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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是神仙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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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乾门后的知微谁也不理,推了门中所有求见的弟子,将自己关在屋中。半晌后,稍稍缓过气,叫来门外侍奉的女弟子。

    “飞颜,我与紫旭要出去游历一段时间,门中一应事务照常,原本分属紫旭和月浮的事情,都由你一力担当,你可做得到?”

    “弟子……”那叫飞颜的女弟子并不自信。

    知微振袖而起,心烦啧声道:“若有难处,可以去找惊云殿、妙竹居两位仙尊为你做主,为师已经跟他们交代过。”

    “弟子领命!”飞颜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她头一次被知微重用,难免不知所措。

    知微去意已决,临走前不放心门中琐事,让紫旭重新嘱托给飞颜,一一打理好派中杂务,收拾了行囊离开碧落书院。

    下山时,遇见镇守石牌楼的四名弟子。季云上前行礼拜见,知微偏过脸,并不作答;旁边紫衣女弟子他头一次见到,不知如何称呼。

    “我与师父下山一趟,不日就回,若是乾门中弟子作怪,擅自下山,你们可以自行处置,不用传信给我们。”紫旭上前分辨。

    季云双眉一立,暗暗忖度:知微何意?

    李勇为人圆滑,恭敬道:“掌门且放心下山,嘱咐记下了。”

    目送师徒二人远去后,李勇以腰间配剑捅了捅对面脸色难看的季云,打趣道:“别告诉我你看上那个女弟子了啊。”

    “胡说。”季云一掌拍开李勇的剑。

    “听说镜池伏龙堂议事,知微掌门跟坤门知善掌门大吵了起来,我估摸着她们是负气出走。”

    李勇的猜测并非没有根据,季云也隐约知道些许消息。知微懊恼离山,身边带着四人都不熟悉的紫旭,自然引起他们的关注。

    神识探听到四人的议论后,知微柳眉一蹙,嗤笑一声道:“胡说!我会跟知善那厮一般见识?哼……”

    紫旭另御一剑,紧跟知微向东面飞去。

    锁龙山以西,聚仙台。

    一整狂风之后,沙尘纷纷扬扬。

    钟连城立在岩洞入口处,左手扶着岩壁,右袖掩住口鼻,闷声咳嗽着。他已经数日没有碰见夏侯猛,担心蛊虫侵蚀身体,常到洞口向外观望。

    他依旧不敢擅自离开这里。

    日落时分,钟连城耐不住山风寒冷,反身回到洞中,生起火堆。岩洞顶上每日有成熟的瓜果掉落,飞鸟走兽经过时,以他的蛮力和自制弓箭,能猎得一二。

    火堆之上,支起木架,他放了一只肥美的麻雀上去。

    火烤麻雀,发出哔哔啵啵的声音。

    “今晚难得开荤吧。”

    “谁?!”

    背后冷不丁地传来陌生男人低沉的话语,钟连城立即拾起燃烧的柴火向身后一扫。

第044章 出面() 
呼啸的山风骤停,钟连城头顶原本清脆的虫鸣声忽然全部静了下去,仿佛感觉到什么大凶气味一般,竟是不敢发声。

    “啪,啪。”一只干瘦手掌,横空而出,伸出二指,在钟连城双手上弹了两下。钟连城如遭电击,全身大震,握着通红火棍的手自然而然地松开了。

    一个黑影,从钟连城身后缓缓移出,把他笼罩其中。

    虽然洞中燃起火堆,可是不知怎么,好象光线顿时暗淡下来,阴森寒意咄咄逼人。

    “钟连城。”白发银袍老人声如洪钟。

    钟连城霍然回头,怔怔地看着身后之人,半晌,忽然间悲声叫道:“你是谁……”夏侯猛告诉他,这个秘洞只有炼血堂知晓,莫非有人要取他性命?

    白发老人皱纹横生,面色如蜡,唇上却血红一片,着实骇人。钟连城紧挨着岩壁,惊恐地看向面前这个手执金色法杖的老人。

    “你是炼血堂的人?!”

    “……”血红色的双唇微启,却不出声。

    “我是你们夏侯护法请来的贵客,你,你不能对我无礼。”钟连城诚惶诚恐,双手死死抓着岩壁上凸起的碎石。

    金杖轻蔑一笑,手执一杆八面垂环的紫金权杖向前欺近。那权杖顶端雕刻一只巨大的蝎子,另有婴儿拳大的蛇、鼠、蟑、蟾等毒瘴邪物,各个口中衔着垂环,环绕八方。他阴翳的眼眸锁住钟连城,仿佛十分欣赏猎物惊慌失措的样子。

    “夏侯身负重伤,在我殿中修养,他让我来找你。”金杖想起要紧事,并不想浪费时间,长话短说,“不用知道我是谁,我问你,夏侯为何一人涉险,他在碧落书院与谁交过手?”他此番出面,定要为夏侯猛报仇。

    钟连城不敢轻易信他,双目微眦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金杖左手一动,权杖垂环吭吭作响。

    “嘴硬。”金杖右手向着权杖一指,毒虫垂环应声而落,在他身前悬空停住。

    钟连城面色铁青,体内许久未曾发作的蛊虫似乎又开始作祟。随着金杖低声念起咒语,撕心裂肺的痛楚感让钟连城彻底清醒过来,迭声求饶道:“高人饶命,饶命!”

    “说!”金杖血红的唇角一勾。

    “我原是猎鹰崖下黑鹰寨债主,碰到些麻烦,丢了夏侯护法嘱托我找的碧血珠。被修道人士追逐,护法带我来到洞中躲避,之后他为了碧血珠又出去一趟,回来就……你也都知道的。”钟连城腹痛感稍有缓解,吐了一干二净。

    金杖沉声不语,右手催使毒虫垂环回归原位。

    “敢问阁下是?”钟连城虚弱道。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我与夏侯猛是生死之交。他此番在碧落书院吃了暗亏,我只想知道到底何人所为,你若说得出来,我兴许还能帮你把蛊虫请出来。”

    钟连城不由得动容。

    “想清楚再说,若敢诓骗,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金杖威视四面岩壁,指着洞口方向,“你在这里困了有些时日吧。”刚进来之前,发现洞口已经结了层层蛛网。

    钟连城心思百转千回,犹豫道:“夏侯护法只身前去碧落书院寻找碧血珠,我并未跟去,不知道是谁伤了他。不过……”

    “不过什么?”金杖目色一凌。

    “在躲进山洞之前,我手下兄弟劫了平阳城一富贵人家,顺道招惹了一个功夫了得的女人。当晚山寨就出事了,那个臭婆娘不仅拿走了碧血珠,还毁掉了我黑鹰寨!”钟连城懊恼不已,剧烈咳嗽起来。

    “她要碧血珠作什么,莫非是碧落书院的人?”金杖须眉一抖。

    “我猜也是,身手了得,还会仙术,她那把金色仙剑太邪门,若不是夏侯护法及时出手,我恐怕就早一命呜呼!”钟连城心有余悸地捂住胸口,向蓝袍金杖挪近一步。

    金杖面色如旧,毫不介怀。

    “平阳城那一家三口,没一个修道者的样子,除了所带财物多些,并无异常。据手下红脸怪说,他们预备搬去罗阳镇做布料生意。”钟连城又贴上来几分,将自己知道的细细说于金杖听。

    “出手抢碧血珠的女子定是碧落书院的人。”金杖紧了紧手中权杖,寻了一处巨石坐下。他一脸凝重,想起为夏侯猛疗伤时,夏侯猛提到的巡更人以及在峡谷落脚的宁氏一家,觉得蹊跷。

    “还有什么要问的?”钟连城咽了咽干涩的喉咙。

    “那家人既然是经商的,原本在平阳城开过哪家店,你可清楚?”金杖怀疑这家人和碧落书院有所牵扯,否则夏侯猛受伤时,他们怎么恰好也在场。

    钟连城思虑一番,他不曾问过那家人的来头,只知道是只难得一遇的肥羊,遂摇了摇头。金杖呼吸沉重,未从钟连城这里探出几分消息,不免有些心烦。

    “你,你要去哪里?!”见金杖起身离开,钟连城勉力支撑起身,央求道,“可否解了我身上的蛊毒……”

    “夏侯给你下蛊,自然还有用你的时候,你既然给不了我要的答案,便没有人情在我这里欠着。”金杖头也不回,毅然拂袖离去,手中权杖垂环摇动,铿然有声。

    钟连城失魂落魄地瘫坐回去,举头望着天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来,外边就要天翻地覆了。”

    金杖日夜兼程向东疾飞,终于在第二日傍晚赶到了平阳城。入城时,守门之人故意刁难,不让他进去,他亦不恼怒,到了僻静处,摇身穿墙进城,到了平阳城最外围的大街。夏侯猛和钟连城所说的富贵人家经商,贩卖布匹,探问起来费了些周折,但金杖最后还是在一家卖肉羹的小摊前问到了宁氏一家。

    “大爷,你打听这个做什么?”秦老汉瞧他眼生,还不清楚白发老头是何来历,万一与宁家有过节,他是万万不能说的。

    “咳咳……老朽要来寻他们做笔买卖。”金杖现已乔装一番,拄着拐杖,身型佝偻。

    “小仙布庄在锦绣街上。”秦素素小孩儿心思,并未多想。

    秦老汉赶忙捂住孙女的嘴,呵斥道:“叫你多嘴!”

    金杖眸色微漾,笑盈盈地看了秦素素一眼。

    “我们不认识,不认识。”秦老汉总觉得事情不对劲,匆匆一句推说自己不懂金杖问的是哪家人。

    金杖不再过多纠缠,他经过通福街,又施舍钱财给了路边行乞的人,问他们关于小仙布庄的事,一时间胸中豁然开朗。

    踏在锦绣街雕花白玉石上,金杖脚步沉重,手中变幻做竹拐的权杖隐隐嗡鸣作响,似乎太过期待金杖与宁氏一家人的相遇。

    “小仙布庄。”金杖瑞目扫过匾上几个赤金大字。

    宁氏正在柜上盘货;洪战校阅账本;三个伙计忙前忙后,斟茶倒水,带客人挑选布料。金杖慢条斯理地抬脚进店,很快就感觉到这里萦绕着一股异常气息。

    有修仙者的内息,也有炼血堂的独门气味。

    那股混合魔道双重气息从后院传来,金杖不禁追随着气味走到布庄铺面第二道门前。

    “客官留步,后院是绣娘们的地方,一律不准进去的。”伙计及时制止金杖身势。

    “绣阁啊……知道了。”金杖声音苍老,装作糊涂道,“老朽还以为后院还有别的新衣裳,想来瞧一瞧的。”

第045章 盯上() 
宁氏见跑堂伙计少了一人,放下手中杂务来找,正好看到两鬓斑白的金杖。她略是一怔,打量着老头身上价值不菲的宝蓝披风,又盯着他拐杖上镶嵌有鸽子蛋那般大小的黄宝石,神色有些惊讶。

    “客官,您要订做衣裳么?本店各种款式都有,您随便看随便挑。”

    伙计面色一僵:宁氏回到平阳城重新开店后,难得这么热络地出面接待客人,尤其是老头老太,她基本不亲自接客。

    金杖视线仍在后院徘徊,眯缝着双眼。

    “后院是绣阁,您要是看衣服,楼上还有。”宁氏摸爬滚打这些年,拼的就是眼力劲,谁富谁贫,十有**她能一眼区分出来。

    伙计知趣地退到一边。

    金杖意味深长地回望宁氏一眼,挑眉道:“你是这儿当家的?”

    宁氏讪笑着点头道:“我姓宁,合家安宁的宁……嗨,怎么称呼,您随意。客官要不我帮你推荐两件坎肩儿?入夏了,天热起来坎肩儿比披风好使。”宁氏招手叫伙计送来新出的一抱扎染料子,仔细抖开,为金杖讲解其中精妙的做工。

    “冬暖夏凉……这蚕丝,我看只是一般货色。”金杖眉宇间有些失望,不时扭头向后院探。

    宁氏看在眼里,不过后院绣娘都是女眷,虽然有心讨好面前的金主,她仍不敢让陌生人接近。

    “娘!”

    就在宁氏左右为难之际,宁小绝手上跑了下来。金杖眸中熠熠生辉,神情似欣喜发狂,须眉皆动,右手用力握紧了竹拐。

    “喊什么,小声点,你爹在对账。”宁氏迎出几步,扶门高了高嗓子,“你要背书,先放一放,店里现在生意正忙,晚上再检查你的功课。”

    金杖悉心听着,一双锐目锁住那位绿衣小女孩,仿佛饥饿的野兽看到猎物。

    “让您见笑了。”宁氏尴尬地向金杖赔了声笑,抬手向宁小绝一挥,劝她离开,“你若待不住,从侧门走,找你小虎哥玩去!”

    宁小绝本来兴致勃勃,一听这话顿时泄气地停住脚步,卷起羊皮书,闷闷不乐地回到楼上。

    “宁掌柜,那是令千金?”金杖深沉道。

    “我家秀才恨铁不成钢,以前怎么逼她读书都不肯,最近难得她自己愿意做学问……”宁氏絮絮叨叨,引着金杖上楼。

    金杖注意力全在宁小绝身上,挑选款式和料子,量体裁衣等工序只是走走过场。他出手阔绰,凡是宁氏推荐的全部买下,给足了订金。到柜上记账入册的时候,金杖与洪战相视一眼。

    “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洪战眸中一亮,执笔不确信道。

    怎会?怎会如此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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