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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妻妾-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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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传的,让您见笑了。两位公子也不要客气,请。”

    福宽、福广亦举碗一口喝尽,要在余宛棠面前逞男子汉的威风。福润酒喝多了,话也就跟着多了起来,看着李幼渔,他就把自己的小打算说了出来。“说真的李姑娘,若不是你已有不嫁之志,我是希望你能做我的儿媳妇的,我这两个不孝子,到这把年纪了,还没娶上媳妇儿,我这心里急。”福润说着,捶着胸。李幼渔也不知自己听错没有,让她做儿媳妇,这话从何说起,也有人在暗处打她的主意么,而且她什么时候有不嫁之志了,这话才叫从何说起,只不过他们这会儿也都喝的五六七八了,哪里还能计较这些细节。

    余宛棠在旁唏嘘不已,幸好她早有提防,不然李幼渔可能就被人打上主意了。只是说起‘不嫁’一事,不由虚心。

    两个公子听老父说起这个,又怕余宛棠误会,忙阻止他。

    “爹,你乱说什么呢,我们可没有这个意思。”

    “是,你们不急,我急。村里像我这把年纪的哪个没有小孙子,就我,我有两个儿子,就跟没有儿子差不多,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们好好想想。”

    福宽立马反驳,“爹你糊涂了,我们村就是光棍多,哪家不是这样,您这样说,好像就咱家是这样似的。”

    “人家是穷,我们家是挑三拣四造成的!”他是恨铁不成钢,对李幼渔说,“李姑娘,你这次去镇上,要是见着了合心意的人家,就替我说说,要是人家愿意,我这两儿子,嫁了。”

    福宽急了,“爹,你要我们做倒插门女婿?”

    “总比什么动静都没有的好。”

    “哈?”

    这父子三为了这事又闹成了一团,大家都喝了酒,胡言乱语,乌七八糟,又是哭,又是闹,极尽丢脸之能事。余宛棠最清醒冷眼瞧着,李幼渔急着告诉张氏,她们不在家的时候,劳烦给看看屋子,看看树,要是可以的话,给浇浇菜地。

    张氏满心答应,让她不要烦恼。扶着喝醉的福润,以及喝的洋相毕出的两儿子回去了。

    李幼渔站在门口,挥舞着手,要张氏小心。“村长夫人再见!”

    “李姑娘回吧。”

    李幼渔打着嗝,嗝出一股酒味儿来,还笑嘻嘻的唱上了。“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闲多……”进了屋看见余宛棠,傻乎乎的一笑,拉起她的脚就要脱鞋。

    余宛棠大叫道:“你干什么?”脱鞋什么的。

    “脱,不要废话,朕要给你最高的赏赐,亲吻你的玉足,嘿嘿嘿……”

    余宛棠想起来了,那个仙咒,要是李幼渔再喝酒的话,罚她亲吻自己的脚趾一百下。她对自己简直无语了,这会儿找罪受的是自己。赶紧把仙咒改了,“亲嘴一百下!”余宛棠闭了下眼睛,她看不得李幼渔亲她脚趾,这很呕心,她的仙咒来的正及时。李幼渔的嘴唇还没有碰上她的脚趾,就抱住了她,狠狠亲她。

    亲热急速疯狂,余宛棠不得不推开李幼渔的脸,“让奴家呼吸几下,呜——”好激烈,她的天,快撑不住了,体内的气都要被吸走了,她快要疯了,嘴唇会肿的,她真的很害羞,这不是李幼渔愿意的,她现在宁愿被舔脚趾一百下,啊,她要死了,呼吸没有了……

    余宛棠太矛盾了,她在计较李幼渔是‘不得已’和‘真心与否’的问题,从未觉得自己如此矫情过,亲就亲了,管她是自愿的,还是不自愿的,但是她现在在乎这件小破事,李幼渔清醒后一定会怨念她的。

    她保证,她会。

    翌日清晨,李幼渔清醒过来,惊呼自己已经睡在床上了。

    “鱼丸汤,嗯?”李幼渔一转脸就看见余宛棠红肿的嘴唇,“余宛棠,天啊,你的嘴被什么蜇了,肿成这样。”

    余宛棠不得已睁开眼,她已经纠结了一晚上好么,不要再在她想睡个懒觉的时候对她‘大惊小怪’,“什么事?”

    “你的嘴——”

    余宛棠摸了摸,“你想问是哪只小蜜蜂蜇的是不是?”

    “也许,不是小蜜蜂。”

    “不,她是,她的名字叫李幼渔。昨晚喝醉后,就对奴家如此残暴的强吻,现在你知道了吧,没有技术是多么的可怕,奴家深深的以为,请在平时培训一下技术。还有对你说不喜欢奴家这件事,奴家有深深的理由怀疑,你在撒谎,对奴家都已经渴望成这样了,还说不喜欢,别把奴家当白痴。”

    李幼渔:“……”她冤枉,她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她,谁能够!她好想咆哮!

第44章 不单纯() 
第四十四章

    余宛棠的嘴唇不算啥事,也就是用点仙法的事,就是把李幼渔给惭愧了半天,给她道歉了半天,“以后我会注意,再也不会这样做了。”

    “以后,还有以后。”她心里是指望的,但是仙子的骄矜让她表现出‘不屑’的样子。

    “没有以后,余宛棠你不要跟我计较。”

    “这话说的,好像奴家蛮不讲理似的。”

    李幼渔心想:“你不是这样吗?”

    “怎么会,我家宛棠最好。”

    “就会说好话,不过看在好听的份上,奴家笑纳之了。”她起了床,整理了出行要用的衣物,“你确定要去镇上玩两天?要是真去,奴家就只准备两天的衣服了,要是多玩几天,那多好!”她得把镇上的大小铺子逛逛,顺便串串门,接一些小生意做。再饱览沿途风光,一路行去,绿树如荫,红男绿女的,这会儿正是出游的好时候,正好把这凉拌到生活里的感情再升华升华,已装贤妻良母这样长时候了,李幼渔就算是块石头都捂热了,何况她是人。

    “能多玩几天,我自然要玩几天,可是这里的事情早得有人管,老是麻烦别人,怎么好意思。”

    “说的也是。”余宛棠颇有遗憾,那她这次出行,还得抓住时机酝酿感情,错过的是傻瓜,看在李幼渔对她改观的份上,她得好好的运用每一个机会。余宛棠很坚定的握了一下自己的手,给自己打气。

    李幼渔看见,问她在做什么。

    “没啥,奴家在伸懒腰。”她双手划了一个大圈,然后继续收拾东西。收拾完东西,热了早饭吃,吃完收拾停当,两人背着包袱,把自家门带上,菜地,山上到处都瞧了。又专程往福润家跑了一趟,关照张氏要注意的事项两人就出发了。

    “路上小心,一路平安。”张氏站在门口挥舞着手。

    “谢谢!回吧!”李幼渔挥挥手,和余宛棠出发。路上,李幼渔跟余宛棠说起现代的旅游。“有一次我坐车去无锡,车子一直走高速,我本来以为自己吃了晕车药会不吐的,结果呢?哗的一下,连塑料袋子也来不及拿了,直接吐在了自己和别人身上,哇,好呕心,好难受,这还不算完,玩了三国城,就是拍三国演义的地方,宛棠你们这时候有‘三国演义’了没有?”

    “没呢!”

    “哦,就是一本打仗的厚书。出了三国城,我们去吃中饭,又是坐车,去一家超市,就是卖很多东西的地方,就跟这里的铺子似的,大铺子,哇,我又吐了,中饭等于没吃,真是:饭菜穿肠过,垃圾桶中留。看完卖东西的地方——”

    余宛棠接着她的话说,“奴家知道,你上了车,然后又吐了。”

    李幼渔笑道:“对,那一天脸白似雪,我就特别怕旅行,还好这次出游是两条腿去,不然我真的……”

    “哇,又要吐了。”

    余宛棠说的一本正经,眼睛斜睨着她,特别好玩儿。李幼渔掌不住笑了,“哈哈哈,对!余宛棠你两只黑眼圈很好看,挂在上面就像眼镜框似的。”

    “不知眼镜框是何物?”

    “就是放镜片的框。”

    “镜片儿是何物?”

    “就是塑料的化学物,你可千万不要问我化学物是什么,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那就不说,只是这要玩两天,总要在客栈打尖,不知道李幼渔有计划没有,不过看样子似乎没有,有计划的,那都是手里拽着银子的人,哎,又要花钱了。

    余宛棠叹气一声,总要花钱的,李幼渔的那点儿家底儿早没了。只希望李幼渔多记着些她的好,别忘了。

    到了镇上,这里非乡间可比,热热闹闹,人来人往,见此热闹景象,两人大为抒怀。

    “终于到了。”

    李幼渔亦颇为感慨,“是呀!”距离上次来,已有许多时日了。她拉着余宛棠道:“走,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先慰劳一下我们的肚子。”

    余宛棠被她拉着,心中十分喜悦,亦高高兴兴的同她到处看看。

    李幼渔来此十分欣喜,见到熟悉的,或者不熟悉的吃食,两只眼睛闪着光,她去面摊,要了面吃,不知道余宛棠喜欢什么,便问她,“宛棠你吃啥?”

    “也吃面。”

    两人坐下,专候老板上面,光牛肉上的就极为丰富,好大一块儿,不欺客。李幼渔捞起来吃,顺便批斗一下现代牛肉面,只见面,外添两块薄片儿。

    “只闻得见气味儿,一筷子捞上面来,只剩下大半碗汤,不知道是喝汤呢,还是吃面。”碗中热气腾腾,李幼渔大呼过瘾。

    吃过面,就去找了客栈。先将包袱寄在客栈处,下午去各处铺子逛逛,余宛棠逛的不想走了,这个布料好看,那个做什么什么很好,买回一大包东西,还吃了小食物,古代的零嘴儿也特别有意思,不含化学防腐剂,要的就是这个纯天然,李幼渔一张嘴吃的可没停过,到晚饭的时候,就吃了一丁点,然后就回卧房了。

    余宛棠将所购之物,铺在床上,衣服、首饰、珠串,尤其是小孩子家的衣服,她也备了一点儿,别到时候匆匆忙忙的来不及。

    李幼渔看见,知道她又想孩子的事儿了,心下惭愧,给不起,也不能给,这不是同情怜悯能完的事,余宛棠生完孩子当神去了,那她和孩子咋办?

    不要说生孩子她没有经验,就是抚养孩子她也没有经验,一个寡妇拉扯一个孩子,她要忙着种树,谁带孩子。她别过头去,不去理会。

    这些小动作,全在余宛棠眼里瞧着。知道李幼渔心里是在意这件事的,那就好,总比无动于衷的强,她就是要李幼渔内疚,觉得亏欠她,孩子不过是迟早的事。

    把所有东西叠好打包,李幼渔去楼下打了热水上来,洗了手脚,准备就寝。两人正要像往常一样,先说说话,谈谈今日感想,哪曾想隔壁传过声音来,这可没有预料到,李幼渔敲了敲墙壁,她们可要睡觉,让隔壁小声点。

    这不敲还好,一敲对方似乎还来劲儿了。哼哼唧唧,把床板弄的很响,跟这边较劲似的,大笑出声。

    李幼渔皱着眉头道:“这还怎么睡?”她一翻身,捂住耳朵,对方更加不放过她,大叫着,散发靡靡之音,叙说何等风情与堕落,粗重的喘息如鼓,碎碎的呻/吟如歌,或高亢,或悠长,或大笑,戏弄这边的两位,谁叫敲墙来着。

    李幼渔掀了被子盖住头,竟然连她的床都跟着波动了起来,晃当晃当的震着,她直觉自己要晕了,气的掀了被子坐起来,恨不得一拳头把墙壁敲穿了,当有颜色电影瞧就是了,还是新鲜出炉的,免费片儿。

    余宛棠问她,“你怎么了,这么焦躁。”

    “谁焦躁了,他们那得意洋洋算什么事儿,办事儿就办事儿,弄的这么大声干什么,吵的我睡不着。早知道这里的墙板这么薄,我才不来。”

    “好了,算了吧,这里的客栈都这样,你且忍忍,这不不出声儿了,赶紧睡,明日还要买狼狗,你不都念着么。”

    李幼渔想想也是,她这刚躺下,那边就‘啊啊啊’的如潮来了,李幼渔捂自己的耳朵,又帮忙捂余宛棠的耳朵,可别让这位给学坏了。

    余宛棠好笑,又好气。

    这边刚要打瞌睡,隔壁就来一次,一夜五六次。李幼渔气的要去敲门,这样做,还让不让睡觉了。

    “谁家的猫?”

    隔壁笑问:“谁家的鼠,听墙听到现在。”

    “就那破技术还好意思,这么点儿时间就不行了。”李幼渔说着玩呢,隔壁可不依不饶了,说办事儿的时间短,那他们就来个悠长的,哼唧个震天响。李幼渔真想抽自己,干嘛跟隔壁较劲。

    这一夜,李幼渔睡的很不好。

    余宛棠装纯洁,她可听不得这些,直接扑李幼渔怀里暖和着去了。夜里受了这样的扰,梦里难免有些春意,到了早上脸上带笑,轻吟不止,把李幼渔吵醒了,满脸不信的看着余宛棠,那小妾口角竟流口水,两颊粉红。

    哎,春梦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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