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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部分

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398部分

小说: 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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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你就是为了夺我嘴里的骨头喂你的狗儿吧。”寒少宇摸摸鸟儿的俊脸道,“喂狗还不如喂我,你的狗子越长越肥,我每日看着,都想将它剥了皮煮一顿古董羹”

    那晚鸟儿还是打了他,就为院里的一只巧巧犬。寒少宇被他揪着耳朵拎回房时冲院里的巧巧犬龇牙咧嘴目露凶光,狗子吓得躲进窝,寒少宇舔舔唇,只要逮住机会,他一定吃了它。

    殿里的其他神仙在入夜之后大醉而归,连兄长都喝了许多,他那时已在屋子扒光鸟儿睡了他两回,听动静起身,着内衫穿外袍一气呵成,用被子捂了已经睡熟的鸟儿,刚推开门,就看见醉的七倒八歪的家臣侍卫从云头翻下来落在院里,。

    凤熙醉熏熏迎上,箍了他脖颈醉言醉语,跟他说二表兄你这个乖孙好啊,孝顺,刚任天君就厚待我们这些长辈,大宴那么些神仙,就在他们那桌待的时间最长,又是磕头又是敬酒,弄得他们都不好意思。凤熙还说他没良心,最该去大典看看云藏,结果偏偏没去

    沥胆拽着鸟崽儿单手架了多话的老凤凰回房,安安摆脱他的手,朝里屋探头看了眼鸟儿,摇了摇尾巴,见鸟儿睡熟,咕咕叫了几声,落寞样儿又摇着尾巴跟着沥胆和老凤凰走了。

    小白公子也很清醒,按说一个妖怪上界遇到这样的酒局喝到九重天上的琼浆玉液就该痛快畅饮才是,结果竟然他好好站在面前,兄长那样冷心冷性的喝趴了,这实在很匪夷所思。

    寒少宇问及,才知酒宴之上都是神仙,小白公子这妖怪和沥胆这妖魔坐在神仙堆里别扭,琼浆玉液也就喝得没甚滋味,相反兄长这样的神君大人自然瞩目,又被新天君厚待,其余神仙自然趁机巴结,这推杯交盏间,酒就喝大发了

    “寒小叔,你不去真是明智之举。”小白公子架着头痛的兄长对他说道,“但你不去,云藏就很失落,我感觉今日册封大典他并不开心,酒宴上他同我喝了几碗酒,说他觉得戴在脑袋上的金发冠有千斤重,穿在身上的金衫像被百斤绳子捆着,难受得紧。”

    “总会习惯的。”寒少宇道,“那个位子水深火热,轩那样的草包当得,云藏这样的就更当得,是我将他推上那个位置,我知有愧,这愧疚这辈子还不起。”

    “其实你也不必自责,云藏只是抱怨,对你没甚怨恨的,他就是觉得遗憾,你和青木臣没有上界去看他如何按你所愿当起大任,但他也知你并不喜欢那样的场合,临散场托我跟你带话,说谢谢你让他有了为他母亲平反正名的机会。”

    小白公子说罢要走,寒少宇出声又问,“那观纯被废,是否有不满?君上是否有说将他如何安置?”

    “未有不满,倒是如释重负松了口气,观纯自己早有打算,他打算回母族去,到他外公辖下的水域当个小水君安度此生。”小白公子顿了顿,笑了笑,“这样挺好的,寒小叔其实你办了好事,此举,你救了两个神,无论云藏还是观纯,这都是最好的安置。”

第769章 平顺和乐() 
小白公子带兄长回房之后,那夜,寒少宇独自站在廊下久久。

    是不是最好的安置他并不知,观纯当了小水君,注定此生庸碌平顺,而在九重云上,云藏要面对的却是波涛浪涌,是来自四面八方的不怀好意的刀子。他想为那个孩子做点儿什么,又不知能做什么。

    “愿你此生平顺和乐!”

    寒少宇在朗月星辰之下许下祈愿,即使本知不可能,天君之位注定水深火热,云藏如何平顺,又如何和乐?

    如沥胆所说,之后几日,他的心境又变了,即使鸟儿同他对坐说话,也时不时会走神,走神时盯着皑皑云天,凝望云中,不言不语。

    “你是不是想为云藏做些什么?”茶酒的清香聚于面前,散在空里,鸟儿猜透他所想,伸出手将刚烹好的茶酒又往他处推了推,“心中有愧是不是?你知那个位置并不是什么好位置,为了大局也为云藏,只得把他推上去。”

    “他不能永远留在南郊。”寒少宇终于开口说话,“他必须自己强大起来,我总有庇护不到他的时候,他是轩的儿子是天族公子,这是事实,也是从他降世起就跟随他的梦魇”

    “那你为他再做点什么吧!”鸟儿点头,“你为他做点什么,心里也就不会觉得对不起他了,反正不论你要做什么,我总会陪着你,支持你的。”

    “可我又能为他做什么呢?”寒少宇道,“你看我这样一个赋闲的神君,虽是天族父祖,却从未插足天族内务,我能怎么帮他呢?”

    “你出山不就完啦!”鸟儿一定是故意说这话刺激他,“神君大人啊神君大人,你说说你,一个举世无双的帅才,天天同野仙厮混,窝在这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死人地界做什么?还笼了一帮所向披靡的大将陪你一起窝着,你羞不羞?就没有丁点儿耻辱之心吗?”

    “他们要去自管去,我又不做管束。”虽知鸟儿说这话是劝诫也是打趣儿,但寒少宇还是有些不开心,“再说南郊又不是死人地界,鸡也生蛋,你也拉屎”

    闻言鸟儿拍了桌子,挑着双眉冲他道:“寒少宇!你好歹是一方神君!说话三句不离屎尿屁!你成何体统!”

    “体统这东西,本来就同我无缘,你该知道的。”寒少宇吹着茶酒笑了笑,他家的鸟儿就是可爱,就是有意无意能让他的心情好起来。“我以前那么怕苍溟,他都没法儿让我同这东西有些缘分瓜葛,你就更不可能啦,再说‘鸡不生蛋鸟不拉屎’可是你说的,难道你不是鸟儿?”

    鸟儿扁嘴吃瘪,寒少宇喝了口茶酒挠了挠鸟儿下巴,敛了笑容,“非我置神界安危于不顾,非我不悯苍生战乱之苦,大概沥胆说的对我就是心境变了,找不回当年征伐的心境,我自己也不知为什么”

    鸟儿微微低头想了想,“是不是因为你好不容易从漩涡里跳出来,怕再陷入其中?”

    “也许是,也许不是。”寒少宇道,“就是直觉,我怕一场战事纠缠,我会失了最重要的东西。”

    鸟儿未再说什么,院里有脚步声,探头小白公子只穿件单衣跑出房来。

    “怎么不睡?”

    “你哥吐了。”小白公子道,“酒品这么不好,就不能少喝一点儿?”

    寒少宇合了窗不再去管他,即使是兄长那样冷面冷心的神仙,踏入九天,在很多事情上依然身不由己,枕着手臂躺在床上双目放空,大脑也是一片空白,自个都不知自个在想什么,鸟儿定定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爬上床,缩手缩脚蹭上来,拍拍他的老腰,“木头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答得干脆,怕鸟儿不信又添一句,“只是有点烦。”

    鸟儿吁出一口长气,说不出是放松还是嗟叹。

    寒少宇拽鸟儿贴近,摸了摸他俊脸,“不过看到你这张脸,听到你对我笑笑,我就不烦了。”

    “就这么简单?”鸟儿挑眉,“是你太知足还是我的笑容有魔力?要是后者,我就到妖市找妓馆老板,让他收我做个头牌,不卖身只卖笑,每日笑上两三回,就够这些日子的酒钱了。”

    “又说什么傻话。”寒少宇箍了鸟儿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你要去卖笑我绝对捧场,砸光身家买断,你这辈子只能对我笑。”

    “霸道!”鸟儿评了两字。

    他心事重重,鸟儿也不怎么开心,安安看出他俩心情不好,时常扭着毛茸茸的屁股蹒跚跑来,撅起给鸟儿摸摸挠挠,尾巴尖上的一点翎羽闪动火星子,每回寒少宇看鸟儿玩他都怕烫着他的手,今日安安又跑来,自然也很揪心。

    沥胆瞧他目不转睛围着鸟儿转围着鸟崽子转,叹了口气,“主人今日可是上元灯节凤熙神君又出去了?”

    提起那只不负责任的老鸟儿,寒少宇气不打一处来,“出去了!带着老婆到长安看灯展去了!你说这宇文邕是怎么回事儿?时境动荡世道乱得跟锅粥似的,他一个鲜卑草莽装哪门子长安骚客?年年办灯展作甚?没事瞎热闹?还是期盼花灯之下同个贬谪凡间的仙子来一场惊世骇俗的偶遇?”

    “偶遇就偶遇,为何是惊世骇俗的偶遇?”沥胆埋汰他道,“主人您老活了一大把岁数,别的本事没长,这嘴皮子上挤兑人的工夫是真炉火纯青”

    寒少宇丢这条老蛟一个白眼,心里骂完他又骂凤熙,老鸟儿不负责任,带老婆去长安看灯展不带儿子,三言两语将鸟崽子踢给小鸟照顾就算,牙将和一干家臣竟然也趁节日溜出去玩了,可怜他一个神君做了一天饭食劳累不堪不说,如今还要被沥胆埋汰。

    沥胆蹙眉,却不是针对他丢去的白眼。

    “世道这么不太平,几天前就同他们说了蚩方侵略神地的事情,如今四海八荒神心惶惶,上元灯节更该加强守卫才是,这些家伙怎么还是如此贪图玩乐?”顿了顿,又道,“家臣侍卫贪图玩乐就算,怎么凤熙神君也是如此,他还没带近侍羽卫,刚刚那羽卫统领还跟我打听他们家主子哪儿去了,我都不知怎么回答。若他同阿菁真在外头遇上巫人怎么办?岂不是毫无支援?”

第770章 你爱我吗() 
寒少宇摇头未应,不是不说,而是不知该说什么。

    云藏被册封为天君当天,四海八荒还发生了一件惨事:青丘狐国被袭。

    袭击者是谁,不必明说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

    寒少宇未见青丘狐国的惨况,只听来妖市闲逛散心的神官说这是天有不测风云神有旦夕祸福,杨戬奇袭败北,狐帝白芷诺惨死,丧期刚过,又迎来如此劫难。

    据说当夜朗月清明,星辰不亮,青丘狐族还笼在狐帝过世的悲怆之中,一阵歪风拂面,而后漫天星光火点,青丘那帮狐狸都不知这是何物,有胆大的腾云升空,凑近了些瞧,竟是一盏盏巨大的孔明灯,均以韧竹为灯架,上覆白帆布笼着,灯中安置一精巧铜碗,碗里放着灯油,奇的是那灯油紫红,中以棉絮作引,燃着一星火光,更奇的是那火光也是紫红,每盏灯下,还以极细的铁丝勾缠,坠了个小坛子,坛中有声不知封着什么物件儿。

    胆大的那个驾云绕着最近的孔明灯晃了一圈儿,没见着有什么异状,以为是哪个闲来无事做出这玩意儿来消遣,正欲落下去,却听坛中响声更甚,踌躇再三,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刚打开坛口木塞,就见一道黑影飞出朝他扑去,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就见两颗黄豆大的眼睛闪着紫红亮光,那物在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又极快窜入云中,胆大的一摸满手鲜血,正惊诧是何妖物竟敢袭击神族,就听一片爆裂声四起,而后越来越多的黑影从里头冲出来,两眼冒着紫红的亮光,周围的云朵里很快就缀满了这种光点,密密麻麻跟星星一样,那些黑影全都冲向他,胆大的来不及躲闪被冲落云,滚到一片草地上,顾不得周身疼痛抬手捉了一只,凑到月光下一看不得了,覆在他身体上的竟都是小猫那样大的老鼠。

    那些老鼠似乎被下了某种邪术,竟然不怕狐狸,闻到血的味道后更是疯狂,冲进狐狸们的洞府中见狐便咬。而更可怕的还在后头,那些老鼠一路肆虐窜入莫三娘的桃花林,莫三娘做过抵抗,可用水淹不死用棍敲不死,甚至用刀劈为两半,那老鼠还是会前爪摆动,张着嘴四处追着她咬。

    莫三娘在抵抗中被咬了一口,右手缺了一块肉血流不止,咬牙点燃茅草屋烧了整片花林,火海中逃出远远观看,就见那些老鼠被火一燎,竟然直接炸开,紫红的血浆肉泥四溅,冲天的火光中莫三娘瘫坐在地,看着葱郁的桃树红了眼。

    青丘神地当夜哀嚎声不绝,后来莫三娘教狐狸们用火攻,倒是破了这邪鼠,青丘的大火烧了整整一夜,黎明时细数,伤亡过半,死的狐狸均被啃成了骨架,活着的那些脸上身上大都带伤。

    被咬伤的狐族狼狈不堪聚在狐帝的洞府前,本以为邪鼠一夜肆虐已经很惨,谁知第一缕日光刚刚冲破云雾升起,被咬伤的狐狸便开始发烧,高热不退不说,口鼻也开始往外渗出黑血,脸上身上开始长脓包并迅速溃烂,而脓汁流到哪处,哪处便又胀起脓包。

    狐族的郎中用药开刀,均毫无起色,捱到晌午十分,已经出现几例死亡,主事的白慕卿束手无策,打了一道书信上九重天,谁知九重天的医官根本就脱不开身去青丘,因同一夜,还有十余神地均遭袭,都是同一种邪鼠。

    不断有狐狸死亡,青丘国内,狐心惶惶,有狐领头闹事抒发激愤之情,白家的三只小狐狸只好以仙障封了洞府,将闹事的狐民挡在外头,莫三娘身上的脓疮已经从手臂长到了脸上,在洞府中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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