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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部分

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482部分

小说: 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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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说话,鸟儿似乎有点慌神,扯了扯他的袖摆。

    “是想起什么了吗?为什么会突然这个样子?如果是不好的事情就忘记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好的记忆,你不是很擅长这种事?不是很擅长把不好的记忆封起来?”

    “我记得雨,记得血,记得那种凉意一直渗进骨头里。”寒少宇吼道,“他们凭什么拔我的鳞片?”

    “什么?”鸟儿蹙眉,“谁拔了你的鳞片?”

    “母亲。”寒少宇哭道,“你飞走那天,母亲拔了我的鳞片,就是她拔掉那些鳞片,才能让苍溟把东西放进去,封了我的记忆。”

    鸟儿凝眉,“你兄长当日不是说,你晕过去了?”

    “晕过去也是会痛的,我感谢我的身体帮我记住了所有痛楚!”

    寒少宇吼得更大声,他也不知道所言所述的那些是怎么在一瞬间想起来的,总之就是想起来了,拔去鳞片的痛苦,从皮沿灵脉一直痛到骨,而后是刺鼻的血腥味儿,他不记得自己流了多少血,只是从始至终都有感觉,自己脑袋里一些弥足珍贵的东西,正在随一些东西的进入,彻底从身体中剥离,比疼痛更加痛苦的痛感袭来,他爬向父亲试图寻求庇佑,可父亲只是用一双温热的大手将他小心翼翼推过去,方便苍溟接下来的动作。

    他们很残忍。

    即便是为了他好,即便是为了他能更加轻松地活下去,即便所有的意图都是出自善良,可仍旧掩盖不了他们残忍的事实。

    他躺在床榻上,承受忘却痛苦的同时,听到院里的鸟鸣,那些轻悦的鸣叫声是他在莫大痛苦中的唯一慰藉,他睁开眼,伸手向坐在床边的祖父求援,苍溟不知对他做了什么,他张口呼唤祖父,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祖父只是怜悯看他一眼,而后低头继续专注于自己手边的事情

    兄长就在屋里,额头上缠着带血的布条,规矩跪在不远处,一张脸面无表情,看着他对他伸出手也不做回应,那一刻寒少宇明白了,他所承受的一切痛苦,此刻即是预谋,是这间屋子里所有同他相干的人默认的预谋。

    他只来得及在痛苦中流下两行眼泪,便在不知是谁的叹息声中沉沉睡去。

    从未想过,自己醋一场,阿烈带来的几坛酒竟然会换回这么多记忆,只是身上那些被拔去的鳞,底下被苍溟种了东西,大概再也长不回来了,如果不是偶然想起,大概也从未注意过自己身上会有那么一部分皮肤没了鳞片的保护,或许,裸露在外,便是时常头疼的原因。

    鸟儿抬手,用袖摆擦去他脸上的泪水,然后看着他,看得很认真,认真到寒少宇莫名其妙有种感觉,感觉他看穿了自己,看进了自己的骨头里。

    “为什么生气?”鸟儿又问了一遍,“是气我为张百忍说话,而且不是一回两回?”

    “不然气什么呢”寒少宇觉得脑袋很沉重,额头抵上鸟儿肩膀,任凭所有重量压上,“你看,张百忍那么看重你,他说他记得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记得,大部分你同我说过的话,前一刻说的,后一刻便忘了。我是寒金鱼,我的记性极差,即使你是我眷侣,我也时常记不得你同我说过什么,我的记忆还没张百忍好,你看你看,我老是忘记自己不该忘记的东西。”

    “记性不好,不会天生就这样。”鸟儿伸手,温热指尖触及他额侧,不轻不重揉了揉,“或许是苍溟放在你脑子里的东西的缘由,你天赋极好的,总不会特别重要的事情无缘无故就忘了。再说我既同你成亲,想得起想不起那时候的事,有什么重要的呢?又不会改变什么?你何必如此执念。”

    寒少宇摇头,“那是我的记忆,是我弥足珍贵的东西,旁人无权夺走,谁都不行,你说我执念也好,说我固执也罢,旁人拿去的东西,我总会靠我自己一点一点找回来,不论付出什么代价,也不论要承受怎样的痛苦”

第939章 哄哄我() 
鸟儿深深看他一眼,微微摇头,看了眼漆黑如墨的夜空,拍怕他的手,然后在他身边坐下来,颇久才道:“知道吗?现在仔细想想,或许你我之间的缘分,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错误,我重新回到你身边也是错的,这场际遇,一开始就不该有。”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寒少宇藏不住怒火,厉声问他:“什么错误,什么际遇一开始就不该有,别妄下权断,缘分天定,是老天说的算,你说的不算!”

    “我的意思是,或许我一开始就该死在麒麟城外的林子里,这样你不必救我回去,日后也不必因我失心,也不必被苍溟封了记忆,也不必为弃了我而负疚难消,不必为妖市押了脑袋,不必为死去的仙怪违心挂帅,不必同张百忍打交道,也不必要在大局同青小鱼之间做出选择”鸟儿缓缓道,“你看你看,归根结底,一切的本源最终还不是落在了我的头上,这么算算,我才是该有负罪感的那个。”

    寒少宇舒了口气,原来鸟儿是这种意思,他还以为他以为他

    “你以为我反悔同你结为眷侣?”

    鸟儿替他说出来,寒少宇竟一时不知如何回应,犹豫颇久,看着他的眼睛才道:“阿臣,我是这么以为,你那样说,很难让旁人不那么认为”

    鸟儿故作夸张叹了口气,“唉!想不到我们的白战神寒少宇,摊上我这只俗鸟,也变成了个俗神。”

    看他起身,以为他要走,抬手拽了,拍拍身侧,“你坐,坐下陪陪我。”

    鸟儿无奈看他一眼,屈膝要坐,寒少宇看身侧石阶,又将鸟儿拉住了,鸟儿瞪他,咬牙切齿,“你又想做什么?要我坐还是不坐?你不让我坐我可要走啦!”

    寒少宇脱了外袍叠了垫了石阶,扯鸟儿的手拉他坐在自己的袍子上,一直攥着,再未松开,鸟儿任他握着自己的手,伸出另一只手去晃地上的酒坛,终于找到半坛,扁扁嘴露出不满意的神色:“怎么才给人家留了这么一丁点?”

    “我刚刚那种状态,还能留一丁点不错了。”寒少宇顿了顿,说道:“阿臣,其实其实你刚刚说的那些话”

    “你什么时候这么墨迹了?”鸟儿道,“长得人高马大,骨子里却是个哭包,仅此而已也就算了,说话还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

    “你嫌弃?”寒少宇道,“我是哭包你嫌弃?对!你说的没错,我没事儿就喜欢哭哭,以前是为四公主,莫干山之后是为你,你嫌弃你也摊上了,摊上了就是活该!就要认命!”

    鸟儿露出夸张的嫌弃表情,却没说什么,寒少宇便继续道:“其实你刚刚说的话可不对。这一切的本源可不是你。即使没有你,或许我也会捡到另一只鸟儿伤心伤怀,接下来的事,要说只能用‘重蹈覆辙’四字概述,若如此,命运划了个圈儿,不就又转回来了?你可能根本就没想过有这种情况,我却只能庆幸,幸亏是捡了你,不是捡了旁的鸟儿,哪只鸟儿有你这么在乎我担待我?若换别的鸟儿,怕是海棠花林那时,被我弃了便不再回来了吧,说不定还会因爱生恨,将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最后也就是我伤心伤情最可怜,而你不一样,我知道这天底下,你才是真心在乎我,所以我庆幸我摊上的是你不是别人也不是别的鸟儿”

    “你这么说你这么说仔细想想好像也对。”鸟儿听他话,一霎似乎陷入迷茫和苦思中,看来寒少宇说的没错,他大概从未从这个层面来考量这件事情,“可也是我害你陷入如今境地,我知道你不想挂帅的。”

    他从袖子里摸出一物,在指间把玩颇久才递给寒少宇,借着星光月色,正是那颗帅印。

    “几个意思?”寒少宇未接,盯着那枚帅印道,“我刚就说我不要了。”

    鸟儿将手一蜷,“寒金鱼,那你可想清楚了,你不要这就是我的了,那我替你当这个统帅,你既是我眷侣那你也逃不得,咱俩的身份调换一下,我是大帅,你是我的参军大人。”

    “你喜欢当就当吧,随便你。”寒少宇笑了笑,趁机调戏,“那是不是白日帮你处理公事,晚上给你睡?”

    “你觉得呢?”鸟儿道,“我当初是怎么做的,你自然也要怎么做了,你确定不要帅印吗?参军大人!”

    “喔,那你晚上睡我的时候记得姿势也要换一下,你上我下,那就麻烦统帅你自己主动一点,我不喜欢那个姿势,不大好使力”

    “滚蛋!”鸟儿果然骂他,“你骨子里你骨子里就是变态!臭流氓!这个帅印我不要了!你自己拿着,二帝刚刚说了,青小鱼的事情你自己做主!他们不管了!全凭你寒大帅做主!”

    帅印在空里划了道弧线,寒少宇抬手接了,见鸟儿起身,知道自个刚刚调戏得狠,他面上挂不住,自个消沉这么半天才等到鸟儿,自然是不给他走的,怕鸟儿跑了,扯了大鸟的手臂一把,大鸟一个踉跄不稳,被拖入怀中。

    “不放手我喊了!”鸟儿道,“你这家伙要做什么!”

    “你喊什么?”寒少宇问他,“你能喊什么?强抢良家大鸟吗?莫说此处位高风冷极少有神来,即使有如何?他们能将本君如何?”

    “那你做什么?”

    寒少宇看了看鸟儿,缓缓将额头抵上他颈侧,蹭了蹭,鸟儿原本还颇抗拒,八成以为他又要厚脸皮揩油行流氓之事,见他没有动静,于是安静下来。

    “这是做什么?”

    “我现在是个宝宝,宝宝伤心,你哄哄我”

    寒少宇分明看见鸟儿的脸色黑了,手臂肌肉紧绷,但是没有揍他,于是又无赖蹭了蹭,还无耻在鸟儿颈侧亲了一口,“你不喜欢我是宝宝吗?那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招你烦了,但我还是要跟你说,以后不许对张百忍眉飞色舞,不许背着我勾三搭四,不然我不止要砍了他,还要剁他全家。”

    鸟儿咬牙切齿瞪他一眼,心里八成在想,娘的寒金鱼,你真是活得够长脸皮够厚,这脸变得比翻书都快。好在鸟儿没有下手抽他,不然他这张脸,往后几日就真不能看。

    “你明明是神明统帅,我怎么感觉你骨子里更像凡间的马帮流匪?”

    寒少宇本来还想多演一会儿,多坑坑大鸟,多从他那坑几回亲亲抱抱,但听这句立马歇菜立马不干了,“什么玩意儿?马帮流匪?大鸟你怎么能这么比喻呢?”

    摸了把头发扬眉,“马帮流匪有本君长得帅?”

第940章 与你共担() 
寒少宇捂着左脸被鸟儿拖回营,脸颊很痛,刚那一闹,他寒大帅的威名又在营中响亮几分,路上见着,是个武神仙怪都避之不及,根本没谁敢取笑他。

    到帐前,神棍果然在等,手里攒着张白纸卷儿,是有要事相商,见他颜面带伤,连啧数声:“寒大帅你这又是走了什么背运?为何没有奔赴前线御敌,受伤的却总是你?”

    “你问鸟。”

    寒少宇自捂着脸回帐,不忘偷偷从腰上摸出随身铜镜,接着帐中油灯的光亮,看镜中自个帅颜被生生凌虐成罗刹,实在想不通他长得帅怎么了,更想不通他长得帅是怎么招了鸟儿了,这“长得帅”三字,从旁人嘴里出来大都是自诩,而他只是陈述事实罢了,陈述事实也不行?他们家的鸟儿真是越来越难伺候喽。

    找了坛没开封的酒,冻了冰着侧脸,神棍自进来找地儿坐,将卷画放置他面前,寒少宇脸疼只扫了几眼便推给鸟儿,鸟儿霸着他旁边的椅子坐着,目不斜视,好似他红肿的脸颊同自个没有半分干系。

    “这就是那种凶虫?”鸟儿问神棍,“苍先生可见过?”

    “不曾。”神棍摇头,“二帝銮驾撤了之后,我叫青玉和那战的参将详细描述了这东西的长相,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说的也是差不多,那基本就是这种样子,也翻了我那存有的典籍,均未发现此虫相关记载。”

    “那是那婆娘新制?”寒少宇脸疼,说话的声音也有点不对,“没想到那个恶婆娘还真有些本事,竟然能生出这么奇葩的凶虫来,哎!你们说她是怎么生出来的?”

    “她生不出来。”神棍一脸尴尬,“她没有那功能,或者说她有那功能,但不可能生出那玩意儿出来。”

    寒少宇笑了两声,侧脸一痛,自觉闭嘴,鸟儿默默扫他一眼,那着那张图纸看了又看,没看出什么门道来,放到一边问神棍这东西的破解之法。妖市被袭那天,他们都见过神棍是如何对付鼠群的,那婆娘既然斗蛊输给神棍,神棍的巫蛊之术自然是在她之上。那他和鸟儿自然认为神棍对这东西有破解之法,谁知神棍竟摇头,“除非二位能捉只活的来,让我仔细研究研究”

    “您不是猜测这凶虫也是巫蛊操控?”鸟儿提出质疑,“上回的鼠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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