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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喜田乐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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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的弟弟如此说,张曦秀好笑地瞥了他一眼,拍了拍手道:“成,有我弟弟,我自然是万事不忧的。”

    知道姐姐这是准备走了,张贤对大川道:“几步路,你不用送我们,留在家里同凝香好好做月饼,回头我们家来可是要吃的。”

    他说完,转头已经见姐姐手里提了些东西,下意识地眉心一皱,“做什么姐姐还拿东西?”

    知道弟弟犯了小心眼,张曦秀笑着解释道:“也没什么东西,就几尾四五指宽的鱼,还没什么肉,正好还了人情。”

    “做什么平白便宜了他们,到时二伯母又的拿眼斜你了。”张贤有些生闷气地道。

    知道弟弟这是想起前几次,自己回了大伯家的礼,没给二伯家,二伯母瞧见了,虽嘴上没说,可那眼神就没平和过,这也是她不喜二伯一家的缘故。

    不过,张曦秀也不惧就是了,看了眼弟弟,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大伯想着让我们过去过节,我们就得还礼,这是我们的礼数,岂能因为怕旁人,就绝了自己的礼仪?”

    被姐姐一说,张贤有些脸红地认了错。

    小姐教训人的时候,凝香和大川是不敢插话的。

    待送了他们出了门,凝香才拍了拍胸脯,嘀咕道:“小姐现在是越来越吓人了。”

    说完,瞧见大川真没跟着,她忙又道:“赶紧跟着小姐他们呀,虽说只几步路,可也得防着个万一,特别是路上还有家养狗的。”

    “小姐不让。”

    听的大川这呆话,凝香没好气地道:“你不是会功夫吗,不明跟着,暗着不就行了。”

    大川呆站了下,觉得可行,也没说一声,便‘咻’的一声,不见了人影。

    瞧着他这样,凝香没好气地骂了声,“呆子”,便回身关了院门,去灶间贴饼子了。

    这头张曦秀已经到了大伯家,大概是知道他们该到了,院门是开着的。

    瞧见他们来了,堂哥张安忙接过了张曦秀拎着的几尾鱼,自然也是客气了几句的。当然,张安是客气,觉得来家里吃饭不用带东西。

    大伯母就虚伪多了,瞧见了鱼,当着大伯先还客气了一句,接着就开始挑剔他们不会买东西,买了些小的还是快断气的鱼,后又挤兑他们瞎花钱,不会过日子。

    瞧着她说着说着,大有恨不能替她们管家的架势,张曦秀和张贤都忙借口问二伯一家,岔开了话。

    好在大伯家也有明白人,大堂哥不好拦母亲的话,却是可以接张曦秀他们话头的,倒也算解围了。

第65章 过节() 
张二伯一家来的也不算太迟,拖拖拉拉的三口子总算是踩着饭点到了。

    张贤眼尖的瞧见,张菊花头上还喜庆地戴了朵大红的绒花,一下子就气的低下了头。

    张曦秀自然也瞧见了,张菊花这人,来的当日她就领教过了,虽低着头不说话,可眼里的妒忌可是满满的。

    指望这样的人给自家爹着素,那是不可能的,这样的人,她也没当亲人,又何必生气,遂她悄悄地捏了捏弟弟的手,让他放松些。

    小张贤只是气不过罢了,失望老早就过了,再瞧见什么不妥当的,已经提不起心来失望了,遂深吸了口气,冲着姐姐悄悄摇了摇头。

    姐弟两的动作不大,坐的又靠后,没引起谁的注意。

    不过,有人即使没瞧着什么,也是不会放过挤兑他们的机会。

    “二妹妹,你们来的这般早,怎么不收拾收拾,今天可是有灯会的。”说着话,张菊花还娇气地摸了下头上的绒花。

    见她如此,张曦秀只斜了眼,就别开了头,淡淡地回道:“八月半的灯会,京里最热闹,难道姐姐要去京里?这会子还没走,可是迟了。”

    这话是说自己村了?张菊花也不是傻子,心头一梗,回道:“难道妹妹看过京城的花灯?”说完,觉得这话问的不对,三叔是当官的,二姐儿定看过,不觉涨红了脸,别开了头。

    还别说,原先的张曦秀是看过的,那还是小时候,随父亲回京时看的。现在的张曦秀可没这记忆,遂,有些奇怪的看了眼,刚还神气活现的张菊花。

    张贤也没看过京里的灯会,见张菊花的话很冲,心里酸了又酸,只觉得这个家里谁都可以欺负奚落他们姐弟,不觉倔强地抿上了嘴。

    好在,孩子们的谈话并没有引起大人的注意,二房来的迟,收拾收拾也就吃团圆饭了,这看灯的话,也就算是过去了。

    乡人间的聚会,也没什么讲究,吃饱喝足了,也就散了。

    张曦秀领着张贤往回走的时候,月亮还没高悬呢。

    出了大伯家,小张贤显然是不高兴,边走边踢着地上的土疙瘩。

    张曦秀心里也有事,也没顾上安抚弟弟,只自顾思索着今儿大伯和二伯两人的话。

    那时节,二伯刚问,“贤哥儿读书怎么花费的?”。大伯忙拦了道:“乡里人,不必读太多的书,读多了也不见的就好。”

    这话她当时听了没什么,只当乡里人见识浅,可想想父亲,又觉得大伯不该如此想。

    一时没有头绪,张曦秀不觉深深皱起了眉头。

    姐弟两各自有着心事,谁也不曾料到,会有人等在村中的小木桥上。

    乍一瞧见木桥上立着俩个人,张曦秀和张贤齐齐吓了一跳,待瞧清是厉家主仆,又齐齐皱眉叹了口气。

    因为是晚上,又是去大伯家,张曦秀没有戴帷帽,这会子,一撞面,她只得微侧低了头,尽量不让对面的人瞧清楚自己的面容。

    张贤机灵,直接上前一步挡在了姐姐前头,虽说他个子矮,并不抵事,可好歹也是个屏障,张曦秀悄悄松了口气。

    厉明也不是什么登徒浪子,只不过是有些呆性的风雅书生,且因为生病在家,看多了才子佳人的话本罢了。

    瞧着自己一番美意,居然惹得张家姐弟俩如临大敌,不觉有些意兴阑珊。

    招呼了声,‘张小姐’,又同张贤寒暄了几句,便让开了桥头的小路,让张贤姐弟过去了。

    张曦秀没想到只几句话便顺利走人了,不觉微微诧异了下,不过,她不是好奇之人,忙忙地牵着弟弟回家去了。

    瞧着张曦秀姣好的身影没入了竹林深处,厉明怅然地深深叹了口气。

    九秧本就觉得少爷不必为了个女子如此患得患失,且还不顾病体硬是要出来赏月,这下好了,佳人没访到,还得了白眼。

    如此,他对张家姐弟又有了些不满,不觉小声劝道:“少爷,我们回吧,再迟,让夫人知道就麻烦了。”

    听的九秧提起娘,厉明心烦地皱了皱眉,他身体确实是不好,可也没到了一步不能离的地步,娘看的如此严,虽是慈母心肠,可也令他很是憋闷。

    不过,他素来有些畏惧娘亲,还是听劝地转身往回走去。

    九秧见少爷听劝,很是松了口气,到底少爷还是听夫人话的,不然自己真要等着挨板子了。

    同一轮圆月,不同的人赏,就有不同的心情。

    不同于张庄的清冷,京城几处重要的街道,处处灯火辉煌。

    大户人家的女子难得有一日不必拘束出门闲逛,自然是竞相出门。

    京城某酒楼。

    “好了,别喝了,你的伤看着不重,可到底有些深,喝多了伤身。”陈启有些无奈地劝着一直低头喝闷酒的萧炎凤。

    今儿是中秋节,家家团圆,陈启也是奉了母命,带着家中的姐妹出来看灯的。

    因为临时知道萧炎凤一个人在酒楼里喝闷酒,陈启便安排了弟弟们陪着姐妹们上街,他则转上了楼。

    萧炎凤今儿是被父亲特意喊回家过节的,本指望如往年一般,简单地一道吃了饭,也就散了,不想却在家里碰到了继母饶氏娘家人。

    且,有意无意的听出,饶氏处处压制大嫂,父亲和事佬不出声,哥哥也憋着不吭声,碍着叔嫂名分,他也不好出声,气的他心头直拱火。

    虽说大嫂平时待他也不见得亲厚,可一家子男人,就这么干看着,让大嫂被饶氏当着外人如此挤兑,真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更可气的,父亲叫自己回家就是为了陪饶氏的亲戚,这就更令他窝火。

    这些是家事,虽说,陈启算是好友且还是姻亲,萧炎凤也并不想提。

    遂,被陈启一劝,他也没多话,只提起酒壶,起身靠到临街的窗棂处。瞧了半天街边的耀眼灯火,才幽幽地道:“没事,这么点伤,并不碍事。”

    大家姻亲,陈启又常听夫人叹息,岳母对镇国公府的不满,自然就知道了萧炎凤的苦楚。

    见萧炎凤情绪不高,不想再说这些话,惹他的更不快,陈启也跟着靠着窗棂,说起了当初常山的事。

第66章 隐患() 
“我们走后,常山只安稳了一个月,一些人就四下开始走动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皇上迟迟不定下常山知府的人选,惹得那些人整天四下里走动,我看这样也不是个事,……”陈启说起这些,眉头死皱。

    常山的事,还真是有些说不得。不过,陈启不是外人,萧炎凤也知道这位表姐夫的母舅家里,有些喜欢揽事情,怕是有人求到他头上了。

    这般一想,怕陈启办错了事,萧炎凤忙点他道:“常山的事,皇上心里有数,你可别听了谁的话,搀和进来。”

    陈启虽是郡王的儿子,可父亲成郡王只是一般的宗室,有些事,能避也得避着点,免得有人说闲话。

    所以,有些消息,并不如姑妈在宫中做妃子的萧炎凤灵通,遂,听的这话,陈启忙紧张道:“可是有什么关隘?”

    像他们这样的世家子弟,谁也没将个知府看的有多重,萧炎凤瞧着陈启,暗自点头,也难怪他紧张了。

    不过,常山的事,还真是牵扯一桩大事,且还是断在了张知府这里,皇上如今为了这个事,正懊悔不已。萧炎凤很是后悔当初,不该没及时联系张大人,至使这事如今没了任何音信。

    大家姻亲,陈启又是郡王世子,这件大事他一点也不能牵扯,就是自己也是无意间,听睿亲王世子嘀咕的。想到那件大事的重要性,萧炎凤酒都醒了一半,忙认真地看着陈启,“表姐夫,常山不管什么事,往后你都别沾,多余的你也别问,我自己也是一鳞半爪的不得要领。”

    连表姐夫都喊出了口,这是不愿意多说了。陈启知道萧炎凤的性子,不是亲近的人,半句话不愿多说,能告诉自己这些,多半是看在和自己交情还不错,以及自家夫人是他表姐的份上了。

    遂,陈启忙凛神道:“有数。”说完,又有些赧然地解释道:“我也没同意什么,不过是大舅舅家的一个远方亲戚,求到舅舅头上,舅舅瞧着也是有些奇怪,这才问了问我。”

    说完,陈启又觉得琐碎,不觉大窘,暗暗后悔,自己怎么在老三跟前这么大失水准了,不觉闭了嘴,转脸瞄了眼萧炎凤。

    瞧见萧炎凤愣愣地的看着街上的灯,不知在想什么,可见自己刚才的话,他并没有十分在意,莫名地,陈启松了口气。

    遂,陈启忙转了话头,同萧炎凤絮叨起了打猎遛马的闲话来。

    一晃几日,中秋节的余韵也淡了。

    张庄老宅。

    “小姐,方大娘来了。”大川这话才完,方大娘人已经到了院门口。

    当院坐着的几人,忙忙地起身问好。

    瞧见众人因为自己都站了起来,方大娘忙笑着摆手道:“不必如此,我回回来,你们回回如此,那我下次可不敢来了。”

    张曦秀忙让凝香匀了个小杌子给方大娘,请了她坐下,才道:“大娘是我们的贵客,有什么不敢的。”

    凝香对方大娘的印象也极好,忙笑着附和道:“就是,平时大娘忙,我们想请您,还请不到呢。”

    方大娘被两人说的满脸带笑,高兴的不得了。

    笑了一歇,张曦秀开门见山地的问道:“大娘这会子来,可有事?若是有什么不便当的,直接让大川去帮忙,您别看大川小,他可有把子力气的。”

    大川听了,忙不住地点头。

    瞧见孩子们这样,方大娘忙道:“有事,不过不是出力气的事,而是找你的事。”

    一听这话,张曦秀眼前一亮,知道是来了桩好买卖,忙问道:“可是谁家又嫁女儿了?”

    方大娘点头道:“是,不过,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家,是镇上的。”

    张曦秀做过几次,帮人绣嫁妆铺盖什么的活计,是庄里富户家的,工钱给的还可以,活也没细致到挑剔的地步,她还以为又是这样的,不想不是。

    不由的,张曦秀有些胆怯了,迟疑道:“我们这里虽说是乡下,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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