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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全息娱乐圈]骑驴遇深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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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娃儿这么小哪能干活呀!还是回家呆着吧,天怪冷的……”

    “那么点活儿让你苗阿姨和李律哥哥干就行了,也没多累。”

    说这话的,就是骂得最凶的那个,这话风善变得跟墙头草似,一点不觉得打脸。等男孩婉拒了几人好意,走远了,还回头冲方才骂苗美丽拎不清的妇人说:

    “这么可人疼的孩子,哪个心狠的舍得让他干活呀?!”

    之前的妇人:“……”

    付丞雪上到李家茶园,苗美丽又是一番心疼感谢。

    苗美丽不肯让他帮忙,却敌不过他软磨硬泡。拿着热茶做人情给周围的人送温暖,感谢她们平日里对李家母子的照顾。

    李律忙着手下的活计,余光里是男孩窜来窜去的身影,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埋头苦干。

    等到最后,男孩端着杯子递过来。

    茶汤颜色比旁人的深些,配料不像南方常见的,能喝出枸杞和菊花两味,其他就偿不出来了。

    男孩把保温壶放在篮子里,就下了地,背后的李律从篮子里掏出壶,颠倒着琢磨片刻,明白是两层双面的,容量多的那面,颜色较浅,就是别人喝的,他尝了尝,味道也单薄些,除了红茶茶叶,就加了奶和冰糖。把壶放回原处,李律看着男孩的背影有些深思。

    男孩穿着白衬衫背带裤,外搭黑色小皮衣,乌黑碎发非常有层次地在空中展示飘逸的弧度,看上去就是个千娇百宠的小少爷,来体验生活。

    真不像是干活的。

    可只让母亲教了一遍,就采得比谁都快,手法细腻。

    这一天,苗美丽一家比往日更早下山,短短一路就让不少人都知道,李司机家里来了个男孩,长得好,人品更好。

    傍晚,付丞雪去了趟付誉家再回来,躺上床准备登陆系统。

第6章 —004造梦空间—() 
【是否开机?】

    【是。】

    脑中一阵晕眩,识海中多了一条长长的轨道,他的思想被一种无名的力量牵引着,在其中穿行,走啊走,走啊走,走到了头,却是一个死胡同,付丞雪抬头看着紧锁的门……有点坑爹。

    【不是说开机么?】

    【已经开机完毕。】

    【那……页面呢?】

    【系统框架不完善,无法进入。】

    所以……这是在玩他么?

    付丞雪出来后,询问了剩余信力,偏头看见闹钟,目光一顿,嘴角扬起了微妙的弧度。

    【再次开机。】

    【……接受命令。】系统虽然疑惑,却仍执行命令。

    反复实验几次,终于确定了这个漏洞,当信力储备不足以修复系统框架时,精神登陆会一直停留在初始化中——这个状况简单来说,很像赖床,程序在苏醒,却缺少临门一脚的精神能源,拖拖拉拉走到头,中枢平台的大门仍然紧闭。

    这个等待的过程中是静止的。

    眸光一转,刚想筹谋什么,系统声音就冒出来警告:

    【系统中枢修复完成,会恢复正常流速……系统构建的过程极其不稳定,对使用者有一定危险,脑波如果发生意外,轻则脑震荡,重则脑瘫。】

    凭系统这时才出声提示,可见它无力阻止强制登陆。

    打个比方:本土电脑系统出问题,哪怕脑抽地一遍遍重启,只要还有电,它也只能吭哧吭哧爬起来束手自虐,最危险也不过造成系统崩溃,伤不到电源什么事。说是这么说,这系统中枢就建在体内,还是意识登入,如果崩盘了,就像电脑在眼前爆炸了,危害总是存在。

    付丞雪即使是个险求富贵的赌徒,也不会拿生命做赌,之前种种是为试探。

    原先套话时发现系统中有他心水的东西,刚才就在琢磨,真出意外,是光脑先崩盘,远比他更需着急,好歹他还有个皮囊,光脑纯虚拟体可就没半点保证了!

    两方讨价还价一番,系统终于松口妥协,另外开辟一个造梦空间。

    系统里有备份乐器和舞蹈器材的形态,可以在空间模拟练习。

    ——为此搜刮了全部信力。

    造梦空间类似外置存储器,或钢筋水泥建筑工地搭建塑料木头小窝,安插在潜意识层。

    人的认知分为有“清醒认知”和“不知不觉”,潜意识属于后者,是前者的倍数增长,具有多个层次。高层次不但奥妙难以攻克,使用不当还会影响性情,所以选取的地点是最易与机能建立关系的底层潜意识。

    ——梦境也属于这里的活动。

    构建在此更能兑换出无限时间,要不怎有“一梦千年”这类词。

    进门的钥匙是a波和θ波,唯这两种状态下能将人体潜力激发最大。如果潜意识是土壤,意识是种子,它们开出的花就会在脑细胞里茁壮成长,而大脑皮层所操控的神经系统,就会作用于身体的各部位。简而言之,造梦空间掌握的知识会熟练地运用到身体上。

    每兑换地球时间二十四小时就需支付一格信力,等同于系统待机的消耗,同时还需愿力支撑系统主程序的运转。

    离开系统,关灯睡觉,却有些夜不成寐。

    心里像有个小人在滚烫的铁板上翻滚——他明白,这是“煎熬”。

    脑中总是回想过下午倒茶的情景,李律关节处和手背发红起皮,有些皴,看得他心疼。李律的房间黑着,他盯着滴滴答答的闹钟发了会儿呆,才终于心一狠,拿着护手霜出门。

    李律房门是坏的,只能关无法锁。

    拧开门,怕发出声音,特地脱了鞋光穿袜子进去。

    不敢照明,摸摸索索走到床前,期间被桌角凳腿撞了好几下,怕痛呼把人闹醒,咬牙忍下,战战兢兢一路。摸黑给李律涂上护手霜,本打算悄悄离开,可看着李律被黑暗勾勒出是脸,心软得一塌糊涂,连心底最隐秘的悸动都牵引出来——

    紧紧握住李律的手。

    近二十年的死别啊,在午夜梦回中不知哭了多少次!

    他跪在床边,脸颊贴着李律手背的脉动,心脏嘭嘭嘭直跳,完全不受控制。

    眉眼五官都在适应了黑暗的眼中,被一遍遍勾勒、描画、印记在心里……他清楚要保持距离,却忍不住在无人可知的夜晚,任眷恋不舍啃咬心口——他清楚地明白,时隔多年……他依然深爱着李律——就像他现在。

    热切地想要亲吻男孩的唇,以此确认男孩的呼吸,是否炙热,鲜活。

    …………

    翌日,清晨的光从窗台照到床头。

    李律从温暖中睁开眼,却有一瞬恍惚,手指摸上嘴唇,露出深思。桌上的闹钟扯开嗓子叫,今天是周一,要赶首班车上学。迅速洗漱完毕,拿起客厅的书包,背上的动作顿住。

    比往日重些。

    打开一看,是多了饭盒,奇怪地摸了摸外兜,发现苗氏照惯例放了饭钱——那盒饭是谁做的?

    下意识看向新房客紧闭的房门,抿紧唇瓣,不敢再乱想。

第7章 ——005——() 
“9月21日。周一。天气阴。

    ……原来我的父亲是他,这感觉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他欠我的,我母亲的,我不会放过。

    但那些我欠过的性命,也要花费一生去偿还。”

    ————————

    出院的第二天,付丞雪要回陆家村取些东西。

    在村口的路牌那乘车,八岁男孩背包独行,还满打眼的。

    巴士始发点是旅游汽车站,途径半山别墅,上车时已有不少乘客站着。售票员再三确定他独自出行,正要找乘客让座,就见男孩一溜烟从脚边走开。

    车后厢有个邋遢大叔,面貌显老其实也才二十五六岁。

    坐在车门后那排双人座靠走道的位置,粗壮的大长腿流里流气地翘在横栏上,嘴里叼着根烟吞云吐雾,乱糟糟的胡茬下一呲嘴满口镶边的牙,眼神痞气喜欢斜着瞅人,还是吊梢三角眼,马脸,被余光一扫都让人心里打鼓,衣服被结实的肌肉撑得鼓鼓的,看上去不太好惹。

    一个人霸占两座没人敢说,连售票员都不太往跟前凑。

    售票员眼睁睁看着男孩走到混混旁边,心都揪了起来。

    男孩瞥了眼男人挡道的腿,不冷不热地说:

    “劳烦腿让让,我要进去。”

    满车乘客的注意力嗖得一下汇聚过来,心惊胆战地看着混混邪气地吸了口烟,喷在男孩鼻尖,不等混混发表什么反派声明,男孩立刻嫌恶地偏开头,退后几步站住,面不改色地说,“把烟灭了。”

    那不拖泥带水的尾音,微抬下巴的冷傲,看得售票员眉毛都要炸起来了!

    混混偏头,笑得不怀好意,“凭啥?”

    男孩不紧不慢地移动视线,对上混混能止小儿夜啼的凶煞双眼,平静地陈述,“我对尼古丁过敏……你要钱多烧得慌我也没意见,等会儿帮忙报销医药费就好。”

    一车乘客看着混混无声地裂开嘴,呲出满口被烟熏无数遍还瓷白光洁的牙。混混眼尾犀利地扫视一圈,连用倒车镜偷瞄的司机都被吓得方向盘打滑,车体在公路上走出蛇形线,被后面小车司机鸣笛咒骂。

    混混弯下身子,缓缓靠近男孩。

    油腻的鹰钩鼻快戳到男孩脸上,时间慢得就像逼仄的慢镜头,刹那间落针可闻,只听他冷哼。

    “你行!”

    售票员,眼瞅着就要发生流血惨案,心里七上八下地如鼓锣敲击着十面埋伏,正邪两个小人展开拉锯战:如果发生残忍无情的虐童凶案,到底要不要挺身而出?不出手有毁女汉子威名,可作为一个身娇体软的弱女子,单挑失败公司又不给报工伤,这要臣妾如何是好啊!

    混混脑回路可能偏离常轨,乘客们大气不敢出地等待英勇就义,事件突然急转直下。

    混混拍拍男孩的头,让开腿,啧啧赞道:“有胆色,我喜欢!”

    诸位乘客看着神展开的混混憋住烟瘾,掐灭烟头,不停逗男孩说话,纷纷无语地偏开了视线。

    【叮咚!此处可收集大量信力!】

    信力……如:信赖,仰慕,期盼,崇拜,渴望等。

    付丞雪闻声偏头向窗外,中心广场上搭着舞台,一个长相周正的大男生举着话筒,底下围了一圈围观群众,时不时有人上去试手。

    上挂横幅:《恭贺骄子乐坊五周年庆典!》

    副标题——《乐器演奏比赛进行中,欢迎赢取超级大奖!》

    获奖台上摆了一排乐器,用红色缎带绑着,大到架子鼓、钢琴,小到竖笛、葫芦丝、口琴,不一而足。旁边竖立的活动海报上写着时间,报名到月底结束。

    旁边混混还在说话:“哥就欣赏你这样的……打小别人见我怕得话都说不利索,那怂样哥都不屑说,就因为长了双三角眼,就连干架时,哥刚提上棍子还没发力人就跑了,白收了那么多小弟,连点表现的机会都没,哥都怕不能服众哪天小弟们集体叛变。”

    他随口说了一句。

    “什么?”三角眼没听清。

    “我要下车了。”

    混混郁闷地瞪眼,往日里凶恶得面相就是领导见了都小腿肚发抖,怎么就遇上这个男孩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无视,一丁点畏惧都无。殊不知付丞雪前世的脸也充满威慑,同属多看一眼就会瞎的类型。

    混混掏出手机要加微信当忘年交。

    男孩一转身抛下一句:“没手机。”

    下车的姿态端是潇洒帅气,混混立马起身追上,“唉,兄弟别急走啊!哥啥都不多,就钱多,哥给你买呗!”粗壮的胳膊上除了一天一变的霸气手绘纹身,还戴着六七串金链,财光闪闪可巧没闪瞎人眼。

    等两人下车,售票员泪眼看向司机,竟无语凝噎。

    …………

    被混混纠缠住,付丞雪只能硬着头皮当场买了手机,交换完电话号码,才打发掉男人。在广场转车之后,又坐了一段路,才到陆家村。

    天气阴,起风。

    ——原本美可入画的古建筑村落,如今像被抽干了颜色。

    纸做的花圈排排立在墙边,门上挂着白幡,地上散落着黄白冥钞,头七过了数月,笼罩在陆家村的悲伤却从未远离,再不到半月,哭丧的人带着孤儿寡老陆续迁离,这里会静得如同荒村。再不久,村长会向上递交文件,招标改建,这里会变成盛极一时的旅游度假村,再没人会能看出这曾发生过的悲剧。

    付丞雪始终挂着惭愧的歉意,用藏教万里朝拜的姿势,匍匐着——

    从村头跪到村尾。

    愿——逝者安息!

    在每一个门前叩拜,双手平举过眉,先深深行个大礼,再磕满整整一百个。额头磕出了灰,磕出了青紫,又磕出了血,陆氏长者看他小脸煞白,忍不住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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