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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无忧刀-第48部分

小说: 无忧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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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名官员身子摇了摇,倒在地上,断了气。

    “圣教主”用剑削下他一片官服,在剑身上擦了擦,回头一看,见提着尖刺的蒙面人紧随身后,便问:“整个官署,人都杀光了?”

    蒙面人沉思半晌,“应该杀光了,只是不知道他们当中谁是于谦。”

    “圣教主”道:“不知道也不要紧,反正于谦定在他们中间。现在可以收兵回营了。”

    蒙面人突地一呆,叫道:“哎哟!还有两人忘了杀!就是方才那青衣老头和蓝衣少年。”

    “圣教主”身子颤了一下,眉毛拧成了疙瘩,稍后眉毛一展,笑道:“那老头,又黑又脏,定是下人,至于那少年,更不会是于谦了。”

    蒙面人拍拍脑袋,拱手笑道:“圣教主英明。”

    “扑通!扑通!”从官署围墙上跳下了数十名官兵,一字排开向这走来,在他们身后,不停地有官兵像下饺子似往下跳。

    整个官署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围了上千官军,把个官署围的水泄不通,并且还不断有一队一队官兵从京师各条道路上跑来,络绎不绝,人数越来越多。

    一部分官兵从墙头翻了进来,守住正门的百余官兵,怪叫一声,蜂拥着冲入门内。

    皇城的大门“轰隆”一声打开,朱红大门足有三层楼高,上面布满拳头大小的铜钉。一队身着红衣的卫队鱼贯而出,他们人人腰挂佩刀,八人一排,足半里地长。在队伍正中,八名锦衣卫扛着一顶蓝呢大轿,晃晃悠悠向前跑。

    轿子宽阔,足可并肩坐三人,但实际上里面只有一人,头戴乌角帽,帽子正中镶一枚骨牌大小的碧绿玉石。他面色白净,四十余岁,一双三角眼乌溜溜直转,下巴无须,嘴唇薄如纸片,身着红袍,胸前花团锦簇,腰束玉带,食指戴一枚祖母绿戒指,身披猩红大氅,几乎盖住整个身子。

    这队人马在那名参将带领下,向官署飞跑过来。

    正中的朱雀大街笔直宽阔,这队红衣侍卫跑在大街中间,像是一条线挂在白板上,他们两边空阔无人,但是街两旁的房屋门窗均已打开,灯火通明,无数男女老少趴在门上、窗户上向外观看。

    不片刻工夫,从街道两旁的另条道上跑来两队官兵,顶盔贯甲,罩袍束带,手中长枪枪头闪闪发亮,他们跑起步来“哗啦啦”,地面被震的直颤。

    蓝呢大轿掀开一角,探出半张白净紧绷的脸,眼珠骨碌碌一转,冲轿旁一名红衣侍卫问道:“这是哪支人马?”

    红衣侍卫借着月光和街两旁的灯光左右看看,道:“回厂公,这是九门提督蓝光蓝大人的兵马。”

    厂公鼻孔冷哼一声,把轿帘一甩,缩回身子,里面传出公鸭似的嗓子:“小的们要快,莫让咱家丢脸!”

    轿旁奔跑的红衣侍卫连声道:“是!厂公!”随后冲众人连挥手道:“快!快!”众红衣侍卫一提气,脚步快了三分,一溜烟似地向前跑,抢过了众官兵半条街,把他们牢牢地堵在身后。

第111章 官署重案(5)() 
众官兵领头者骑着黄骠马,面色蜡黄,长条脸,三络长须飘至胸前,无风自动。

    他头戴金盔,身披黄金锁子甲,胸前护心镜闪闪发亮,身披绿色战袍,目若朗星,鼻直空阔,太阳穴高鼓,额头青筋直跳,手里提一对金色八楞紫金锤,冬瓜大小,锤柄有两个圆球,底部是个尖锥,双锤重达七十二斤。

    他身边一名亲兵指着众红衣侍卫道:“大人,你看他们——”

    他鼻孔冷哼一声,掂了掂手中双锤,自语道:“多事!”随后一抬头,目光闪闪发亮,一指众红衣侍卫道:“走!跟上他们!”

    这时,众红衣侍卫改成蛇形前进,队伍一晃一晃左右摇摆,把整大道都堵死了。

    轿内之人长出口气:“舒坦!”

    众官兵停住脚步,领头军官勒住马,眼睛盯住前方,死死看着那顶轿子,眼睛中似要冒出火,手中双锤晃了一晃,差点没飞出去。他咽了口唾沫,挺了挺脖子,足半盏茶工夫,才长出口气道:“走!跟上他们!”

    众红衣侍卫跑到距官署一箭地远的明军卫所时,从斜刺里跑来两人,一人身着白衣,肩背长剑,鼻直口阔,目若朗星;另一人身着蓝布巾褂,短衣巾、小打扮,足穿黑色布鞋,面呈古铜色,头上扎着蓝布头巾,双手各握一把牛腿胫骨似的黑黝黝的刀,大步流星向这里跑来,一步跨出数丈远,眨眼就到近前。

    众红衣侍卫“刷”地围成个圆圈,把蓝呢大轿团团围在中心。以轿子为中心,蚂蚁似的围了一圈又一圈红衣侍卫,密密麻麻,把个轿子围得水泄不通,苍蝇也休想飞进。

    他们“哗啦啦”纷纷拔出腰佩的绣春刀,虎视眈眈盯着这二人叫道:“刺客来了!保卫厂公!”

    白衣人和蓝衣人正是柳随风和谢小石,在他们身后不到半里地远,气喘吁吁跑着两名女子,一着红衣,一着白衣,手提长剑鬓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们正是东方雪和柳金燕。

    柳随风一个急刹车停住脚步,伸手一摆道:“别误会!我们是于谦于大人的贴身侍卫!听到官署出事,特来保护于大人!”

    蓝呢大轿内探出半个头,冬瓜脸,三角眼,鹰钩鼻,头戴乌角帽,在脸的左右两侧垂下两条长及腰间的细布条,迎风飘摆。

    他扯起又细又长仿佛公鸭般的嗓子对周围的红衣侍卫道:“小的们闪开,咱家来问问他。你们放心,他们还害不了咱家!”说完,他把身子一缩回,轿帘把门堵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里面的情况一点也看不见。

    八名抬轿的红衣侍卫一伏身,将轿子放在地下,在轿门正面,红衣侍卫“哗——”地闪开了一条两人多宽的甬道,甬道两旁的红衣侍卫一个紧挨一个,人人手举绣春刀,双目圆睁,仿佛那刀随时要劈下。

    轿内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让那两人过来!”

    一名红衣侍卫上前一步,冲二人一招手:“呔!你们俩个!过来回话!”

    柳随风愣了愣,深吸口气,迈步向甬道走去,谢小石挠挠头,把双刀放到腰间,紧随其后。

    他们走入刀阵,感觉每一把刀都在微微抖动,似乎传来“哗啦哗啦”金属鸣叫声,刀丛中人人屏息凝气,一道道目光利箭一样扫视二人。

    柳随风挺直胸膛,长吸口气,昂首阔步,好像没看见周围的人一样,几步来到轿前,双拳一拜道:“草民柳随风拜见大人!”

    只听轿子内“咣”地传来一声响,像是用手拍了坐垫一下,传出一公鸭嗓音:“大胆,既是草民,怎敢诈称官家侍卫?左右还不与我拿下!”

    “哗——”,甬道旁数名红衣侍卫抢步上前,挥刀架住了柳随风脖子。

    柳随风两眼圆睁,太阳穴青筋直跳,脸胀得通红,嘴唇青紫,微微颤抖,声调有些弯曲道:“大人!何故不分青红皂白就拿住柳某,柳某不服!”

    他双拳攥紧,指节捏得“咔叭”直响,双目似要喷出火来,周身泛起一股白气,像一层淡淡的光晕笼罩全身,衣服无风自动,猎猎飞舞,架在脖子上的刀微微跳动,向外偏了半寸,握刀的红衣侍卫只觉手指酸麻,虎口震痛,似要脱手。

    谢小石连忙摆手道:“别紧张,误会!误会!”他上前两步,推开围在柳随风身旁的几位红衣侍卫,上前冲轿子一抱拳道:“大人英明,我等的确是当朝爱读书于大人的护卫,一路沿途护送他到了京师。大人如不信,可去问于大人。”

    轿内沉吟半晌,道:“本朝哪来个爱读书的于大人?”

    谢小石一呆,连忙道:“就是那个很有名,放在石灰窑里把他烧,他也不怕的于大人!”

    柳随风斜眼瞥了他一眼,把他往旁边一推,一拱手道:“就是当朝吏部尚书于谦于大人!”此时他面庞渐渐恢复了平色,周身那一圈若有若无的白气,也烟消云散。

    “咯咯咯”轿子内传出一个好似老母鸡下蛋的笑声,整个轿子也摇了三摇,“早说不就没事了。你们不好好保护于大人,到这来干什么?”

    柳随风抱拳道:“回大人,于大人一入京师,便马不停蹄进了官署办公,如今正在官署!”

    谢小石一拍额头:“妈呀!差点忘了这茬,我去救于大人!”说完一转身,跑向官署。

    轿帘门“呼”地打开,里面探出半个身子,身着大红蟒缎团花织锦红袍,腰束汉白玉带,面色白净,颔下无须,他一跺脚,道:“哎呀!于大人正在官署,何不早说?快快去救!阿弥陀佛!于大人可是吾朝之栋梁!”

    说完,他鼻子抽搐了几下,眼角渗出些无色透明液体,他从怀内掏出一块雪白的巾帕,在眼角拭了拭,看了看左右两边,道:“孩儿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说完一甩手,又缩回轿子,里面似乎传来一阵“嘤嘤”的抽泣声。

    柳随风一抱拳:“多谢大人成全!”一转身,跑向官署。

    此时的官署,已里三层外三层,围了数千官军,他们灯笼火把、亮子油松,把个官署照得如同白昼,官署的红墙绿瓦在灯光掩映下分外醒目。尽管大门洞开,可官署围墙边依然搭了数十具木梯,不断有官兵爬上围墙,有的跳进了院内,还有的则站在围墙上晃动手中兵器,呐喊杀敌。

第112章 官署重案(6)() 
蓝儿一手拉着于谦向外跑,出了门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是一间挨一间的房子,足有十来间,每间房门洞开,有的房间门口趴着具尸体,头冲外,双手向前伸直,半截身子还在门内;有的房间则流出一条血线。

    整个走廊血迹斑斑,人踩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血脚印。

    蓝儿嘴唇发紫,双腿哆嗦,走了几间房后浑身直颤,眼睛发直,口吐白沫,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于谦左右看看,走廊空荡荡没有一人,外面却是杀声震天。他捋了捋胡须,仰天长叹一声,双手抱膝,蹲在蓝儿身边不动了。

    把守前门的四个蒙面人,被上百名官兵包围,他们背倚着背,挥动兵刃,横劈竖砍。

    排在前面的士兵,左手拿着半人多高蒙着熟牛皮的木盾,一边挡住身子,一边右手挥刀向里乱砍,只听“乒乒乓乓”,击打木盾声,兵刃交击声不绝于耳。排在他们身后的士兵,手持长枪,隔着人缝向里猛刺。

    一名刺客才拨开把刀,一只长枪又迎胸刺来,他一手抓住枪柄,向左一拧,“咔叭”一声,将长枪生生拧断,然后将枪头倒转,“倏”地扔回人群。

    “啊”地一声惨叫,一名士兵胸膛生生被枪头扎穿,他抽搐地倒在地上。

    随后那名刺客鬼头刀一劈,“啪”地把面前木盾牌劈成两半,从上到下,中间分开,持盾士兵怪叫一声,捂着胳膊蹲在地上,原来他左臂已被劈断,血流如注。这名刺客已浑身是血,他二目如电,“嘿嘿”冷笑数声。

    周围士兵不由倒退三步,你看我,我看你,手持兵刃,一动不动。

    另一名刺客一拍这名刺客的肩头:“老张,对方人多,这么砍不是办法,上房!”他撮指入口,打了声响哨,纵身一跃,如怪鸟般腾起,飞到了二层楼高的官署屋顶。

    手持鬼头刀刺客,一拍额头,足尖一点地,也纵身跃上楼顶。

    他们飞上屋顶一看,其它刺客也陆续上了屋顶,连“圣教主”也不例外。举目四望,官署已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士兵,把个官署围的水泄不通,士兵一直排到了大街上。

    就在官署北面大街的空地上,不过离官署数十步远,站了一队红衣侍卫,他们的队伍宛如长蛇,一眼望不到边,他们簇拥着一顶蓝呢大轿,正对着官署虎视眈眈。

    在官署四周一箭之远的地方,罗列着无数民房,一间连着一间,从一层平房到三层阁楼,应有尽有。几乎家家户户都掌起了灯,加之士兵、锦衣卫举着星星点点无数火把、灯笼,绵延到几条街外,彻底连天,把官署一带照得如同白昼。

    “圣教主”目光四下一扫,微微叹口气,一挥手道:“撤!”

    她转身刚要走,忽听楼下“轰”地一声巨响,接着仿佛炸开了锅似的,人们纷纷叫嚷:“于大人还活着!于大人还活着!”一个身着蓝布短褂的青年人,背着一个身材瘦削的青衣老者从二楼一跃而下,两只脚像马蹄一样向向官署外飞窜。

    他身边还有一位背着长剑的白衣青年,一面推开众官兵,一面叫道:“让开!让开!让于大人先撤!”满院的士兵波浪般向两侧闪开,让出一条甬道。

    蓝布青年背着青衣老者,却又不走正门,而是直接来到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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