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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97部分

小说: 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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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离开了又能去哪儿?

    唐家?不,不能去那里,爸爸年纪大了,这几天又感冒发烧了,公司的事情都够他操心的了,不能再让他为自己担心。

    a大?不行,那里更不安全,说不定这会儿他已经让人守在大门口了。

    江源的律师事务所?不行,不能连累了江源,再说那里是公司,私人的事情怎能闹到公司。

    除了这几个地方,似乎a城没有她再能去的地方了。

    到底能去哪儿?

    坐在公交车上,看着外面的风景,估计是起雾了,不然为何视线越来越模糊?

    “姐姐,你怎么了?”耳畔响起孩子稚嫩的声音,颜言一怔,扭过头。

    身边不知何时坐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手里拿着一包纸巾,从里面抽出了一张,递给她,“你遇到伤心的事了吗?”

    颜言茫然地看着她,抬手摸了摸脸,指尖凉凉湿湿的,原来不是外面起雾了,而是眼睛起雾了。

    她勾起唇角接过小女孩递来的纸巾,“谢谢你,我没事,只是风太大,吹得眼睛有些涩。”

    小女孩笑了,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声音清脆动听,“姐姐,你们大人流眼泪都是这个理由吗?不是眼睛进沙子就是风太大,就不能找个别的理由吗?”

    颜言的脸僵住,一阵红一阵白的,好一阵子对不上话。

    被一个孩子如此不给情面的戳穿伪装,还真是一件相当难看的事情,虽然这孩子她并不认识。

    “小笛,你又调皮了是不是?快点跟这位姐姐道歉。”通道另一侧的边上坐着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岁左右的女孩,这会儿在呵斥小女孩。

    颜言扭头看去,觉得这个女孩似乎在哪儿见过?

    女孩冲她笑了笑,站起身来到这边,“真的很抱歉,孩子小,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小女孩不乐意被人说还是小孩子,仰着脖子,纠正道:“姑姑,我已经七岁半了,不小了!”

    颜言一愣,笑了起来,真是个可爱的孩子,还记得她小时候,已经十岁了,可因为个头低,所以每次妈妈带她出门需要买车票的时候,售货员都说还小,不需要买票,每次她都会很大的声音说她已经十岁了,不小了,需要买票。

    如今看着身边的这个小女孩,她放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只是女孩长大了,妈妈却再也不能陪在身边。

    她想妈妈了,想妈妈。

    女孩跟小女孩说了些什么,颜言没听到,只是后来小女孩晃了晃她,“姐姐,我们要下车了,再见。”

    她这才回过神,“再见。”

    唐家门外,a大校门口,江源的律师事务所门口,都被聂霆炀派了人盯着。

    可整整一夜,她都没有出现。

    聂霆炀是在第二天中午在唐家陵园楚品然的墓地找到的她,要不是她正发着烧,他要是不揍她一顿难解心头之火!

    “你最好祈祷我能对你手下留情,颜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心,你这次死定了!”抱着怀里浑身滚烫的女人,明明心疼的不得了,可那张脸却拉得有二尺长,说出的话让人听着又怕又不舒服。

    颜言无力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就又垂下,什么都没说,却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下来。

    “你干什么!”聂霆炀呵斥。

    “……”她依然不吭声,比刚才挣扎的更厉害。

    聂霆炀阴沉着一张脸,将她朝怀里又紧了紧,警告,“你再敢动一下试试!”

    颜言是真的不想跟他说话的,他说过的,不想听到她的声音,可是这会儿她却不得不让他听到她的声音,“我自己能走……你放我下来……”

    “……”聂霆炀沉了沉气,脸依然板着,却不难看出有柔和的线条,他敛眸看着她,蹙眉,“你这是在给我耍性子吗?骂你几句还骂不得了是吗?”

    耍性子?

    他以为她这是在跟他耍性子吗?

    有什么好耍性子的,她早知道自己没这个权利,确切说资格,所以她又怎会自寻其辱?

    就算是耍性子,也该是在宠她爱她的人面前,对于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耍性子等于是自讨没趣。

    颜言沉了下气,努力让自己不那么的狼狈,声音很轻,却带着浓浓的疏离,“我没有,我就是不想麻烦你。”

    不想麻烦他?

    男人那刚要柔和下来的线条陡然又绷紧,她这是要在两人中间画一条线,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吗?

    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子!

    明明就是她做的不对,难道还要他舔着脸去哄她,安慰她吗?凭什么?她有什么资格?

    心里的怒火越燃烧越厉害,已成了熊熊烈火之势。

    双目赤红,放佛要喷出火焰,他已经一天两夜没有合眼了,全都是因为她!

    她已经不是个孩子了,为什么总是动不动就耍性子,耍性子很好吗?吵吵闹闹他能接受,可她一遇到事就躲起来,她当真以为他宠着她就能任由她胡闹吗?

    不可能!

    不想麻烦他是吗?很好!他还嫌麻烦呢!

    两只手一松开,怀里的人就朝地上掉落。

    颜言没有防备,硬生生摔在了地上,虽然距离并不高,可她头磕到地面,一阵发懵,大脑里一片空白。

    她躺在地上,阳光有些刺眼,所以她没有睁开眼睛,就这样躺在那里,好久没有动。

    聂霆炀低头看着她,虽然松手但他其实心里是有数的,松手的时候刻意的胳膊朝下了一下,所以这个高度摔下去,摔不出事。

    只是,她这一动不动地躺着,是怎么回事?

    磕到头了?

    一想到这里,他就再也装不下去了,脸上顿时就被惊慌覆盖,弯腰将地上的女人扶起来,同时叫道:“言言?言言你醒醒,言言。”

    颜言好一阵子才缓缓睁开眼睛,无力地看他一眼又闭上,“我没事……让我躺一会儿……”

    “摔到哪儿了?是不是摔到头了?”聂霆炀扭过她的头,在她的后脑勺看了看,没有流血。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就地而坐,让她靠在怀里,大口地喘着气,一颗心依然飞速地跳着。

    “好点没有?”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她浑身滚烫,必须要马上去医院才行,“你发烧了,要去医院。”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我带你去医院。”

    “我真没事……”颜言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努力的坐直身体,想要自己站起来,却发现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要干什么?”聂霆炀着急地喊了一声,语气有些不好,随即脸色僵了一下,声音立马就柔了下来,“你现在发着烧,必须马上去医院。”

    “我--”

    颜言刚张开嘴,聂霆炀已经爬起来弯腰将她抱了起来,“累了就睡一会儿。”

    颜言“嗯”了一声,就没有了知觉。

    聂霆炀叫了她一声,没应他,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总是拿她没办法。

    她撒娇的时候,他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都给她摘下来。

    她惹他生气的时候,他真想掐死她。

    她可怜兮兮的时候,他又心疼的不得了。

    不见的时候想,见了又嫌弃,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了。

    唉!到底该拿她如何是好?

    三十多岁的男人了,还在纠结于儿女情长连他自己想想都觉得幼稚。

    大概是被女人仰慕惯了,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对他不屑一顾,骨子里的占有欲让他克制不住的想要征服她,无论她的身体,还是她的那颗心。

    他看上的人,物,从里都没有得不到的。

    她越是这样,他越要占有。

    也许,有一天他依然会像厌倦其他女人那样厌倦她,但那都是将来的事了,现在他想要的,是驯服。

    对,是驯服。

    她就像是一只小野猫,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打算撩在怀里逗一下,可她的尾巴却扫过了他的胸膛,那种似真实,似虚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将她按在怀里,多逗一会儿,再多一会。

    渐渐地,他发现,他迷恋上了这种感觉。

    人的*太可怕了,一旦有一丁点,就想要得到多一些,更多。

    到了医院,颜言虽然打了退烧针,温度依然没有退下去,嘴里不停地喊着,“冷,冷。”

    聂霆炀将她安排在了自己的休息室,但并不是之前的那间,那间自从卫子姗自杀后他就没有再进去过了。

    那里有他和卫子姗共同的回忆,再进去,难免会睹物思人。

    如今他已经是一个成家的男人,不爱自己的妻子却跟她结了婚已经是对婚姻的亵渎,他不想在心里还一直住着另外一个女人。

    虽然有些东西不可能完全的从心里抹去,当做是从来没有发生过,毕竟曾经是深爱的,但他会学会淡忘,慢慢的放下,直到有一天,回忆起来不再心痛和难受。

    护士离开后,房间里就只有他和颜言,他和衣躺在她旁边,将她圈在怀里,可她依然冷得瑟瑟发抖,无奈他只好脱了衣服,也给她脱掉,让她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的身体。

    身体感受着她的颤,心却也是抖动的。

    从她出狱到现在,还没有半年的时间,她进医院的次数大大小小多少次他记不清楚了。

    虽然这医院是他的,住院看病不用花钱,但是这也不能经常来吧,又不是来上班。

    粗粝的手掌在她的后背轻轻地摩挲,那一节一节的脊柱触感分明。

    他叹了一口气,她太瘦了,结婚这也有好一阵子了,却没把她养胖,他这丈夫做得真不合格。

    这以后一日三餐必须定时定量,就不信不能把她给养胖。

    颜言感觉身边有一个大火炉,她就使劲地朝那火球靠近,再靠近,两只小手也不老实,在男人的身上无意识的摸来摸去的。

    聂霆炀抓住她的手,声音黯哑,“别再摸了。”再摸,都把火给点起来了,火起来了没关系,就是现在没法灭,这才是问题。

    睡梦里,颜言觉得手被什么东西给粘住了,怎么动也动不了,所以她就伸着脖子朝那个大火炉靠近,脸在男人的胸口不老实地蹭着。

    “该死……”聂霆炀一只手抓着他不老实的手,另一只手腾开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脸紧贴在自己的胸口,让她动弹不得。

    颜言被禁锢得难受了,慢慢睁开眼睛,一睁开眼就对上一堵肉墙,确切说肌肉墙。

    男人那坚硬厚实的胸肌,只是看着就让人脸红心跳。

    她承认,她有些惷心荡漾了。

    关键是,这样的裸男,真的太有杀伤力,让人根本就无法抵抗。

    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却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身体,舌尖顿时如触电了一般,麻麻的。

    她连忙抿紧嘴唇,悄悄抬起头。

    四目相撞,迸射出灿烂的火光。

    聂霆炀见她已经醒来,而且刚才也出了一身的汗,应该这会儿也退烧了,身体都不烫了,他紧绷着的那颗心也算是落下来,故而有心思逗她,“太太,你现在可是生理期,你难道希望我这时候要了你吗?”

    颜言连忙垂眸,将眼底的情绪遮挡,一张脸绯红,“我,我刚才不小心……”

    “你就是故意的。”

    “我没有。”

    “我说有就有。”

    “我真没有!”颜言急了,抬眸,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感觉眼前一黑,嘴唇被咬住。

    “反正是你挑起来的火,你负责灭掉。”

    颜言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只感觉手碰到了一个滚烫的东西……

    ……

    “砰砰砰--”

    “有人敲门。”颜言惊慌地朝门口看去,却被男人抬手按下了脑袋,“专心点!”

    专心?

    这时候怎能专心得了?这男人,太过分了!

    “砰砰砰--砰砰砰--”

    敲门声很急促,门外的人似乎有什么着急的事。

    “聂霆炀……”颜言的声音原打算是呵斥的,可一出来却变了味,变成了低吟。

    她顿时要紧牙齿,抿着嘴唇,不敢再让自己发出这种令人羞耻的声音。

    即便是门外的敲门声再大,她也不敢再说话了。

    “唔……”聂霆炀闷哼一声,将怀里的女人用力的抱紧,静了几秒钟抬头看向门口,脸色不悦,这时候被打扰,没人会开心的,“谁在外面?”

    “阿炀,是我,子淇。”

    卫子淇?

    这女人还真阴魂不散,在哪儿都能碰到她。

    不过,她最好是弄清楚了,现在聂霆炀是谁的男人。

    虽然这个男人她不打算要了,但也绝对不会便宜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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