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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部分

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505部分

小说: 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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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低头一瞧,鸟儿青靴踏在自己脚面,踩得颇狠,感觉脚趾头都要变形。

    “坏鸟你又欺负夫君!”寒少宇装模作样怒目看鸟儿,“踩扁了你赔!学点什么不好!只要跟神棍瞎混一处就学坏!”

    神棍不满插了句:“你说归说,我没有教唆,所以不要赖我!”

    “真扁了就剁了!”鸟儿竟然这么说,“剁了丢进这林子里去喂野兽!人家不是说你们这样的正神真龙,在溪水里撒泡鸟都能把鱼变成杂碎小龙,那你身上的肉丢进林子里喂野兽应该更有效力,说不定会喂出一只大飞龙出来。”

    寒少宇斜眼,嘴上却是笑的,“这话你听哪个说的?可以直接抽他!我告诉你我以前在溪水里撒过无数泡尿,要是遇我的尿鱼都能化龙的话,这世上一日日的龙就不会变成稀罕物了!”

    鸟儿啧了几声,“我就是随便一说,也期望你是随便一听,谁知道你真的在溪水里撒尿了,神君大人你真是恶心到家了!”

    寒少宇话头被堵,欲哭无泪,心说化形之后自个在水里就跟鱼虾之流差不多,鱼虾都可以在溪流里排泄那凭什么他不成!再说你是只小鸟鸟的时候,不也经常在本君的衣袍上拉粑粑吗?本君何时挤兑过你!

    当然,这话没说,因为跟鸟儿说这些事情没用,若把握不当挤兑鸟儿过火,没准鸟儿还会生气有挺长一段时间不搭理他。

    他俩不再互相调侃挤兑的时候,神棍开口回答他的问题,他说剖肯定还是想剖的,但鉴于这玩意儿体内浆液的危险性,鉴于他不能英年早逝弃苏墨于不顾,所以斟酌之下还是决定不剖了而是打算找个安静安全的地界儿换另一种方式研究,刚刚那一霎,他灵机一动,倒是想了个办法来跟这凶虫体内的蛊虫斗蛊,只是需要实践验证。

第986章 布局() 
具体什么办法,神棍卖了个关子没说。

    但寒少宇知道那家伙的脾气,一般他不说的事情,不是还没计划好,就是有点危险性故意不说,怕被否决。

    要是前者,有点恶劣,要是后者,就颇心酸了。

    神棍上古在营中的境况不好,因血统问题,总被欺负说道,后者是那时候养成的习惯,他本身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寒少宇觉得有些悲哀,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他们多少都被这个世界改变,这个世界也发生着一些变化,不过看上去这些变化都同他们无关。

    想了想,还是没问,招呼将士们尽快离开这里,因拖着个活的凶虫,只得暂时更改方向,先去往开阔处给神棍钻研凶虫的时间,而后再去九黎部落,听说那个村落都是老弱妇孺,当时武神们被关押的地方虽然距村落有段距离,他们当时都被蒙着眼,也不知是哪个方向是走了多久才被带到关押地。

    但听武神们描述,那关押地更像是驻兵处,因为在他们被关押期间,在那里见到的除了少量伺候的近侍,来往做饭的巫族部落的女人,剩下的就是巫兵。那更像是个巫部做法事祭天,操演练兵的地方。

    那如此推算,那个村落其实就是巫部家眷聚居的村落没错,寒少宇觉得惊讶,也不知是蚩方还是国师,竟然有这样的谋划,按照上古大部分部落的习俗,要么是驻兵之地设立在家眷聚居的村落前头,要不就是驻兵之地分散在聚居的村落四周,绝无可能出现这样颠倒的构画。

    但确实是出现了,他有点惊讶的同时,竟然莫名有点欣赏有点喜欢,他突然有点惜才的感觉,他突然就不想打这仗了

    大概又是表情出卖了他,坐进战车里没一会儿鸟儿便捏了他的手问:“你怎么了?你生病了吗?”

    说着还伸手臂去摸他的头,寒少宇箍了鸟儿的手,修长指节有一层茧子,指腹摩挲,沙沙的触感,有点心疼,并不讨厌。

    “你说跟咱们对阵的到底是什么人?”

    鸟儿看他不解,“什么人?蚩方母子啊一个不知神种,嫁入巫部抛弃血统,有点可怜有点可恶的女人。一个蚩尤后人,性情和长相截然相反的野蛮汉子!”

    寒少宇长舒一口气,鸟儿深深看他一眼,“你的问题和我的答案重点不在一处吗?”

    “风马牛不相及。”寒少宇乐道,“是我问的不好,却不关你答案的事”

    仔细解释了一遍自个的问题,鸟儿了然,默了片刻,突然问了他另一个更奇怪的问题。

    他问:“若是你,会怎么安排构局?”

    寒少宇郑重看了两眼大鸟,确定自个没有听错,鸟儿点了点头还卖乖催他,“你快点回答呀!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回答的吗?”

    寒少宇想了想,“我大概也会这么布局。”

    鸟儿来了兴致,“为什么?总有理由的吧?别告诉我你是这么想的,所以就直接说了,我觉得你这样的家伙,平时同我聊天,有话直说是因为你不避讳我,觉得对我不作隐瞒是尊重,也不在乎我是否对你隐瞒了什么。但跟你讨论布局这种事情,就不涉及咱俩之间的感情了对吧,我想你在我这么问你的时候,脑袋里一定会有一个构想,然后总会有这个构想的答案”

    “谢谢你爱我。”寒少宇又这么说。

    突如其来的表白唬得鸟儿一愣,“怎么了?怎么又突然话题跑偏?”

    “因为从你的回答来看,能把我看得这么通透,而还陪在我身边,让我握着你的手,说明你很爱我,我这家伙呢,突然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并非不郑重,只是心就这么大,脑袋就这么大,每天要对付突然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想法就很烦了,自然不能藏下那些情话,藏不住的时候,只能痛快一点说出来,在这方面我直接的我自个都觉得自个是变态。”

    鸟儿笑了几声,寒少宇勾了勾嘴角,“那情话说完,现在郑重回答你的问题,我这么布局,是想用村落打掩护,这样战时,人家经过密林看到一个村落,首先会有豁然开朗的感觉,而后先会怀疑如此光明正大是否内有伏兵,又一想这苗域气候湿热,毒瘴四漫,再加上容易让人迷失方向的密林和密林中的毒虫猛兽,人家自然会想,有这么些天然屏障作掩护已经很难逾越了,那这个村落当然有信心不必再设防御而即使有少数的家伙仍旧警惕十足入内,刀兵毫不离身,可是又能如何?那些伏兵只要不埋伏在村子里,只要让这些警惕心很强的家伙平安穿过村落,他们的警惕心仍旧会松懈下来,到时再选在别处伏击,一样效果很好。”

    沉默片刻,尽管心里有点不好受,还是说出来,“但是如果不是没得选我不会这样布局,这个很残忍,相当于是拿部落里的老幼妇孺当诱饵诱杀,阿臣你要知道在战场上,杀红眼的时候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那时候是兽性大于人性,慈悲为怀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存在,即使妇孺又如何?照样被扣上敌人的帽子,若穿过村落的军队有怜悯之心还好,若没有,或者刚经历一场败仗憋闷无处发泄,境况就极有可能会变成虐杀。如果我是没得选必须要这么布局的话,那我只能强迫自己在做此安排的一霎,闭眼,放过自己的良心。”

    鸟儿怔怔看他,而后对他笑了一下,如沐春风,“你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你是个真性情的神仙,也更衬得做此安排的家伙真的很狠心了。”

    寒少宇摇头,“我是真性情,但真性情在这个凉薄的世界并不是很好的东西,尤其对大多数凡人和神仙而言,他们根本就不需要也不喜欢也不看重这个东西,没有鸟用的东西在我身上却很多,想来悲哀,大抵这个世界并不需要我”

第987章 停雨() 
“傻话。”果不其然,鸟儿如此说道:“那按你逻辑,这个世界不是不需要任何人?”

    “所以你得听我把话说完。”寒少宇解释,“就算这个世界很凉薄,这个世界不需要我,你也需要我,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

    鸟儿一怔,没说什么,微微侧过头,良久才道:“你今天真的发烧了吗?怎么总觉得你莫名其妙的?”

    “大概真是发烧了吧。”寒少宇逗鸟儿心起,抬了他的手触了触自己的额头,“不然你摸摸,给你摸,随便摸,这里可以摸那里也可以摸,哪哪都可以摸。”

    鸟儿将头转过来,无奈看他数眼,“谁他娘有事儿没事儿就要摸你?”

    “你没摸过?”寒少宇道,“你还趁我睡觉悄悄摸过,摸哪儿了你自个说,难不成还要我提醒你?”

    鸟儿微微垂头,长发披落看不到表情,但脖颈红了一片,寒少宇觉得鸟儿很可爱,凑上在他脖颈处亲了亲,笑了几声揽了抱了,鸟儿不作声靠在他身上,沥胆边驾战车,边骂说自个当年是瞎眼才找了个如此厚颜无耻的主人,人家叫他白战神真是给脸。

    “那是同你们熟了才不避讳。”寒少宇回他道,“那是因为面对的是我家的大鸟儿,我同他亲也成了床也滚了,他也习惯我厚脸皮,要是对外人或者是头回见面的陌生人,那装还是会装一下的。”

    沥胆回头光明正大白他一眼,“你装是装多久?”

    寒少宇摸了下巴想了想,“那就得看人,如果这个人我很喜欢,装一会会,聊熟了也就放开了,若这个人我不喜欢,那从头装到尾,爱答不理。可若是这个人他起一句我回一句,有问有答,没有表现出厌烦也没有恬不知耻,那就是”

    “那是什么?”沥胆啧了几声,“哎!怎么听着不像你啊,唬我吧?这哪里像你!”

    “那就是我喜欢但是我羞涩!”寒少宇火冒三丈,心说你丫就是个兵器,怎还有对主人指手画脚的道理,“我在你们心里眼里的形象,已经恬不知耻,厚颜无耻了这么久,难道就不能允许本君羞涩一下吗?羞涩一下怎么了?羞涩是一种很正常的情绪表达。”

    胸膛上震动,鸟儿肩膀一抖一抖,竟然在笑,颇久抬头露出小半张脸看他,漂亮的眼睛笑意盈盈,清澈见底。

    “原来你会羞涩的啊木头。”

    “不然你以为?”寒少宇道,“若不是莫干山见你伤情,我耐不住才跑出来招你,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怎么同你诉请,和你说的时候其实也不知道,所以咚地一声跪得响亮,不管三七二十一,跪了再说,跪了再慢慢想,好在终于说出来了。其实和你说实话,莫干山头一眼见你,我是想躲的,有点害怕,不是你理解的害怕,和你的气场没有任何关系,就是单纯想跑掉,钱塘江时我大醉一场,酒醉的时候想想你特别心疼,第一眼见你,怕你怨我不喜欢我,就想跑的,还好那些话终于说出来了,事后想想,尤其是抱抱你的时候,你暖暖的,我就特别感激当时豁得出去的自己。”

    “喔,那你这点很正常,不是变态。”鸟儿抬手摸了摸他箍起的发辫道,“这世上不是只有你一个是这个样子的,很多家伙,包括我,在未确定对方心意前,都会怕怕的,这点咱们都是一样的,都是很普通的家伙。沥胆你也是的吧?”

    鸟儿满怀期待,想转头看沥胆,被寒少宇箍了下巴,在唇上亲了一口,鸟儿笑了笑,沥胆那家伙没回头,答得也直爽,“我不知。”

    “怎会不知?”鸟儿纳闷道,“你难道就真的没喜欢过什么人吗?木头不是说当年你在黄河流域”

    “同谁上床和喜欢谁是两件事情。”沥胆道,“我分的很清楚,我当年睡他们不是喜欢他们,而是喜欢这种凌驾和羞辱的感觉,我的前半辈子活得很憋屈,二位难以想象的憋屈,所以大概当年心理和性格都有些扭曲,很有报复心理,我享受从一切凌驾和羞辱中汲取的报复快感,但我很清楚,那不是喜欢也不是爱。”

    鸟儿没有再问,寒少宇也没有再说,只知道自个的这柄兵器,前半生真的经历了许多特别不好的苦难,沥胆随他这么久,他也未问,只是因为这是他自己的事情,他可以选择隐瞒,也可以选择彻底遗忘。

    捡着不要紧的又说了一阵,鸟儿拍拍他的脸,跟他说该集中精神魂魄出窍去云上知会南海水君停雨,鸟儿一提寒少宇便想起来,拍拍他的脸,就问他为何刚刚自个要施法他却打断?这只大鸟回得理所应当,他说当时是雨林泥地,周围又出现过那种凶虫,如果他要在那种环境下施法,很危险不说,还会拖累大家伙只能守着他,若守得住还好,若守不住怎么办?出了意外难道他是要当鳏夫?

    “你很怕当鳏夫吗?”

    鸟儿很坏一笑,故意摇头,“不怕,我跟你说真的一点儿也不怕,你挂了我就去寻觅新欢,然后我很快就又不是鳏夫了。”

    掐掐鸟儿的脸,“不,你怕的。”

    鸟儿啪啪打他手,跟个宝宝一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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