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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部分

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4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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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到火狐狸那种浪荡货帐里,一定连口热水也喝不上,事实也的确如此,只是没想到半血狐狸颇有良心,找了两张凳子招呼他们落座后就出去了,不一会儿提了热水沏了两杯茶,又要出去,却被火狐狸叫住。

    “你看我这儿子,木衲得可怜。”火狐狸同他同鸟儿说道,“二位到我这里来,刚坐下又没让他出去,那意思就是他可以旁听的,他竟然主动离开”

    “他在这里做什么?”

    火狐狸的帐里漫着一股淡淡狐骚,定是这厮无意将香包取下过,寒少宇本想嫌弃两句,可看自个身处狐狸窝,这营里是狐狸又都是公的,除非把他们的肛门腺全部割掉,否则一旦离了熏香,狐骚味儿是盖不住的。

    四周一瞟只有一张床榻,那戚晓风定是同白家那两只公狐狸住在一处,想也知道,按这俩狐狸之间磨人的父子关系他们也不可能这么快握手言和共住一帐。

    “吃饭呀!”火狐狸笑答,“我这儿子对我从来都有意见,自然要抓住所有机会同他亲近修复父子感情了,否则我是赦免了罪责也恢复了青丘狐籍,赶他老婆生孩子却不能进狐狸洞去探望孙子,那不是很冤枉了?”

    戚晓风咬牙切齿道:“谁要同你亲近!要不是看在你这老玩意儿擒了威百慑有功,最近又表现不错还为青丘的将来打算,我才懒得同你吃这顿饭!”

    火狐狸不恼,看戚晓风这态度,仍旧笑眯眯的,将他一指还同他们说让他们担待,说他这儿子自小在凡人堆里长大亲娘不疼假爹又不爱,自个那些年浪荡也未管,所以没规矩。

    戚晓风更加火大,“亲娘不疼好歹养!亲爹浪荡是怎么回事儿?你说这些难道你自己不觉得脸疼吗?”

    “亲爹浪荡就是浪荡,我已经在改过了,为什么要觉得脸疼?”

    戚晓风不说话,看表情是觉得摊上这样的亲爹是八辈子倒霉无话可说,鸟儿见那对狐狸父子止了话头,便斟酌一番,同火狐狸说了点他统率一支兵马,进攻富庶神地的事情。还以为按火狐狸尿性,他势必要推辞一番,谁知这厮听罢却没有很大的反应,只是眼珠子一转,提了个问题。

    “能做这样的安排,想必你们严谨讨论过了,我对行军打仗没想法儿,所以复杂的问题也不多问,但是选择富庶神地的话,青丘也很富庶吧?你们为什么不选择那里?那要是选青丘,我想不止是我,我部下的狐狸崽子都会很亢奋,都会竭尽全力将九黎巫部赶回姥姥家去,这对战事不是有利?”

    鸟儿似乎没想到火狐狸会提这问题,俊眉一绞,不知如何回应,戚晓风也纳闷看他们,这一回倒罕见没同他老子做对,也问他们:“对啊师父,你们商议为何不选青丘,那儿是我们狐族的故土,九黎奇袭那夜杀了我们不少同族,还有许多同辈被俘,不知死生。我们想解救他们,出来这么久也想回家了,你也知九樱她怀了身孕,我也想我的孩子降生在祖辈世代生活的地方”

    火狐狸意味深长看了眼半血狐狸,罕见没有笑,寒少宇并未立刻同他解释,反而先问了戚晓风一个问题:“在回答你这问题前,我想问问白九樱现在何处?我当时点将,是想着青丘狐族糟难,白家二子是青丘主事,肩负血海深仇一定会上战场,你又是白家的上门女婿,是白芷诺和莫三娘的半子,也算责无旁贷,所以也点了你,却忽略白九樱如今身怀有孕,是该给她留个亲人在身边的。”

    “无妨,师父可能不知,九樱在天界有外戚,自有神仙尽心照顾,不必挂心。”戚晓风道,“她父母是土生土长的青丘狐族,姥姥却是天界的”

    “哦?”寒少宇却不知白家在天界还有亲戚,好奇便问了句,“天界的?天界哪一户?”

    “文昌帝君宫。”戚晓风答得耿直,“狐帝的母亲,九樱的姥姥正是文昌帝君的妹妹啊,当年文昌帝君送妹妹出嫁是大手笔,师父真的未有耳闻吗?”

第888章 毫无廉耻() 
寒少宇心说什么玩意儿?白九樱的姥姥,白芷诺的母亲出身竟然是天庭大户?还是那文昌帝君的妹妹?那这么算白芷诺就是文昌帝君的亲外甥?文昌帝君就是白九樱的亲舅爷喽?

    这件事情他的确不太清楚,也是当年光顾着浪,神事交情就疏忽淡漠了,白芷诺他爹成婚的时候也没去,只知道是同个天上的仙娥成了亲。具体的铺排花销不知,但可以肯定,那仙娥是白芷诺他爹的真爱,因为当时青丘整个狐族为此事大宴了三日三夜。却没想到那仙娥竟然是文昌帝君的胞妹,那这件事就特别有意思了,也就解释了白芷诺同火狐狸之间的恩仇。

    火狐狸当年不满天庭敷衍不甘天上寂寞私逃下界是个人因素,但火烧文昌帝君宫就是目无天条大逆不道,玉帝降旨四海八荒通缉,白芷诺同他立场相对,追捕时失手伤他也可以解释成意外。但如今听到白芷诺是文昌帝君的亲外甥,那火狐狸当年被他斩断一条尾巴就不是意外这么简单了,白芷诺逃不过公报私仇的嫌疑。

    如果白芷诺还在,火狐狸得到赦免文书恢复青丘狐籍,按这厮尿性,必然要做的下一件事情就是再混一桩军功,讨功时告白芷诺一状,为自个当年断尾之事讨个公道,但白芷诺年前身死,即使他当时是针对火狐狸是故意公报私仇,这件事情到如今也成了无头公案。

    “那这就特别有意思了”寒少宇眯眼盯火狐狸,火狐狸嘿嘿一乐,笑容僵硬,“你当年是有心是无意?莫不是在青丘时就对白芷诺有些成见?飞升又刚好被遣到文昌帝君宫当掌灯,火烧文昌宫是报复文昌帝君报复天庭也是报复白芷诺,哎!咱们都这么熟了,看在我是你上司的份上你就告诉我呗!”

    鸟儿适时念力发声:“寒大帅你对火狐狸可真客气,还真是看重这厮,之前我就没见过你对谁这么客气过,难不成你对这老玩意儿真有意思拿他当备胎?莫说青爷我没死,即使有一天真死了吧我也拜托你找个比他好看的当备胎别磕碜我成不成?难不成您老年纪大了眼神审美都没有下降空间了,真觉得他比我漂亮?”

    漂亮?

    寒少宇不知是鸟儿口误还是自个抓住了重点,一个爷们用漂亮形容自个的长相是不是有点娘?虽然用这词儿形容鸟儿,就鸟儿那长相也挺妥当的

    要是把这糟提出来,绝对从这儿出去就是一顿好打,干脆不说,可心里还是揣摩,他家的大鸟无论外观还是内在绝对都是纯爷们,只是可能存在那么一丝娘们的矫情,对,就那么一丝罢了可也就那么一丝,已经很不得了了!

    “没有,怎么可能!”寒少宇憋笑用念力回:“火狐狸怎么可能有我家的鸟儿漂亮,我家的鸟儿可比他漂亮多了!普天之下最漂亮!”

    “我怎么越琢磨越觉得你这话哪里不对?”

    寒少宇心里一凉,认命等了半晌,好在鸟儿并没有发飙,也没有回嘴,看来真是未品出不对,不禁嘚瑟露出得逞的微笑,鸟儿不解看他,踢了踢他的脚也未言语,倒是那火狐狸说的欢乐。

    “我在青丘是对那白芷诺有些成见,不过那时主要也是年轻气盛,觉得青丘同辈之中换谁来当帝君都会比那老古板强。白芷诺那老家伙太恪守祖制,在青丘狐族的许多大事上的决断都让我很想揍他。我老爹没死的时候,我家境还不错,在青丘那个鬼地方,我家也算得上大户,但后来因为狐族的一些事情我老爹早早没了,家道中落,亲戚侍从也死的差不多,留下的那点基业家底儿也经不住我糟践,所以才糟践成这个样子白芷诺他爹娶老婆我倒是有所耳闻,我爹小的时候曾跟我说过,但我那时候少年心性,只对美人感兴趣,只记得白芷诺他老娘是个漂亮的仙娥,哪里会管她出身。不过我记得我当年听这个,还为了印证跑到那个什么泉那去看白芷诺他老娘洗澡,是挺白的,但是我忽略了年龄差距,他老娘生了几个狐狸崽子身材早就走形,估计素日不重修持,脸也松眼角皱纹也多了,还有那两个下垂的**”

    “够了你闭嘴吧!”

    戚晓风虽是半血狐狸,入青丘白家也没多久,却终究是狐狸种,对狐族往事历史之类颇感兴趣,最近对火狐狸也有所改观,所以火狐狸说道那些陈年旧事的时候他听的专注认真。可听到火狐狸早年为了印证自个丈人的老娘是不是长得漂亮,而跑去仙泉偷看那位老人家洗澡,还形容得那么细致的时候,终于面红耳赤吼出这句。

    火狐狸更欠揍,眼一挑呵呵一笑,竟然调侃起自个的亲生儿子,“哎呦不得了,你老子我说个下垂的**,你这小王八羔子就受不了!你说你都是娶了老婆快当爹的公狐狸了,怎么还是这么羞涩?难不成你没见过你老婆的**?那你睡你老婆时是光脱她裤子的么?那多没情趣!哎!不是吧乖儿子,你真没见过你老婆的**?”

    “你”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半血狐狸脑侧的青筋跳得突突,刚刚是面红耳赤,这会儿不仅面红耳赤还吹胡子瞪眼,也是佩刀未戴在腰间,不然估计这会儿早就打起来了。

    “无耻下流!”

    半血狐狸吼出这句,火狐狸笑得毫无廉耻,“对!你老子我就是无耻下流,淫贼不无耻谁无耻,淫贼不下流谁下流?你老子不无耻你从哪儿来?你老子不下流怎么生了你!”

    “你闭嘴!”

    火狐狸哈哈大笑,“哎呀老子怎么生了你个小狐狸崽子,老子我流连花丛浪荡半生,睡了无数娘们,见过无数娘们的**,而你这小狐狸崽,竟然这么木衲这么拘泥世俗礼数,乖儿子你让老子我怎么说你?若你不是长得像你老子,我还以为我当年睡了你亲娘以后,你亲娘又被白芷诺那老东西睡了!”

第889章 寒金鱼() 
火狐狸笑得不停,因最后那句,戚晓风彻底火冒三丈,冷冷看了火狐狸一眼,什么话都未说,自起身离开。

    火狐狸停了大笑,唇边笑意未退,指半血狐狸背影跟他们说道:“哎你们说这小狐狸崽子为什么不随我!我只是说个下垂的**,他为何听不得?**为何不能说?**本来就是**啊”

    说到娘们身上的物件,这淫贼显然来了兴致,边用双手在胸前跟他们比划,边更加细致地形容白芷诺他老娘当时的胸部外观和特征。寒少宇估计这厮能形容得这么细致,必然是当年仙娥沐浴那一幕,给这只年轻的公狐狸留下了鲜明的记忆,只是这记忆是印象还是心理阴影不好说,寒少宇更倾向是后者。

    鸟儿扶眉一脸不适,其实寒少宇也不想听火狐狸说什么娘们什么**,他素日耿正,却有自知之明,知道自个不是君子,但就是对这些没兴趣说道,他俩跟火狐狸这淫贼不是一路,话题自然也谈不拢。

    火狐狸一脸兴奋,打开了话匣子便停不下来,鸟儿又忍了一会儿,开口截了他话:“要不是指望你打仗要不是寒少宇觉得你骨子里还有善性我早就拔剑宰了你,你这只流氓狐狸,赶紧消停了吧,赶紧咱们议正事儿,议完爷还忙着回去花前月下谈情说爱,忙着回去睡爷的爷们儿,所以咱们快些谈可好?回头你是溜去睡哪家的姑娘看哪家姑娘的那个啥都跟我们没干系,咱们各忙各,不要相扰。”

    火狐狸的兴奋劲立刻歇菜,也不笑了,因鸟儿驳他露出沮丧的神情,良久竟然双目含泪,装模作样抹了把眼睛,“哎!天下虽大,知己果然难觅啊!”

    寒少宇白他一眼,心说你他娘一个淫贼你在这里装哪门子骚客,你这浪货装骚客就是大鹅插上野鸡尾巴,尽他娘瞎充凤凰!对你而言,那知己也不是没有啊,这营里好些大武神都贪色,凤熙那老家伙也贪色,不过人家贪色跟你贪色还真不大一样,人家这色贪的有底线没道德,人家是花钱买风流,你就不一样,媚术一使,还不上钩下三滥,再不上钩用强的,你这色贪得没底线也没道德啊所以什么呢,所以这嫖客跟淫贼还不是一路,虽说细论神品都有问题,都是浪货!

    火狐狸叹罢闭口倒是识相不再说了,鸟儿便拿眼睛瞟他。

    “做什么?”

    “解释啊!”

    “解释什么”

    话音未落,大鸟耐不住起身揪了他耳朵。

    “解释什么?寒大帅爷能让你解释什么!你一个大帅除了兵事还能解释什么!”鸟儿清浅的语调同素日说话相比扬了几分,“难不成您老上辈子是属金鱼的?记忆还真他娘只有七秒?”

    寒少宇心虚挠了把鼻子,入帐前是谈情说爱,入帐后火狐狸闲话扯得没完没了,他的心思或许真的未在兵事上,可还是嘴硬赖火狐狸,“都怪那厮把我带跑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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