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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执手江山不负卿-第33部分

小说: 执手江山不负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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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卿语揉揉他的小脑袋道:“自是可以的。”

    此时宫娥来报,大王与容夫人宣召凌卿语前往容华台的漪兰殿觐见,凌卿语略略整理了衣衫,落落大方的随着宫娥来到了漪兰殿,刚被赐座,寒暄几句,天璇王正要开口询问东郊马场的事宜,却传来内监通报王后与晋阳夫人也一同到了容华台。

    容夫人与凌卿语对望一眼,都觉得对方不请自来,绝非善类。天璇王心里也打了个突,王后与晋阳夫人来此做甚?王后与容夫人素来不和,若无事绝不来这容华台,这个月已然来了两趟,还捎上了晋阳夫人,看来她们定是知道今日他在此处招来了凌氏女。

    王后跟晋阳夫人背后是谁,他心里不是没有数,这宁远侯看来是盯上凌家了,就连他私下问询凌氏女也要横插一脚,难道他不想凌家留下来?

    他这些年仰仗宁远侯,任由他权倾朝野,不外乎是因为他帮着自个儿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且都办的非常妥帖,要知道天璇国因为南原之战国库空虚,他这个君王的日子也不好过,本就因决策失误被六国骂成昏君,再不能堂而皇之的搜刮民脂民膏,贪图享乐,有个宁远侯做挡箭牌,这朝野上下的矛头就不会到他身上了,至多送给他个误信奸佞的名声,却绝不会因此失德失政失民心。

    现在这宁远侯不知道因着什么原因,把凌逸轩这尊财神往外推,要知道凌家是大富之家若能在天璇定居,这每年的赋税跟孝敬将是一笔很可观的数字,而且无论他想要什么,依着凌家的财力人脉也能为他寻来,若宁远侯为了自己的私利将凌家赶出天璇那他可就不大乐意了。(。)

第六十一章 步步威逼() 
王后跟晋阳夫人向天璇王行了礼,觑着天璇王的脸色不太好,还以为是凌家的事惹得大王不快,心里不禁偷偷有丝窃喜,挑衅得看了眼凌卿语。

    凌卿语起身行礼,不卑不亢,想不到宁远侯不方便出面,便派了王后跟晋阳夫人,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有她们在委实祸福难料,只看自己如何应对了,凌卿语待平身之后轻啜了口茶压下微微有些凌乱的心神,强自镇定下来。

    容夫人迎了王后上坐,自己便退下与凌卿语一席,暗暗握了握她的手以示支持,诸人落座,大王没有发话,自然也无人开口,一时殿内气氛竟然有些凝重,直到天璇王淡淡的问了句:“王后与王妹今日怎么想着来这容华台?“

    凌卿语瞬间捕捉到了天璇王口气中那些微的不满之意,顿时明白大王的脸色是对着王后她们的,心下登时有底气不少。晋阳夫人微微一笑,显然是有备而来,“王兄,这容夫人额际那名为花钿的妆容可是在宫内外盛传,若清水出芙蓉般清爽美艳,今日王妹特意拉着王后一同前来向容夫人好好讨教,这妆容如何弄得。”

    天璇王淡淡应了声,心里却想这容夫人的妆容也不是一日二日了,现在才来讨教真是巧得很那,不过也不好发作,她们到底来干什么的,大家心中有数就好,既然不说那便也不点破,直接开门见山将东郊马场的事情问问清楚,略略顿了顿便放缓了声音问道:“凌氏女,听闻寡人赐给凌家的东郊马场发生了马瘟,可有此事?”

    凌卿语起身回话道:“大王,确有此事,未帮大王豢养好御马,是凌家的失职,还请大王责罚。”

    天璇王尚未发话,只听晋阳夫人不冷不热道:“什么未豢养好,分明就是拿了病马以次充好,王兄的禁军骑兵缺了战马,影响了这王宫守卫,可是重罪!岂是责罚便能了事的。”

    凌卿语正色道:“晋阳夫人说得是,这等大事确然不是责罚能了事的,经过昨日的查探,凌家已经查出此次马瘟绝非是凌家进献了病马,而是有人故意为之陷害凌家!”

    此话一出,震到了所有人,王后跟晋阳夫人不留痕迹的交换了个眼神,不知道这凌卿语挖到了多少底,心里不由有丝慌乱。

    而容夫人没有想到未经证实,缺乏证据的事情,凌卿语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对着大王说了出来,若是拿不出证据只怕还要再加一条欺君之罪,不由微微蹙眉。

    那天璇王闻言则怒而拍案道:“你且说来,何人竟有如此好胆,敢对寡人的战马下手!”

    凌卿语福了福身,淡定道:“凌家只是查出事有蹊跷,但是何人而为尚未能查处,还请大王见谅。”

    王后闻言本来悬着的心顿时松了下来,厉喝道:“凌氏女好胆,善未确定的事情竟敢面圣,胡乱挑拨,等同欺君,来人将她拖出去”

    “大王,话还没说完呢,这里都是女眷,莫要喊打喊杀的,可好?”容夫人轻轻柔柔的声音竟然盖过了王后的大嗓门。

    天璇王略略点头,不满的睨了一眼王后,意思是别忘了这里的正主是谁,王后这才悻悻得住了口,随后天璇王继续问道:“竟然有人陷害凌家,此事蹊跷在何处?那东郊马场的马匹又死了多少,现下情形如何?能否细细说来。”

    “回禀大王,昨日清点马匹,共死了一百二十三匹马,疑似感染马瘟的共五十八匹,其余的马儿均是健康的,已寻了有经验的马倌马医一同医治预防,这马瘟不日应能控制下来。

    至于有人陷害凌家,这事情也很明显,当初接手东郊马场,爹爹便命人对所有的马匹进行盘点记录,在东郊马场除了凌家晋献的一千匹上等战马,另有大王的御马两千八百九十三匹。

    而昨日盘点是却发现这马竟然多了一匹,死去的一百二十三匹马身上只有大王的御马印却没有凌家的独门印记,可见病马非是我凌家马匹,再则昨日由马场管事仔细鉴别,在死去的马里面有一匹马相形之下格外的瘦小孱弱根本达不到御马的标准,应当不是马场的马。

    但是它的马股上却有御马的烙印,更为奇怪的是根据执事察看那烙印应是新烙上去的,绝不会超过五天。而最近二个月内若是记录没有出错,除了凌家的马,还没有遴选过新的御马。显而易见是有人找了匹病马,混在马场中从而感染了其他的马匹。”

    晋阳夫人冷笑一声,“这都是你凌家一面之词,既无确凿的人证也无物证,空口无凭的,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凌家贼喊捉贼。

    再则即便你说的是真的那马场中竟然混进了病马而不自知,这凌家家主也当真本事,也不知这六国的生意是怎么做下来的。”这话句句刀锋,步步陷阱,不论凌卿语再怎么自圆其说,这凌家的失职之罪是逃不了的,凌卿语对上晋阳夫人暗藏机锋的双眸,觉得她比王后难对付多了。

    “回禀大王,这死去的马匹凌家自会补齐,若是大王觉得我凌家对天璇包藏祸心,那我们走便是了,没得让别有居心的人诬赖凌家,凌家虽是一介商贾可这点风骨还是有的,原本爹爹来此就是为了我能一观那天璇国国宝月影璧,既然大王爱惜宝物至今不愿拿出一观,那也便算了。卿语就此别过,大王保重!”凌卿语见晋阳夫人咄咄相逼,若是要拿回主动权便只能如此押上最后一赌,天璇王还舍不得凌家走!只要天璇王表了态,那宁远侯再怎么跳脚都只会白搭,想到此猛得转身就走。

    还没等跨出门槛,只听天璇王略带急促道:“且慢,如今只是就事论事,尚无人说道凌家的不是,寡人还没问清楚马场的事宜,你且回来回话!”这话虽然带着命令的口吻,可谁都听出了其中的软化挽留之意。

    凌卿语勾勾唇,收回了跨出门的脚,天璇王这样留了颜面,自己也得铺个台阶给他,以后方才好见面,遂感激道:“谢大王明察秋毫!我凌家中立六国,万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也绝不会插手六国之事,若大王还信得过凌家,便给我十日时间彻底彻查此事,以黄金千两作保,到时必将给大王一个交待。”(。)

第六十二章 针锋相对() 
天璇王一听有千两黄金可以收,容色便缓了下来,知道这黄金也不是白收的,忙表态道,“凌家的忠心寡人自是知道的,既然马瘟已经控制住了,死去的御马也可以补齐,寡人其实也不欲追究,但既然你口口声声有人陷害,那本王便许你十日查清此事,若是璇都之内的人敢如此胆大包天,寡人必为你凌家做主,严惩不贷!”

    等得就是你这句话!凌卿语忙跪下谢恩,抬起头有意无意得对上王后那双喷火得眸子扬着些许得意。

    此时只见晋阳夫人起身,盈盈拜倒道:“王兄,这替人伸冤自然是好的,可这防人之心不可无,那天枢国独孤羽乃是凌家家主凌逸轩的妹夫,这是不争的事实,天枢天璇交恶多年,谁又知道他们存得什么心思?

    凌家若能查清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固然是好的,只是若届时无法证明这东郊马场的事情与凌家无关,那么王兄势必要严加惩处,不要让六国认为我天璇已经积弱到由得一介商贾欺凌,随意诬陷我天璇子民,肆意毁我天璇战马,最后还被奉若上宾潇洒离开,让王兄沦为六国的笑柄!”

    “放肆!”天璇王一声怒喝,可晋阳夫人无所畏惧,死死的瞪着凌卿语,眼里的得意算计一览无遗。

    凌卿语立时冷汗直流,这晋阳夫人好毒的一张嘴,这般犀利的言辞,咄咄相逼的话语,却偏偏无法指摘她的不是,从天璇的角度来看她是忠君爱国的,她的话是言之有理的,而且他们凌家这次来天璇国还真的是为了天枢国,是别有用心的。

    “王兄,王妹对天璇之心日月可鉴,大王不要忘了,当年我夫婿出征前,我挡在前面,是让他的马踏着我身上过去的!如今,王兄仍然不信我吗?”晋阳夫人说着,竟是哽咽难言,泪如雨下,提起当年之事,确然又引起了天璇王心底最深的愧疚。

    当年是他不听王妹的劝谏,执意让晋阳君带兵累了自己的王妹也伤了天璇的根基,思及此,只得道:“凌氏女,晋阳夫人说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这东郊马场的事情总是要有人出来承担责任给个交代,若然你查不出个子丑寅卯,你们凌家进天璇容易,这出天璇可就不那么容易了,我天璇好歹也是大国,断容不下其心可诛之辈。这样吧,寡人再多给你五天,特许你十五日的时间彻查此事,赐御牌,着令廷尉(九卿中掌管司法审判的官员)全权配合于你。十五日以后寡人等着你给个交代!”天璇王这话便是表明了若凌家无法自证清白,只怕就要获罪受刑了。

    凌卿语心下一凉,只觉得自己被算计了,本来只是简单问询,交代情况,如今却是被逼着立下了军令状,让凌家陷入了险地,只是如今骑虎难下,懊恼也无用,只得逼迫自己镇定心神,冷静下来。

    凌卿语收敛了神色,起身接过令牌,还好这事情尚有余地,廷尉大人若她记得不错,应该是王家二爷王轶之,这王家的人都是长袖善舞之辈,既不属于唐相,也不属于宁远侯,却在两边都能游刃有余,所以一些好的差事官位时常降在他们身上。

    在天璇朝堂的三公九卿中,基本上都是四大贵族的人,唐家家主唐岳霆为丞相,靳家家主靳柯为太尉,王家家主王远之为御史大夫。九卿中,宗室大王叔仲孙榷任奉常,王家三爷任郎中令,靳家大少爷任卫尉,陈家家主任太仆,王家二爷任廷尉,王家大少爷任典客,宗室三王叔仲孙沐任宗政,陈家大少爷任治粟内史,原本陈家二少爷新任少府结果被太子杀了,便由唐家三少爷顶上(三公九卿具体的官职职责请参阅作品相关,在此便不多做赘述)。在这些朝堂重臣中,王家占得位置是最多的,可见其处事之老道。

    此事就这般盖棺定论,凌卿语已经由最初的震惊不知所措恢复了心神,虽然入了圈套,暂时处于下风,但是她惧怕过何人来!

    抬眸对上晋阳夫人那双深藏机锋的美眸,不由叹服这女人手段高超且狠辣,只可惜母亲太过能干养出了少阳君这样一个废柴。

    凌卿语觉得这晋阳夫人定是宁远侯那一帮人智囊一般的存在,她又轻敌了,不过没关系,这棋逢对手才有意思,她最喜欢挑战高难度,骨子里的狂让她骄傲的抬起下颚,将眼里的不屑与讥讽充分传达给晋阳夫人,两人针锋相对,火星四溅。

    容夫人适时出来打了个圆场,张罗了午膳,诸人各怀心思的用过膳便陆续离开。

    出宫后,凌卿语先去了东郊马场,看看马瘟之事控制得如何,顺便将宫中发生的事情告之父母,凌祺辰,慕容夜知晓,诸人心中有数先各自想想有何妥善的应对之策,待马场的马彻底控制后再聚会商议。

    天璇王给的时间不多。凌卿语在马场帮不上忙,便又赶回城东的凌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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