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学生年代-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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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虎一阵干笑，意味深长的摇头道，“不不不，中学老师穿衣风格更开放。”
时不待叹了口气继续前行，可真是一路都是风景啊。
“想试试擦鞋不？”走出机场，胡虎忽然道。
“擦鞋？”时不待没反应过来，不解道，“好好的擦什么鞋？”
“反正那也有吃的，我保准你喜欢。”胡虎来了劲，也不多解释，决心采用半蒙半骗战术。等来一辆出租车，两人进入东井繁华市区。
日府城区有其值得称道之处，和华国千城一面不同，它的城市有独特的风貌，有历史底蕴积存下来的文化符号。鲜有高楼大夏，矮房居多，街道也不宽，但车辆行驶极有秩序，车让人，人让灯。
随着深入细想，时不待越发觉得擦鞋这词不对，貌似在哪听到过，可回想不起来，他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胡虎道，“胡哥，你不会是带我去那种地方吧？”
胡虎含糊的回答道，“我带你去的地方绝对是合法且合理的。”
愈解释愈像掩饰，时不待疑心更重，车辆驶到巷口停住，巷子太窄，只有一米宽，无法供车辆驶入。一眼望去，约莫有五六家小店，店门口挂着油纸红灯笼，昏暗的角落里燃着摇曳的冷光。这些店有共同的特点，清一色的纸门且紧闭着。
“走吧。”见时不待挪不动步子，胡虎笑着催促道。
“我感觉这地儿跟鬼片里演的差不多，不会出事吧？”时不待声音里透着阴冷。
“不会，这里可是男人的天堂。”胡虎摇头晃脑地走在前边，逼得时不待赶紧跟上。
身处异国他乡，又在这偏僻的地，人的神经总会紧张些，这可不是胆小，时不待这样安慰自己。胡虎明显是老顾客了，径直走向第四家小店，门一开，一只柔软白皙的手伸了出来，见手不见人，把时不待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个画着歌妓妆的女人，脸涂的惨白，唇瓣血红，眉间一点红痣，瞧着确实渗人。
歌妓认得胡虎，两人熟络了一番，因为语言不通的关系，也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胡虎大大方方地摸着歌妓细白的手，好在就此打住，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接着又来了两个女人，一大一小，大的看着像少妇，小的面容青涩，怕是高中生，这两位化的妆比较正常，穿着现代便装，称得上是美女。
胡虎回头，看着时不待笑道，“大的归我，小的归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时不待急了，忙道，“我来日府可不是干这个的。”
“别想歪了，擦鞋而已。”胡虎贼兮兮地笑道，“这是正规服务。”
也不知道胡虎和那女孩说了什么，女孩听完腼腆一笑，主动牵起时不待的手，引领他往隔间里去。隔间很小，和网吧的卡座空间差不多大，两人面对面，时不待不敢看她，嗅着女孩身上的兰花香，只感觉脸上温度飙升。
时不待想，这可真是活回去了，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害羞，丢不丢人啊。胡思乱想间，女孩跪坐在地上，从高俯视过去，可以看到她雪白的背。女孩的衣服很有讲究，前边严严实实，唯独后边啥也没有，只要她一俯身，客人就可以尽情将目光在她背上游移，毫无瑕疵的背，可谓是冰肌玉肤，很是享受。
女孩抬起头，朝时不待微笑，并说了句话，只可惜听不懂。然后，女孩摸出个小盒子，盒子里装着刷子鞋油和抛光布。
还真是擦鞋啊？时不待忍俊不禁地想到，这日府人真会玩，花样还真多，硬是把隐秘的需求打造成了高品质的服务体验。这女孩技术不错，不比南城路边刷鞋的大妈差，鞋油一上，刷子来来回回，麻利地抛了光，一双破鞋改头换面，亮的跟块玻璃似的。
第090章：详尽至极（）
隔间的门被人从外边推开，胡虎探进头来道，“我鞋擦完了，你这边怎么这么慢。”
和时不待挤一块坐着，反正擦鞋女孩听不懂，胡虎挤眉弄眼道，“我知道你们语言不通，沟通有障碍，这不，我专门过来当翻译了，够意思吧？”
时不待乐呵道，“成，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说来就来，胡虎对女孩呜哩哇啦讲了一串，女孩细声细气地回答，胡虎告诉时不待道，“她说她叫灰原由美，我们可以叫她灰原。”
接下来是同步翻译时间。
“灰原你是高中生吗？”时不待问道。
灰原眼神一黯，回答道，“不是，我家里穷，没能念高中，如果按照年纪来算，她今年应该念高二了。”
时不待有些惊讶，他以为发达国家社会保障做的极好，应该人人有书读才对，没想到也有迫于家庭压力无书可读的可怜姑娘。这时，胡虎在一边用华语说道，“日府虽然打工报酬高，但与之相对物价昂贵，学费也高，负担不起的家庭不在少数。”
“有些家长认为，与其读书花钱，不如早点送出去打工，还能给家里带来一笔收入。”
时不待怒道，“难道日府家长宁愿让自己的孩子来打这种工？也不让他们去读书？”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不好问灰原。”胡虎摊手，做了个无奈的手势。
可能灰原从二人的交流中看出了些许端详，她忽然着急地说了很多话，语速急促情绪也很激动，甚至连胸口都在上下起伏。胡虎听完，赶紧摇手，也显得很急躁的样子。
“怎么了？”时不待一头雾水，看向胡虎。
“灰原说她只擦鞋，不做别的服务，要你千万别误会。”胡虎不好意思地说道，在别人面前，以语言作为障碍评头论足，的确不是件什么光彩的事情。
时不待也很羞愧，蹲下来看着灰原认真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对你不能继续念书了感到遗憾，如果无意伤害到你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胡虎翻译完，自己也道了个歉。两人如此客气，倒把灰原搞的不好意思了，她羞怯地抿嘴笑了笑，垂头说道，“虽然一开始有些难过，不过后来想到能减轻家里的负担，我也很开心，我想努力赚很多很多钱，这样我将来的孩子就能念书了。”
听者两人表情一变，时不待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胡虎用眼神制止了。
胡虎道，“你只能帮她一个，可这世上读不上书的孩子有很多，你无能为力。而且灰原自尊心很强，你这样会让她感到难过的。”
时不待心中叹了口气，胡虎说的他何尝不知道，可这事发生在他眼前了，他能不管不顾吗？
“我想成立个助学基金会，也许能用基金会的钱帮助灰原重新上学。”灰原让时不待援助学生的想法愈加热切，他决定回国就着手实行这个想法！
“你疯了，你知道一个基金会需要多少启动资金吗？基金会就是个无底洞，未来你赚的钱都不够投的！”胡虎告诫道，“想法多是好事，但太多反倒会让你一事无成！”
时不待不认可胡虎的说法，摇头道，“穷人有穷人的办法，我没想从一开始就搞大的，按照实际情况来，能援助一个是一个。我相信，只要好好管理，基金会能越做越大，到时候就有能力帮助更多的人。”
“你是还没成企业家，就有企业家的抱负了。”胡虎挖苦道，“人家做慈善是为了宣传企业，你这图什么啊？”
时不待想也不想回答道，“图得心安。”
胡虎没话讲了，他发现新交的这位小朋友，真是个让人无话可说的人。将时不待的意思原原本本和灰原说了，灰原眼睛红的跟小兔子似的，趴伏在地感激道，“阿里嘎多！”
赶紧把灰原扶起来，这句话他听懂了，是谢谢的意思。实际上，胡虎隐藏了部分事实，他没说基金会尚未成立，只说基金会能承担她的学费，让她放心继续念书。这无疑是小聪明，但如若不这样说，灰原不会答应，也许这个谎言会改变灰原的一生，所以非常值得。
临走前，时不待给灰原留了一笔钱，当然是日币，是在机场银行兑的，汇率上很吃亏。数额是经过商榷的，不太多，但应当足够灰原念完高中了，她是时不待名下基金会的第一位援助者，这份援助将持续下去，直至她完成所有学业。
出了小巷，脚下的皮鞋闪闪发亮，胡虎看着时不待笑道，“做好事的感觉怎么样？”
“还行，其实我一直在想以后赚了大钱怎么花，现在终于想到了。”时不待很认真地说道，“可以捐啊，把钱从富人那赚了返给穷人，这也算劫富济贫了吧。”
“能捐给我不？”胡虎板着脸一本正经地问道。
“晚了，以你现在的年纪只能念老年大学，我目前设想的资助对象年龄区间是十二岁到二十五岁，很遗憾，你不在此列。”时不待嘴里嗖嗖吐出刀子。
胡虎伤了一脸血，捂住发疼的胸口，久久无法言说。时不待想，大概是跟师姐学的，这可不能怪他。
“我们好像忘记吃东西了。”胡虎猛拍头道。
“我饱了，秀色可餐。”时不待摸摸肚子道，“别愁了，买几包泡面打包回酒店吃吧，都这么晚了，困死我了。”
“也行。”胡虎粗嗓门呼哧呼哧笑道，“估计那家店的东西你也吃不饱，一盘一盘只有一丁点东西。”
在街道边的便利店一口气买了六桶泡面，和胃口或者饥饿程度无关，日府的泡面一桶只抵华国的二分之一，时不待严重怀疑日府人集体属猫。
提着泡面汽水找了家酒店，这回看门面就很正经，应该不会有错，在前台办好入住手续，刷卡开门，嗯，门后没有小卡片，这点比华国好。然后一坐床上，往床头柜上一看，时不待惊呆了。
床头柜上大大方方摆着两样物品，一是塑料盒子，有薄膜未开封，上头虽是日文，可图片大家都能看懂，是安全用具。另一物件更直白，那是一个小册子，册子里头有照片有姓名还有联系方式，甚至还有身材各项数据，实乃详尽至极。
第091章：是为风俗（）
“这么多电话……真的假的啊？”时不待又惊又疑，摆桌上真的好吗？能不能注意一点影响？
胡虎把上衣一扒，挺着五个月左右大的肚子道，“你打个过去不就知道了。”
本着图个新鲜的心理，时不待忘了好奇心害死猫这茬，在小册子里找了个看着顺眼的，照着上边的号码用房间座机打了过去。拨号的时候发现，我去，还是内线。电话嘟了两声就通了，那头一声娇滴滴的“孔板瓦”，隔着话筒都能闻到浓浓的风尘味。
“萨瓦迪卡布。”时不待入乡随俗，一不小心用了异国语言。
电话那边明显一凛，日府女人凭借专业素养，迅速反应过来道，“萨瓦迪卡。”
再捉弄下去就有点没品了，时不待说了句不好意思，也不管女人听不听得懂，直接挂断了电话。浴室里灯开了，有窸窸窣窣的流水声，胡虎在冲澡，隔绝浴室和房间的玻璃是半透明的，透过光影可以依稀看到那扭动的油腻身材。时不待赶紧收回目光，顿感反胃恶心。
突然，门铃响了，时不待心中奇怪，这异国他乡的会有谁来找，难道是服务员？
当然不是服务员，门口倚门站着一抹胸黑纱裙女人，黑纱几近透明，一般人里面会穿件打底，可这女人不是一般人，所以啥也没穿。女人长的很有风味，丹凤眼朱砂唇，鼻梁生的挺而精致，妆容也高明，虽浓却不失日府女人清纯空灵的气质。
女人大胆露骨地看着时不待，眼神火热而挑逗，那一抹轻佻，对男人来说是极大的考验，暗含着一分轻视一分挑衅，好像在说，你来啊，你敢不敢啊。大概是魔怔了，时不待让开一步，把女人放了进来。
女人臀贴床沿，点燃一根烟管极细的女士香烟，火星骤亮烟雾袅袅，女人抽烟的动作优雅而富有魅力，她凤眼微合，用不熟练的华语说道，“你是……中华人？”
时不待惊了，心想当今日府服务业工作者素质已经这么高了？算上那句问好的泰语，已经会两国语言了，如果他再变国度，女人口中是不是会蹦出更多异国语言？
时不待再想到，这日府国际化程度可真高，连服务业工作者都是如此，想来每天要接待来自不同国度的客人，也是被逼无奈啊。
女人一席话否定了时不待乱七八糟的猜想，她继续用华语说道，“我的母亲是中华人，父亲是日府人，所以我算半个中华人。”
可能太久没用华语了，第一句讲的还不大流利，第二句就开始渐入佳境了，只不过到底不是纯正的那种，音调听起来怪怪的。
既然会华语，那交流起来就没障碍了，时不待有意展现大国风范，热情道，“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