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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部分

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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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听之心的。

    “如何将东海一势连根撅起?”

    “连根撅起倒是不必。”寒少宇晃着碗中酒,目色深沉,“所谓树倒弥孙散,没了领头的,底下的翻不了天,如果做得太过分,反而落人口舌,对我,对下一任天君,对你们这些支持者都不利。”

    “祖父不是早有算计,何必还要多此一问?”观竹笑答,“不是今日东海太子冒犯已经被您扣了,不如在他身上做做文章?”

    寒少宇素日不齿勾心斗角,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会勾心斗角。在接风宴上说出那番话,凤熙刚高兴儿子定名,几坛杜康干下肚早就醉了,听他言拍膝盖笑得像个疯子。

    “哈哈,我二表兄重出江湖,我黑心的统帅表兄这又回来了!”

    寒少宇瞪他一眼没驳斥,没理由同个醉鬼一般见识,小鸟却看他若有深意,一戳凤熙,“什么叫黑心的统帅表兄?”

    “他这尊大神,素日就是懒,实际心思沉重得很”凤熙附耳跟鸟儿说悄悄话,声音却响亮得整屋都能听见,“我跟你说啊,他眼界长远,真斗心眼,走一步,算三步,不喜欢记仇,但特别喜欢翻旧账,以前他任统帅,军中有挺多将军不服,其中有个闹腾得最厉害的,天天招二表兄不痛快,然后呢,他嘴上骂着同人家吵着,公事还是任用人家,就这么过了几年,二表兄立了数桩功勋,声名鹊起,以前说道他的将军都闭了嘴,那个闹腾的更是服服帖帖,我们都以为相安无事了,谁想那个闹腾的摊上了点事儿,若二表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能过去。他可不,他逮着机会就往死里治人家这是什么,这就是叫的凶的狗不一定咬,咬人的狗不一定叫,你说可怕不可怕?所以千万别真得罪二表兄,千万别被他惦记上!”

第661章 总有日出时() 
凤熙话音刚落,小鸟立刻用盯变态的目光盯着他瞧,寒少宇觉得特别别扭,伸手去掐他俊脸,被鸟儿一把拍开。

    “你惦记上我了?”

    寒少宇眨巴眼,觉得小鸟一本正经瞎问的样子特别可爱,于是故意逗他,“不惦记上你,会脱裤子睡你?”

    “流氓!”

    这句话果然奏效,鸟儿果然臊红脸,‘睡你’这俩字儿说过无数遍,可再加个前缀‘脱裤子’,效果立马就不一样了,画面感十足,够他浮想联翩。

    “我本来就是男人,男人本来就是流氓!”寒少宇恬不知耻答,“你骂我流氓,你不流氓?我睡你的时候你可比我流氓多了!”

    鸟儿俊脸更红,却仍旧嘴硬,“无耻下流!”

    凤熙笑得开怀,一身酒臭口水拖得老长,阿菁觉得他丢人现眼,又困得不行早回内房去睡,阿烈那个小白眼狼刚同亲哥吵了一架,自然也不管他,把酒疯子丢给他们这帮大老爷们,自带夫君青鸾回去享受闺房之乐。兄长怕凤熙耍酒疯,早拖小白公子躲老远,也就鸟儿心善,跟凤熙坐在一处也不觉得有什么,甚至还想掏布巾来帮堂兄擦擦口水。

    看鸟儿动作,自将袖里自己那块丢过去,他洁癖,沾了旁人气味的东西,除了鸟儿的,大多都丢得干净,布巾丝绢这类消耗品更甚,库里存了一堆,丢了取取了丢,半月就能用掉旁的神仙半年的用量,家臣里有几个节俭成病的,早年还总骂他浪费,试过多回想改掉他这臭毛病,徒劳无果,到后来干脆也就不管了。

    凤熙喝成这样,小白公子和鸟儿也都疲倦,接风宴自然作罢,凤熙被家臣扶去内房,小白公子打了个哈欠又变回白貂躲进兄长怀里,看样子是一步也懒得走,鸟儿强撑困意随他和兄长从房里走出来,箍着他的手臂,大半重量都倚在他身上。

    “你真打算要拿东海水君那儿子开刀?”

    “对于天君之位,兄长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兄长摇头,“目前来说,衡量各方因素,云藏是最合适的。”

    “所以让他待在军中不是长久之计,战场杀伐,刀枪无眼,我也很不放心。”寒少宇道,“可若把他留在身边,他是轩的儿子,是天族公子之一,这是改不了的事实,就算一时离开漩涡,可以后呢?兄长是不喜争权夺利,却不是看不清楚,自古这种事情比得就是狠辣,胜出者哪个又是省油的灯,我庇护得了云藏一时,庇护不了他一世,真待某个公子即位天君,诸多后辈看我偏偏倚重云藏,又会怎么想?新天君怎么容忍云藏好好活在世上?”

    兄长默了良久,点头,“我知,你说得很对。”

    寒少宇继续道:“所以我想要云藏活,想他活得更好,就必须将他捧到那个位置去,这孩子和旁的孩子不同,骨子里有一份难解的固执,不似其他神仙易被环境左右,不似其他神仙心性易被更改。所以天族龙族,或许因他即位天君会出现新局面,如今神界大势,需要新局面,即使再过百年,云藏真的变得和轩一般无二,那时境况安稳,只要他不是特别糊涂,也得过且过。”

    兄长摇头,“我同你说这些话,是不想你再搅入是非,我知当年统帅你并不想任,凤熙今夜说你黑心是他醉了,不必放在心上。”

    寒少宇摇头,“其实他说的也没错,只是一个人是什么样子,在他成人时也就定了,即使行为更改从善如流,本质不变,他还是他,所谓洗心革面,只是相对而言,同善恶是非一个道理。当年那个将军也是这样,他早先不服我管束,即使后来服帖,本质不变,所以境况安稳些,他又犯了老毛病,这说明他的服帖只是对我军功而言,从始至终他内心是不服管束的,不然也不会再闹出事情,我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埋藏祸根,日后还会作出乱子,还不如一次解决清楚,省下日后的麻烦。”

    “我理解。”兄长答,“可你若肯放过他,没准他会念在饶恕之恩,日后不会再犯。少宇,有时你少了一份包容之心。”

    “我觉得我不缺,但就事论事,包容之心这种东西,要适人善用,就拿当日那个将军来说,他犯了过错冒犯于我,我的确包容,没同他计较,可之后,君上让诸将军举荐士卒弥补将员不足的问题,他手下明明有个士卒才干在他之上,我也听到风声,知道这位的名字,他可好,偏偏让亲眷兄弟冒名顶替,若不是那个小兵忍不得半夜去投敌营被寒啸天绑到我帐前,一员虎将,就莫名其妙入了敌军。此将一二再再二三嫉贤妒能,这只是他任将数十年中抖出的一桩,谁知暗地里还有多少件,没准和咱们敌对的军营里,那些让咱们吃了苦头的能将都是这样从咱们大营里出去的,这种乱象并不是不能杜绝,再说他也不是不能取代,那留他作甚,不如杀了以儆效尤,事后,再以赏代罚,举荐贤才能将多的将军,多分土地农户,银钱好酒。”

    “就事论事,你的决策向来无误,我只是单跟你提包容,不想你总出风头,招致灾祸。”

    “我知兄长好意,可这风头总要有人出的。”寒少宇答,“灾祸是命,即使不主动招惹,只要有居心叵测者,也会自动找上门儿来,招致灾祸并不可怕,招致灾祸,尚有应对之策,最可怕的是灾祸找上门来,措手不及,连应对之策都无暇细想”

    “既然你自有打算,我也不管了。”兄长抱了小白公子离开,“早些休息,凤熙的话不必放在心上。”

    南郊夜风湿凉,相信不久,又要下起雨来,正要同鸟儿说什么,鸟儿却瞥他一眼,化为一道青光钻进他袍子里,前胸一片温热,毛茸茸的触感,低头再看,果然一只小青鸟扒着前襟,乌溜溜的眼睛盯着他。

    “我惦记上你了。”寒少宇笑道,“怎么不逃?”

    鸟儿未说什么,发出叽叽喳喳的清鸣,似乎在骂他。

    “欺负我听不懂鸟语,那回去就找个笼子把你关起来。”

    鸟儿大喊:“寒少宇你敢!你敢关我,我就真生气不搭理你了!”

    “怎么,你是觉得我黑心?觉得我不够包容?觉得我没救了?”

    “事出有因嘛!”小鸟答,“刚开始我听堂兄那样说道,确实觉得如此,后来听了你和你兄长的话,明白了,是这世上总有居心叵测者招惹你,你兄长说得没错,要学会饶恕,但你也没错,无论神仙还是凡人,要有包容之心,但不该让饶恕变成挡箭牌,遮蔽所有的不公和黑暗。再说不正之风于大局不利,那就该清除,乌云常蔽日,总有日出时”

第662章 何必如此() 
那一瞬间,寒少宇终于明白为何自己孤身千载,却单被这只鸟儿勾了魂去,这只鸟儿与他见过的所有神仙野仙精怪都不一样,这只鸟儿在很多事情上同他契合,有时虽然嘴上说道他这个不好那个不对,但总是支持他的。

    “咱们打个赌”

    鸟儿躲在他怀里,突然说了这样一句。

    “赌什么?”

    “赌妖市的那些妖怪不敢轻举妄动,虽是阿菁传话,却仍旧不信你会下令扣东海龙宫来使,他们总要找你当面问个清楚。”

    明知这就是个圈套,明知一定会输,仍旧愿意陪鸟儿玩玩,于是开口:“赌注是什么?”

    “金子。”鸟儿躲在他衣袍里就探出个小脑袋,小爪子把着他的皮肤,指甲没修,刺得他有点痛,“你要把你修筑金屋金床的金子给我,我存起来。”

    “那是个玩笑。”寒少宇道,“你当真了。”

    “鬼知道是不是玩笑。”小鸟答,“上回我说切犄角炖汤也是玩笑,结果呢?你快点应了吧,金子都输到我这里。”

    “你要自己去取就好,干嘛要赌!”

    “说了不要你的钱,但不要是不要,你可以输给我。”

    说到底是寒少宇小窥,鸟儿在攒钱上的聪明劲儿世间少有,所以第二日猫妖老板娘提着竹篮和兔子一道火急火燎跑来殿里,给阿菁送了养胎的汤药后,找他当面问清楚时,寒少宇先吆喝家臣将库里所有金子搬去鸟儿小库,再将心里那点打算掏得干净跟老板娘细谈。在得到确定答案之后,老板娘直言自己就是个小妖,不懂什么大局也不明白什么厉害干系,但来了南郊这么久,神君大人是什么样的神仙仙怪们心里都有数,所以神君大人要做的事一定是对的,神君大人要他们做什么,他们便做什么。

    寒少宇被这突然的赞誉弄得很不好意思,想趁机说动这两位帮忙劝劝妖市一干仙怪。因为昨日九重天来了消息,说玉帝有意将重伤的武神送南郊妖市调养,但也担心以前那场‘食养’风潮隐患不消,担心仙怪们刁难这些武神。

    寒少宇知这是玉帝在给自己找台阶下,也知玉帝老儿好面子,与其说这是来妖市玩的相熟同他闲聊‘无意’提及,不如说是玉帝拖这相熟带话,想借此事于他于诸仙怪和解,但自上回提这事儿小鸟发了脾气,就未再敢提及,仙怪那儿也未吐露半字,只能让那相熟先回去通秉玉帝,缓些时日,待他劝服仙怪,自会派车上天拉神。

    “神君大人那可得抓紧了,巫部的毒伤真折磨人,您老是没见三太子那小臂上的伤”

    “李哪吒不是莲藕化身?怎么也受了毒伤”

    “最初是莲藕,后来不就长成血肉啦,神君大人真是大惊小怪!”相熟和他关系颇好,说话自然不必客套,“其实‘老官头’让我走这趟,我也难为,我跟神君大人交好这么多年,欠您的酒钱都得用车拉,我跑这趟难为我,说出的话是难为您。可在天庭当差不易,那位又是‘老官头’,食君之禄替君分忧,我啊,还是得碘着这张老脸下界来南郊”

    自那叫孙什么空的泼猴上天唤玉帝‘老官儿’,底下的神仙便给玉帝老儿起了个诨号叫‘老官头’,明面儿用敬称‘玉帝’,私下却‘老官头’长‘老官头’短,叫来可乐,没有贬低之意,却多亲切之感。

    寒少宇给了相熟几坛杜康将他打发走,一日都惦记这难事儿,食寝不安,小鸟还以为他生了病,这会儿好不容易同老板娘和兔子共处,想谈及,却支吾难言。

    “神君大人是有难事?”

    寒少宇深吸一口气,“其实说来应承这件事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之前同阿臣提过,他也觉得我的要求很过分很不顾及你们的感受,但是”

    “你说不出口我替你说”

    小鸟刚随家臣去了库房,所以寒少宇才选在他不在时想跟这二位说说这件事。他的想法很简单,成就成,不成就算了,回头他再写一道书信驳了玉帝便是,就说本来想着都过了这么多年妖怪们早就忘了过去的事儿,结果谁想妖市偏偏有几个在那场风潮中失了亲人,提了此事之后,仙怪们大闹一场,郎中说若他把天庭武神接来就散伙云云。反正玉帝远在九天,也没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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