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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部分

丑妻倾城:邪魅妖夫碗-第304部分

小说: 丑妻倾城:邪魅妖夫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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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慕挽歌和北辰卿齐齐大呼了一声,声音中都透出急厉担忧之意。

    可那个人,缓缓地闭上了眼睫,不论他们两人怎么疾呼,那个人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而他身体的温度,也一点一点的变得冰凉,那股寒意,透过衣衫,直接渗进了慕挽歌的脊骨之中,寒得慕挽歌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父亲……”慕挽歌只觉得眼眶中的酸涩之意越发浓郁,憋涨得她只想落下泪来。

    父亲逃过了慕府灭门之祸,最终,却还是死在了自己的儿子手中……何其讽刺……

    父亲一生驰骋沙场,功名赫赫,获得无数人的尊敬,战场,那才是最适合父亲的地方,可是,最后,父亲竟然憋屈地以这种方式死去,那一掌,他生生是为她受了下来,换言之,父亲这次,是为她丢了性命!

    她没用,好没用!当初没能救得了母亲,没能救得了赤练绿茵,现在,仍旧没能救得了父亲,甚至还眼睁睁地瞧着父亲为自己死!而且,她……没能救得了骚蝴蝶……

    野萼花已经被北辰卿所毁,这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那骚蝴蝶可怎么办?

    慕挽歌一时间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一瞬间有些不知身处在何时何地。

第442章 尾声之死才是解脱() 
“歌儿,对……对不起。”’北辰卿微微垂下了眼眸,掩去了眼底的一切情绪,嘴角也绷紧了几分,苍白着薄唇颤抖着。

    慕挽歌听着北辰卿的话语,心口一缩,一时说不清自己心中究竟是个什么滋味。他现在对她道歉,有什么用,父亲已经死了,他的这声道歉,能够让父亲起死回生吗?绿茵赤练已经死在他的手下了,他的道歉,能够让赤练绿茵起死回生吗?野萼花已经被他毁了,难道他的一声对不起就能让被毁掉的野萼花重新开放?

    慕挽歌心中有些不悦。

    北辰卿似乎也意识到了慕挽歌情绪的不对,嘴角一勾,挑出一抹苦涩的笑意,声音也低沉了几分:“歌儿,我知道,让你原谅我,根本不可能,所以,我也不奢求你的原谅,只是希望你能幸福的活着。”北辰卿声音温柔,平静无波,话语中的关切之意也是那般的真实。

    慕挽歌闻言,却是冷哼出声,话语中带着几分愠怒的味道:“幸福?没了花祭渊,我一个人如何幸福得下去!”慕挽歌说到后面时,话语沉寂了几分,里面隐隐带上了愠怒之意。

    北辰卿闻言,淡淡一笑,声音中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对……对不起。”

    慕挽歌闻言,抿着唇没有说话,头微微一偏,转向了别处,不再对北辰卿投去多余的一瞥。

    北辰卿等了许久,仍旧没有等到慕挽歌的回话,北辰卿心中就已经知道,只怕要让慕挽歌原谅自己,不容易。

    “如果,有这个,你……会原谅我吗?”北辰卿声音中带上了几分小心翼翼的味道,那股珍视小心的意味,让慕挽歌不自觉的便收回了目光,凝眸看向北辰卿,不由得眼前一亮。

    他的手指间,竟然夹着一支花枝,而那花,颜色艳红,正是野萼花无疑。

    那一刻,慕挽歌只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就飞出了嗓子眼,高兴得她几乎就要唱出歌儿来。

    “怎……怎么会?”慕挽歌双眸微瞠,难以置信地看着面色苍白的北辰卿,语声惊奇地问到。

    “呵呵……”北辰卿闻言,唇角不可抑制地就溢出了一串轻笑声。虽然他眼睛看不见,可仅仅只是听慕挽歌说话的语气,北辰卿就能大概地猜出来慕挽歌面上的神色变化。

    所以,他能够猜出,此刻,她一定是弯月眸微瞠,眼底俱是不可置信之色,而且,她心中一定是高兴的,她高兴,他也就高兴……

    “这个……就当我送你的见面礼,妹妹……”北辰卿一双碧海蓝天般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慕挽歌,眼底看不出来情绪。

    最后两个字,北辰卿说得极为缓慢,吐词也异常的清晰,虽然声音说得极轻,可却被慕挽歌清清楚楚地听在了耳中,那妹妹两字,让慕挽歌身子猛地一震,然后完全的僵直在了原处。

    “你……”慕挽歌咬了咬唇,犹豫了好一会儿后才继续说到,“这野萼花,你刚才不是已经把他给毁了吗?怎么还……”刚才,她明明亲眼看见,北辰卿把那野萼花捏碎在他的手中,为何,现在这野萼花却好端端地拿在他的手中了呢?难不成……野萼花不止一朵吗?

    “刚才那都是假的,这……这才是真的野萼花。”北辰卿声音低了几分,嘴角一勾,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抬眸,目光悠悠地看向慕挽歌,目光中闪过意味不明的光芒,可里面的“献殷勤”之意却是那般明显。

    他缓缓的伸出手,手掌摊开,将捏在手中的野萼花,直直地摊到慕挽歌面前,示意慕挽歌拿过那支野萼花。

    慕挽歌垂下眼睫,纤长如同蝶翼的睫毛,遮挡住了慕挽歌眼底的情绪。

    “我……不会原谅你的。”慕挽歌抿了抿唇,犹豫了好一会儿后,才低声说到。

    北辰卿闻言,拿着野萼花的手,不由得一僵,面上闪过失落之色。

    他就知道,曾经,他做出那么多对不起她的事情,她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地原谅他……

    北辰卿的心里,不自觉的便滑过几丝失落之意。

    “我知道。”北辰卿轻叹一口气,声音中难掩失落之意,可很快,他勉强掩去自己面上的失落之色,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强作的开心坦然之意,“我也不奢求你能原谅我。”北辰卿说着嘴角一勾,嘴唇勾出一抹苦涩的味道,声音中也带上了几分失望落寞之意。

    “在你那一掌落下来打在父亲身上的时候,我就不再和你是朋友了……我更加不可能认你这个哥哥!”慕挽歌说到这里,嘴角勾出冷硬笑容,声音中带上了愠怒之意。

    “好。”慕挽歌的话语有几分冲,可北辰卿却丝毫也不在意,对慕挽歌的忍耐性好到了极致,甚至还微微露出了笑容,话语中的宠溺之意,听来让人觉得,这个人,一定是这世间最宠溺纵容慕挽歌之人。

    慕挽歌眼神深邃了几分,嘴角紧抿出一抹冷硬的弧度,面上神色淡定地就从北辰卿的手中拿过了野萼花,然后收在了腰间的腰带之中。

    感受到慕挽歌将野萼花收在了腰间,北辰卿嘴角微勾,抿出一抹细碎的笑意,眼底的光芒温和而又柔和。

    “歌儿,对不起。”北辰卿声音中满是真诚之意,一双碧海蓝天般的眸子直勾勾地瞧着慕挽歌,可慕挽歌视而未见。

    慕挽歌一把扶起倒在一旁的慕高枫,将他扶在自己的肩膀之上,一步一趔趄地直往花祭渊所在处走去,直把北辰卿给忘在了原处,根本不理会北辰卿纠结在慕挽歌身后那复杂难明的目光。

    慕挽歌向来心思敏锐,自然也知道北辰卿纠结在自己后背上的目光,可是,对于北辰卿,她现在只想和他一刀两断,她不想和这个“杀父仇人”再有更多的纠缠,所以慕挽歌转头就头也不回地准备离开,可慕挽歌脚步才踏出几步,身后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让慕挽歌前行的脚步,一下就顿在了原处。那一刻,慕挽歌的心咯噔了一下,一下就沉入到了谷底。

    慕挽歌缓缓地阖上了眼眸,掩去了眼底的所有情绪,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异常,慕挽歌根本就迈不出一步,犹豫了好一会儿,慕挽歌才极为缓慢的转过了身子,目光幽幽地看向发出声响的地方。

    北辰卿面色惨白如纸,一袭卓绝的白衣已经被鲜血染透,而他整个人就那么全身萎顿地躺倒在了地上。

    慕挽歌心口一缩,连忙放下慕高枫,几步疾冲到北辰卿身旁,抬手就将倒在地上的北辰卿从地上扶了起来,让他的脑袋,稳稳的靠在自己的臂弯中,慕挽歌双手稳稳地扶住北辰卿,虽然她强自稳住她声线的稳定,可那声音中还是有些无法掩饰的颤抖之意,“你……你做什么……”

    北辰卿苍白一笑,唇角不可抑制地涌出一丝鲜血,“歌儿,你……还是舍弃不下我。”

    慕挽歌闻言,眼底闪过一道寒芒,嘴角绷紧了几分,面上神色也冷峻了几分,“你……”

    “歌儿,我罪大恶极……竟然对你,对父亲做出那般的事情,我不可饶恕,只有……死,才能赎清我这一身的罪孽。”北辰卿气息听来有几分急促,显然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看来,刚才那一掌,他对自己也是丝毫没有留情面。

    听了北辰卿的话,慕挽歌只觉得心中不可抑制地弥漫开一股酸涩之意,他,其实也不过是因为情深而做出了错事而已,虽然杀父之仇不可原谅,可,他毕竟也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真好……”北辰卿捏着广袍边缘的手缓缓地松开了几分,嘴角勾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意,眼底光芒灼灼,“只有死……死才是这世上最……最好的解脱。”说到这里,北辰卿面上光芒大盛。

    “对不起……对不起……”北辰卿薄唇轻启,一字一句地不停地喃喃到,眼底俱是一片沉重的哀痛之意,他是有多大逆不道,才亲手把自己的父亲杀于自己的掌下,他有多冷漠无情,才能对自己的亲妹妹动了杀心。他是有多坏,有多冷漠无情!

    一想到自己曾经的种种言行,北辰卿现在真很不得能够以死谢罪,或许,死对于他来说,也是便宜他了……

    “你这个大笨蛋!好好的活着不好吗?”慕挽歌心中有些气急,面上颇有些恨极的味道,对着虚弱的北辰卿就“气急败坏”地吼道。

    听了慕挽歌的厉喝,北辰卿反倒还低笑出声,声音中透着释怀之意,“歌儿,我可以去见苗禾了,她……她来接我了。”北辰卿嘴角挑出明媚的笑意,看得慕挽歌眼睛一下刺痛得几乎就要睁不开。

    “苗禾……你终于来见我了。”北辰卿目光幽幽地看向一个方向,淡然而笑,碧海蓝天般的眸子里,闪烁着温柔如水的光芒。

第443章 尾声之尘埃落定() 
慕挽歌一听北辰卿这话,就意识到苗头不对,心口一缩,连忙轻摇了几下北辰卿的手臂,轻声唤到:“北辰卿,北辰卿!”

    “嗯?”北辰卿淡淡的应了一声,眼珠子艰难地转了转,碧海蓝天般的眸子盈盈地看向慕挽歌,虽然看不见,可是他似乎也能想象到她长成什么模样。

    不用多想,他就知道,她一定是长得极为美丽的。

    北辰卿说着嘴角一勾,抿出一抹细碎的笑意,看来恬静而又美丽,他抿了抿唇,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气息微弱地说到:“歌儿,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没能亲眼看见你和苗禾的模样。”

    北辰卿话音一落,喉间就不可抑制地溢出几声轻咳,一声重过一声,连带着他胸口处的疼痛都被牵扯得越来越痛。

    慕挽歌见此,眼神深邃了几分,一手扶住北辰卿的胸口,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急厉之意,“北辰卿,你必须给我活下来!我不准你有事!父亲说,让我们两个好好的活下去。所以,你不能死,你必须活下去!”慕挽歌说着,抱着北辰卿的手臂不由得攥紧了几分,似乎想把手中抱着的人紧紧地留在自己的怀中。

    “歌儿,我心里很难受……我……我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只有死……死才会让我好受些,而且,我要去见苗禾了,我……我很开心。”北辰卿说到这里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眼底闪烁着明媚耀眼的光芒,“歌儿,我……我很开心,你……你不要难过。”北辰卿说着,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来,摸索着就摸向了慕挽歌的脸颊,手指冰凉,一直凉到了慕挽歌的心底之间。

    “我不难过!你杀了父亲,杀了那么多人,你死了,我……我心里开心着呢。”慕挽歌勉强稳住自己的声线,不让北辰卿从声音中听出她的异样,可不知觉的,慕挽歌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了下来,最终滑进了她的唇舌间,带着浓浓的苦涩味道,苦得慕挽歌眉头不由得皱得更紧了几分。

    “开心……就……就好。”北辰卿闻言,语声难掩虚弱地说到,嘴角弯着的弧度,越来越深,面前的笑意,带着几分欣慰的味道,突然,“啪嗒”一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落到了他的手上,风过,热意尽褪,化为了一片冰凉。

    北辰卿面上神色一僵,眼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

    “歌儿,你哭……哭了?”北辰卿声音中难掩虚弱,一句话说完。他的气息就又急促了几分。

    “我才没有!”慕挽歌哑着嗓子低声吼到,死不承认。

    “别哭了,歌儿,我是去见苗……苗禾的,没什么可伤心的。说……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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