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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那些和人生赢家抢男主的日子-第62部分

小说: 那些和人生赢家抢男主的日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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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些兄弟姐妹,也就只有大师兄想不开,一心还想回到京城重振师门,可是怎么可能成功?当今又不是旧朝那些满脑子爱妃的荒淫君主,他们门派除了炼假药就是房中术,别的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掌门当年连黄庭都背不全。

    乐嫣一点不客气地扒干净了玄炼宗的脸皮,按着师弟的手说:“走吧,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师姐也不用你管,我这辈子的理想就是死在床上,有个人收尸,你要好好地。”

    自己好好活着就够了。

    邵宗严满面泪痕,握着她的手连声道:“怎会如此,怎能如此……晏兄,你救救我师姐!”

    晏寒江目蕴寒光,定定看了乐嫣一会儿,缓缓道:“果然是气运太重,自身无法承受,所以到中年灾劫横生,稍稍一动就有横死之劫。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法可解。”

    “怎么解?要什么东西?”邵宗严睁大眼看着他,屏息等待他说出答案。

    晏寒江忽然拉他站起来,指尖蕴着一团灵气抹到他眼皮上,然后让他再看向乐嫣。眼前的世界忽然失去颜色,唯余一片黑白,他师姐坐在软屉上,身上缚着一层层明亮晃眼的淡金丝线,顺着丝线看下去,却似乎都连向深远莫名的恐怖之地。

    他想顺着线条看远一些,脑中却转来一阵刺痛,晏寒江清凉的手指按在他眼皮上,低声道:“别看,你神识不够。那些线就是你师姐的气运,后面连接着这些气运带来的因果命数。如果你将她的气运全数斩断,或许她日后不会再有太顺遂的日子,可也不会再落到那样的结局了。”

    “我怎么斩?”邵宗严下意识问了一声,脑中随即灵光闪动,从包里取出了斩运刀:“这个也能斩断气运?”

    “与其说斩,不如说是靠你强横的气运碾压,夺取她的气运。”晏寒江指尖捏着雪白的刀身,淡淡瞥了乐嫣一眼:“你是想死在床上,还是赌一个没有‘命中注定’的未来?”

    乐嫣先不管这个,反而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一遍,凝重地问道:“之前光顾着师弟,忘了问阁下,你和小邵是什么关系?”

    晏寒江神色微暖,嘴角挑了起来。邵宗严含着几分羞涩低下了头,却是毫不迟疑地答道:“师姐,我们已经是道侣了。”

64|那些被救援的日子() 
看着这俩人的神情,师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抬手拉了拉邵宗严的领子,让他压低身子,自己慢慢将嘴唇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道:“师弟你当初学双修之法时,修的应当是采阴补阳而不是内媚邀宠那款功法吧?”

    师姐怎么觉着你这学以致用的方向反了呢?

    邵道长回想自己当年熬夜研究过的那几撂小黄兔,和那天被咬了就哭着泻身的表现,也觉着有失师门风采,可是木已成舟,再来后悔也晚了。

    下次吧,下次他一定弄一个晏兄不会的姿势,也显显他们玄炼宗的底蕴!

    邵宗严眼珠一转,掩饰地轻咳一声,站起身来满面严肃地说:“不提此事,师姐你可愿意让我斩断你的气运?”

    乐嫣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身子脱力地躺回椅子上,怜爱地看着他,叹道:“罢了,我管这些做什么,当年我也没好好管过你。师弟你砍吧,管他成不成的,我总不能让你上门来就看见我死在你眼前。”

    “嗯,师姐放心。”邵宗严放开乐嫣枯槁的手,弯刀担到腰间,求助地望向晏寒江:“晏兄,我该怎么砍?”

    “斩向她身上缚着的气运金缕。”淡金色的气运主杀伐,乐嫣如果不是自己选了这条路,必定能成为武林高手,若是踏进仙途也会走杀伐一途。断了这些气运之后,她的武道之路便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奇遇连连,一帆风顺了。

    不过乐嫣自己并不太爱习武,这身天赋一直浪费着,没了也不太遗憾。

    邵宗严平心静气地抬起刀,右臂稳稳悬在空中,刀尖一寸寸逼近乐嫣身外那层金线。刀尖到处,根本不需要他用力斩断金线,就自有一股吸力将乐嫣的气运丝丝缕缕吸到斩运刀上。那些金线进入刀身后也就凝成了一条条红丝缠在刀刃上,斩运刀外形未变,却比之前重了不少,其锋刃亦是光华凛凛,妖艳之中透出了一丝锐利杀机。

    最后一根金丝斩断,那些神秘又令人恐惧的存在接连自邵宗严眼前消失,乐嫣也觉出浑身轻松了不少,按着软屉边慢慢地、慢慢地站了起来,朝邵宗严露出一个明艳的笑容。

    好像时光倒流回十年前,她还是那个深山小派里正当华年、受尽宠爱的女弟子那样明艳生动。

    她笑着说:“多谢师弟,不过王家有些乱,不太适合接待客人,我就不多留你们了。等处理了这边的事,我打算再回山里看看,若你还有空回去,或许将来还能在宗门旧殿相见。”

    邵宗严收起弯刀行了一礼,点头道:“我们本就是来看师姐的,既然解决了师姐的气运问题,也没必要多留了。我手里还有些新炼的丹药,你要不要留几粒?”

    乐嫣摇头笑道:“我是你师姐,哪能要你小孩子家的东西。对了,我还知道几位师兄落脚之处,给你写下地址吧。咱们这些师兄弟里也只有你一直居无定所……可惜我们帮不上你。”

    邵宗严递过纸笔,看着她一笔笔落下歪斜无力的墨迹,努力忍住泪意,笑道:“师姐说哪里话,那时候我声名狼籍,你们没被我牵累就好。”

    又过不久,这座大厅里一切恢复如常,乐家舅爷告别姐姐,在丫鬟们遗憾的目光中带着另一位同样招人喜欢的男客飘然远去。

    离开乐府后,他们便按着地址去寻几位师兄弟,顺便四处分发碧尘山庄庄主和他姨娘的检讨书,给邵宗严洗白。

    在三百里外平乐郡一座小小的三清观里,邵宗严见到了前代掌门的弟子,玄炼宗这一代的二师兄祝清微。他已经正式出家做了道士,宁静淡泊,如云间孤鹤般清标出尘,完全看不出是当年那个不好读书,成天带着师弟们满山打猎、摘野果、钓鱼钓虾的调皮弟子。

    邵宗严在观里见到这位师兄时几乎不敢相认,祝清微却是一眼就认出他来,低颂了一声“慈悲”,眉梢眼角流淌着清圣飘渺的笑容,比他这个真正踏入仙门的修士更像仙道中人。

    知客走后,邵道长连忙打了个稽首,问道:“祝师兄安好?”

    祝清微还了一礼,将拂尘一甩,大步走上来抱住他,用力拍了拍他的背,激动地哽咽道:“我听到知客说有个叫“祝邵”的远房族弟来见我,就在想会不会是你。前些年我忙着考度牒,在这小地方一耽搁就是几年,竟没听到你的消息。”

    当年最不爱读经的师兄,在离开宗门后却开始读从来都读不进的经书,费尽心力考下了道士度牒,开始做一个恪守清规戒律的真道士。

    祝清微伤感地说:“师父在时就一直想把玄炼宗变成个正经道门支脉,天天讲这个经那个经,其实他连一本完整的经书都念不下来。我那时一直觉着读经没用,像师父那样卖卖野药、写写前朝艳史、画画图不就得了吗?当时不肯用心,后来他过世了,宗门也没了,才想要完成他当年的心愿,当个有度牒,受道门承认的真道士。”

    在这小地方埋头苦读三年,倒是考到了度牒,却错过了师弟被人追杀,最需要人相助的时刻。直到人都消失了,他才从来借住的江湖客口中知道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

    邵宗严苦笑道:“师兄何必说这么外道的话?我一直怕连累到你们,你们不知道我出事那是好事啊。”

    更何况祝师兄虽然性子豪放,却是半点不会武功,卷入这些江湖恩怨就是白白送死,还是老实窝在道观里考度牒更让人安心。

    两人拥抱了一会儿,身后的草鱼精便不动声色地拉了拉他的领子,邵道长明白其意,不着痕迹地退出祝清微的怀抱,拉着晏寒江的袖子给他介绍道:“这位是我的道侣晏寒江。江湖上日后或许会有些不好的流言,不过师兄千万别信外人的,晏兄跟我是因志同道合才结成的道侣。”

    “道侣”两字小小震憾到了祝清微,不过他到底是玄炼宗出身,见多识广,唏嘘地说道:“你既然选了这条路,师兄也没什么可说的。只盼你们俩能一直要好下去,若是他负了你只管回来,师兄虽然没什么本事,也绝不会像从前一样让你一个人在外受苦的。”

    他抬眼看向晏寒江,神光凛凛,不再是初见时那个不染尘俗的道士,而是重新变回了当年在山野里教会师弟们渔猎的本事,护着他们不被野兽虫蚁伤害的可靠师兄。

    晏寒江坦然与他对视,郑重道:“我这趟来就是要来给宗严讨个公道,让这世上再也没人敢欺辱他。道长只管看着我如何行事就是。”

    离开二师兄后,他们又回了玄炼宗旧址一趟,在山下见到了以做游医兼算命为生,独自一人维护着旧日山门的三师兄卜未明。

    卜师兄当年跟他一样进了京,给朝廷里的贵人炼丹。那时也是仙风道骨的羽士高人一个,现在却穿着旧道袍、敞着怀在满地荒草的院子里干活,嘴边胡茬都没刮干净,一副落拓的江湖人形象。

    邵宗严他们过去的时候,他在丹房外劈木条,劈好了就一层层钉在开裂的门板外加固。看到许久未见的师弟来了,他也没有太多的话,只在邵道长接过斧头劈的时候去给他们打了一桶水,让他们拿瓢舀着喝。

    邵宗严力气大得多,师兄要劈一下午的活儿,他三两下就弄完了,拿钉子和胶把所有漏风的地方都粘得牢牢的。可是光加固也没用,没人住的地方很快就被风、雨雪和里面的虫蚁等活物弄得容易腐朽,他一个人对着这么大的地方,每天修一点、每天修一点,却还是只能看着房子以更快的速度破旧下去。

    邵宗严看得腌心,捧着冷水道:“这些年师兄就一个人守着这里……”

    卜未明笑道:“当年咱们还在京里时,你不是因为得罪了个翰林,偷偷跑出京了吗?我就想,当年咱们伺候师父、师伯他们也没那么上心过,现在反倒伺候个老爷,让人家任打任骂的。我也懒得再干下去,想着还不如回来守着咱们这点地方,万一你们在外面呆不下去了,回来还有个退身之所,不会都是住不得人的破烂房子。”

    可惜他既没挣到多少钱,也不太会修房子,现在那些彩绘的亭柱都褪了色,房上的瓦也许久没换过,这座山门再怎么修补也是破破烂烂,不复往昔了。

    “大伙儿都没再回来过,我这里消息也不通,你们在外头过得还好吗?”

    邵宗严便捡着好的说:“二师兄考下了度牒,现在正式受戒出家了;五师姐说过些日子要回来,你就不用独自一人守着这儿了。我前些年遇见神仙了,一直没回来就是在修仙,还找了个道侣……”

    卜未明猛地打断了他的话,看了晏寒江一眼,神光湛然,不再有之前那种老好人似的温厚。他看着晏寒江,却在问着邵宗严:“这是你后来给人炼丹的地方的家?这种富贵人家的公子,怎么会真心看上你一个没家没业的炼假药的!”

    邵宗严忙替他解释道:“师兄,我已经不卖药了,我是个神仙了。虽然看不大出来,但我真是神仙,我们俩都是。当初我被碧尘山庄的人追杀就是晏兄救了我,这回他带我回来,也是为了替我洗白名声,好让我能堂堂正正做人……”

    要是他真的能洗白名声,把师兄师姐们都接回来多好。他还有工资,能买好几份圆光呢,到时就让师兄师姐们住在门派里安安心心地用修真版学习,学回来他们就是真正的神仙门庭。以后再有弟子进京当国师,也是有本事的真国师,而不是靠着各种丹药讨好皇帝和后妃的妖道了。

    两人渐渐沉默,坐了一会儿,卜未明忽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上的木屑,露出一个沧桑的笑容:“你带了人来我都没好好招呼,你们坐,我去弄点吃的。”

    “不用了。”邵宗严用力笑了笑:“我去做吧,我都来了哪能还让你干活,师兄你好好歇歇。”

    他起身之后看到晏寒江还坐着,便顺头摸了摸他的头发。感受着掌下发丝绸缎般的手感,还有些如流水般滑过指缝,顿时明白了晏寒江为什么老是爱摸他的头发,心情也明朗了一些,轻车熟路地摸进厨房,掏出自带的食材烹煮。

    这间小厨房还是当初的模样,里面却没了常吊着的腌菜、腊肉、风鸡之类。那时师父和师伯要做真道士,不大吃肉,弟子们却不太管那套,在林子里捉到什么就吃什么,日子过得虽然清苦,也有很多乐趣。

    而秋天正是食物最多,味道也最好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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