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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颠覆剧情[综]-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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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如雷轰顶,见他连这个都晓得,只怕别的事也瞒不过,深怕他又说出其他的事来,便招认道:“大人既知他的底细,如何连他在外买房置地的事也不知道。听说他如今在东郊离城二十里地有个什么紫檀堡,他在那儿置办了几亩地,几间房舍,想来、应该还在那里。”

    长史官得了这些,便立时去寻。

    贾政恭敬送出,走时喝令宝玉不准动。

    送了人回来,半途见贾环在疯跑,气不到一处来,当场吩咐小厮要打。贾环吓得骨头都软了,忙说是因为从井边过,看到捞起一个丫头,模样儿太吓人,害怕才跑的。

    贾政大惊:“好好儿的,怎么有人去跳井?”

    贾环眼睛滴溜溜一转,说道:“老爷不必生气,这件事除了太太屋里的人,别人都不知道。我听母亲说――前儿宝玉哥哥在太太屋里,扯着太太的丫头金钏就要强/奸,没成,打了一顿,然后金钏就跳井死了。”

    贾政顿时气的面色都变了,立刻吩咐将宝玉押在凳子上,亲自动手狠狠的打板子,并严令不准往里头去报信儿。贾政今日接连动气,颜面尽失,皆因宝玉而起,恨不能一气儿打死了事,因此一点儿没留手。

    小厮见着宝玉出气多,进气儿少,生恐有个好歹,想方设法传来消息进二门。

    贾母王夫人等人赶来,宝玉已是昏死了过去,好一阵哭喊责骂,最后以贾政跪地请罪告终。

    宝玉这一躺就是月余,着实吃了不少苦,偏他因为众人为他掉眼泪,反而十分高兴。唯有一件遗憾,林姑妈来看他了,却不见黛玉,甚至连湘云都是来去匆匆。

    宝玉伤养好后,恰逢贾政点了外放,没人管束,更是脱缰了的野马。

    九月初二是凤姐生日,贾母提议凑份子给凤姐做生日,且不要她操心劳力,只管享受,把当日的事情交给宁国府的尤氏去料理。凤姐如今是管家奶奶,上至贾母、邢夫人、王夫人、尤氏,姑娘们,下到府里几等奴才,都各有份子钱,一日的戏酒足够了。

    银子交到了尤氏手里,尤氏见凤姐免了李纨的一份儿,便把平儿的一份还了,又去转了一圈儿,依次将鸳鸯、彩云、周赵二位姨娘的银子都还了。

    如今王熙凤倒比先时有些心计儿,悄悄一打听,知道尤氏举动,冷声笑了笑,并未做什么。

    后来开了席,宝玉却始终未到,酒喝了好些,宝玉终于姗姗来迟。袭人撒谎说宝玉去北静王府了,实际是去水月庵祭祀死去金钏,王熙凤不知情,只觉得这宝玉还是不稳重,也对自己这个嫂子太不上心,这样日子出去了也不招呼一声,因着他迟迟不来,贾母不时的问,闹的众人也不畅快。

    到底是她的生日,大家一起朝她敬酒,推辞不过,喝多了,只觉得难受的很,便寻个机会出了席,打算想回去躲一躲,待会儿再来。

    扶着平儿的手摇摇的走回来,却见院门外坐着个丫头,一看到她就似见了鬼,撒腿跑院里跑。

    王熙凤立刻疑心,将其喝住,一番逼问,得知贾琏竟在屋子里会鲍二老婆!

    王熙凤本就喝醉了酒,又觉得自己的生日贾琏这般打她的脸,又是愤怒又是羞辱,一股火气烧起来,她进了院子,狠厉的眼光将下人禁住,贴在门上听里头动静。

    恰好听到贾琏和鲍二老婆说起自己――

    一个娇软痴笑的女人说道:“要是你那阎王老婆死了就好了。”

    贾琏道:“她死了,再娶一个也是这样。”

    谁知鲍二老婆却道:“她死了,把平儿扶正,只怕还好些。”

    凤姐听的浑身乱战,酒气上滚,怒气翻涌,气恼道深处,又听他们都赞平儿,便把平儿也疑心上了。回身刚想打平儿,却觉得眼前一阵发黑,险些摔在地上。

    “二奶奶!”平儿惊的赶忙扶住,只以为她是醉的厉害。

    已漏出声,王熙凤怕屋内两人跑了,不再管平儿,掀了门帘子进去,将两人衣服一卷丢了,一边对两人破口大骂,一边扑上去就打。床上的两个人吓了一跳,贾琏赶紧去抢衣服,鲍二老婆却羞的起不了身,被劈头盖脸好一顿打。

    贾琏本也是喝了酒,这会儿丢了面子,气性上来,也不肯服软。本来见王熙凤动手还罢了,却见平儿也打人,抬脚一踹就骂平儿。平儿到底胆怯,不敢再动手,又觉得没了脸,拿了剪子要寻思。王熙凤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喊贾琏和鲍二老婆要害死自己,吵嚷的远离院外都听见了。

    贾琏急了,取下墙上装饰的宝剑,拔出剑刃指向王熙凤:“不用寻死!等我急了,一齐杀了,大不了我偿命!”

    若依着王熙凤的本性定是不肯吃亏,这会儿早顺势朝外跑,找老太太告状了。可她却是脖子一扬,喊道:“你杀!你杀呀!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不活了!”

    贾琏这会儿的情绪本就不经激,她一说,果然手里的剑就冲出去了:“杀就杀!别以为我不敢!”

    “二爷使不得!”下人惊叫。

    “琏儿快放下!”这时被喊来的尤氏,进来就见到这一幕,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

    贾琏也是存心吓唬人,仗着酒劲儿,故意想制住王熙凤。但他喝醉了酒,情绪激动下剑就真的刺出去了。

    王熙凤迎上冰寒的剑光,瞪大了眼,随着身上一痛,人就栽倒了。

    “二奶奶!二奶奶你别吓我呀!快,快请大夫呀!二爷!”平儿顾不上寻死了,哆嗦着将王熙凤扶起来。

    今儿凤姐生日,穿的一身大红,如同光华夺目的凤凰,这会儿却是云鬓散乱,肩膀处刺入了长剑,血迹迅速晕染开,因着衣裳颜色并不显眼,只是将她的面色衬的越发苍白。

    贾琏的酒劲儿被吓醒了:“凤、凤儿”

    这一变故着实把人吓坏了。

    贾母、邢王夫人以及李纨薛姨妈诸位姐妹都来了,外头爷们儿也都得了信儿,个个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贾珍心里咂摸着:贾琏这是鬼上身啊,竟然有胆子将母夜叉给捅了。

    “都怨我呀!要不是我提议给凤丫头做生日,如何闹出这件事来。”贾母焦急担忧,见了贾琏,抡起拐棍就给了他几下。

    贾琏这会儿知道怕了,跪在那儿不敢分辩。

    贾母冷脸问道:“那个鲍二的女人呢?”

    “回老太太,已经捆了。”这已和原著不同,鲍二老婆与贾琏偷情在先,且在主人卧房内,王熙凤受伤,这鲍二老婆哪怕没动手也拖不得干系。

    太医请了来,外边儿等的人着。

    贾母更是想的深远,万一王熙凤有个万一,如何跟王家交代?

    终于见太医出来,同时出来的还有一脸喜气的平儿:“给老太太、太太、二爷道喜!”

    “什么喜?”贾琏完全懵着。

    贾母几个却是心头一动:“快说!”

    “二奶奶有喜了,将将一个月,月份还很浅。”平儿提及此事也是心有余悸。王熙凤一向经期不准,也就没在意,偏今日喝醉了酒,情绪又大起大落,太医来后觉得有些不对,细细诊了几遍才确认。

    贾母等人俱是露出喜色,又忙问:“太医,我孙媳妇的伤可要紧?”

    “幸而没伤着要害,只是二奶奶身子亏损,又受了惊吓,胎象不稳,须得戏子调养,万不可劳心劳力,更不可伤心动怒。”

    贾母等人自是连连应了。

    贾琏这才如梦初醒,赶紧跑到屋内,只见王熙凤躺在床上,面白如纸,脸上尽是泪痕。贾琏以为她还在生气伤心,忙不住的认错,骂自己糊涂,请她保重身体。

    凤姐没看他,这眼泪又痛又喜,痛的是贾琏,喜的是怀孕。

140。红楼梦中梦窥人12() 
这日晚间,有个面生的小太监穿了身小厮的衣裳来到回春堂。om

    “徐大夫,戴爷爷让奴才来捎信儿,他老人家有些不舒服,明儿正好出宫,会派人来接徐大夫去出诊,还请徐大夫莫出门。”

    徐衍诧异挑眉,淡淡颔首:“知道了,明日只管派人来接。”

    待小太监走后,两人面面相觑。

    徐衍先笑道:“这么拙劣的话,怕是连个小太监也哄不过,总不会是那位亲自出来吧?”

    戴权作为大明宫第一大太监,若真有个头痛脑热,太医们岂不是尽心尽力诊治?何必舍近求远跑到宫外来?即便太监病了有所避讳,也有那么多太医呢。况且,有病不忙着治,还要等明日,怎么看都是托词。

    “明日我与你一起去。”桃朔白也猜到是徒靖要来,能让徒靖这般避讳,只能是牵扯到太上皇,且不便在宫中商议。

    别看太上皇这一年病的越发重了,可徒靖根本到底浅了些,时间太少,先前西山围猎便是因为过于紧迫,又兵行险招,差点儿丢了命。尽管千金之子不坐危堂,但徒靖所面临的事前有狼后有虎,不闯就只能被堵死,唯有破而后立,夺得生机。万幸,他成功了。

    太上皇知晓此事,大惊大痛,厥了过去。

    若真如此,太上皇的身体拖不了多久,谁知上月江南甄家有人进京,之后甄贵太妃便向太上皇举荐了一个道士,不几日,太上皇的身体便有了起色。距今不到一月,太上皇已能行走自如,精力渐复,自然而然,将徒靖好不容易经营的局面又再一次打压下来,甚至还想将三王爷放出来。

    谋逆之事并未明示天下,徒靖是考虑到刚登基,不宜大动作,倒不如暗中处置,那些怀有异心的大臣自会收敛,又因没明着来,不好做文章。他只想熬到太上皇宾天,那时才能大展手脚,无所顾虑。

    怎知,这太上皇突然病情好转!

    初时徒靖只是心急,他很清楚天无二日,国无二君,不是他不孝,而是皇家无父子,当太上皇将他作为傀儡推上皇位,便注定了两人之间的对立。他积极筹谋准备,不敢掉以轻心,怎知渐渐便感觉身体疲惫,心动躁动睡不安稳。太医们看不出问题,他以为是太过辛劳,可当某日去给太上皇请安,发现太上皇精神健朗,面色红润,自己却是面上发白,精力不济,蓦地一惊。

    徒靖经历过蛊虫之事,一下子就想得深了。

    当年他也翻阅过很多古籍资料,查过蛊虫的信息,但正统的书籍中并无多少有用的内容,倒是神鬼故事里有各种神奇的能力。他便猜到,当初中了蛊虫,定然不是单纯的生病,而是被迫生机流逝。人若没了生机,便会出现各种不适的症状,最终便是丧命。

    他并未拿此事去再问桃朔白,对方不说,想来也是有所顾虑。但此番又遇蹊跷古怪,却是坐不住了。

    他还记得,上回对他下蛊虫之人尚未抓到。

    次日果然有马车来回春堂接人。

    已是辰时,街面上十分热闹,如此来倒不显得坐车出诊突兀,人一多也不会使人将注意力放在寻常的一辆青绸马车上。来的只有一个装扮成车夫的侍卫,去的方向也不是徐衍熟知的戴权外宅,而是一处位于家常百姓中的平凡小院儿。这一带多是做小生意的人,白天家中无人,马车进来少有人看见。

    “徐大夫,桃先生,到了。”车夫停好车。

    两人下车,车夫去拍开了院门,二人进去便见戴权迎了上来。

    “桃先生,徐大夫,里边儿请。”戴权面上丝毫看不出病色,果然另有玄机。

    这院子看着清静,人也不多,但两人都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暗中隐着不少护卫,听着呼吸便知大致判断武功内息,应该是最厉害的一批人,毕竟徒靖是一国之君,如何敢随意的白龙鱼服。便是今日之举,亦是冒了风险。

    进了屋内,果见徒靖站在那里,便不是医者也看得出他气色很差。

    “二位请坐,出门在外不必过于讲究,唤我四爷便是。”徒靖此举亦是为防备隔墙有耳。

    二人能免了叩拜的规矩,自是好事。

    “四爷这是”徐衍是医者,仔细观察了徒靖的气色精神,竟似大病中一般。

    徒靖苦笑:“我近来觉得身上不好,但太医并不瞧出底细,这才来请教桃先生。”

    徐衍也知道某些方面桃朔白才是精通,便没言语。

    桃朔白让徒靖伸出手,把脉,气息成线在其体内游走一圈儿,发觉这番状态竟和当初中蛊异曲同工。om徒靖身上的生机气运被偷走了!桃朔白将法力运用在眼睛上,再看徒靖,发觉他身上的龙气也微微有了变化。

    徒靖已经登基为帝,龙气已然化为实质,生成金龙。只是此时这只年轻的金龙却是微微半阖着眼,有气无力般,且龙尾部分的鳞片已经不清晰。若是正常衰亡,金龙应该垂垂老矣,或气数将尽,呈现出萎靡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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