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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小受总是在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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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的意思是本王的王妃没有能力咯?”秦攸打断了他,“宁韶,我的王妃,从来在京城都有才名,还没有你一个管事能干?本王的王府可容不得你这样的大佛——”

    “奴才不敢。”管事立刻跪下请罪。

    “不敢就最好。”秦攸说着眼神一冷,说出的话带着一股阴测的狠意,“做奴才,最重要的就是本分。不要耍什么把戏,弄什么花招,不管你们原来是怎么样,你们要知道,王妃是本王的心尖子眼珠子,谁让王妃膈应了,也不必过问本王,直接打了五十大板再撵出府去——这个世道,最不少的就是人呐。”

    “本王话就说到这里,诸位务必谨记在心,令行禁止才是。好了,先向王妃行礼。”秦攸将宁韶拉上前来,自己微微退了半步,就站在了宁韶身后偏左,一手握住宁韶的肩,呈现一个坚实后盾的样子。

    宁韶见秦攸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就顺着秦攸的心思,淡淡的立在台阶之上,虽然没有说话,仅身上散发出的气势,也叫下方众人不敢直视,尽管心有不甘,却也不得不拜。

    秦攸满意的点了点头,轻笑一声又道,“很好,你们都下去吧,将中馈等一应账本整理好,三日、不,两日后就上交到王妃手中。”

    看着管事们一个两个灰溜溜的离开,宁韶回头看向秦攸——他有两位嫡兄,长兄分了府也取了妻,他那时还是个七八岁大的幼童,倒不必太过避嫌,他可是有很深的体会,就算是当家主母,想要掌握当家大权是多么的不容易,而有些奴才是多么的棘手,奴大欺主也是有的。一个不好,与丈夫离心都有可能——他没想过,秦攸把话说得这么死。

    敢使把戏的,不论是谁,一律打了板子撵出府,这话说来简单,实行却不容易,这话单独说来是试探,但对着这么多人宣布,就是实实在在的放权,他不是说说而已,而是谁敢给他宁韶使绊子,不必问过秦攸,也就是说,秦攸不会为任何人出头,纵容宁韶在府中一手遮天,宁韶自问他们宁家家风清正,家中正妻都得丈夫的敬重,都还是掣肘颇多,内院之主怎么能比一家之主。

    可秦攸这话,毫无疑问是把他也放在了家主的位置上。

    然而,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宁韶看向秦攸,却见秦攸对着鲍明招手,鲍明便躬身上前,手中捧着一托盘,着黑色的锦缎盖着,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这是墨玉令。”秦攸掀开锦缎,从中取出一块墨色的玉牌来,对宁韶道,“我阿爹给我阿娘的定情之物,我阿娘说给我媳妇留的。”秦攸说完,微微弯腰将玉令挂在了宁韶腰间,白色华服,墨色玉令,看上去更是高华无匹,“当年我阿娘也是名动京城,这块玉令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他们看到这块玉令,自然能认识到你的身份,管叫朝上那些老匹夫也不敢小瞧了你。”

    秦攸挂好玉令,又撑起身来,看着宁韶道,“你还有王妃印和王妃玉令,大婚之后便是要赐给你的……后来我混账,也不知扔哪去了,我已经吩咐去寻了,明日再集了奴才亲自授予你。”

    宁韶看着秦攸,突然就想到了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这般讨好于他,也真是够直截了当,也足够的愚蠢。秦攸从来不擅长讨好他人,所以他的行动,也一如既往的笨拙,把自认为好的,都捧到他的面前来。

    但是为什么呢,他却被这样愚蠢的行为,有点打动了,管不管家他根本不在乎,一个男人,管了内宅家务,做的再好也不值得骄傲,看着腰间悬挂的墨玉令,思及秦攸俯身为他系令时露出的姣好颈脖,优美的腰线,宁韶垂下眸子,掩住那瞳孔之中的光滑流转……事情不重要,可秦攸的心思,他确是感受到了。

    秦攸是怎么样的人,吃葡萄都不会自己动手的人,不仅为他更换衣物,绞洗脸锦帕,挂玉令……他本无需做这些,下人就能做的很好,可他做了,只是出于喜欢的心,秦攸在改变,为了让他们的感情可以茁壮成长。

    好像,很开怀。宁韶忙抿唇,抑制住脸上那块露出的喜意。

    就好像是空着的那片一直发着痛的区域,找回了原本该有的东西,一瞬间愈合了伤口,又像是夙愿得尝,终于吐露出的那一口幸福的叹息,晕眩般的泪意——终于,他们两个能够好好相爱了。

    晋…江…独发。

第111章 诉离殇() 
“王爷,马车已经备好了。”鲍公公依旧双手捧着托盘,低声换回了宁韶不知走偏到哪里的魂。

    秦攸点了下头表示知道,回头看向宁韶,道,“我们走吧。”宁韶挑了一下眉,扬起的眉尾带出一丝疑惑,秦攸看的心痒不已,忍不住拉了宁韶的手,解释道,“我带你去看看手下的产业,好叫你心中有底。”

    宁韶于是顺从的跟在了秦攸的身后。

    看着前方宁韶的背影,宁韶心中有些感慨,昨天还是形如陌路,哪能料到今天就转变成这样?其实宁韶还不是很能适应他们如今的相处方式,他究竟,还是对秦攸有所保留,或者说,他从内心,根本无法确认秦攸爱他这个事实。

    但毫无疑问,秦攸爱他,还是偏执到了一定程度的爱。

    明明是这样所有人都能肯定的事实,他心中还是有不安——他记忆之中,秦攸并没有……这刻骨的爱意,让他高兴的同时也很惶恐,因为来的太过莫名,当然,在旁人眼里,这爱似乎是压抑隐藏许久一朝爆发,但在他看来,却不是如此。

    无法肯定的爱,尽管如此,他还是想要抓住,可怕的就是最后拥在怀里的只是虚幻,他还是只能一个人默默的留下,伤心欲绝的看着他离去!

    左笑言默默的跟在两人身后,眼神晦暗不明,心中像是空了一块呼呼刮着冷风,将他整个人冻得失去知觉,不仅给了管家的权力,连墨玉令也送了,想来是真的了。轻轻闭上眼睛,左笑言呼出一口沉重的气,慢慢撑开眼皮,恢复了不动声色的样子,只是呼吸而已,居然让他觉得如此疲惫。

    或许,他应该主动求陛下,离开煊王府,他不适合再留下了。

    ***

    煊王府出行的马车,自然是非常豪华的,四骏齐驱,车厢之中的布置也是精致舒适,将随行伺候的丫鬟与小厮都打发在外间呆着,秦攸拉住宁韶进了内间,车夫扬鞭轻喝,训练有素的马儿便迈开蹄子,车轱辘带着轮子滚动,马车便稳定的出发了。

    秦攸让宁韶坐在了自己身边,将马车两边的窗户推开,拉起帷幕,回头笑着对宁韶道,“宁韶,很久没有出府了吧?开着窗你看看风景,有什么想要的,我们就着下人去买,有什么想要去的地方,等我将产业指给你看过后,我们再去,游玩一番再回府也可以。”

    点了点头,偏头看向了窗外,天气晴着,宁韶看着外面的景物,竟生出一种恍然的情绪来,不由得有些失笑。

    摇了摇头转回头,宁韶看向秦攸,垂下眼睑声音清冷如泉,“王爷……宁韶,有一事不明。王爷明知府内人心诡谲,为何……”

    “宁韶。”秦攸一把抓住了宁韶的手,手上有些用力,声音有些沉重,“阿韶,千万不可再说这样的话!”

    宁韶一惊,抬起眼来,正对上秦攸的眼,那是一双怎么样美丽的双眼呢,仅仅凭着一双眼睛,就能够勾魂夺魄,一半是深深情意,带出的紧张、担忧种种神采,一半是清清潇洒,却又有豁达、沉静蕴含其中,那一声阿韶,更是让宁韶心中悸动无比,宁韶的眼神,不自觉的褪去了冷意。

    同时,先前的疑惑更加清晰的浮现了出来。

    明明秦攸就知道王府之中有异,各种势力的人鱼龙混杂,为何还要执意将治家的权力给他,动摇王府之中原有的结构,还有外头的产业……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放在以前的秦攸,说他不懂宁韶还能勉强相信,可现在,宁韶可没办法睁眼说瞎话。

    “阿韶,”秦攸看着宁韶的眼睛,郑重而轻声的道,“阿韶,答应我,就算掌了家管了铺子,也不要大肆去肃清什么,面子帐他们定然做的好的,无论发现了什么,权且当做没有发现。只要他们敬畏你,像敬畏我一样就好。我们府里不平静,皇兄……不,陛下不会希望看见我们王府铁桶一般——外面的铺子我不在意能不能赚大钱,反正陛下赐下的东西也够多,不够也可尽向皇兄伸手,我只要我们两夫妻好好在一起。我知道又委屈你了,可……可不这样,我没法让下人既尊敬你,又能让你不受到威胁。阿韶,你明白吗?”

    ——!

    宁韶惊诧的睁大眼睛,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秦攸话语之中透露出来的信息,真的让他始料未及,他从没想过,秦攸其实对这些事了解的如此彻底,心中不由有些嘲讽,以前那些说秦攸的草包的,殊不知自己才是真正被愚弄的人!

    半晌,宁韶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些干巴巴的,“为什么?只是经营商铺的话,陛下不至于……”

    是啊,谁的府中还能没有几个别处的探子啊,只要协调好了,一样能让别人安心,而外面的商铺,赚几个钱还能有什么威胁不成?

    秦攸摇了摇头,苦笑道,“阿韶,你不懂。皇兄他……恨我。我阿爹当年摄政之时,多有犯上之举,那时我也是,对皇兄数度不敬。阿爹虽然仙逝多年,可,可皇兄依旧记恨当年,我不可以有出息,也不能多有能力,皇兄是皇上,我只是臣下,杀身之祸悬于梁上,一世富贵不沾权柄,游戏世间享乐骄逸,才能更好的活下去。”

    “阿韶,我这一生,最高兴的事情就是遇见你,这也是出于我内心深处,最自由的一刻。”秦攸紧紧的握住了宁韶的手,欺身上前将头放在宁韶肩上,低声说出心底的话,“爱上你是我最真实最痛快的事,所以即便我是如此的骄奢与纨绔,也不愿意放开你,哪怕我死,也不许你逃开……阿韶,阿韶……”

    秦攸呼唤着宁韶的名字,眼神迷离,凑上前将双唇贴在宁韶唇上,唇边绽出一抹笑容,宁韶抬起的手一顿,又轻轻放下,垂在身边紧紧捏住了身下的软垫,歇了反抗的心思,感受着唇上传来的温度,宁韶放松了绷紧了脊背,微微往前,与秦攸气息交缠。

    逃开什么的,早就已经没有那种想法了,无论是身体上的远离,还是原本心理上的疏远,如今,他就只想要陪在这个人的身边,无论是生亦或是死。

    手臂攀上宁韶的肩,秦攸正想加深这个吻的时候,突然听见旁边一声轻佻的口哨,随后一个调笑的声音响起,“哟,咱们多情的煊王爷,如今又瞧上了哪位美人一亲芳泽?当真是好福气呢。”

    手上一动,秦攸直接将宁韶按进自己怀中,抬眼看去,马车外的人骑着高头大马,长者一张俊逸的脸,带着痞气的笑容,是“煊王”身份最煊赫的狐朋狗友之一——三国公之一的定国公府的世子,商卿。

    商卿见秦攸不答话,心中有些奇怪,秦攸这人,原就不是个心机深沉的人,尽管在人们眼里,秦攸的形象并不好,但商卿并不讨厌秦攸,至少秦攸活得肆意,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天理不容的事,比起与其他纨绔子弟相交,商卿更喜欢与秦攸一起,还可以最大程度的降低国公府里那些人的戒心,谁让秦攸名声实在是响呢。两人身份都高,又臭味相投,自从婚后,秦攸开始广纳后院,每每得了美人恨不得立刻约他相聚,定要炫耀一圈的,今日怎的这么反常,不仅不炫耀,还藏着掖着?

    莫非那什么“散尽后院”的传言是真的?秦攸来真的?那么这位……商卿的想法还未落定,就撇到宁韶腰间挂的墨玉令,心中一下了然,知道秦攸怀中这位不是他可以调戏的“美人”,而是皇上赐婚的正君,秦攸的王妃宁韶了。

    摸了摸鼻子,商卿不好意思的朝秦攸笑了笑。

    秦攸咬牙,瞪了一眼商卿道,“还看什么看,给本王回过头去!本王的正君是你能看的吗?!”说着,手一伸将窗上的纱帘放了下来,隔绝了商卿的视线。

    商卿见秦攸恼了,骑着马跟着秦攸,口中道,“王爷莫怒,卿不知车上是王妃,无意冒犯,还请王爷、王妃不要介意。”

    冷哼了一声,秦攸放开了宁韶,也顾不得发作商卿,看了宁韶脸色,见他并不介意,才松了一口气,为宁韶介绍道,“阿韶,外面那人是我的朋友,商卿,他是个二皮脸,一般你不必理他。”

    宁韶点头,商卿此人他听说过,国公府嫡长子,有世子位,但国公府家大势杂,听说处境不怎么好,整日也就知道游手好闲,跟秦攸是志同道合,很是要好,除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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