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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红楼之尴尬夫妻-第40部分

小说: 红楼之尴尬夫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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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里只道“这日夜咳嗽总是不止”,又说“夜间也因痰塞睡不安稳”。

    不过邢霜担心贾敏的心,却也真真实实的感动了贾母。

    自己总共三个女儿,除了最小的这个,其他都死了。是以,她才会这么心疼小的这个,将她当成心头肉。

    这一家子,都道她偏心。唯有这个大儿媳,是一心站在她这头,和她一样心疼敏儿的。

    不过,这般心疼,是不是有点过了,这比她还着急啊?

    贾母疑惑着,问邢霜道:“不过是咳嗽了,怎么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邢霜没法解释,只得道:“拖了好几日才来通知老太太,是媳妇儿的不是。”

    贾母恍然大悟,自我解释道原来是她会错了意,老大家的神情忧郁是怕自己责怪呢?

    贾母笑了起来,拍了拍邢霜的手,安抚她说:“这几日忙着,你忘了也是正常。再说只是这几日,你早说晚说也没甚区别。”

    邢霜红着眼道:“小王太医还在姑苏,不如我去信让他去瞧瞧?”

    说完她又自我反驳道:“不对,小王太医临行时说了待到过完年就要动身回京的,这会儿子去信也来不及了,就怕信送到了,人已经上路了。”

    贾母这她这般着急,忍不住调笑道:“急成这样,难不成你还想亲自去侍病奉药?且不必担心,扬州也有名医,不比这京城里的差。”

    话虽是这样说,可见着老大家的突然眼睛一亮,贾母心道不会吧?

    “你难不成还真想去?”

    邢霜红着眼点头道:“想去,可家里头还有孩子还有您在,俗话说父母在不远游。我若走了,谁来伺候您?再说我与姑太太只是通信往来,贸贸然上门去探望,倒显得失礼。还要叫人接待,岂不是麻烦。”

    贾母其实也惦记女儿,让下人传信,一来一去的也怕传得不真切。这会儿邢霜直言想去扬州,她倒不是不动心。

    可这是她大儿媳妇,总不能女儿一病就遣人过去探病,对外知道了,还当她欺负儿媳呢。

    贾母正犹豫着,外头贾亮带着一家子男丁进来请安,说是要去王府做客。

    贾母白嘱咐了几句,便让儿子退下,等儿子一走,她突然眼睛一亮,想起个主意来。

    “让你去一趟也不是不行,我在姑苏有个故友,还替我看着一桩买卖。这几十年了,我都不曾去看过一回。”贾母说着,手里的念珠转个不停,接着又道:“家里头的产业,老大也说过,如今都是赖大看着,倒也放心。我有心想让他替我打理打理姑苏那桩买卖,又怕他会多心。”

    邢霜闻言先是一喜,接着却又冷静了下来。

    让丈夫带着,他们夫妻同行倒是合情合理,可这样一来,京城这边岂不是要翻天了?

    丈夫一走,贾府对外事宜老太太不方便出面,便只能交由贾政打理。而贾政这个没主见的人,少不得又要听王氏的主意。

    自己这一头也不知要走多久,少说也得半年左右。若是真的一走了之,虽是满足了自己见贾敏的心愿,却也让二房得了道,成了仙。

    忍住!必须忍住!

    邢霜深吸了口气,按住悲伤对贾母道:“老太太的买卖可是亏了?若是没有进项,老爷去替老太太张罗一下倒是无碍。可若是没亏,老爷这一走,还不知外头的人又要编排些什么。

    “咱们才搬了将军府,这家里不可一日无主。倒不怕别的,只怕有那等小人见府里无人撑腰,少不得要生事造谣。”

    贾母闻言,心头的一丝希望瞬间破灭,脸上有些尴尬道:“这倒也是,却是我想岔了。”

    邢霜心下更惊,莫名的觉得,怎么好似老太太非常想让老大离京?难不成是真的在打什么主意?

    她不动声色告辞了贾母,回到清远居后想了想,让人把含笑叫进来。

    含笑这半年来教着邢霜这边的人,效果已经初步显著了。到年底,正好半年才考过大考,正在家里改卷,听闻太太召唤,她只当是要看成绩,便将誊好的分数随身带上了。

第八十四章 赏罚明() 
进了里头来,含笑将分数奉上,便立着一旁等着。太太埋头看着分数,看完抬头对她道:“这是全部了?”

    含笑忙道:“还有些尚未改完的,不过也差不离了。”

    邢霜又问:“去年的统计的积分可算了下来?”

    原来邢霜早规定了,每次考试,无论大小,并不储存分数,而是将人分为上中下三等,八十分以上为上等记五分,八十到六十分为中等记三分,六十分以下下等只记一分。另外最后一名要扣三分。

    含笑说:“这批改完才能统算,太太急着要,明日便能拿来。”

    邢霜点头道:“你且忙一忙,待明日拿了进来,也有你的好处。”

    翌日含笑果真将积分算好送了进来,邢霜看完积分表,发现上游只有一人,中游倒占了大部分,还有不少人都是下等。

    她疑惑的问:“怎地上等只有一人?”

    含笑也觉得丢人,忙解释说:“平日皆要当差,并没有这许多时间复习。加之又才习字,太太说过字写不好也要扣分,我拿捏的严了些。”

    邢霜想了想,又道:“叫那个上等的过来。”

    含笑忙出门叫人,邢霜便对彩月说:“去把我备好的赏赐拿来。”

    打过年时,邢霜这头收了第一批嫁妆铺子里的收益,手里有了银钱,也大气了起来。因此叫人打了几百个银锞子,就为了平日打赏用的。

    含笑带进来的,居然是门房的一个仆妇,邢霜认得她,一瞧见她,便忍不住笑道:“你倒是把那些年轻的给比下去了。”

    这仆妇以前就是荣禧堂的人,上回迎春的奶娘醉酒,可是她上来将人拿住的。有膀子力气,人也老实,她男人便是贾亮身边的管事,名唤武陵的。

    因年纪大了些,又本家姓马,因此被人叫做马婶子,也叫武陵家的。

    当听闻太太夸她,马婶子羞涩一笑,忙不迭回道:“我打小就羡慕我哥哥能念书,如今太太肯给个机会,自然要好生的学,才不枉费太太的一片好心。”

    邢霜笑着让人拿来一等的荷包,递给了她,又对她道:“这一年又要念书又要当差,辛苦你了。这是你去岁学习的赏钱,日后保持下去,不可骄傲退步了。”

    马婶子结果荷包来,一捏里头顿时眼睛一亮,无声的大笑着,给邢霜又磕了几个头,这才由含笑带着下去。

    出去后,这马婶子偷偷将荷包揣在怀里,含笑扭头一看,笑对她道:“你还怕人偷去了不成,这样好的殊荣,当好生炫耀番才是。

    你往日一心苦读,多少人笑你白费力气?如今不叫她们看看你得的东西,岂不是叫那起子懒骨头如了意?”

    马婶子闻言,又将荷包拿了出来捏在手上,对含笑道:“你说的正是,再说太太有这赏赐,必定也是想激人学好,我倒是差点坏了太太的好事。”

    含笑见她这么聪明,一点就透,忍不住又看了她两眼。含笑一路将她送至廊下仆妇们歇脚的屋子,这才转身回了上房。

    其他人见含笑亲自送她回来,不由纷纷好奇上前询问。马婶子便拿出太太打赏的荷包来,当众倒出来看,满满二十个银锞子,每个皆有拇指盖大小,打成各式花样,看着又花哨又喜庆。

    “哟,这可不少了。”有那老辣的婆子看了一眼,便估摸道:“只怕加起来也有十两银子了。”

    周围人纷纷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为何独赏你一人?”

    “是不是你家武陵替老爷办事周全,太太才赏了这些?”

    “这莫不是要提你做个管事了?”

    马婶子收了锞子,骄傲的一抬头道:“去岁考试我拿了头名,这是给我考试的打赏。头里庆嫂子就说了,咱们念书有赏有罚,你们只是不信。”

    其余人一听纷纷懊恼起来,因读了这么长时间的书,一直没见着什么打赏,所以渐渐地大家都无心好好念书了。反倒还嘲笑一心用功的马婶子,这现世报不是来了么?

    “一年才打赏这一次,也不算多了。”有人酸溜溜的说道。

    马婶子瞥了她一眼,嗤笑了起来:“你当只是打赏这么简单?咱们这样不进房伺候的人,多久能得一次在太太跟前露脸的机会?往日里我总劝你们,你们全当我白费力气,如今再来吃醋拈酸,怕是太太知道了,更不待见你了。”

    那人又道:“那又如何,我只不犯错,太太又不会敢我出去。这府里好吃好住的,我守着铁饭碗,还能饿死了去?”

    马婶子不愿再同她辩解,冷笑一声拿了自己的书又苦读去了。其余人见状,明知打赏的时机已过了,却也跟着一道拿着书去看去了。

    又过了会儿,含笑居然又来了,这次点了几个仆妇一道进去见太太,再回来时,那些人手里也有了赏钱。

    这一下,方才觉得酸溜溜的人,也不由得羡慕起来了。好几个人拉住了含笑,问她究竟怎样才能得赏。

    含笑看了那几人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往日的考试,你们当是白考的?我头里说什么来着,可有人将我的话放在心上?这每一次考试都有积分,武陵家的次次都是上等,因此是头名,赏的是十两。再有那中等的,太太也心慈给了五两。若是下等,非但没得赏,还有罚。”

    听说还有罚,众人这才当一回事,回想了一下,当初含笑确实说过这事儿,有些人心下忐忑起来,不免胡乱猜测该是什么样的罚。

    还在乱猜,含笑又开口了:“只不过这一回,太太念着是初次,下等的便暂且放过,只罚那最后一名。张显宗家的,跟我来吧。”。。

    被点名的那人,便是之前酸马婶子的婆子,一听点了自个的名字,当下慌得跟什么似的,一路巴结着含笑,求她多美言几句,直至到了上房跟前,这才住了嘴不敢再说话。

    邢霜让人进来后,见到最后一名,心中顿时有数。这张显宗家的,是个得过且过的性子,也难怪并不努力了。

第八十五章 分班级() 
邢霜并不会心软,该赏该罚,早就说过,这些人不在意,并不代表自己可以不在意。

    于是张显宗家的从上房出来后,一张老脸垮的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廊上的小丫鬟们也有几个得了中等赏赐的,便拉着她问,是不是中等打赏。

    那张显宗家的都快哭了,看着几个小丫鬟话都说不出来。

    含笑适时从屋里出来,叱散了这群缠人的小丫鬟,又对张显宗家的说:“您老也莫丧气至此,去岁不过才半年,咱们这培训要一整年才结束,下半学期再努力些就是。”

    张显宗家的应了下来,依旧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回了门房上,周围的人怎么问她都不回答。

    而她坐在那屋里,听着旁边人的欢天喜地的说话,心里头跟刀子挖了似的难受。

    谁知道最后一名会被罚款啊?她一个月只有五百钱的月例,一下就罚了她两个月的月例,这真是要人老命了。

    可如今事已至此,唯有像庆嫂子说的那样,好生念书,考试考好一些,至少也要挤进中等去,得了那赏,才好弥补自己这两个月的损失。

    想到这儿,那张显宗家的也学人样子,拿来书来,勉强自己念了起来。

    邢霜这一动作,让荣禧堂和清远居的下人都人人自危。过完年还不到上元节,家里的下人都停下了玩乐,自主的捧着书好好学习了。

    因为含笑宣布,新学期开学之际,还要进行一次摸底考,这一次的摸底考,要分班了。

    不但分班,还要选班长和组长。这都是太太给出的命令,让这些人相互监督。

    班长和组长又另有赏,但要负责带起一组的人和一班的人好好学习。若是一个组或是一个班成绩太差,这班长和组长也会有罚。

    一听说这个新制度,不少人都打起了含笑的主意,一时间给含笑加塞的不在少数。含笑来者不拒全接了下来,又记在名单上,将名单送到了邢霜跟前。

    邢霜收了名单也不去看,只笑着打趣含笑:“这下你可发达了。”

    含笑也玩笑着道:“这是太太给的财路。”

    那些收来的东西,也不全是银子,再有这些下人哪有银子可以打点,多是些平常人家用的东西,什么布匹,活鸡活鸭之类的。

    是以,邢霜知道这事儿,也只让含笑自己收着,不必交给她。这些人相送,让他们送就是了,走歪路在她这里是行不通的。因为最后定人选时,不是含笑来定,而是自己来定。

    上元节过后,开始摸底考试。当众人在学堂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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