五百万,上不封顶,想做什么,钱不够,可以拿它应急。

    沈浩笑了,心里暖暖的,无论别人眼里的天爷是冷血枭雄还是无耻混蛋,他心中,天爷是重情重义的爷们儿,值得敬重一生。

    回到房间,沈浩驻足落地窗前,貌似欣赏外面林立起伏的高楼,实则在想父母身体怎么样,日子还好吗,曾经的同桌何媛是否记得他?

    ………………………

    “媛媛。媛媛”

    熟悉的声音打断何媛对往事的追忆,转脸望去,同学兼闺蜜的张馨瞅着她手里的钢笔,若有所思坏笑。

    “笑啥?”莫名心虚的何媛强装镇定问。

    “我想,这支钢笔对你来说意义非凡,否则你不会经常对着它发呆,老实交代怎么回事,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张馨边说边伸双手,作势去挠何媛胳肢窝,极为怕痒的何媛尖叫离座,躲开老远。

    下午课外活动时间,仍在教室埋头做高考模拟题的男女生纷纷瞧向张馨何媛,有人诧异,有人不满。

    “看把你吓得,好了好了,我不碰你,陪我出去买套英语听力习题。”活泼的张馨朝何媛挤眉弄眼。

    心有余悸的何媛夹紧胳肢窝随张馨离开教室。

    两人走出教学楼,步入足球场和篮球场之间的林荫道,往学校后门走,因为后门外的小街两侧,几十家店铺扎堆,多是书店、文具店、小饭店。

    张馨挽住何媛臂弯,嬉笑道:“跟我说说你那支钢笔的故事吧。”

    “猜你把我诓出来,一准问这个,真八卦。”何媛无奈地努努嘴,不知从何说起。

    “我猜,钢笔一定是某个男生送你的,而且你喜欢他,对不对?”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张馨一语中的。

    何媛脸腾地红了。

    “哈,真被我说中了!”张馨无比兴奋。

    “算你说中一半吧,钢笔是我初中的同桌送的,喜不喜欢他,那时候还小,说不清楚。”既然被闺蜜看破何媛索性实话实说。

    “再有七十一天咱们参加高考,脱离痛苦的高中生活,差不多整整三年,还能让我们何大美人惦记的男生,肯定与众不同。”张馨煞有介事分析。

    “四年半,他初二上不到半学期就走了。”何媛强装平静道,奈何美眸深处那抹化不开的哀伤被张馨察觉。

    “媛媛,你就是喜欢他,真够花痴的,四年半,还念念不忘,怪不得陈博睿那么追你,你不动心。”张馨提及陈博睿这个人,眼眸一亮,好奇问何媛“陈博睿是公认的校草,学习成绩和你不相上下,人缘也好,家庭条件更甭说,老爸是公安局长,快跟韩剧里的男主角一样完美,难道就不如你那位初中同桌?”

    “他很特别,接触越久,越吸引你,至于陈博睿,我没啥感觉。”何媛回味着往事幽幽道。

    “看来陈公子一片痴情得打水漂喽,不过你可别把陈公子的心伤透,他不死心,王志强就不敢纠缠你。”张馨好意提醒何媛。

    王志强。

    何媛一听这名字,眉头微皱,满心厌恶,原以为考入全市最好的高中,便能摆脱死皮赖脸纠缠她的王志强,哪想王志强竟能走后门进二中。

    要知道二中是省市两级重点中学,据说成绩不行哪怕拿着市长亲批的条子走后门,都没用,传言或许夸张,但差不了多少。

    何媛道:“别提姓王的,我恶心。”

    “好,好,不提,我倒是真想见见你那位初中同桌,他去哪了?没回来看过你?”张馨刨根问底,八卦之火犹在燃烧。

    何媛摇头,遥望远方天空,黯然道:“我不知道他去哪了,也许我们永远不会再遇到。”

第九章 兵王?() 
沈浩整晚辗转反侧,睡不着,熬到天光微亮起床洗漱,收拾随身物品,赶往机场,乘最早的航班返回阔别多年的故乡。

    波音77支线客机用时一个半钟头,飞临宁西省会西京,坐在靠窗位置的沈浩脸贴舷窗,俯瞰大地,心绪波澜起伏。

    记忆中的一切是否因时过境迁而面目全非?

    当他从机场打车一路进入市区,有了答案,短短数载,五百万人口的西京确实变化很大,变得更现代、更繁华、更漂亮。

    许多气派高楼是他记忆中所没有的,两条地铁线夜以继日施工,打出来的标语写着明年竣工通车。

    出租车拐拐绕绕,越往旧城走,沈浩越熟悉,旧楼房连绵起伏,夹杂有着几百近千年历史的古建筑。

    “老城,老样子。”沈浩呢喃。

    中年司机耳朵好使,听清沈浩的自言自语,煞有介事道:“老城改造市政府早有规划,去年冬天上来的唐市长大力推行,几个城中村的拆迁已经开始,据说咱西京最大的地产公司华宇,外来的万达、恒大、绿地,都要在这儿盖楼,不过嘛。拆迁难度忒大,你想想,这儿的住户,大多是穷人,一辈子赶上这么一次翻身的机会,咋不得狠狠敲一笔,政府和开发商又都不是冤大头,小伙子,等着瞧,迟早出事。”

    沈浩不置可否笑了下。

    政府的规划,领导的决策,他不关心,只求父母平安无事,至于司机说老城的人穷,他不反感,这是事实。

    司机瞥一眼身着酷酷沙漠猎装的沈浩,问:“在外地当兵?”

    沈浩微笑摇头:“不是。”

    中年司机皱眉道:“你没说实话,当兵的人我哪能看走眼,我也当过兵,打过仗,老山战役,我们团冲在最前头,那年我十八岁。”

    “真不是。”沈浩再次否定。

    “哦”司机若有所思点头,依然有所怀疑,当年共和国陆军最神秘侦察兵大队也参与老山战役,若非这支奇兵,那场仗多半更惨烈,而此时坐副驾驶位的英俊小伙有着和那帮神秘侦察兵相似的气质。

    做为走过战火硝烟经历几次生死考验的越战老兵,他非常清楚,这种气质只有枪林弹雨残酷杀戮方能磨砺出来。

    第五部队。

    影子部队。

    狼牙特战大队。

    中年司机想到一些传闻乃至特种兵题材电视剧,愈发好奇沈浩身份,却未刨根问底,神秘部队一员,哪会不遵守保密条例跟他这陌生人掏心挖肺。

    出租车刚驶进由腾飞路分出来那条深入城中村的小街,不得不刹车,前方密集人群挡住路,似乎围观什么。

    司机连续鸣笛,挡路的人基本无动于衷,有个大爷转过身摆着手说前面走不了,封路了。

    沈浩付钱下车,把鼓鼓囊囊的旅行背包跨在左肩,诧异挤过人群,瞧清楚小街入口居然被三辆工程翻斗车并排堵死,车前二十多个穿迷彩服的壮汉手持棍棒严阵以待,不让围观的人靠近,这些人不像城管、保安,更不像军警。

    “干啥呢?”沈浩小声问身边瞧热闹的青年。

    青年道:“能干啥,拆迁公司的,今天拆钉子户,来了至少三百人,阵仗不小,搞不好弄出人命。”

    “狗屁拆迁公司,全他妈黑社会。”另一人咬牙切齿嘀咕,貌似跟拆迁公司有深仇大恨。

    说是黑社会,多少有些夸张,但能搞拆迁的主儿,都是社会上的猛人,沈浩明白这里头的门门道道。

    拆的是自己家这片儿,加之对父母的思念和担心,沈浩没心情瞧热闹,挪步来到封锁线前。

    “给我往后站!”一壮汉横眉立目喝斥沈浩。

    “我家在里边,想进去看看。”沈浩不卑不亢道明来意。

    “滚开!”壮汉凶相毕露。

    “我必须进去。”沈浩不退反进,引周围人侧目,不少人看他像看傻b,敢跟拆迁公司这帮牲口掰扯,找死。

    壮汉懒得废话,抡起手中的空心铝管劈头盖脸砸沈浩,肆无忌惮,大有杀鸡儆猴的意思。

    沈浩依然从容,空心铝管临头,抬胳膊格挡。

    有人下意识闭眼,不忍看沈浩胳膊被打断,接下来的情形却令围观的人和二十来号迷彩服壮汉瞠目结舌。

    沈浩用胳膊将猛砸过来的空心铝管崩飞,手往前探,搂住打人者半边头颅,往下一摁,仅小幅度发力,体重少说一百七十八斤的壮汉仿佛遭受万钧之力冲击,重摔于地面。

    人们全傻眼。

    肩头挎旅行包的沈浩不待剩下那些迷彩服汉子反应过来,箭步蹿出,踏中翻斗车前保险杠,借力跃起,再一踩挡风玻璃,轻松跃上车顶,三两步跨过车斗,飘然落向小街里头。

    人群后方,送沈浩过来的出租车尚未掉头开走,中年司机领略沈浩翻越“封锁线”的过程,叼着烟卷发呆几秒,嘟囔:“果真是兵王”

    兵王。

    兵中之王。

    部队里的顶尖高手。

    沈浩不是这类猛人,不过在伊拉克阿富汗叙利亚战场,死这牲口手里的兵王不下二十个。

    落入小街的沈浩举目四顾,视野之内,处处乌烟瘴气,尘土飞扬,大部分院落变为废墟,一片狼藉。

    穿迷彩服的汉子挨家挨户破门而入,极其野蛮的把住户拖拽出来,挖掘机、装载机迅速跟进,分分钟荡平大片平房。

    居住几十年的屋子被夷为平地,有人失声痛哭,有人歇斯底里叫骂,有人操起木棍砖头拼命。

    动手的住户,无一例外被拆迁公司的人干倒,蜷缩在猛烈拳脚下翻滚哀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仍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哪怕人类自认步入文明懂礼义廉耻,残酷的丛林法则从未因此改变。

    “站住!”

    “拦住那小子!”

    封锁街口的人张牙舞爪追来,并扯着嗓子呼喊同伴帮忙。

    沈浩拔腿狂奔,不是怕,是心系父母安危,一支气势汹汹的拆迁队伍正碾过残垣断壁,逼近他最熟悉的院落。

第十章 以一敌百() 
沈家所在院落,大门紧闭。

    聚在院内的男女老幼听着外面动静,愁眉苦脸,不知如何是好,终归有些善良有些胆小,做不成合格的钉子户。

    “前两天让你把协议签了算了,你偏不,想靠两间破房子发家致富,瞎折腾这么久,遭这么多罪,整天担惊受怕,有用吗?”院里最爱说长道短翻闲话的王翠兰埋怨丈夫张新明。

    张新明没好气道:“我是为这个家,为咱儿子。”

    “翠兰,你这话埋汰了院里所有人,咱当初联合起来不签协议,是为发财吗?”张大妈语重心长问王翠兰。

    邻居们七嘴八舌附和。

    王翠兰犯众怒,讪讪不语。

    没吱声的沈建国叹气,上个月,院里七户人家一致决定不签协议不搬走,确实不为发财,是开发商太黑。

    每户置换一套八十平米楼房,而且只给房子不给钱,远低于国家规定的拆迁补偿标准,盖楼这两三年,租房子自己掏腰包,日后装修新房,也要靠自己,不然得住毛坯房。

    硬着头皮当钉子户,是不想个别官员看重的政绩和开发商的贪婪成为他们难以承受的负担或损失,有错吗?

    屋里收拾值钱物件的赵慧走过门口,瞥见丈夫愁眉不展,心慌意乱,儿子失踪多年,已够她受的,真怕相濡以沫二十载的丈夫再有个三长两短。

    想到杳无音信的儿子,赵慧心酸的想哭,就在这时原本用几根木棒顶死的院门被叉车撞开,一群穿迷彩服的汉子由叉车两侧涌入,分头控制住户。

    沈建国反应快,转身往家跑,想护住老婆,守住房子,刚跑两步被动作更快的俩迷彩服壮汉扑倒,跌的头破血流。

    “建国。”赵慧失声惊呼,急忙跑出家门,去扶丈夫,反被揪扯倒地,记起包括户口本结婚证在内的几样重要证件搁在屋里,苦苦哀求控制她的人,放她回屋拿东西。

    这伙如狼似虎的混蛋根本不理会赵慧沈建国说什么,架起两人,对待犯人似的往外拖。

    院门口,迟来半步的沈浩目睹父母的遭遇,心刀绞般疼,阴沉着脸走进院子,一穿迷彩服的汉子神色不善喝问他干什么的,被他抬脚踹飞四五米,来个狗吃屎,差点跌晕过去。

    “干他!”

    有人怒指沈浩,七八人闻风而动,或赤手空拳,或挥舞棍棒,围攻形单影只的沈浩。

    沈浩挥拳击在一人砸来的木棒上,结实木棒反弹,把挥棒这人砸的七荤八素,放声惨叫,另一人跳起来,霸气飞踹沈浩,反被沈浩操住脚脖子甩出去,带倒三四个同伴。

    不少人为此惊得倒吸凉气,同时也激起好勇斗狠之徒的凶性,越来越多的迷彩服汉子放弃控制住户,凶巴巴冲向沈浩。

    曾无数次在枪林弹雨中进退自如的沈浩,嘴角牵扯一抹略带鄙夷的笑,再多的废物加一块,照样是废物。

    “笑你妈”

    欺近沈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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