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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帝国狂澜-第154部分

小说: 帝国狂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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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盛志的喊声极为响亮,那老婆子吓得几乎坐到地上,而斥候们则一起站了起来,手牢牢握上了剑柄。不机灵的人根本无法当斥候,从关盛志的喝声中,他们都听出有不对劲的地方。

关盛志大步走过去,从那老婆子手中抢下了豆饼。仔细观察。战马是娇贵的,必须要有粮食供着,才不会掉膘,而豆饼相比起其他粮食来,有便于运输、不易变质地好处,所以各国军队都用豆饼来做战马的饲料。问题在于,这家人的豆饼是从哪里来的!从硬度和颜色上看,这和军队用的饲料没有差别。绝不是自己家人做出来的,关盛志小时候看过父母做豆饼,百姓们做豆饼是为了吃,而军队做豆饼是为了利于运输、利于储藏,其间的质地相差很大。

“这是从哪里来地?!”关盛志的声音转冷。

“这是……这是我们自己家做的。”那老婆子明显惊慌起来。

关盛志冷笑一声,游目四顾,用有心的目光观察,一下子就找出了一处不对劲地地方,关盛志推开那老婆子,大步走上前,牛栏中拴着一只小牛,可是栏角堆着的,却是一堆马粪,关盛志用脚踢开粪堆,里面赫然还是潮湿的。

“你家里还养了马?养了几匹?马呢??”

这时,斥候们已经配合默契的站在了院子地四角,还有人站在栏杆上悄悄向外观看,而那个农夫则被斥候抓了出来,扔在地上,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也被赶了出来。

“军爷,小人家里没有马啊……”那农夫吓得手足失措,哭叫着。

“没有马那马粪是怎么回事?”关盛志精神大震,走上前一把抓住了那农夫的衣领:“这豆饼又是哪里来的?”

“马粪是小人在村里拾的,豆饼……豆饼是小人做的。”

“放屁!”关盛志一脚把那农夫踢倒,抽出长剑贴着那农夫的脖颈刺到地面上:“再敢胡说八道,老子宰了你全家!给我说!豆饼哪里来的?”

“偷地、偷的,是小人偷的!”那农夫怪叫起来。

“哪里偷的?”

“是……”

斥候们识相的一起抽出长剑,威吓道:“快说!”他们一个个脸上都充满了凶光,很是吓人。

“是小人从军爷那里偷的,别杀我。”那农夫再不堪恐吓,眼泪都流了出来。

“军爷?你开始不是说你没有看见过当兵的么?”

“军爷,那些军爷说我们要是乱说话,他们要杀我全家啊……”农夫哭叫道。在战乱的年代,民不如草,幸好两支军队都是本国人,如果是异地作战的话,为了保证消息不走漏,这个村庄早就被屠杀一空了。

“老乡,你别害怕。”关盛志放缓了口气,随后又掏出两枚银币:“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然后这钱就属于你了。”关盛志让那农夫不紧张,可他却满脸紧张,这消息实在太重要了。

战争中没有小事,再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也可能扭转战局,关盛志这一次只是源于不忿,比计划多走了三十里而已,可谁又能想到这三十里路却成了天威军的救命稻草!

关盛志问得很详细,士兵的铠甲、旗帜、人数、战马数量都问了个透彻,当然,那农夫的解答很模糊,比如问起人数,那农夫只是说很多很多,具体有多少,他却说不出一个数来,不过关盛志觉得自己了解的东西已经足够了。

关盛志让那农夫找出了两套衣物,随后带着斥候们离开了瓦亭村,这个重大的消息必须尽快传回去,众人再不爱惜马力,拼命抽打着战马,向虎石台狂奔而去。其间,有三骑离开了大队,沿着那农夫所指的方向进发,他们的任务自是打探敌军的下落,通州的战火就此拉开了序幕。

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 逆鳞

钱不离在练市县,倒是‘玩’得风声水起,公告发布之后的第一天,只有一个平民和一个中年乞丐听到别人的议论之后,跑进县衙里碰一把运气,钱不离当场兑现,给他们一人分了三亩地的地契。

区区三亩地,贵族豪绅等人物自然不会放在眼里,可是对生活贫困的平民来说,那简直就是他们的命根子,第二天县衙前就变成人山人海,不过钱不离却下令停止公务,暂休一天。

这一天是给罗源发和王治济家的佃户一个机会,张贤说得没错,如果把田都分给了别人,那么原来的佃户就被逼上绝路了,分田的原则当然是佃户优先。

黄昏时,钱不离派人把堵在县衙前的人都赶走,让他们明日来县衙排队,而在当夜,张贤已经和县府的衙役们暗中通知了那些佃户,让他们连夜进城排队。

罗源发和王治济家的田地并不是只有一大块,也不全都分布在城边,而是分布在练市县的各个地方,那些佃户得知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赶来时县衙前的人已经满了,他们根本无法靠近,在这时候接到衙役的通知,不亚于绝处逢生。

清晨,练市县的县衙再次被堵得水泄不通,钱不离说到做到,共计八百一十一家佃户,全都分到了土地,另有一千余人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地契。至此,王治济家祖上经营了二百余年才攒下的四千五百余亩肥田,还有罗源发积攒的田地,全都被分发一空,练市县到处都是欢声雷动,就算没有分到土地的平民也在为别人高兴,这是真真正正的人心思变,不知道有多少平民的目光盯在了其余的贵族们头上,暗自期翼着他们也被钱不离打入监牢,再来第二次分发土地。

千万不要小瞧‘知识’这两个字。书读得少见识就少。平民们受到教育的机会远远不如贵族,他们当中很少有人意识到他们正拥有着可怕的力量,如果他们能团结在一起,纵使是钱不离也得抱头鼠窜的逃出练市县!倒是有几个怀才不遇或者有大局观、有野心地人试图借着良机煽风点火,可惜地是,只有钱不离才是真正的众望所归,因为只有钱不离给平民们带来了天大的好处!那几个人暗中窜连在一起,竟然想鼓动乡民攻击县府。刚刚开始鼓动,就不知道有多少乡民暗地里赶到了县府,向衙役们告密。钱不离本就为了控制民变而努力,怎么会容许别人学自己的办法在自己头上动土?那几个人的下场是必然的,消失、永远消失!

世界上犯错误的人有很多,有些是错估了形势、太过高看自己,有些则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贪心。把手伸向了不该伸地地方!练市县的大部分贵族豪绅都不约而同的闭门谢客,不敢再惹风头,可有些贵族竟然派自己的家丁伪装打扮,扮成平民的样子去县府签名。其中一个最胆大的贵族一共派出了四十一个家丁,冒领了一百二十三亩肥田,其余的贵族豪绅多则也分了上百,少地也混了四、五十亩。

钱不离对这些事情都了如指掌。在这种时代,消息最灵通的人可不是象传说中一样,是什么青楼的妓女、是什么媒婆、或者是什么地痞流氓,每一个地方消息最灵通的人都是那地方地衙役,他们的消息来源是最广的,管他三教九流,想在一个地方混个明白,就要打点明白这些大爷。要不然有吃不完的苦头!

钱不离很轻松地就获得了全部衙役的效忠,从王治济的家财中取出一些,给每个衙役分了五枚金币的重赏,纵使是衙役利用手中的职权营私舞弊,这五枚金币也足够他们熬上数年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来自现代社会的钱不离对钱的理解比这个时代的人要高得多。

他没有立即动手其一是为了落实罪名,其二因为眼前得要务是控制平民地情绪,等鼓动乡民作乱的人都被除掉之后,一心要以最恐怖的手段威慑所有贵族的钱不离开始动手了,他用冒领官田的罪名把那几个贵族豪绅都关在牢狱中,可是单凭这种罪名不可能把人至于死地,钱不离转而鼓动乡民来县府控诉那些贵族豪绅,说白了,就是有冤的来报冤、有仇的来报仇!

如果钱不离初到练市县就来这么一手,不会有几个平民响应的,官官相护可不是什么潜规则,而是平民百姓也知道的道理。有前面的例子摆在眼前,百姓们蜂拥而来,不知道有多少陈年烂谷的事都被倒了出来。钱不离命令二十个衙役分开来接待百姓,即使这样,记载那些烂事也整整记录了一天。

百姓们的纯朴让钱不离感叹不已,事情闹到这般地步,稍有些心机的人都知道胡编乱造也可以了,可那边百姓一个个苦思冥想,连多少年前,某某抢了我家的一只鸡、某某摸了我家十二岁小姑娘的屁股,这些事情都被说出来,但很少有人在瞎编,不过最后各种大罪小过,还是多得数不胜数。

钱不离在练市县又掀起了第二轮高潮,监牢中关押的贵族一个也没放过,分批处死,在标准的满门操斩制审核下,所有的直系亲属都受到了株连,所有的奴仆都充做官奴押往福州变卖,家中的土地象前次一样分发给平民,不过耕牛、骡马、农具、种子等生产资料都被充公了。

紧接着,钱不离又开始玩起了阴险的花样,变卖所有的生产资料,其价格要比市面上的价格低上一些,如果是平民买,价格减半。表面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商机,而实际上,这却是一个充满了杀机的圈套,练市县中有不少商户,如果他们借着平民的名义买下这批生产资料,转手就会有一倍的利润,如果面对着百分之百的利润,资本家敢于冒任何危险!这是马克思说的,钱不离阴险的等待着猎物上钩。

意外的是。也许因为这还是封建社会。没有什么资本家,也许因为钱不离的手段太残酷、太血腥了,所有地商户都保持了沉默,没有一个人敢上去冒领。反倒有不少平民几家或几十家一起凑份子钱,购买耕牛、骡马等物,实在没钱地平民就去四处借钱,练市县有一家叫金源的首饰店不知道受到哪位高人指点,竟然在店门处张贴告示。表明金源首饰店愿意给平民借钱,利息虽然设得很高,但还是门庭若市。

阴谋落空的钱不离在惋惜之余,也注意到了那家金源首饰店,他派人把店主请到了县府,经过一席长谈之后,金源首饰店又张贴公告。把利息降低了一半,而县府也发出了公告,除了金源首饰店以外,不允许任何人向平民拆借钱款。当然。钱不离在里面也得到了一笔不小的好处,官商……不管在什么时代都吃香啊!

最后,钱不离召集练市县所有的贵族豪绅,参加自己的夜宴。钱不离的态度很和蔼也很诚恳,没有留难任何一个人,反而给贵族们做出了保证,不会让他们遭受平民的攻击。结合之前发生地事情,钱不离的姿态已经很清晰的呈现在贵族们眼前,所有配合他钱不离的人,哪怕是保持沉默、不偏不向,钱不离也要保对方一家平安。所有敢找麻烦、敢和他钱不离敌对的人,钱不离就要杀一个鸡犬不留。

这是第二场夜宴,钱不离从贵族们中挑选了一个叫周详楚的子爵续任县主,当然要为对方召开一次宴会,这是收买人心必备的手段,或者说,是必备地程序。

参加这一次夜宴的人有很多,练市县的各个还活着的贵族,钱不离手下被贵族们视为杀人魔王地杨远京和阎庆国,而出力最多的功臣张贤也带着几个衙役来到了夜宴中。

“将军的文韬武略着实让卑职佩服,卑职敬大人一杯!”新任的县主周详楚带头向钱不离敬酒。

钱不离微笑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政治这玩意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入门之后全看个人修行,而钱不离早就入门了,他地心机也远比常人缜密得多。在座的这些贵族,包括新上任的周详楚在内,没有一个是真心投靠福州集团的,因为每个人都在为他钱不离歌功颂德,却从来没人提起过公主殿下姬胜情!钱不离给过他们机会,可他们连表面上对姬胜情效忠都做不到,如果有心,暗中来县府说上几句心里话总没有问题吧?换句话说,这些贵族连敷衍都懒得敷衍,只是惧于钱不离的军队,才不得不做出了低姿态,完全可以想象得出,当铁浪军团来到宜州之后,这些贵族会怎么反咬自己一口!

这些蠢货还认为内阁会大胜么?钱不离在心中暗自冷笑,如果是在半年前,他的战略构思还远远不成熟,再加上兵力相差悬殊,他自己也没有底。可现在不一样了,帝国的三大军团都被吸引到边境上,皇家禁卫军也在忙于剿灭民乱,只要打垮了铁浪军团,就是他钱不离插上翅膀的时候,各位贵族大人们,你们就和我玩吧,一年后我们再见!钱不离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近乎诅咒地预言……

“各位,我钱不离有一句心里话想和大家说。”钱不离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各位都是练市县的头面人物,生活优越富足,可是……百姓们的生活却太苦了。俗话说,吃水不忘挖井人!谁在为我们挖井?就是百姓!百姓是我们大家的衣食父母!!我希望大家从今日开始能善待百姓、爱护百姓,我钱不离在这里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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