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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部分

朕就是这样的汉子[快穿]-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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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西泽身上。

    &nb更别提那两个长得漂亮过头的女人了。

    &nb他都没有马上把陆西泽逮回来盘问,陆西泽居然还敢来质问他?

    &nb薛舒扬说:“如果是我做的,我不会否认。”他冷笑一声,“但如果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对于这种学不乖的家伙,就该把他弄到床上去做得他下不了床!

    &nb陆西泽感受到薛舒扬的怒火,不由愣了愣。难道不是薛舒扬做的?可如果不是薛舒扬,那又会是谁?谁会对苏小眉下手?以苏小眉那脾气,肯定不会得罪人的——更不会得罪修炼之人!

    &nb陆西泽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怀疑是对的。

    &nb薛舒扬只是在狡辩而已。

    &nb陆西泽说:“是你给小眉下的药吧?你中午见我和小眉走得近,回头就对她下手——不,可能你当时就下手了!”只是药力到他们回到会场之后才发作而已。

    &nb薛舒扬耐心听完陆西泽的话,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炸开了。

    &nb从小到大薛舒扬都没在意过什么东西,甚至没在意过什么人。即使对病弱的门主,他也是感激和怜悯居多,毕竟门主曾经救过他一命,还让他有机会为父母报仇。为了报答这份恩情,他决定潜入陆家,伺机寻找门主所需要的救命丹方。

    &nb可是也仅此而已。

    &nb薛舒扬偶尔也会觉得困惑。看到门主躺在病榻上时,他心里会闪过一种莫名的怜惜之意,可回过头来一看,又觉得心里平静无波。偶尔薛舒扬会做梦,梦见有个人躺在病榻之上,气息奄奄,朝不保夕。每到那个时候,一种钻心的痛楚就会涌上他心头。然而当他快步上前,看清那人的脸庞之后,心中那种痛楚和焦灼的感觉却霎时间冷却下去。

    &nb有的时候薛舒扬莫名地觉得自己梦见的那人也许不是“门主”。

    &nb梦里的那人应该是另一个人。

    &nb他不记得对方的模样,不记得对方的身份,更不记得自己与对方是什么关系。可是只要看到那张病榻,看到看个平躺着的身影,他就会忍不住像古时的战将那样单膝跪下,仿佛恨不得时时刻刻为对方献出自己的忠诚。

    &nb如果这种深埋在心底的感情是对“门主”产生的话,为什么他在看清“门主”的脸之后会觉得不对?以前他还想告诉自己梦里的一切是毫无逻辑可言的,可在最近那样的割裂感却越来越严重——他甚至在梦里霍然起身,想把躺在病榻上的“门主”推开,质问他到底把人藏到哪里去了。

    &nb这样的感觉在他从陆西泽身上“采补”之后变得越来越强烈。

    &nb薛舒扬已经在“门主”面前明确表示要保住陆家。

    &nb既然他发现自己有点喜欢陆西泽,自然不可能让“陆家灭门”这种永远不可能挽回的裂痕出现在他们之间。没想到在他为彼此的未来做打算时,陆西泽居然敢为了别的女人这样质问他!

    &nb在陆西泽心里他就是这样的人?

    &nb他会为了平息怒火去对普通人下手?

    &nb就算他心里再生气,也从来没有动过这种念头。他真要想做什么,也只会想把陆西泽狠狠地教训一顿,让他再也不敢出去拈花惹草!而在陆西泽看来,他就是这么卑鄙下作,为了心里的一点不满对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俗世中人下毒手!

    &nb薛舒扬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nb他的语气满是森寒:“陆西泽。”

    &nb薛舒扬的语气让陆西泽怔在原地。

    &nb陆西泽不是蠢人,话说到这里他已经发现不对。

    &nb如果薛舒扬是为了警告他的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拒不承认。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冤枉薛舒扬了,这事不是薛舒扬做的。

    &nb陆西泽心突突直跳。

    &nb也许他踩进别人的陷阱里,被别人挑拨离间了。

    &nb不过,这一脚踩得还不算深。也许对方根本没想到他会直接质问薛舒扬吧?如果他没有打电话,而是直接把事情算在薛舒扬头上,心里肯定恨透薛舒扬——

第164章 收服双面医生(十四)() 
陆西泽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休息室,一时竟想不起昨晚是怎么睡着的。

    等记忆慢慢回笼,陆西泽不由怔了怔,他觉得薛舒扬有点不对。在电话里,薛舒扬明明很生气,没想到他早早等在炼丹房,薛舒扬却什么都没做。

    这不对劲啊。

    陆西泽坐起身,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没半点陌生痕迹。想想也对,他被抱回炼丹房,没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薛舒扬就算想做什么也没了兴致吧?

    陆西泽找到了理由,顿时打起精神。他下了床,拿起床边的衣服穿好。走出休息室外,陆西泽嗅到一阵浓郁的药香,香气明明那么浓,却又不至于呛鼻,反倒让人觉得浑身毛孔都舒张开,舒服得不得了。

    陆西泽仔细回忆着脑袋里的丹方,对应气味想判断出薛舒扬到底在做什么。

    一无所获。

    薛舒扬炼制的丹药他并不知晓。

    他只能勉强辨认出其中大半药材,知道这药应该是给人提升修为用的。

    薛舒扬正凝神炼药,没有开口说话,连陆西泽走到身边也不曾动一下眉头。陆西泽看了薛舒扬一眼,目光就从薛舒扬脸上移开。

    薛舒扬长得极好,可不管薛舒扬长什么样,在陆西泽心里都打着“强…奸犯”“居心叵测”的标签。虽然他是“心甘情愿”当薛舒扬的炉鼎,可若薛舒扬不是那么强的话,他未必会“心甘情愿”。

    陆西泽专注地看着丹炉。

    薛舒扬说了会把会的都教给他,但陆西泽一点都不相信。比起等着薛舒扬手把手地教,他还是觉得应该自己把握机会把能学的都学了。

    很快地,丹药炼成了。在丹药成形的瞬间,炼丹房里那种香气霎时收拢,三枚丹药躺在那里,圆润可爱,毫无气味,却蕴藏着极大的灵气,像是随时会爆发出来一样。

    薛舒扬将它们盛入白玉瓶中。

    陆西泽注意到那白玉瓶颜色均匀而润泽,和刚才的丹药一样其貌不扬,只有行家才能看出它内蕴乾坤。

    陆西泽不由问:“您在炼制什么?”

    薛舒扬说:“如意大乘丹。”

    陆西泽微惊。这丹药的名字有点俗气,但这丹药的功效可不俗,它蕴含着的灵力等同于十阶修士五年的修为!也就是说,只要十阶修士服用了它,很可能就直接突破瓶颈,进入大宗师境界!

    所以这“如意大乘”可不是吹嘘。

    陆西泽猛地察觉自己和薛舒扬的差距似乎比想象中大。

    陆西泽没提出看丹药,而是问:“我什么时候才能炼制出这种品级的丹药?”

    薛舒扬看出陆西泽眼底的急切,有点后悔。如果他没有直接提出让陆西泽当自己的炉鼎,而是一点一点地接近陆西泽,陆西泽对他的防心应该不会像现在这么重吧?

    如果陆西泽不是对他满心戒备的话,看到他炼制出如意大乘丹只会高兴有这么厉害的人指导自己,而不是迫不及待地问“我什么时候可以炼制”——这代表着陆西泽打从心里不认为能够依赖他,恨不得立刻能把他会的一切学到手。

    这样的话,就不用时刻害怕他会抽身。

    可惜不久之前,他根本不知道会喜欢上“炉鼎”,只想着占有陆西泽。

    喜欢和占有,其实是矛盾的。

    喜欢,是喜欢对方这个人,觉得他身上有着令自己喜爱的一切,觉得他怎么样都很好,无论怎么样都是自己最爱的样子,并且希望对方能一直这样美好下去,健健康康地活着,高高兴兴地过日子。

    占有,却是掠夺和征服。改变他原有的面目,让他臣服在自己身下,失去自己的意志,只能听从他的支配。

    到那时候,被掠夺、被征服的人还是让自己喜欢上的那个人吗?

    薛舒扬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人,他以为自己是冷血的,即使薛家被灭,他一夕之间失去所有亲人,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反正他与那些所谓的亲人之间也没有多深厚的感情,顶多只是想为善良的母亲报仇而已。

    至于其他人,抱歉,他从来都没有半点好感。

    即使是被门主救活,薛舒扬也只是立誓要治好对方,心里并没有多少感情。曾经他频频梦见“门主”,还以为自己其实也是个有感恩之心的人,只是连自己都没察觉而已。

    最近他却渐渐发现,梦里那个躺在病榻上的人也许另有其人。

    薛舒扬觉得,自己确实是冷血的。

    可是每当对上陆西泽,薛舒扬就觉得自己的血在沸腾。连他自己都感到莫名,明明陆西泽还是他所知道的那个陆西泽,明明这个小鬼不久之前还频频来找他麻烦,弄得他的炼丹房和俗世中的工作都乌烟瘴气——

    可是在那场赛车意外之后,他对陆西泽的感觉却完全变了。

    本来他以为自己是想要占有“炉鼎”。

    但是在占有之后他才发现还不够,光是占有远远不够。

    他希望陆西泽能向他展现所有面孔。

    开心的,难过的,担忧的,愤怒的,欣喜的——

    所有的情绪,都不再隐藏。

    可是,他走错了第一步。

    薛舒扬面色微僵。他本来就冷着一张脸,所以也看不出来。对上陆西泽的目光,薛舒扬说:“很快。”既然陆西泽想学,那他就教。只要他毫无保留地对待陆西泽,陆西泽一定会放下防备。

    薛舒扬抓起陆西泽的手,把白玉瓶放到了陆西泽掌中。

    薛舒扬说:“给你。如意大乘丹每个人只能服用一遍,你服用一颗,剩下两颗带给你父亲和你母亲。”

    陆西泽有些错愕。

    薛舒扬心里百味杂陈。陆西泽不相信他,比他想象中更不相信。所以即使拿到有价无市的如意大乘丹,陆西泽也没有多少欣喜,反而满脸都是怀疑。

    薛舒扬只能说:“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他顺势将陆西泽抱入怀中,把背脊微微僵硬的陆西泽抵在桌边,亲吻陆西泽润泽而柔软的唇。直至吻了个尽兴,薛舒扬才说:“就当是你最近这么乖的报酬吧。”

    陆西泽一脸古怪。

    他最近很乖吗?

    陆西泽说:“我昨天还为小眉的事质问你……”

    薛舒扬说:“我查过了,”他搂住陆西泽,“那样的情况,你会怀疑我也是难免的。就像你说的那样,至少你不是在心里悄悄定了我的罪,而是直接来质问我。这样,就很乖。”

    陆西泽握住手里的白玉瓶。

    薛舒扬不想陆西泽心里有疙瘩,再次否认:“这件事确实不是我做的。”薛舒扬不想让陆西泽知道自己的另一重身份,所以撒了个谎,“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手,不过我向你保证,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站在陆家这边,不会让陆家有事的。”

    陆西泽听着薛舒扬信誓旦旦的保证,但一句话都不想信。

    他不信薛舒扬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薛舒扬宁愿继续扛着被怀疑的风险,也不把“那个人”的存在说出来,不就是选择站在“那个人”那边吗?说不定当他想自己去查的时候,线索都已经被薛舒扬抹掉了吧?

    他也没想着让薛舒扬舍弃自己忠心耿耿追随着的“那个人”,薛舒扬为什么要这样煞费苦心地来骗他呢?“梦境”里薛舒扬就是给出这种肯定无法实现的诺言,才会让“他”那么相信他、那么依赖他吧?

    所以,薛舒扬是觉得光得到“炉鼎”的身体还不够,还想要让“炉鼎”死心塌地地爱上他?

    太过分了。

    真的太过分了。

    真是欺人太甚!

    陆西泽微微攥紧手里的白玉瓶。

    他笑了起来:“那我就放心了,爸爸妈妈都觉得这两年可能会有重大变故,一直提心吊胆的。您连如意大乘丹都能炼出来,他们哪还用整天发愁!”

    薛舒扬觉得陆西泽脸颊上的酒窝特别迷人。

    他俯身亲了上去。

    陆西泽死死攥着白玉瓶,伸手勾住薛舒扬的脖子,和薛舒扬亲密地接吻。他觉得自己也和薛舒扬差不多,明明满心愤怒、明明满心不甘,身体却还是和薛舒扬非常合拍,不管是被吻还是被侵占,都不觉得有多痛苦。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炉鼎体质”吧?

    天生就适合这样勾…引人。

    陆西泽中午才下床。

    他带着如意大乘丹去找陆建安两人。

    在把如意大乘丹给陆建安和陆母前,他已经把丹药检验过好几遍,确定它的品质和它的药性都没问题才放心地把它交给陆建安和陆母。

    饶是陆建安见惯了风雨,看到三颗如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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