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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邪王与冰山(gl)-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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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罢,起身提刀冲了出去。

    “宝哥哥!!!”十二哀嚎。

    做饵???

    比箭、平局、穿云现?!

    苏景年咬牙,自己到底是愚笨到了何等地步,竟到现在才参破了这穿云箭。

    笑道:“十二放心,有苏大哥在,定护你们周全!”

    “嗯!!!”十二含泪点头。

    苏景年自箭筒中抽出穿云箭,奋力射向天空。

    “唳!!!!!”穿云高啼,破空惊世。

    “吁!”太子震惊,忙停了马,望向西方。

    “西方!!!”仓决与老七侍卫同时说道。二人对视一眼,扬起马鞭,飞奔西去。

    “你?”也是里家的人?老七问道。

    “我、你。”达瓦摇头。扬起缰绳,追了去。

    “哼!”惠帝愤恨,将面前按上的奏章扫落地上。百无一用是表家啊!!!

    高英暗笑,里家果真好手段。

    苏景年射鸣穿云,便冲出火海,与宝奴并肩作战。

    二对一百,混战开来。黑衣人主要攻击苏景年,宝奴轻松不少。

    带头黑衣人见了穿云箭,便知不妙。可到底是下令格杀还是撤退,一时竟有些踟蹰。

    苏景年见状,冷笑起来。

    不会武功之人与伤者皆不在身边,自己顾虑全无。催动十成功力,刀起刀落,如切菜般砍杀着身边的黑衣人。

    哀嚎不断,鲜血喷溅。玄袍锦裘已不便原来模样,连苏景年的眸子都染了一抹血色。

    又一黑衣人上扑,挥起大刀,直砍苏景年面门。

    苏景年灵活闪过,挑刀斜上直刺。

    “唔。。。”黑衣人眼珠外突,血浆从腹部喷出,溅了苏景年一脸。

    苏景年抽刀,黑衣人应声趴倒在地。

    啐了口,苏景年笑道:“今儿,既然来了。就别想着走不走的了,安心地等死吧!!!”

    脚底发力,冲带头黑衣人奔去。

    如同来自于地狱的修罗,苏景年所到之处嫣红一片,肢体残飞,景象惨不忍睹。可她人确是笑着的,转眼便又杀了几个黑衣人。

    带头的黑衣人站了出来,深吸一口气,打起手势。众黑衣人见了,做撤退状。

    嗖嗖嗖,几只箭矢飞来,外围黑衣人应声倒地。

    正是仓决与老七的侍卫。

    二人箭法精准,一箭一人,连发数箭。

    苏景年大笑,“还真是两副忠义胆,还真是刀山火海提命现。”

    目光转冷,“一个不留。”

    老七侍卫翻身下马,抽出随身龙泉剑,加入战局。

    灵动流畅,婉若惊龙。专挑关节刺击,掀起阵阵惨叫。

    仓决并不下马,只远程以箭矢支援。

    二人的加入,让本是处于平局的局势徒然扭转,黑衣人逐渐处于下风。

    苏景年再砍倒一人,眼看就要迫近带头的黑衣人。

    带头黑衣人摸摸怀中令牌,操刀冲向苏景年。

    刀刃激鸣,火星点点。几招的试探,苏景年便不愿意再做纠缠,毕竟那三人还在火海中,时间就是他们的生命。

    苏景年歪笑,学起老七的侍卫,只刀割敌人的关节。

    “啊,”带头黑衣人惨叫,左腕被切开。

    依次是左腕、坐膝、右膝。一刀刀,苏景年将他的关节彻底切开。

    鲜血如柱,黑衣人跪倒在地,只能以手拄刀,保持着平衡。

    苏景年将刀架在他脖子上,冷声问道:“是谁?”

    黑衣人不语,以手捂住怀中令牌。

    苏景年眯眼,一刀封喉。

    黑衣人倒地。遍地殷红,逐渐扩散开来。

    伸手从黑衣人怀中将令牌搜出,铜质令牌上,一个大大的“高”字映入眼帘。

    冷笑一声,苏景年将令牌收于袖内。

    众黑衣人见带头人已死,无心恋战,四散而逃,又被诛杀不少。

    苏景年翻身冲入火海,将三人救了出来。

第36章 杀鸡儆猴小王爷暗埋祸根,舐犊情深老皇帝决意赐婚() 
“嗯。。。”占鳌低声哼道,双目紧闭,双眉深锁。表情虽是看似十分痛苦,但面色却是逐渐红润起来,连伤口流出的血也愈发鲜红起来。

    身后的一双手不断地为他灌输着内力,如同寒冬旭日般,温热着他冰冷的身体。

    达瓦策马赶到,与仓决互换了个报平安的眼神,便看到这一副景象。

    忠耀正在帮占鳌包扎伤口,十二与宝奴焦虑地站在一旁。

    豆大的汗珠从苏景年额头渗出,她双掌抚在占鳌背上,正在为占鳌输送着内力。

    达瓦皱眉。

    “咳!”占鳌呕出一大口黑血,醒了过来。

    “皇、皇子。”占鳌虚弱唤道。目光游移,四下搜寻着十二。

    十二欣喜若狂,俯身凑了过去。

    “我在!我在!占鳌。”十二边哭边笑。

    占鳌轻轻点头,又沉沉睡了过去。

    “占鳌???”十二急道。

    “哎呀妈呀,这咋又过去了呢???”宝奴拍腿。

    苏景年收功,起身帮占鳌切脉。

    脉象虽是虚弱,但却平稳。

    长出一口气,苏景年笑道:“十二、宝公公放心。占鳌已无大碍,只是重伤后身子虚了些,这才睡了过去。”

    “嗯!!!”十二擦干眼泪,忙点头道。

    “多谢王爷。”宝奴作揖。

    “宝公公客气了。”苏景年扶起宝奴,回道。

    欲提起袖子擦擦脸上的汗水,发现身上染满了血渍,竟找不到一块干净的布料。

    苏景年喜净,见自己脏成了这副模样,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十二见状,略作犹豫。便鼓起勇气,提起袖子帮苏景年擦起了汗。

    苏景年心下十分别扭,却又不好当着众多人面前发作,只得任由十二摆弄。

    “嗯哼!!!”达瓦翻起白眼。

    苏景年闻声如蒙大赦,赶忙撇开十二的手。十二微楞,擦汗的手徒留在空中。

    笑嘻嘻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达瓦殿~下~。”故意学起达瓦不流利的汉话。

    “你!!!”达瓦怒视苏景年,又瞥了眼失魂落魄的十二。哼唧道:“不是、仓决、你?!哼!”

    苏景年无力,哀嚎道:“是是是是,是啦。多亏了仓决,多亏了。。。???”

    这才想起,自己虽是与老七的近身侍卫见了几面,确是不知他的姓名。疑惑地看向那救了自己的侍卫。

    侍卫见状,赶忙躬身施礼,秉道:“王爷折煞属下了,属下蔡越儿。”

    “蔡越儿?”苏景年疑惑,这怎么听都不像是汉族人的名字。

    “属下在,请王爷吩咐。”蔡越儿躬身。

    “额,”苏景年噎住,自己只是疑惑于他的名字,才复述了一遍。硬着头皮吩咐道,“我们回大营吧。”

    “是。”蔡越儿躬身行礼。礼毕背起占鳌,上了马。目不斜视,动作利落。

    苏景年又是多看了他好多眼,暗想这人不简单啊。

    “走!”达瓦调转马头喊道。

    “好!”苏景年应道。

    吹了个口哨,不一会几匹马接二连三从林子里走出,正是几个人先前的坐骑。

    众人翻身上马,就要回营。

    “诶诶诶???”忠耀叫道,“王爷?!我?!我怎么办啊?”

    原来唯独忠耀的坐骑,确是没有回来。

    苏景年郁闷道:“就说了不让你来!我们骑得都是军马,认得这集结的口哨。你那蠢驴跟你一样不靠谱!指不定跑哪儿玩去了!你就自己走回大营吧!”

    “哈哈哈。”众人闻言大笑。只要十二皱眉不语。

    忠耀羞赧,暗想,不就是不会骑马吗?!至于吗你们?!至于吗?!

    “尔啊!”林间传来一声啼鸣。

    只见一头小毛驴缓缓从密林走出,身上还拖着几只野兽,正是忠耀的蠢驴坐骑。{毛驴:你说shei呢?!}

    忠耀大喜,奔过去抱着毛驴亲。

    苏景年扶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驾!”扬起缰绳,绝尘而去。

    众人皆跟上。

    “诶?!!!”忠耀反应过来,忙爬上毛驴。

    也学起苏景年,扬起缰绳,扯起嗓门叫道:“驾!!!”

    “尔啊!”毛驴摇头晃脑,缓缓动了起来,慢慢地挪了起来。转眼便被落了下来,只能瞧见前方大队扬起的尘土了。

    忠耀满脸黑线,整个人凌乱在风中。

    骑了会。

    达瓦故意放慢速度,与苏景年并排骑行。

    低声道:“仓决昨日为我熬药,发现了火油,我便知今日必有一战。而我观之,老七早有准备相助于你。这天下间除了我吐蕃,欲拉拢你的怕是只有里家了。老七是里家的人,你更需紧密提防。打斗中,可有什么发现?”

    苏景年挑眉,这人精。竟然只凭猜测,就能识破老七是在为里家办事。

    从怀中掏出那块搜自黑衣人的令牌,递给达瓦。小声说道:“带头的一直捂在心口,生怕我发现不了呢。”

    达瓦接过令牌,看了眼,便又递了回去。

    “你打算?”

    “呵呵呵,”苏景年冷笑道,“分家就这么被抛了出来,想来和表家与里家脱不了干系。我正好顺水推舟,来个杀鸡儆猴!!!”

    不等达瓦接话,“驾!”苏景年抽起缰绳,快马离去。

    达瓦轻叹,“驾!”追了去。

    苏景年啊,你可知,过刚太易折,善柔方不败。

    将冶台上,一片忙乱。穿云一出,必定是事出紧急。

    惠帝阴着脸,看着下面忙碌的众人。金吾卫分成多队,入林搜寻苏景年与十二。

    太子、永宁、老七已经回营,此刻坐于惠帝左右。三人皆等待着心里谋算好的结果,尽管这结果大相径庭。

    高英暗笑,北域王不死,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王爷回。。。”一金吾卫跑步前来禀报。

    话还未说完。

    “嘶!!!!!”一黑马直接跃过围帐,跳了进来。

    众人望去,端坐于马背之上的,正是北域王苏景年。

    苏景年一身血衣,满面怒容。异色眸圆瞪,仿佛要射出火焰一般紧紧盯死高英,眼底杀意尽露。

    高英惊诧,不明究竟。

    太子打了个寒战,这北域王好生的骇人。好在有里家提前替本宫谋划,否则岂非杀敌不成反而引火烧身。又暗笑,老阉狗,今日有你好看的。

    惠帝暗暗握拳,这小儿见朕竟不落马?!

    “圣上!!!”苏景年高声秉道,“臣与十二皇子在狩猎途中中伏,误了回营时辰,还望圣上赎罪!!!”

    “哦?”惠帝佯问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犯上作乱?!”

    苏景年冷笑,看向高英,问道:“高公公的随身令牌可还在啊?”

    “???”高英疑惑,伸手在怀里摸了摸,令牌却是在的。

    笑着回道:“王爷问得着实蹊跷,令牌却是在老奴身上。”

    “哦???”苏景年展颜灿笑,“那公公且看看,这从设伏者身上搜到的,确是何物?”

    言罢从袖子里拿出令牌,扔了去。令牌飞速朝高英脸上砸去。

    高英侧脸,躲了过去了。用二指夹住令牌,拿到眼前一看,顿时瞪大了双眼。

    这竟是自己的随身令牌?!!!

    赶忙将怀中的那块令牌掏了出来,二者一相对比,怀中的那块竟然是仿造的假货?!

    “这?!!!”高英震惊。旋即反应过来,心底暗恨丛生。好你个表家!!!居然借刀杀人,栽赃嫁祸!!!

    “怎么回事?”惠帝暗中撇着太子,向高英问道。

    “奴才、奴才。。。”高英捧着两块令牌,欲为自己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令牌到底是在何时,在何地,被何人换成了仿品???而自己竟然毫无知觉???

    “哈哈哈。”苏景年大笑。

    继而语气急转直下,愤恨道:“这是认了???派人伏击我与十二皇子的,可就是高英你啊?!!!”

    这时达瓦一行人也回了营,才走入大帐,便看到苏景年于马上与高英对质。

    达瓦暗叹苏景年这步棋,走得激进了些。可细细品味,除此之外,也的确再无其他办法可以挑动南国的内斗了。

    太子佯问道:“高公公可否解释下,这令牌为何会有两块?为何一块会在设伏者身上?”

    “。。。。。。”高英暗暗咬牙,解释???是表家欠咱家一个解释罢?!!!

    “好啦!”惠帝万般不耐,明知故问道:“高英,伏击北域王的幕后之人,可是你?!”

    “额?”高英赶忙下跪叩首,涕泗横流。心想,宗家莫不是要舍了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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