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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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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为她拘束一生,倒也心甘情愿,已经是这样的心意,难道还缺少什么修不成良缘么?

    想着,莫名便觉得伤感,天甲提着空食盒进来,大抵是刚去探望过女魃,放好食盒见他似有心事,随口问了两句,得知是那大巫又神叨叨说道,有些郁闷。

    “难不成二殿下信了?”天甲问他,“神棍喜欢胡扯不是一天两天,您也该习惯了,缘分天定,二殿下你和四公主郎情妾意性情相投,要我说就是天定的良缘,又扯什么四十九世的命定缘分,再说世事无常,既然遇着了就该珍惜,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虽然部落里冲动完婚不久又分道扬镳的夫妻不少,但婚后和美携手半生的也不少,这事儿谁说的准呢?这事儿谁都说不准,反正我觉得四公主挺好的,对您不错,对我们这些家臣也不错,反正我是挺喜欢她这个主母大人的”

    之前天甲因他不去君上那里帮四公主讨情,接连几日都对他爱答不理,后来大抵是君上私下解释过,天甲对他的态度也好了些,和以前相比还有进步,偶尔良心发现,会嘘寒问暖。

    对天甲这样的性情,寒少宇也知道不能要求太多,以前在麒麟城的时候,天甲是铁虎的副手,是父亲跟前的大红人,那时铁虎和天甲还有一帮麒麟族人因他生来是应龙,对他的血统就存有质疑,好长一段时间,对他这个二殿下的态度都十分扯淡,不过被兄长和父亲呵诉过几回,又被苍溟揍了几回以后,他们的态度倒是收敛了,但还是与寒啸天那帮来自应龙族的家臣合不来。

    所以每当这两帮家臣因琐事冲突的时候,他和兄长就特别无奈,兄长说要是苍溟还在就好了,苍溟一瞪眼,不管是天甲还是寒啸天,都得乖乖站好,屁都不敢放一个。

    兄长自小被苍溟教的极好,所以“屁都不敢放一个”这种话,自然不是他的原话,寒少宇虽然也少爆粗,但他估计是苍溟教出的最失败的弟子,一个本该继承应龙族大统的公子越来越将脏话挂在嘴边,苍溟泉下有知,一定很无奈。

    寒少宇倒是蛮好奇旱神大人是怎么摆平自家的两帮家臣的,寒啸天耿直忠心,他看上的他一定也会认同,但天甲不是那种会随便夸人的,进有熊这么久,能被他夸赞的除了兄长还是兄长,他这样高的眼界竟然认同四公主,还说很喜欢,还连“主母大人”这称呼都蹦出口,那真是让寒少宇觉得意外了。

    “你真觉得大巫是乱扯吗?”

    想起大巫说那番话时笃定的表情,不得不承认,寒少宇还是有些忐忑的。他记得大巫那年刚入部族,因出身巫部,许多将士并不信服,群情激奋的时候,甚至白虎带头要赶他出去,说他是巫魔是妖邪,是同他们这些正统神族相对立,该被斩尽杀绝的东西。

    “你这样的巫人,就该哪里来滚回哪里去,神族混战,归根结底是你巫部兴风作浪,在这里的诸位,有多少家破国亡同你这些巫部有血海深仇的,劝你一句,赶紧离开滚蛋,我们同你不共戴天!”

    白虎说这话的样子十分嚣张,他虽说的是事实,那副欺负人的嘴脸让寒少宇还是想一拳揍过去。

    大巫当时虽然很年轻,却是盏不省油的灯,他穿着红黑相间的羽毛装束,活像部落里妇女们散养的公鸡,有些滑稽,再配上妖冶的长相气质,巫部的出身,确实很难让寒少宇相信这是个颇善良的好人。

    “你叫白虎对不对?”大巫当时笑道,“你娘亲有没有教过你礼数?就算礼数没教好,分辨善恶是非也该教过一些的吧?这个世界是非有界限?善恶就一定分明吗?对我说这番话的你,要赶我离开的你们,谁能保证自己活得这些年一件错事没做过?别的不提,你们是勇士,你们上了战场会屠杀,那些杀掉的各部落的人,大多数都是各为其主罢了,他们有妻子,有父母,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你们一刀砍下,杀掉了陌生人的丈夫,儿子,父亲,毁掉了一个家庭,甚至这个家庭的所有人都会饿死,你们就真的是在做正确的事吗?你们就真的没有半分恶吗?若你认定事实如此,那你大可以杀了我”

    说罢,双臂一张,迎风而战仰头闭眼,颇有慷慨赴死的大义凛然,只是随风飘摆的羽毛装束有些滑稽,寒少宇也弄不清楚他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子。

    白虎当时被这话怼得语塞,君上又听到风声来阻拦,也就没再做纠缠,挑事的家伙们散了,只剩下寒少宇抱着双手靠在木桩子边上,盯着这位新入营的大巫笑得很开心。

    “你做什么?”大巫问道,“我刚刚就觉得你很奇怪,你很特别,和那帮蠢材格格不入。”

    “我是这里的统帅。”寒少宇道,“刚刚君上说白虎随你处罚的,你怎么这么轻松就放过他?”

    大巫挑起一边眉笑得有些得意,用他听不懂的巫部话叽里呱啦嘀咕了几句,见他没反应,摇头又用他能听懂的话道:“因为那蠢材最近很悲惨了,三日内,他必有血光之灾。”

第305章 君上的奇遇() 
当时寒少宇倚着校场的木桩子站着,听大巫笃定露出困惑的目光,他信命由天定也信命有己造,偏偏不信巫算之术,而且他活的有些年头了,见过的不少部落里都有大巫,他们都和眼前这位差不多奇怪的装束打扮,差不多奇怪的神神叨叨,也差不多招他讨厌,区别的话,就是出身的部族不同,就是眼前这位,相比那些见过的,显然好玩太多。

    但和那些大巫不同,眼前这位没有掐指捏诀,也没有叽叽歪歪,更没有掏出一把木楔子或者几片龟甲,他只是站在那里同白虎斗了一场嘴,只是在用灵活的嘴皮子碾压了白虎所有的尊严之后,站在那里骄傲地像一只公鸡,只是他问他才告诉他“白虎三日内必有血光之灾”。

    寒少宇翘了翘嘴角,将之归于大巫的诅咒,而非巫算,他当时觉得是白虎惹了这新来的家伙,他心里有气,所以才如此恶毒地诅咒他。但他又对这猜测没什么信心,因为君上的确跟他说过带回来的这个家伙有通天的本事。

    君上说他那日带着近侍外出,想走远些打点野物打打牙祭,却在荒郊野岭着了‘鬼道’迷了路,他的马一下午都在同一地界儿兜圈子,怎么都走不出去,更离谱的是他是因追一只野兔跑到那里,随行的将士骑得马和他胯下的没法比,他顾着野物一路冲进这林子里,而原本跟在身后的将士竟然不知何时不见了。

    君上当时同自己那位哥哥炎帝因领地问题闹得很不愉快,恰好发生这样的事,他就在想是不是炎帝请了异士高人设局想要谋害他,思虑再三,见到夕阳西下更加慌神,牵着马儿不甘心又试了一次,徒步走了一个时辰,还是在同一地界儿兜圈子。

    天色已经黑了,君上饥渴困倦,破口大骂炎帝不是东西,说我素日虽与你不和,心里却还当你是兄弟的,而你呢?你要设局杀我抓我,怎么着都悉听尊便了,我也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小人,可是你要杀要剐不要这么捉弄折磨我好么,你将我困在这儿困了一下午,也没现身也没将我怎么样,现在天已经黑了,你干脆出来吧,别再玩弄我了

    可他骂了许久,炎帝还是没有出来,骂到最后君上困了,也豁出去,就找了块大石头睡觉,迷迷糊糊的档口却感觉有东西砸在他身上头上,有点儿疼,摸了一把,竟然是拇指大的石头蛋子。

    君上睁眼抬头,就见高处有个东西周身‘长满’红不红黑不黑的羽毛,脑袋上也长着羽毛,居高临下蹲在那里,第一眼没注意到那东西的脸,还以为是场奇遇,遇见了某种未知的怪鸟。一想又不对,要是怪鸟怎么没有羽毛和爪子,也没看到尖硬的长嘴

    君上正迟疑,那东西突然‘抖了抖’羽毛站起来,说了一句奇怪的语言,君上听出那是巫部特有的‘天语’。

    君上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他的父亲少典曾救助过一个巫族部落里的人。听兄长说那时他刚入有熊,当时很多将军反对少典首领这么做,他们都觉得巫部是蛮帮,残暴凶狠,嗜杀成性,早年又游说挑拨许多关系很好的神族反目成仇,自己则从中渔翁得利,那些将军都觉得从这样部落里出来的家伙就该见一个杀一个,而首领少典的行为就是养虎为患引狼入室。

    但君上的父亲并不这么认为,兄长说那时少典救了那个巫族人,还下令他们不得伤害他,他就觉得很奇怪,事后去首领住处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是对的。”兄长当时面对少典这么道,“万一他伤好了有歹意,趁大家都不在伤害您,伤害几位少主人怎么办?您这么做,是在拿家人拿族人的性命冒险。”

    少典听兄长说这些笑了笑,“麒麟怎么知道他们是对的?我看人一向不错,他的眼睛里没有杀意,我让人给他止血时,他虽不能动也没力气说话,目光却是和善的,我觉得他是在心里感激我们的救命之恩。”

    兄长是个不擅言辞的家伙,首领话已至此,他也不好再说什么。而日后也证实首领说的不错,那巫部的人养好了伤,竟然决意不再回巫部去,他说他受够了那里的凶蛮和杀气,在有熊,他能感受到平和,这让他觉得舒服。

    首领少典竟然因他这决意很开心,还让他和自己的孩子们待在一起,教导他们一些巫部的东西,这再一次在部落中引起热议,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家看到几个公子和那个巫族人相处的很开心,那个巫族人对部落里的人也没有威胁,便也打消了驱赶他的念头。

    君上也是在那时受益学会了蛮帮的‘天语’,搁置许多年一直没什么机会用,没想到这一次却用上了。

    他看到那东西站起来舒展四肢,那是一个人,他从黑暗的角落探出半个身子,月光洒在他脸上,长相来说雌雄莫辨,但凭声音,君上听出这是个男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君上用蛮帮话问他,“你是不是炎帝派来的,他想杀掉我不是一天两天,其实以前有好几次机会我都能杀掉他,早杀掉的话,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

    “哦?那你为什么没有杀了他。”站在崖上的男人挑着指甲,他的指甲很长,很纤细,配上白皙的手,真像个女人,“落到如此境地,你有没有后悔,当时没有杀了他?”

    君上想了一会儿,摇头,“他毕竟是我的兄弟,他不像哥哥的样子照顾我这个弟弟,我却不能不像弟弟那样尊敬和担待他,我父亲死的时候,我在他面前发过誓的,他生前最怕死后我们兄弟相争骨肉相残,他死前我发了誓,若非他太过分,否则我永远不会和他争什么,纵使有一天他被我俘获,犯了天大的过错我也不会杀了他,我会留他一命,将他流放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他在那里能好好活着”

    崖上的男人挑着指甲,听这话笑了笑,“当时是你父亲让你发这样的誓的?”

    君上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点了点头。

    男人略有所思看着他,又问:“那你父亲可让你的兄弟发这样的誓了?”

    君上更加不明就以,但还是摇了摇头。

    “没有。”他道,“我的父亲当时只让我发了这样的誓,炎帝却没有,我想他对炎帝的品行还是很信任的”

    崖上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儿才停住。

    “非也非也”他笑道,“你父亲让你起这样的誓,并不是信任炎帝的品行,而是承认你比他强,他让你起誓是做给炎帝看的,他的本意,应该是对炎帝的一种暗示和警醒,可惜那个家伙有点笨,你父亲的苦心显然被他辜负了,他心里可能以为,你父亲让你发那样的誓是承认你比他强,终有一天会逼他走投无路,而你父亲确实这样承认,也确实担心终有一天你会逼他走投无路,只是他期望你有所作为,甚至期望你的成就超越你的兄弟,可他也担心,担心炎帝的莽撞和自负,会逼得你不得不杀了他”

第306章 父亲的苦心() 
君上说那日男人竟然将缠绕于他心中数十年的心结一语点破,一切瞬间豁然开朗。

    君上一直以为,父亲最宠爱的儿子是炎帝,让他起那个毒誓,也是为了防止炎帝有朝一日走投无路被他所杀,而按父亲的遗嘱,炎帝也确实继承了更多富饶广袤的土地,更多子民,茅屋和牲畜,这都是事实。在这男人出现之前,所有的事实都在告诉他:父亲最宠爱的儿子是资质平平的炎帝。

    他又看了崖上的男人一眼,这一回忽略了他怪异的装束和雌雄莫辨的长相,君上在看他的那一刻,认识到崖上站着的这个男人是一个异士高人,而从这个男人刚刚说的话来推测,他或许不是炎帝的派来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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