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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丑妻倾城:邪魅妖夫碗-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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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挽歌拨开了花祭渊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回身定定的瞧着眼前这个男子。

    一袭月牙白的锦袍松垮垮的挂在他的身上,露出他一大片白色的胸膛,还有颗颗晶莹的水珠挂在他胸前的皮肤上,而那一头如鸦长发海藻般垂在他的身后,发尾还滚着颗颗水珠,更为他增添了几分魅惑的味道。

    真是一副美人出浴图。

    不过慕挽歌可不会这么轻易地就被当前美色给冲昏了头脑。

    “那个私生子弄得?”花祭渊这话虽是以询问的口气说出来的,可那话语间的意味却像是陈述。

    慕挽歌看着他渐渐加深的瞳孔,连忙解释到,“今天不小心磕在椅子上了,没什么大碍。”

    “今后别去摇烨殿了。”花祭渊就像没听到慕挽歌的话一般,自顾自地说到。慕挽歌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这个骚蝴蝶,有在好好听她讲话吗?

    “你把那个叫若水的怎么处置了?”慕挽歌不想再跟他在那个问题上纠缠,岔开了话题。

    “什么水?”花祭渊似乎想不起来那个人,蹙着眉头问了一遍。

    “就是今天给我传话的那个婢女。”慕挽歌平静回到。

    “哦……赐了她一杯酒而已。”花祭渊这话说得满不在乎。

    慕挽歌闻言,瞳孔一缩,“你把她杀了?”

    花祭渊闻言,噗嗤轻笑出声,笑声低沉动听,他屈指弹了弹慕挽歌的额头,话语中含上了几分笑意,“自然不是。不过是让她以后不能再乱说话罢了。”花祭渊说到这里眉目沉凝了几分,那个女人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给摇烨殿那边的人传话,而且,还敢让那笨狐狸一个人去见那两个东西。

    幸亏那个笨蛋没什么事,不然,她绝对就不是生生忍受喉咙慢慢被腐蚀,然后慢慢发不出声的这种痛苦了!

    “你……”慕挽歌抬手一拳就捶在了花祭渊的胸膛之上,花祭渊被慕挽歌这一拳打得轻咳了几声,面色也微微泛红。

    “骚蝴蝶,死蝴蝶,她犯了什么错,你用得着这样对她?”慕挽歌一张小脸紧绷,面上怒气隐隐可见。

    “你以后如果还这样,我……我……”慕挽歌说着举拳就示威性地在花祭渊面前晃了晃,哪知,花祭渊一把抓过慕挽歌的手,大掌将慕挽歌的粉拳给牢牢地包裹其中,他喉间溢出一连串的低沉笑声,“我也不过是担心你罢了。等我们成亲后,我什么都听你的。”花祭渊说着眯眼一笑,瞬间满室生光,“既然你叫我以后不要那样了,那我听你的。”

    慕挽歌斜眼睨了那艳绝天下之人一眼,发现他认错态度又快又诚恳,倒也不好再与他计较些什么,轻哼了一声后就不再讲话了。

    花祭渊笑意加深了几分。

    “既然你都来了,不如我们一起沐浴如何?”花祭渊眯眼,发出邀请。

    他本以为慕挽歌会拒绝,谁知道慕挽歌竟然眯眼一笑,欣然答应。

    这倒是让花祭渊吃了一惊,不过这也正和他意。

    在成亲前,就算不能碰,看看也是好的。不过……

    花祭渊目光上下打量了慕挽歌那副豆芽菜般的身材一眼,心中暗笑:这样的身材真的有看点吗?

    慕挽歌似乎料到花祭渊心中所想,也不生气,款步走到那浴池旁,缓缓褪去了鞋袜,伸出脚尖试了试水温,温暖舒适,刚刚好。而且看这样子,这水应当是从外面引进来的温泉水,所以,才会这般舒适宜人。

    花祭渊也慢慢走了过来,嘴角勾笑地瞧着慕挽歌。慕挽歌伸手,大大方方地去退自己束腰地腰带,花祭渊就那么一双紫眸定定地瞧着慕挽歌。

    腰带缓缓落地,慕挽歌的外袍一下便从肩膀处滑落了下来,露出了里面衬底的月牙白亵衣。花祭渊不由得瞳孔加深。

    慕挽歌嘴角一勾,就在这电光火石间,她一腿扫来,猛地一下踢中花祭渊的腿弯处,花祭渊被眼前“美色所惑”,一时不察下,双腿一弯,那平日里气质高绝的人,就以一个极其狼狈地青蛙跳姿势栽进了浴池之中,溅起一大片的水花。

第291章 老毛病?() 
291

    慕挽歌眼眸一眯,弯出一抹弯月般的弧度,透着些许狐狸般的狡黠味道。慕挽歌慢悠悠地收回了脚,弯腰,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的腰带,拢了拢凌乱的外袍,一边动作优雅地将腰带束回腰际,一边含着戏谑笑意地说到,“刚才那就叫青蛙跳。”

    慕挽歌嘴角的弧度加深了几分,转身,就赤着脚往外面走去,可慕挽歌还没走出几步,就感觉一只有力的大手一下扯住了她的脚踝,让她的脚步一顿。

    慕挽歌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那抓在她脚踝处的大手一用力,慕挽歌脚下一滑,身子一个后仰就冲着身后那浴池砸了下去。

    “啊——”慕挽歌冲出口的惊呼还没完全喊出来就被巨大的落水声给淹没。

    慕挽歌本以为自己会砸进冷硬的浴池底,然后猛呛几口那只骚蝴蝶的洗浴水,却没想到,自己一下落入了一个温暖的胸膛之中。而一双烙铁般炙热的手,紧紧地扶在她的腰间,她的后背,毫无间隙地贴着一个滚烫的胸膛。

    “这叫什么?”花祭渊薄唇贴着慕挽歌的耳垂,吐气如兰,撩拨得慕挽歌身子微微一个哆嗦,而那个人却毫无自觉地继续说到,“乐极生悲。”

    慕挽歌心中又气又恼。她从未与一个男子这般亲密无间过,就算前世与左君逸,她们也没有做过这等暧昧不清的事情。

    慕挽歌全身的神经变得异常敏感,透过两人紧紧相贴着的衣衫,她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一下下,沉沉地敲击着她的后背,不自觉的,慕挽歌感觉自己的心跳渐渐地与他在一个频率上了。

    不由得,她脸色越发红了几分,仿佛能往下滴下血一般。

    “你……”两人保持着这暧昧的姿势不知过了多久,花祭渊才哑着嗓子低语到,可话一出口,他竟觉得喉头干燥得都要冒烟了,他不由得咽了咽唾沫。

    屋内的温度瞬间上升,空气中涌动着一股让人面红耳赤的气息,慕挽歌有些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可她才一动,身后那人扣在她腰间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略显沙哑的声音含着一些别的味道,在她耳畔低低响起,“再动,可要出事了。”他的声音仍旧一如既往的低沉性感,可却透着一股别的意味。

    “殿下可……”纱幔被人从外面掀开,一道清脆的女声乍然在这内殿响起,一下便将空气中的粉红泡泡给戳破了。

    慕挽歌略显窘迫地一下挣脱开花祭渊揽在她腰间的手,下意识地便将自己和花祭渊的距离拉开了几分。

    花祭渊感受着突然空了的双手,眼底闪过一丝怒意,双眸犀利如剑地剜向那半躬着身子立在淡紫色纱幔的女子。

    女子感受到如剑的目光,吓得身子微不可察地一抖。

    “谁准你进来的?滚出去!”花祭渊沉着声音低斥了一句,那个婢女连忙躬声应是,不敢有丝毫迟疑的就向着外殿退去。

    慕挽歌眯眼细细打量着那个女子,眉眼有几分熟悉。慕挽歌略一思索,便想起,那女子正是今日被自己抓住问话的婢女,好像是叫平遥。

    原来她是服侍骚蝴蝶的婢女吗?

    慕挽歌的目光一直锁着那慢慢退下去的女子,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纱幔之外,慕挽歌才缓缓收回了目光。

    慕挽歌凝着眉,兀自思索着自己的事情,可下一刻,她竟然发现自己双脚猛然腾空,她侧目看去,这才发现那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来到了自己身旁,没有丝毫犹豫地就将她横腰抱了起来,然后一步步地走出了浴池。

    “你做什么?”慕挽歌蹬了蹬腿,以表示自己的抗议,可花祭渊哪里肯理慕挽歌的抗议,抱着慕挽歌就径直往一张藤木椅走去,将慕挽歌轻轻放到藤椅上坐好后,随手拿过一件干净的长袍,扬手就甩给了慕挽歌,嘴中命命令到,“把这袍子换上。”花祭渊说着就背转过了身子,那意思很明显——你尽管放心换吧,我是不会偷看的。

    慕挽歌伸手接过他甩来的袍子,嘴角勾出一抹弧度。想不到这只骚蝴蝶还挺细心体贴的。

    慕挽歌也不犹豫,动作迅速地除去了自己身上已经湿透了的衣袍,将那件干净温暖的袍子给换上了。

    “你可以转过来了。”慕挽歌瘪着嘴,这话说得意味不明,心头也有一股说不出的情绪在翻搅着。

    那骚蝴蝶她不知是该说他正人君子呢,还是说她的身体没有吸引力,那个骚蝴蝶,在她换衣服的过程中,自始自终地都没有往这边偷瞄来一眼,不由得让她有些挫败。

    慕挽歌一了解到自己的心思,不由得在内心中将自己深深教训了一番。

    难道,陷入爱情中的女人,都这么矛盾吗?

    慕挽歌摇了摇头,赶走了自己脑海中的胡思乱想,缓缓从藤椅上起身,抬步就准备离去,却被花祭渊一下给按回了藤椅之上。

    “现在时候不早了,你就别回去了。”花祭渊这话说得有几分不容慕挽歌拒绝的意味。

    “啊?”慕挽歌似是没想明白花祭渊为何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愣愣地反问了一句。

    然后就在下一刻,花祭渊动作利索地将慕挽歌横抱起身,大步流星地直往床榻处走去,丝毫不顾慕挽歌的挣扎,他动作温柔而又强硬地将慕挽歌放在了床榻里面,拉过锦衾为她盖上后,他自己便也动作利索地翻身上了榻,躺在了慕挽歌的身侧。

    他大手轻轻揽着慕挽歌地肩膀,一个用力就将慕挽歌给扣在了自己的怀中,“笨狐狸,就这么陪着我。”他的声音很低,如同绕梁余音般萦绕在慕挽歌的耳畔。

    慕挽歌本来想挣扎的动作,在听到他这一句微微带着祈求之意的话时,一下就停了下来。

    她没有说话,可她轻轻向花祭渊怀中靠去的身子却说明了所有。

    花祭渊嘴角一勾,扬起一抹笑容。

    慕挽歌确实也觉得累极了,这一缩在花祭渊的怀中就沉沉地睡了过去。花祭渊垂眸看了一眼慕挽歌恬静的睡颜,嘴角缓缓上勾,可下一刻那抹笑容就凝固在了他的嘴角。

    他眼底风云变幻,薄唇紧绷成一条直线,嘴角紧绷的肌肉甚至也在微微抽动着,而他那扣在慕挽歌肩膀上的手,更是在不可抑制地抖动着,一张艳绝天下地脸上,全是因为强忍痛苦而造成的扭曲。

    怎么会这样?明明她就在身旁,可是这也不管用了吗?

    胸口处有一团火在剧烈的燃烧着,席卷起的一股热浪烧灼得他的胸口疼痛难忍,可他硬是咬着唇,将这巨大的痛苦给压抑了下来,没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她轻浅的呼吸如同蝶翼一般轻轻地扑打着他颈项的皮肤,让他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原本安静睡着的慕挽歌,似乎也察觉到了花祭渊身子的轻颤与僵硬,眼睫一颤,轻轻睁开了眼眸,入目的便是花祭渊一张汗津津的脸庞。

    慕挽歌神色一震,猛然起身,急声问到,“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慕挽歌说着便上下察看起祭渊来。

    花祭渊一把捉住慕挽歌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小手,紧紧捏住,对着慕挽歌挤出一个艰难的笑容,“没关系,这都是老……老毛病了,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他声音虚浮,听得慕挽歌心口一缩。

    “什么老毛病?你告诉我!”慕挽歌陡然提高了音量,对着面色惨败扭曲的花祭渊厉声喝到。

    花祭渊手一拉,慕挽歌身子往前一栽,就狠狠地扑倒在花祭渊的胸膛之上。

    花祭渊大手紧紧按着慕挽歌的后脑勺,将慕挽歌的脸狠狠埋在自己的胸口之上,声音颤抖,“你这个笨蛋!”他轻喘了口气,轻轻说到,“这病是自娘胎里带出来的,没什么大碍,根本不会危及性命,只是,会痛一些。而且……我已经找到治病的方法了,”花祭渊这话说得异常认真,认真到慕挽歌想不相信都难。

    “真的吗?”慕挽歌埋在花祭渊胸膛中的脸轻轻抬起,闷声问到。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花祭渊轻轻地反问一下堵住了慕挽歌所有的话语。

    “治病的方法是什么?”慕挽歌沉声问到,这次,那一直梗在她心中的事,她可不会这么轻易地就让这骚蝴蝶给绕了过去。

    “竹九已经带人去取了,应该能赶在我们成亲之前回来,到时你看了就知道了。”花祭渊声音渐渐恢复了些气力,原本轻轻颤着的身子,也慢慢恢复了平静。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露,让她从他的话语之中,找不到一丝的破绽,可她的心中,却莫名地觉得慌乱与不安。

    “天还没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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