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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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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晓风从地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红光一闪那只火鸟不见了,火鸟刚刚站的地方却出现个男人,穿着掐金丝的红袍,手里拿着把包金边的扇子,挑眉看着他的方向笑的十分轻佻,这人的长相非常妖媚,若是盘起头发抹上浓妆,再换身女裙,必然是个倾国倾城的佳人,可惜这样的容颜,偏不凑巧,是个男人。

    男人手里的折扇“啪”地一声打开,光秃秃的扇面什么也没有,戚晓风瞥了他一眼,心道连个扇面都没有,装哪门子文人骚客。男人朝前走了几步,走到戚晓风面前停下,俯视着他,突然眉毛动了动,唇边笑意更深,戚晓风还没反应过来,那男人突然冲他吹了口气,戚晓风只感觉脸上火烧般的疼痛,摸着却什么都没有。

    “帝君宴上狐帝那个前夫人喝醉了,多了两句嘴,说我那个性冷淡的二表兄最近突然抽风,不仅从白芷诺那老不死的手底下抢了只半血狐狸,还把这只半血狐狸收为徒弟,我听了甭提多激动了,还以为他这万年铁树终于又开花了,结果现在看来,他对你好像不是那种意思嘛毕竟你这么废,看来他没有教你什么东西”

    男人蹲下身子一手支着下巴,笑容轻佻而妖媚说不出的讨厌,如果不是刚刚这男人的一口气给了戚晓风一个下马威,戚晓风现在一定会伸出爪子拍花他的脸。

    “什么性冷淡?”戚晓风不懂他在说什么,半晌才挤出这么句。

    男人的扇子“啪”地一声敲在他头顶,也不知扇骨用的什么材质,那一下打的极痛,戚晓风甚至觉得天灵盖都颤了两颤,也是距离近了,他才看清这男人衣袍上掐的金丝,是一只凤凰的图案。

    “性冷淡就是二表兄呀!”男人挤了挤眼睛,又用扇子敲了一下他的头,不过这次敲的力道轻了些,“二表兄是性冷淡,大表兄是性特别冷淡,可怜我那英年早逝的舅舅舅母,就生了两个儿子,性一个比一个冷淡”

    戚晓风听这男人自顾说着,不自觉屁股蹭着地朝后退了几步,生怕这男人再用扇子敲他的头,这么一番折腾他倒是想起来了,应龙神君似乎说过自己有一位凤族的表兄弟,可惜提及的次数极少,也因此戚晓风对这位没太多印象,现在看来,眼前这位张口“性冷淡”闭口“性冷淡”的家伙,没准就是应龙神君那位凤族的表兄弟了,只是真没想到,应龙神君和麒麟神君那样的性子,却是有一位这样的活宝表兄弟。

    “你是凤熙神君”

    戚晓风说了这句,男人手里的扇子“啪”地敲在另一只手上,笑容又多了丝玩味。

    “哎呦!”凤熙神君敲着自己的掌心道,“对了!你别告诉我我那性冷淡的二表兄这么有良心,还时不时念叨我”

    凤熙神君的笑容让戚晓风浑身发毛,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脊梁附近的毫毛全都竖了起来,在青丘的这段时间,他也算见过不少仙家了,那些过路拜会神君的暂且不提,单是和神君相关的,无论品阶大小,见过的两只手也数不过来,但像凤熙神君这种戚晓风真是平生第一次见到,他给他的感觉,更接近凡间那些流连青楼的少爷公子。

    “不,是我猜出来的”

    此话出口,凤熙神君的笑容僵了僵,眨巴两下眼,露出些微尴尬的表情,又转瞬即逝。

    “哎,就知道他没那么有良心”凤熙神君摇头叹了句,目光又转向他,眯起眼睛笑了笑,“怎么就你一个呆在这儿,我那又没有良心又性冷淡的二表兄呢?”

    戚晓风还没作答,凤熙神君单手撑地站起身,扇子在指间打了个转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壶上等好酒,银制的酒壶上镶嵌着红绿的宝石,盖未揭,就有酒香不断从壶嘴里溢出来。

    “好酒啊好酒,表弟我专门从九重天给你带来的好酒”

    凤熙神君单手托着酒壶,另一手掀起衣袍跨入茅屋,戚晓风追上去,要说什么被一把推开,直到凤熙神君在茅屋转了一圈出来,看他在屋旁坐着,伸出只脚踹了踹。

    “小可爱,你把我那又没有良心又性冷淡的二表兄藏哪儿去了?赶紧交出来,一会儿这酒凉了就不好喝了”

    戚晓风对“小可爱”这称呼并不认同,无奈这凤熙神君的性格是烂的出奇,不仅没个正形,还嚣张得没谱,他又打不过他又不敢惹他,现在更没狐帝夫人给他做主没有应龙神君给他撑腰,只得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神君不在这里”

    “他不在这里?”凤熙神君眨了眨眼睛,“那他又逛到哪儿去了”

    戚晓风无奈,言简意赅说了那晚发生的事,凤熙神君安静听着,直到他讲完才“喔”了一声,突然伸手掐住他的下巴,狭长的眼睛里流动着星星点点的光彩。

    “你这姿色,老实说也确实没啥资本蛊惑我那二表兄,他在审美这方面还挺有建树的,狐帝家那老娘们喝大发了在仙宴上多嘴,我还以为是二表兄他老人家寂寞太久口味变了,想着这么几千年他也不容易,口味变得重些也是可以理解的,看到你的姿色确实有点小失望,但没想到我二表兄中意的不是你,他的口味难道已经独特到那个地步了吗连一只青鸟都不放过”

    戚晓风听着这老凤凰自言自语说这些,心里骂老不正经,其实你才是口味最重的那个,你看你这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玩意儿,活到这个境界真是世间无双了。他用双手掰着老凤凰掐自己下巴的那只‘爪子’,无奈气力上差了许多,老凤凰的爪子仍然掐着他,捏着他的下巴纹丝不动。

    “他没在,这酒扔了也浪费,小可爱干脆给你喝吧”

    戚晓风还没反应过来,牙关就被强硬撬开,金属质感的壶嘴敲松了他的牙齿,他甚至可以感觉到犬齿在打颤,还没拒绝就被辛辣的酒液灌了一嗓子,酒的确是好酒,可惜灌酒的这个不是什么好人,戚晓风被灌得咳嗽不止,中途还吐了几次,终于在那壶里的酒全部耗尽后,凤熙神君才松开他,倒扣酒壶甩了甩,确定里面的酒被真的喝光,才扬手把酒壶丢在桃林中。

    “慢走不送。”

    戚晓风说了这句,手脚并用朝远处爬去,他现在就想离这只老凤凰远远的,目前为止这只老凤凰的所有行为都让他无法揣测,再多呆一刻钟,没准他都会被折腾死。

    “别介啊”

    身后的空气像是被点燃,老凤凰话音未落,戚晓风已经被一股力道拽着拉向空中,视野里的桃林茅屋越来越远,上空老凤凰拍着翅膀,尾羽的火焰差点儿就点着了戚晓风的头发,戚晓风被老凤凰抓着双腿悬空倒挂根本不敢挣扎,他能感觉到自己惊恐的样子让这只火鸟莫名兴奋。

    “你抓我做什么!”

    “虽然我二表兄不待见你,但你到底是他徒弟。”火鸟略微低头,尖尖的长嘴开合,“你以为狐帝家里那个贪酒的婆娘真罩得住你?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宴上我大表兄无意听见狐帝和他那大儿子私语,打算找机会处决你,特地叮嘱我过来看看,他被公事拖着抽不出身,既然我二表兄真的不在,我只好把你掳走到我府上避避风头了,等过了公审的日子,大表兄会来接你,我俩都商量好了,要彻底解决你的问题,只有你到军中去,谋个差事,有个官衔,你在麒麟神君的帐下效命,又是为帝君天君打仗,和那狐帝老儿算同僚,单是看在帝君和天君面上,他也不敢难为你”

第32章 剑() 
白九樱坐在石桌边,从这个角度望向洞外,深秋季节,连青丘这样一个温暖的地界儿都寒冷起来。大抵是快要入冬的关系,她最近总是容易犯困,窝在温暖的狐狸洞,再添上篝火,不知不觉就能大睡三天。

    阿爹和大哥二哥昨日就去了九重天赴宴,听说是受帝君和天君邀请,共同商议应对蚩尤遗部的事情,这些事白九樱并不十分关心,在她看来,无论是蚩尤还是帝君本身,都把战争和部落荣耀看得过于重要,这四海八荒太平了这么些年,不可否认日子是无聊了些,但无聊又有什么不好呢?

    或许是她年轻,或许是时过境迁,或许只是因为她是一只母狐狸,总之白九樱是无法理解雄性动物对于战争的悸动。按道理说她是上古神族纯血后裔,上数四代,祖辈中征伐沙场的女中豪杰不在少数,但战事的消息传进她耳朵里的时候,白九樱也没有觉得热血沸腾,她三哥也没有表现出多么亢奋的样子,整个狐狸洞里,只有她阿爹和大哥摩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提剑覆甲上战场和蚩尤遗部拼个你死我活。

    白九樱还记得阿爹接到宴贴时激动的样子,当帝君派来的小仙降落在狐狸洞外的时候,本来在睡觉的阿爹听到动静,随便套了件衣裳,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好就从狐狸洞跑了出来,白九樱还从未见过阿爹如此激动,甚至是许多年前应龙神君第一次出现在黄潮,她阿爹也没有这个样子。

    阿爹在她眼睛里,是个有些刻板的人,或许是有狐帝这重身份,或者就和九重天上那位天君,应龙神君的那个独子一样,都被礼教规矩教坏了。她娘还住在狐狸洞的时候,总会抱着她和三哥,念叨当年一时糊涂嫁错郎,白九樱那时候还小,三哥也只比她大一点点,阿娘抱着他们的时候,三哥总会抬起前爪拍拍娘亲的胳膊,问娘亲“刻板是什么”。

    “刻板就是不知变通。”阿娘那时如此答,“刻板就是书读的太多,总端着一方帝君的架子,这个不允许自己做,怕有失身份,那个也不允许自己做,怕有失体统。”

    白九樱听他娘这么说,翻了个过儿,露出粉红的肚皮和四只小爪子,前爪抱着她娘亲的手臂,要她摸摸肚子,她娘亲的手和她爹的手触感差别非常大,阿爹在洞里时也会抱抱她,但从来不会帮她揉揉肚子,甚至连她翻过来四脚朝天也不允许,她爹说,这样是有失体统的。

    大哥和二哥大概是年长,从来不愿意跟她和三哥玩,总是围着阿爹读书习武,而她和三哥只能跟着娘亲,两位兄长跟着阿爹练剑的时候,阿娘总抱着他俩,隔着一条小溪静静看着,帮她揉揉肚皮,帮三哥修修指甲。

    三哥那时候会盯着阿爹手里明晃晃的剑,蹲在阿娘的身边,眼睛里都是艳羡,阿娘会拍拍他的脑袋,用手分开他两耳间的白毛,顺着脊梁,一直摸到尾巴。

    “卿儿,剑是用来杀人的,是不好的东西。”

    “那爹爹怎么跟二哥说剑是用来防身的?”

    白九樱伸出前爪拍了拍三哥比她大许多的尾巴,将蓬松的尾巴拍到一边去,三哥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只在她差点从石头上翻下去的时候,伸出一条尾巴,箍住她将她提上来。

    娘亲看了看三哥,又看了看阿爹和其他两个哥哥,轻轻叹了口气,“剑是用来杀人的,也可以用来防身,也可以用来救人,剑是同一把剑,用的人不同,功效也就不一样了。”

    三哥听得似懂非懂,“那爹爹和哥哥呢?”

    娘亲眼睛里的光暗了暗,“二哥哥是用来防身和救人,大哥哥恐怕等他长大了,杀人会多一些,至于你爹大概都有吧”

    “那卿儿也想要一把剑。”三哥用鼻子拱了拱娘亲的手肘,“我昨天管爹爹要过,他不愿意给我,他说我柔弱,不适合用剑。”

    “剑没什么适合不适合。”娘亲道,“等你再长大一点,娘亲给你一把剑,不过你告诉我,你用剑要做什么?”

    “用来护着妹妹!”三哥不假思索答,“我不喜欢看见血肯定不会随便杀人,但是有人欺负妹妹,我一定会护着她。”

    后来不久,刻板的阿爹劈腿了,阿娘留下休书休了阿爹,三哥因为无意翻出狐狸精送给阿爹的荷包,成了东窗事发的罪魁祸首。

    阿娘离开狐狸洞的时候,给三哥留了一把剑,是一把软剑,是她年轻时一直用的兵器。

    白九樱窝在狐狸洞里,并没有变成平时的紫衣姑娘,白毛覆盖的狐狸身体让她觉得有安全感,尤其是这样寒冷又困意黯然的深秋。

    三哥早在阿爹和大哥去九重天的前两天就被帝君一道圣旨调走了,还带了几个青丘出名的武士,听说是去了北郊协助麒麟神君练兵。

    北郊啊

    这个季节的北郊,应该是很冷的吧

    其实接到圣旨的时候,白九樱也很想去那里,自从应龙神君离开黄潮浅滩算来也有大半个月了,最初听到这个消息,她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应龙神君在黄潮浅滩已经住了许多年,漫长的时光,足够她从一只狐狸崽子长到现在的年纪,她从未想过他会离开,或许内心深处,早认定应龙神君是黄潮浅滩的一部分是青丘的一部分,但是就是这么突然,他就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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