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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退役狙击手-第118部分

小说: 退役狙击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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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你嫌弃我!”

    感谢书友1625391720的打赏。

第248章 初探1() 
【不是我断更,网站一直登不上去,所以更新上传晚了。真是心碎了无痕啊

    一切都上了正轨,时间便在悄无声息中,有条不紊地朝前推进。

    东元2015年3月17日,张铎留恋将小肉团交到黄雅雯手中,再次背上行囊意义多过实际用途的书包,孤身一人踏上旅途。

    期间,王凤鸣收到了有关年世兰现在的所有资料,可正是因为了解详细,身为六常委之一的老王出于种种顾忌,已然举起的屠刀始终没有办法下落,只好将资料放进右手边第一层抽屉,以待日后徐徐图之。

    不能怪老王无能,国际形势牵一发而动全身,有些看起来是旁枝末节的东西,一旦斩断,则有可能引起后续一系列轩然大波,更别说年世兰还牵扯到外交事务中的重中之重——能源问题。

    大家都知道,考古与盗墓之间的最大区别就在于目的性,考古过程中对历史的探究发掘,意义远大于对金钱利益的追逐。

    而在中国,考古又分为新旧两派,新派不用多说,就是近现代从西方考古学传来的那一套,而所谓旧派,严格来说应该叫考据学,讲究的是用甲证乙,乙证丙,用考据的方法以孤证不证的态度,来认定文物的年代和用途。

    中国旧派考古学的鼻祖名叫吕大临,北宋陕西人,他所著的考古图与欧阳修的集古录,李清照老公赵明诚的金石录并称旧派三大红宝书。

    按上面所说细分下来,梅莉的历史研究笔记其实就该归类于旧派考古学。

    17日中午的飞机,张铎下午就在广州某机场见到了易珉。

    “你腿怎么样了?”老疯子见面第一句话便问道。可不是关心张铎,他这样问主要是担心自身的安全问题。

    听张铎表示又能打死一只老虎,易珉满意点头,发动汽车驶向入住宾馆。

    先行来到广州的只有他一人,受经费限制,也为避免发生与马凯昱一样的尴尬状况,易珉需要先从多座小山包一样的疑塚里面确定真实墓室,再通知在北京整装待发的考古队直接前往锡场镇。

    小气的老疯子只定了一间房间,晚上闲来无事,张铎玩着手机随意道:“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广州扰民事件’真是你下的套?”

    “嗯?”易珉从一堆资料中抬头,疑惑看向张铎。

    不过考虑过后他没有信口胡诌,嘚瑟承认道:“姓马的老家伙欠收拾,敢打我主意,所以给他摆了一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他会挖出地陷的?”张铎又问。

    易珉摇头轻笑解释:“我又不是神仙,掐指一算就知道哪里会地陷。

    概率而已,国内一线城市大都有地下水过度开采问题,广州又在沿海地区,地下水坑肯定多,马老儿听了我的话专找水坑挖,挖开了立马全部抽干,最大程度上满足了地陷发生条件。

    但我也没想到会沉掉派出所,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运气不好了。”

    说完,偷瞄到张铎忌惮眼神,老疯子心下得意一笑。

    到底是沿海城市,三月份的广州气温温暖宜人。

    可温度一高,生物活性自然增加,钻进密密茫茫的亚热带原始湿地阔叶林里,禽/兽问题有咱国人宽广的食谱以及张铎解决,然而蚊虫蛇蚁的滋扰却让易珉头疼不已。

    拍掉黏在登山裤上的蚂蝗,老疯子不由庆幸没有直接带队前来,否则手下那些在城市里长大的大学生跟着他满林子乱转,天晓得会出什么状况。

    旁边张铎也是一身厚重登山服,多亏山里气温相对较低,衣服底下只觉潮湿,但并没有热到难以忍受。

    两天前,易珉和张铎抵达位于新丰江水库“箭羽”尾端的锡场镇,无奈问遍当地村民都不知道几座“小山包”的具体位置,仅有几位老人指着正东方说大概是在那个方向。毕竟县志记录的是明代的事情,随着几百年时光匆匆流逝,不光村民们一批批老去,周围地貌同样在发生变化,

    在湿地山林没头没脑瞎转悠两天,张铎“野生动物”的作用便体现出来,尽管不能抵消旅途劳累,也不能分分钟找到疑塚所在地,可有他在,就能最大限度保障食物来源。

    本来出发前易珉带足了压缩饼干,只是被某个好吃懒做的家伙嫌弃道:“带这些干什么?吃起来像啃墙灰,背着还不方便,到时候想吃什么我直接给你找。”

    而向来疯疯癫癫,行事出人意表的易珉眼神顿时一亮,听说湿地水禽味道堪称绝美,一大一小两神经病半路为了追杀一只苍鹭,白白耗费了一下午时间。(国家保护野生动物,有本事别被人发现,不然等着罚款捡肥皂吧。)

    不过话说回来,苍鹭味道确实不错,肉质比鸡肉更细不说,而且烧烤过后,野味特有的筋道口感让人欲罢不能。

    就是好不容易抓到的水鸟看起来个大,却瘦得很,那点肉不够两人啃的,于是张铎顺手用弹弓射死两只野兔,剥皮去内脏后,撒上盐还有孜然等香料,烤至全身金黄,就着几罐当饮用水的啤酒吃到满嘴流油。

    湿地森林内部很少有人踏足,所以不时能看到许多珍惜野生动物。

    安营扎寨休息一晚,第二天中午,张铎与一只全身布满斑点的“家猫”不期而遇。

    “这里怎么有猫?”看到一抹优雅身影在树梢上回头,一根纤细老鼠尾巴自猫嘴漏出,上下挣扎摆动,张铎好奇道。

    易珉定睛望去,马上激动说:“铜钱猫!跟上它,大的养不熟,但如果能找到小的,一窝卖进宠物店,品相好的至少得6位数!”

    铜钱猫学名豹猫,因身上花豹斑纹,以及家猫体型而得名,由于外形即具大型猫科动物的凶猛,又有家猫的乖巧可爱,在宠物市场深受欢迎,价格一直居高不下。

    可惜正是皮毛太过斑斓,受到大肆捕猎,如今在国内现存数量已经岌岌可危。

第249章 初探2() 
灰白相间的斑点豹猫在林中移动迅捷,可张铎也不慢,碰到湿地水塘,他或跳或绕,实在不行就像只猴子一样抓住头顶树枝荡过去。

    一路走走停停,始终与易珉保持在200米半径范围内的联络信号有效距离。

    卖宠物店那点钱张铎看不上,懒病发作的时候,7位数酬劳的任务说推也就推了,可5月份的时候是黄雅雯的生日,他想送女孩一只看起来乖巧可爱的“小猫”当做生日礼物。

    半小时后,野外生存经验还算丰富的老疯子赶上停滞原地的张铎,问道:“怎么不走了?找到老巢了?”

    张铎摇头,伸手指向不远处的村落。

    “这地图上没有标示这里有人居住啊。”易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道。

    越过跨溪而建的石桥进入村子,打听下来,才知道村落是一座苗寨,族人世代居住于此。

    说是苗寨,除了民居建筑造型比较古朴,村民的服饰与外界并无太大差异,为数不多留守在寨子里的年轻人也大都用上手机。

    不过这里到底闭塞,此前从没见过大人物的村长看到易珉北大教授的工作证,得知两人想要借住一晚,当即咧开豁掉两颗门牙的干瘪嘴巴,操着一口口音浓重的广普,大气道:“寨里年轻人都出去了,空屋子多,你们想住哪自己挑。”

    傻乎乎的张铎瞎乐呵,但老江湖易珉表示不妥,固执要求村长说个数。

    谁想刚还热情相迎的老头瞬间变脸,不豫道:“那就按规矩来,两个人一晚上。 平板电子书,包晚饭。”

    易珉想了想,觉得不算太黑,便点头同意。

    在村人带领下入住竹屋,放下行李,仍不明白的张铎抱怨说:“明明村长说了让我们随便住,你为什么还强要给钱?人都不高兴了。”

    易珉冷笑道:“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现在说是随便住,晚上也大鱼大肉往这里送,等明天咱走的时候要是没有表示,你看他们会不会抽出苗刀和我们讨论一下礼尚往来的道理。”

    “不会吧?我看老头挺好客的啊。”

    “好客个屁,碰到你这种肥羊不宰,他们靠水库里捞上的鱼就能填饱肚子?”

    “”

    其实其他地方的苗寨是不是这样,易珉不知道,他只是前些年跟渔友来新丰江水库垂钓时,听别人说起过以往被下黑刀的经历。

    苗寨传统房屋结构大都是上面住人,下面养猪,但这种竹制老式苗屋仅剩下三间,还是村长从干部大会上打听得来,为促进寨里经济发展特意留下的。

    所以晚上两人受尽蚊虫折磨,即便已经在下层点了一把能熏死人的蒿草,全身涂满防蚊喷雾,早上起来张铎眼皮上还是被从竹墙缝隙钻进来的蚊子咬了大包。

    3月20日上午易珉找到村长打算结账离开,然而听他打听九座山包的事情,老头原本舒展开的满脸褶子再次聚拢成一朵菊花,扯着嗓子向外吼道:“幼朵,一会把猪杀了,再叫卓资去湖里打两条大鱼,晚上老汉招待贵宾!”

    见易珉防备中的疑惑表情,村长老头说:“放心吧,晚上这顿不要钱,我请客!”

    “不用了,我们还有事,晚上不回来了。”老疯子正经拒绝道。

    闻言,村长抓住易珉手臂,目露凶相道:“你不留下就是不给老汉面子!”

    不跟老头废话,易珉回头吩咐张铎准备动手,同时开口说:“我这次来这里是向有关部门报备过的,你觉得北大教授在附近失踪,别人会不闻不问?”

    没睡好的张铎肿着一只眼皮,懒洋洋掏出弹弓,磁性托垫上附满小钢珠,他在考虑一会干趴寨里为数不多的青壮,要不要顺便洗劫一遍,反正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是他们先起的歹念,黑吃黑没什么不好的。

    话说这家伙昨天就盯上了挂在村长家房檐风干的各色野味腊肉,卷几块回去也能让爷爷小叔他们尝个鲜。

    待易珉说完,村长老头目光急闪,呵退一位提着苗刀蹲守门口的青年,脸色再变,放软态度说:“你想哪去了?我真的是想请你们吃饭,因为晚上你们一定会回来,那九个山包就在寨子东南面不远的地方,驴车来回不过1个半钟头。”

    不待易珉开口,村长又道:“你们要是不信,等下我让卓资带你们去一趟。

    卓资,你进来”

    将信将疑中,易珉和张铎背上沉重登山包,乘坐刚站门口那位苗刀青年驾驶的驴车出发。

    他俩走后,村长拍桌乐道:“有了,有了,这下村里的路不愁了。老汉30年村长没白干,至少为子孙后辈修了条路,怎么也比拍拍屁股一蹬腿,什么都没留下的老爹强。”

    自从小时候在某座山包上捡到一把锈烂的青铜戟头,他就知道那里一定有玄虚,无奈当上村长后向上头反映了好几次,全不被理会,时间长了也就渐渐忘了。

    直到今天这位北大教授问到,熄灭已久的修路致富念头才再次燃起。

    村长对易珉找到墓地很有信心,而一旦找到墓地,肯定会像电视上那样引来大队人马,说不定还有记者,到时候给村里通条路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老头心里小算盘拨的“咵咵”响,可惜他不知道易珉已然上了广州某些人的黑名单。生生被摆了一道,还想修路?少做白日梦,人不收拾他就不错了!

    在冷面青年卓资的驴车上晃荡了快半小时,眼看马上就要到地头,易珉翻下车跪倒一边大吐特吐。

    没人说过坐驴车不会晕,崎岖山路加上聊胜于无的减震设备,没坐惯的着实受不了那样的颠簸。

    正是这个原因,古代许多赶考书生明明家里很有钱并为他们雇了马车,可许多人还是坚持每天走半天路乘半天车,不光为了放风,更为避免呕吐伤身,影响考试状态。

    八卦九宫:分乾宫、坎宫、艮宫、震宫、中宫、巽宫、离宫、坤宫、兑宫九个等份,在晚间从地上观天的七曜与星宿移动,可知方向及季节等资讯。

第250章 初探3() 
南方气候湿润,**多变,易珉吐完后不久,天空逐渐阴沉。

    下车在仅容一架驴车行驶的古道上走了十多分钟,老疯子终于从口水急剧分泌的呕吐状态恢复过来,抬头看了看天,手指伸进嘴里,然后举在面前空气中。

    5、6秒过去,他煞有介事道:“嗯!看来晚上要下雨。”

    张铎傻不愣登问:“你怎么知道的?”

    易珉:“没见天上那么厚的乌云吗?”

    坐在驴车上仰望天空,张铎点头表示赞同老疯子的说法,又问:“可你刚才那根手指是什么意思?”

    易珉没好气道:“我塞牙,抠完了晾干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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